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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川之主頓了一下。

荒江雪。

陌生但又感覺十分熟悉的名字,指代的是誰非常清楚,然而有關這個名字的一切他都記不起來。

他當初和江雪結契後就忘記了願意定下契約的原因,這事只有他和江雪知道,當時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因為語言的緣故並不知曉。

酒吞童子自然也不知道。

原因他也多有猜測,而事實究竟如何,大概幾日後就能揭曉。

並不急于知道過去的真相,面對酒吞飽含信息量的一句話,荒川之主臉色如常,轉而反問了一句,「酒吞童子,你听說過閻魔嗎?」

「閻魔?新生的大妖怪嗎?太過無趣的家伙,本大爺都沒興趣認識。」

荒川之主沉默片刻,鬼使黑白,閻魔孟婆,這些在江雪世界中存在的東西,他卻完全沒有印象。

現在看來酒吞童子也是一樣。

「荒江雪死于赤雪原,現在這個恐怕是轉生的人類吧?」酒吞童子抬眼看著他,「雖然是本尊,但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你覺得不一樣?」

「哈?」酒吞童子席地而坐,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冰和鐵的感覺都分不清,你是在蔑視本大爺嗎?」

他仰頭將手中清酒飲盡,如果不是因為短手短腳圓圓臉,大概會有幾分瀟灑不羈的味道。

荒川之主隱約體會到江雪看袖珍型的他抱有的心情了,只是他並沒有興趣去戳一戳酒吞。江雪對于絨毛的執著,他是不大理解的。

何況酒吞身上也沒有絨毛。

「不管是否同源……」酒吞童子將另一只酒杯拋到荒川之主手中,神酒汩汩流出,「江雪現在都已經不同了,跟你收在荒川的替身比又如何?」

 嚓。

江雪踩著落葉歸來,接近後听見的頭一句話就是這個。

荒川之主回神,手中的酒杯晃了一下,險些掉落下去。酒吞童子接住了,扣在手中一飲而盡。

「留神。」酒吞指意不明地說完這句,又為自己倒上一碗酒。

江雪把看起來恢復正常的酒吞塞回式神錄,戳了戳荒川之主的臉頰。

「你今天一直心神不寧,和你們說的事有關?」

荒川之主握住她沒一會兒功夫又開始發涼的手,扣在心口上暖著,語速快了起來,「剛才他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幅樣子,幾乎可以算的上是慌張了。

還是那張止小兒夜啼的模樣,然而迷之委屈巴巴。

雖然除了她以外可能沒人會這麼覺得。

江雪相信荒川之主,然而看著他這麼緊張,心里微微一動。

「別慌,荒川的替身有幾個?」江雪把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替的是哪朵白蓮花?我看起來最像?不著急,我們時間很多,你可以慢慢說。」

荒川之主只看她眉梢微微一動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理智也歸位,知道江雪不會真的慍怒,松了口氣,「阿雪……」

「別喊阿雪!」江雪的手滑到他的肩上,又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拽就將人反扣在身前,「從現在開始,我不讓你說話,你不許說。」

「第一個問題。」江雪的膝蓋抵著荒川之主的背,腳背被他的尾巴卷到,十分絕情地甩開了,「你今天為什麼心神不寧?」

荒川之主被她壓著,十分配合地把事情交代清楚,江雪听完也是若有所思,荒川之主看準時機把她拽倒,一翻身把她鎖到了地上。

江雪知道的不會比他更多,這時候想也沒有結果,倒不如等待幾天,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想通了這節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把事情在心里按下了,反而是江雪還記得。他現在不大想思考那件事,畢竟思之無用。

「你還有什麼問題?」荒川之主扣住她的手腕,「即使你已經被俘虜了,我也會回答你幾個問題。」

「這是你對待俘虜的慣例?」江雪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手往下收了收,被扣著沒讓動,

「特例。」

「特例……」江雪點點頭,陡然糊了他一臉雪花,膝蓋屈起向上一撞,一翻轉已經又把咸魚反鎖在身下。「那我也告訴你我對待特例俘虜的手段好了。」

她扯著荒川之主毛茸茸的衣領,露出肩頸處一截光滑的肌膚。荒川之主的肌肉線條沒有她那麼圓潤,肌肉的輪廓清晰可見。

她屈起手指在他後頸出敲打不停,像海獺敲貝殼,「我的俘虜是我的獵物,踫見和心意的獵物……」

江雪「啊嗚」一口咬在他肩窩處,餃著他的肉輕輕拽扯。等到松開的時候,已經有了個邊緣清晰的牙印。「就這樣咬住,一路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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