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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購買超過30%正常觀看,不足30%, 1小時後解鎖  倒是風枝他被這些修真書籍弄的一臉懵逼。失去了系統,他就是風*學渣*枝。

學渣就學渣吧, 風枝倒也不害怕,反正他修真就是開掛狀態,磕多幾瓶藥就上去了。

如果沒有教書長老的那一句話,風枝大概可以就這樣輕松到分神修為。

那天準備下課時,教書長老敲了敲桌子,說出了一句對風枝這種學渣造成成噸傷害的話。他說︰「三天後基礎測試。只測文試。成績將貼在玄劍峰告示欄上, 還望各位認真對待。」

「等等。」風枝趕忙叫住想要走出門口的教書長老,問︰「才入門一個月,怎麼這麼快就要測試了?還貼告示欄, 我記得以前沒有這回事啊。」

還是文試。他這學渣水平,測出個位數的成績,貼到告示欄上, 多丟人啊。路過的玄劍門劍修肯定會在心里想, 太上長老居然就這分數。

瞧見叫住他的人是風枝,教書長老便耐下心來回答︰「這是玄劍門一直的規定。從前弟子少, 都是讓師傅私下測試。來學堂的人沒幾個, 也就沒貼。今年新弟子多,長老們忙不過來, 便改了制度。」

靠。還能這樣?

「還有什麼問題嗎?」教書長老看呆滯的風枝, 問道。

「先生。我有不明。」仲舒文舉手提問。

「你說。」教書長老雖然肌肉結實, 三大五粗,卻是個喜歡讀書的人。他對風枝是尊重,對仲舒文卻是喜愛。仲舒文天賦不低,又愛讀書。一直都是班上的好學生。

「我們不過才入學一個月。學到的知識還十分淺薄。為何玄劍門要在此時舉行測試呢?這內地里有什麼含義嗎?」仲舒文年紀比風枝小,想得倒比風枝多。還句句有理,讓人挑不出毛病。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我這就帶大仙人進來。到時候你們可別嚇掉了下巴。」風枝他就不信莫于言的主角光環這麼強。

在四個損友的噓聲中,風枝出門去找莫于言。

莫于言是個勤奮的人,等待的時候閑不住,便在山腰練起了劍。上官柳沒有徒弟,倒是種有些東西,平時發任務給玄劍門的弟子,讓弟子們過來除除草,澆澆水。

所以當風枝找到莫于言時,只見那些弟子一臉崇拜地看著莫于言。好在玄劍們男女比例不平衡。要是在水月宗,不知又有多少女性芳心暗許。論NPC的存在價值與作用。

「來。你快來給我做個證明。」風枝懶得理這些路人甲乙丙,直接打斷了莫于言練劍,扯著莫于言往山上走。

「怎麼了?」莫于言這樣問,可身體已經跟著風枝走。

「都怪你。說什麼不改名字。我掉馬了。」提到這事,風枝簡直想掐一把莫于言。事實風枝也這樣做了。

昨天風枝被雷劫劈得外焦里黑的樣子,讓莫于言有些擔憂。今天看到風枝又變回那生機勃勃的二缺樣,莫于言也沒計較,任由風枝往他身上掐。反正風枝那修為,根本掐不疼他這個仙人。

「你從馬上摔下來了?」莫于言听不懂風枝在說什麼掉馬,他關心地問︰「摔傷了嗎?」

自從看到風枝被雷劫一劈就全身焦黑的樣子,莫于言開始把風枝當成易碎品看待。自風枝當上太上長老那兩百年,何嘗試過受這樣的傷。還是只被那根本都瞧不上的元嬰期雷劫輕輕一劈。莫于言為自己得到了風枝的修為成仙,而感到十分愧疚。

「我是說,我被認出來了。」風枝叉著腰,瞪了一眼莫于言,「而且是整個玄劍門都認出了我。」

「都怪你。他們現在都知道我修為跌底的事情了。」剛才被他們損了一通,要是當初不回來玄劍門不就沒事了嘛。生起氣來的風枝毫不猶豫就踩了莫于言一腳。他正氣在頭上,今天又遇到一堆詭異事情,現如今完全忘記了昨晚因為失去系統,人生迷茫的情況。

「……」莫于言沉默了一會,然後慢慢吐了一個字,「哦。」

「放心。沒事的。」莫于言補充道。只是在風枝看不到的角度,莫于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目光飽含殺意。隨即又消逝,轉頭對風枝露出了一個包容寵溺的表情,就像看正在撒潑的小寵物一樣。

如果那幾個人因風枝修為跌落而有其他心思,那莫于言將會用劍直接把他們殺了。

看到幾步之遙的樓閣,風枝拽著莫于言的衣服,不依不饒地說︰「我不管。你一定要進去,我就不信你不被認出來。」

沒有任何恐慌,莫于言就那樣坦蕩蕩地走進去,絲毫不擔心會被屋里的四人認出。

事實證明,沒有任何人認出。

「這位道友好。」作為對強者的尊重,在看到莫于言的時候,四個人便站起來抱拳行禮。

「好。」莫于言對外酷得不行,只是抱拳回了一個禮,沒有多言。

「我來介紹。你們的老朋友,莫于言。」看到這一幕,風枝趕緊得瑟地介紹道︰「于言,我的四個損友。你都記得吧。」

听到這話,四個損友當即面面相覷。這風枝還真裝上癮了?非得把人家的名字改成莫于言。

「記得。」莫于言點頭道。

這五個人聚在一起就是玄劍門的害群之馬。整個玄劍們有誰不認識這五個人。偏生,風枝有渡劫頂峰修為,在預言佔星術上極有才華。林一無是執法堂副堂主,兼鑄劍大師。景樂和有一個頂峰妖修伴侶。慕容星文家族背景顯赫,尋常人不敢得罪。上官柳看似最簡單,卻是五人里最為月復黑的人,得罪過上官柳的人,通常下場都憋屈。這五個人沒有一個好欺負。以至于這五個人所到之處,敢怒不敢言。最後被太上長老們封為玄劍門五恥,對外還得笑著稱這五個人乃玄劍門五公子,以免得罪了他們身後的人。

偏生這五個人長了一副好樣子,還真惹得不少女修芳心暗許。其中以身為預言者兼渡劫頂峰修為的風枝為五人之首,風頭最盛。可惜這位修為高,又有才華,還長相好的風枝,天天追在莫于言身後。讓那些女修玻璃心都碎了一地。

喜歡女人至少她們還有撬牆角的機會,還能努力爭取一把。可喜歡男人,還是下面那個,她們也只能恨自己生錯了性別,少一條腿。

正所謂醫者不自醫。大概連身為預言者的風枝自己都不知道,他單身八百年的原因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莫于言不喜言辭,對外完全是個話題終結機。

四個損友愣了好一會,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莫于言的話。原以為風枝只是找了個模樣相似的人回來樂呵一下。哪知道一下子他又認識了這麼一個氣場這麼足的大殺器。難不成劍魂期的高修為劍修這麼爛大街?

不回話吧,對修為高的修真者不尊重。回話吧,就-記得-兩個字,他們該怎麼回。尤其是這人還是風枝找來裝莫于言的,他們真順著話題下去,會不會就變成了對成仙的大仙人不敬?

平時攪和不嫌事大的慕容星文想暖場,可看到莫于言那副表情,想了想還是不開口比較好。最為識時務者的上官柳自然緊閉嘴巴。林一無倒也是個不熟不愛說話的主。景樂和那膽小鬼縮了縮腦袋,看向風枝。

眼里只有一句話︰你弄出來的場面,你自己收拾。

這一看,另外三個人也眼巴巴地轉頭看著風枝。

四個人,八只眼楮,張得大大,一臉該怎麼辦的模樣。這場面還真頗有些像四只委屈地等主人收拾場面的哈士奇。

「咳咳。」風枝干咳兩聲,對莫于言道︰「于言,你先坐坐。我去和他們聊聊。」

莫于言點點頭,把劍往桌子一放,坐到風枝原本的位置上。

風枝趕著五個人走進里面的一間內室,關上房門。莫于言眼角看了一下那個房門,只一個意念,他便听到了房里那五個人的悄悄話。

好久都沒有這麼愉悅過。那種感覺很難以形容。

風枝很習慣地就在腦里叫了一聲︰哎,系統。

……

……

……

風枝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愉悅變成了恐懼,整個人瞬間從酒里驚醒。

他這才想起,系統莫名消失的事情。界面框的消失讓風枝太容易將情感代入這個世界。以至于今天一天,風枝被接踵而來的事情忙暈了腦袋。

極大的落差感一時間讓風枝無所適從。他忍不住從床上走下來,在那小小的地方里來回踱步。

他想不出任何方法。這八百年里,過度依賴系統,讓風枝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天道沒有實體,是虛無縹緲的存在。風枝就像一只困在方盒子里的小螞蟻,只要天道願意,隨時都可以掐死他。

想到天道要對他下手。風枝覺得呆不住了。

他想逃。

逃到哪里都好。

再繼續待在這個小房間,風枝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風枝忍不住往外走去。

打開門,風枝往不遠處的樹林走去。那邊樹木較多,讓風枝感覺好受些。

皎月高高掛在空中,點點星辰相互輝映。薄薄的雲層像少女的面紗,遮住了月亮的半張臉龐。大地並不安靜,夜鶯在枝頭婉轉歌唱,百蟲在草叢里高聲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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