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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購買超過30%正常觀看,不足30%, 1小時後解鎖  「你……」站在父親背後的一個年輕男子想要開口,立刻被風枝打斷。

「閉嘴,你這個連懦弱得連自己意見都沒有的私生子,不配說話。」

這大概是風枝這麼多年里, 最爽的一次。

「你們不就是我的心魔嗎?可我穿越了。我不怕了。」風枝無所畏懼道,「這麼輕松的的心魔,我也是服了。」

風枝在教室里慢慢地走著, 看著眼前一張張陌生的臉。他們穿著現代的衣服, 代表著不同的身份。有些是風枝的朋友, 有些是風枝的親人, 有些可能是比較深刻的偶像或節目主持人。他們都是風枝割舍不掉,卻又再也見不到的過去。

可風枝知道, 經過這個心魔, 他將跨過這個坎。

隨著四周場景的慢慢消失,這個心魔也該結束了。

風枝眼角莫名其妙看到了一個眼生的小男孩。那個男孩約莫十四歲,可似乎有外國人的血統, 個子偏高, 眼眶深邃, 穿著一身得體的白色西裝, 一看就是手工定做的富家子弟。臉蛋長得十分稚氣, 與那成熟的氣質反差極大。在人群中, 猶如一個發光體, 叫人無法忽視。

這樣一個光從外表就察覺他優秀的人,風枝絕對沒有看過。

「你是誰?」風枝看著那個即將消失的人,不由自主地問道。

那個男孩張了張嘴,說了什麼,風枝听不見。可那絕對是一句很長的話。那個男孩說完眼角上揚,帶著一絲笑意。那不是禮貌的笑容,是興奮的笑容。比起其他,更像是男孩遇到需要未知領域的時候,帶著征服感的笑容。

只是那個男孩的口型,風枝莫名其妙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人剛才好像說的是︰穿越?

穿越?!

沒給風枝考慮的時間,他瞬間驚醒過來。心魔已過,他沒法再留在內心世界之中。

風枝環顧一圈,發現自己在暖枝峰的床上。

莫于言體貼地拿起床邊的一杯溫水,地給風枝。他說︰「喝點水。」

「謝謝。」雖然剛在夢里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不過做完噩夢後的風枝一身冷汗,口十分干,需要補充水分。

除了身為男人這點以外,莫于言這樣貼心又不八卦多事的人,確實是風枝最喜歡的類型。

突然察覺自己居然會考慮這種問題,風枝連忙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恍惚想起什麼的風枝抬頭,果然主角皺著眉頭,滿臉的不解看著他。

「我,我沒事吧?」風枝記得之前被雷劈了。

說完,風枝低下頭一看,只見自己滿身白色,被繃帶困成了木乃伊。臉大概是包扎最少的地方,可也感覺到了厚厚的一層藥。

「輕微燒傷。沒什麼大礙。」莫于言的話沒有什麼起伏,可見是真的沒什麼事。

「那就好。」風枝又喝了一口水,壓壓驚。他身體為樹,被雷劈到後,易起火。自然會變成燒傷。

「我去給你端藥。」莫于言說完,就走下樓。

風枝︰系統,系統。我在心魔里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男孩。他是誰啊?難不成是天道?

按照曾經系統的猜想,天道可能是一個有意識的靈物,類似于天地之樹的存在。只是天道可能感應萬物而生,沒有實體。

一分鐘後,系統沒有回應風枝。

風枝︰系統?系統你在嗎?

依舊沒有回應。

這一刻,風枝的內心仿佛結冰了,冰涼透底。

他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緊急按鈕不見了,系統界面不見了。他的眼楮只看到修真界的一桌一椅,而看不到那個架空在他眼楮前的熒光界面。

可他沒有任何辦法。本身系統就是一個模不著,踫不到的存在。

為什麼會這樣?

系統為什麼會不見了?

是不是和那個奇怪的男孩子有關?

是不是天道為了除掉他,所以先把系統和他切斷?

是不是下一個就該對他下手了?

他要死了嗎?

風枝好想從床上跳下去,把系統找回來。可耳邊那慢慢靠近的腳步聲,提醒風枝。他絕對不能露出任何有關系統的事情。否則這八百年以來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沒有人會相信另一個抱有目的和自己做朋友的人。

現在他要和主角做朋友,還是想辦法逃離?

沒有了系統,他該怎麼辦?

他該怎麼辦?

短短的十幾步距離,風枝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很熱嗎?」莫于言拿出手帕,輕輕擦拭風枝額頭上的汗水。

「有一點。」風枝勉強地露出了一個微笑。主角看起來並沒有任何變化,這讓風枝感覺好受一點。

「喝藥。」莫于言一手端著藥,一手輕輕將風枝抱起。

不像平時那般肆無忌憚,今天的風枝乖得不像本人。面對那墨綠色的藥,風枝一句吐槽的話都沒敢說,他一口就悶了進肚子里。

「被心魔嚇到了?」莫于言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那里是心魔雷劫之地,自然很容易引起心魔。

听到主角的話,風枝順勢就接過這個借口︰「對。對。被嚇到了。」

那哆嗦的鵪鶉模樣,和在心魔里叫囂的張狂差距極大。

風枝覺得,他現在面臨一個比心魔更大的問題。

他很想知道,天道是不是要除掉他?

可他連一個求救的人都沒有。他既不能對主角說,這只會引起猜疑。也不能對生命之樹說,這只會讓他更為劣勢。

「別怕。都過了。」莫于言想了想,輕輕地模了模風枝光溜溜的腦袋。

「額?」那特殊的皮膚和皮膚的觸感,讓風枝頓時敏感地轉移了注意力,「我的頭發是不是沒了?」

莫于言眼神游移,就是不看向風枝。

「我頭發沒了?」風枝抬起那只包扎得像木乃伊的手,輕輕地模了模自己的腦袋。

那個觸感,無法欺騙自己。

他及腰的長發,真的沒了。

「你的傷勢恢復得很好。已經結痂了。後天就能長新皮膚……」莫于言嘗試安慰道。

「可我的頭發沒了啊。」風枝氣絕在床上。等頭發重新長出來,也不知道要幾個月的時間?

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立刻從床上爬起來。

「鏡子,鏡子。我要鏡子。」風枝內心極度惶恐。他身體燒傷,頭發都毀了。那豈不是說,他其他地方的毛發也沒有了。

所以當風枝找到莫于言時,只見那些弟子一臉崇拜地看著莫于言。好在玄劍們男女比例不平衡。要是在水月宗,不知又有多少女性芳心暗許。論NPC的存在價值與作用。

「來。你快來給我做個證明。」風枝懶得理這些路人甲乙丙,直接打斷了莫于言練劍,扯著莫于言往山上走。

「怎麼了?」莫于言這樣問,可身體已經跟著風枝走。

「都怪你。說什麼不改名字。我掉馬了。」提到這事,風枝簡直想掐一把莫于言。事實風枝也這樣做了。

昨天風枝被雷劫劈得外焦里黑的樣子,讓莫于言有些擔憂。今天看到風枝又變回那生機勃勃的二缺樣,莫于言也沒計較,任由風枝往他身上掐。反正風枝那修為,根本掐不疼他這個仙人。

「你從馬上摔下來了?」莫于言听不懂風枝在說什麼掉馬,他關心地問︰「摔傷了嗎?」

自從看到風枝被雷劫一劈就全身焦黑的樣子,莫于言開始把風枝當成易碎品看待。自風枝當上太上長老那兩百年,何嘗試過受這樣的傷。還是只被那根本都瞧不上的元嬰期雷劫輕輕一劈。莫于言為自己得到了風枝的修為成仙,而感到十分愧疚。

「我是說,我被認出來了。」風枝叉著腰,瞪了一眼莫于言,「而且是整個玄劍門都認出了我。」

「都怪你。他們現在都知道我修為跌底的事情了。」剛才被他們損了一通,要是當初不回來玄劍門不就沒事了嘛。生起氣來的風枝毫不猶豫就踩了莫于言一腳。他正氣在頭上,今天又遇到一堆詭異事情,現如今完全忘記了昨晚因為失去系統,人生迷茫的情況。

「……」莫于言沉默了一會,然後慢慢吐了一個字,「哦。」

「放心。沒事的。」莫于言補充道。只是在風枝看不到的角度,莫于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目光飽含殺意。隨即又消逝,轉頭對風枝露出了一個包容寵溺的表情,就像看正在撒潑的小寵物一樣。

如果那幾個人因風枝修為跌落而有其他心思,那莫于言將會用劍直接把他們殺了。

看到幾步之遙的樓閣,風枝拽著莫于言的衣服,不依不饒地說︰「我不管。你一定要進去,我就不信你不被認出來。」

沒有任何恐慌,莫于言就那樣坦蕩蕩地走進去,絲毫不擔心會被屋里的四人認出。

事實證明,沒有任何人認出。

「這位道友好。」作為對強者的尊重,在看到莫于言的時候,四個人便站起來抱拳行禮。

「好。」莫于言對外酷得不行,只是抱拳回了一個禮,沒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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