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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風枝感到極其的開心。尤其是在他想要重回渡劫修為後,有了這樣驚喜的發現。簡直就是在他最有需要的時候,給他開了個外掛。

過了沒羞沒澀的三個月。雖然後來修為的漲幅並不高,可蚊子再小也是肉。次數多了,也總會積累起來。在性福中,風枝到了分神前期修為。這回他可以直接回去當長老了。風枝表示很開心。

雖然身處的房子里有可以離開萬木秘境的陣法。可風枝對于寶藏的好奇,還是讓他忍不住回去找全知樹。

為了方便來此的修真者采藥,秘境主人制作的平台可以自行選擇回到萬木林。

大概是這樹藤動靜太大,風枝和莫于言從雌蕊下來時,一眼就看見了樹林里正看著他們的玉青以及範正禾。範正禾模樣瞧著好了不少,可見萬木林對木靈根修復療效顯著。

而風枝也痊愈了,但他卻是因為雙修療效顯著。

待風枝到地上時,玉青主動上前行禮。風枝點點頭,並對玉青他們說了一下上面的情況,讓玉青也上雌蕊頂端轉一轉。

玉青兩人站在此處看了他們這般久,風枝也不蠢。他知道玉青必然了解萬木秘境里的基本情況,也大概知道如何到達雌蕊頂端的辦法。系統給的資料大多都是修真界流傳的信息,風枝不認為只有他一個人有智商,進來的人里只有他知道萬木秘境的情況。只是玉青大概沒想到,會被風枝捷足先登。

可上一個批沒有離開,新的人就無法上去。畢竟通往最高處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萬木林的樹藤。

雖說樹並不能改變位置,但陣法可以改變地形。

兩人重新找了一遍,再次找到了全知樹。

三個月沒見,全知樹依舊是那一副淡然而充滿智慧的模樣。只是全知樹瞧見風枝時,第一句話就讓風枝無法理解。他說︰「恭喜少主子。」

「恭喜我什麼?」風枝听到這話就懵了。他似乎沒什麼值得恭喜的地方。

「……」全知樹咂巴了一下嘴,頓了一下,才說︰「恭喜少主子已明白自己心意。」可全知樹卻在內心里嘀咕,為何少主子看起來反而還一點都不明白的樣子?

心意?風枝看到身邊的莫于言,才想明白過來。他尷尬地問全知樹︰「你怎麼知道?」

他剛來還沒說要和莫于言在一起的事情。他們兩個和以前一樣,保持著安全距離,似乎沒啥太大的區別。

「是從少主子脖子看出來。」全知樹的聲音依舊那般悠揚而古老,絲毫沒有一點尷尬。全知樹知曉世間萬事萬物,這種事情自然見多不怪。

听到這話,風枝瞬間鬧了個紅臉。他連忙從儲物袋里拿了一面鏡子出來。鏡子里的他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依舊俊秀得很。可脖子側面那明顯的紫紅色,和他白玉般的肌膚有著明顯的對比。

風枝是昨天確定吻痕都消了才敢下來的。怎麼突然會又有一個新印子?

思索了半會,風枝記起是他醒來時,某部位有些精神,沒忍住又相互幫助了一發。想來就是那時候沒察覺,被莫于言給得手了。自從發現那樣子也能上漲修為後,風枝就沒有節制過。幾乎是有需要就來一下。

他就說剛才玉青那一對小情侶的眼神不太對,原來不是他捷足先登的心有不甘,而是看到他脖子的痕跡尷尬得不知道看哪里。那場面,就跟從旅館出來,恰好撞上要去開房的校友似的。只有風枝還傻乎乎地想到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勾心斗角事。

想到剛才的尷尬,後知後覺的風枝朝罪魁禍首狠狠地一瞪。

莫于言抬頭望天。

「你去那邊!我有話要私下聊。」風枝撒氣隨便指了一個位置,不想看到莫于言。

「好。」嘗到肉腥的男人總是特別好說話,莫于言表情柔和地點點頭,並道︰「有需要就叫我。」

本來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可到了風枝腦子里,卻變得不那麼正常了。風枝紅著臉,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此地無人三百兩的模樣,道︰「說什麼呢。誰會在這種地方有需要。」

「……」全知樹有點尷尬。它似乎听懂了些什麼。

「……」莫于言卻是會心一笑,沒有多言。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他點點頭,往遠處走。

待莫于言走遠,風枝才問全知樹,到底秘境最高的寶藏是什麼?

「其實,少主子已經找到了。」全知樹感慨地贊嘆道︰「看來少主子與此地緣分不淺。」

「找到了?」風枝又是驚訝又是開心,問︰「那是什麼丹藥?我會變得如何?」增加修為?擁有奇異能力?

全知樹有些疑惑,說︰「難道,少主子您沒發現,您修為突飛猛進了嗎?」

三個月就從築基期頂峰,到達分神期一層。這難道不是最厲害的寶藏嗎?尋常人修煉到死,都未必能到分神期。

「突發猛進是因為……」說到此處,風枝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你是不是知道那丹藥有春|藥的成分?」

「是的。」全知樹回答得坦坦蕩蕩,並沒有一絲的愧疚。

「你!你明知道有還讓我吃。」風枝簡直要被全知樹氣死了。

「可少主子在這種時候,還願意與他一起接觸藥效。這不就證明你愛著他嗎?」全知樹一臉茫然。那些少男少女之間,都是這個套路。

「這怎麼一樣。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思想能一樣嗎?」風枝知道全知樹想表達什麼。可男人並沒有貞操觀這麼一回事。兩個男人之間就更加不用說。

如果莫于言是個女生,風枝確實會考慮負責的事情。可對方是三大五粗的老爺們,要是他們倆哪天感情不和,風枝絕對拍拍**就走人,不帶走一片雲彩。

「再說了。」風枝又想到了很關鍵的一點,「要是我問你︰我女朋友和我媽同時掉下水,我該先救誰?你是不是就把我女朋友和我媽都扔下去呢?」

「難道不該這樣嗎?」全知樹很理所當然地說,「越到緊要關頭,才越能體現出兩人感情。」

感情問題果然不能問全知樹。全知樹就像半個系統。知識全知道,可感情方面卻是一張白紙。

雖說事情發展有點走偏,可好歹風枝在最需要修為上升的時候,有了一個快速晉級的辦法。菊花也還安全,彼此也爽到了。算下來還是賺得多。

風枝回到玄劍門後,第一件要考慮的事情便是如何處理自己到達分神期這事情。按照玄劍門規定,分神期的劍修晉級為長老,並能分配到一座山峰。

可相對于要一個新的山峰,風枝還是更想待暖枝峰多一些。可全修真界都知道暖枝峰是誰的地方,風枝如果大搖大擺住進去,等于昭告了天下。風枝舉棋不定,便依舊住在萬劍峰下的弟子住處。

玄劍門的長老們對于風枝修為突飛猛進的情況雖然驚訝,可到底也沒有什麼異動。往往風枝這種不同尋常,才更能證明風枝修為跌落是意外。若風枝回來後像鵪鶉般閃閃縮縮,大概一些有心思的人會不顧大局地出來找風枝麻煩。可風枝大張旗鼓回來,又各種不合常理,才更叫人不敢輕舉妄動。

倒是萬鴻彬以及張水流等人,看到分神期的風枝,嚇得不輕。大家同為玄劍門弟子。入門時,大家修為都是煉氣期到築基期之間。可不過短短半年多的時間里,大家也還在煉氣期到築基期的範圍,風枝卻直接跳過了元嬰期,直達分神期。

一時間,弟子們紛紛有意無意地試探風枝的晉級辦法。風枝只說在秘境里得了奇遇。當慕容星文等人問風枝時,風枝就會一臉**地說這是他肛了莫于言的結果。

日子在緊張有序持續著。風枝也很享受這種咸魚卻有點盼頭的日子。

直到新龍榜即將出發的那一個月。玄劍門突然發布了一個重要通知。這個通知讓整個玄劍門戳手不及,也讓整個修真界措手不及。

通知的大概意思是北海地動,震出了一塊魔石。這塊魔石讓北海里的妖獸產生了魔化,並有進一步擴散的意味。作為修真界十大門派之一的玄劍門,責無旁貸,第一時間發布了剿滅魔化妖獸的任務,並希望能消滅魔石。獎勵豐富。

听到這個消息,那些有志青年紛紛往北海涌。玄劍門本來人少,又這麼一大批熱血沸騰的劍修要去北海。毫無疑問地,帶領弟子前往新龍榜的任務,就落到了風枝身上。

風枝可以說是最適合帶領這次新龍榜的人選。首先,風枝作為一個曾經帶過新龍榜的長老,掌門等人也很放心風枝帶隊。其次,除了那些不宜出現的太上長老外,分神期到合體期這個適合當新龍榜領隊的劍修,也就只剩下風枝。其他劍修不是身居要職,就是要去北海屠獸。

北海的妖獸魔化,可殺死後,那些獸丹多麼值錢。除了風枝這種獸丹多得可以當彈珠玩的人外,沒有幾個人修真者不心動。就連同為妖族的時天易,也想趁這個機會撈一筆。

作為一個以苦修為主旋律的劍修門派。每一期新龍榜,玄劍門都會帶著弟子們徒步前往比賽場地。並不會因為距離遠近,而有所改動。

所以明明距離新龍榜還有三個月,玄劍門卻要開始出發。

換作其他門派,哪個不是酷炫狂霸拽地站在什麼法器,什麼飛鳥上轟轟烈烈地出場。也就玄劍門還這般樸素。有點家世的劍修听到玄劍門這樣子,誰想來受苦?

就這般,風枝帶著縮了水的八十四人上路。本來隊伍應有一百零五人,其中五人是後備。可北海屠獸懸賞榜一出,就有不少元嬰後期以上的弟子,趁機到北海撈金。因此,隊伍才縮減到如今這個數字。

保鏢莫于言盡職盡責地跟在隊伍附近,免費幫忙。可同時,他也引來了一個小尾巴。

在隊伍出發的第二天,風枝就在隊伍後四百米附近,抓到了偷偷模模的張水流。其實風枝一出玄劍門就發現張水流的存在,可他只當張水流是出門遛個彎,順路正巧踫上。直到張水流跟了一天一夜,風枝才確定,這絕對又是主角的鍋。

「你跟著我們干嘛?」風枝靠在樹邊,懶懶地看著張水流緊張而不知所措的模樣。莫于言呆在原地打坐,並沒有跟過來。

如今的張水流只有煉氣二層的修為。大概是受到魔氣的影響,張水流雖然單水靈根,可進境異常地慢。入門時,張水流僅僅煉氣一層。若不是有長老因為對當年大戰有所感觸,想幫助張水流。否則以張水流的資質,根本無法進入玄劍門。

所以今天逮到張水流偷偷跟來,風枝也不認為張水流是想參加新龍榜比賽。同時,張水流雖然手持重要任務物品,可如今時間還未到,風枝也不妄想張水流是來給主角送裝備。

「我……」張水流支支吾吾,就是個沒準。

「你要是老實說,我就讓你進隊跟著。你要是不說,我就讓我朋友把你押回玄劍門。」風枝往後指了指莫于言的方向。

張水流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莫于言,有點小委屈。可他低下頭,沒有說話。

風枝直接傳音讓莫于言過來。分神期的風枝,如今生活方便了許多。每隔幾天就相互擼一發,修為又有新的進境。讓風枝覺得晉級無比快樂。

在其他人面前,莫于言依舊是那個冷冷的莫于言。他看了一眼張水流,便疑惑地看向風枝。不明白叫他過來做什麼。和以前相比較,莫于言看向風枝的眼神溫柔了許多。

這種明顯的待遇差別,站在身邊的張水流感觸頗深。

「不知道他怎麼跟過來。你送他回去吧。」風枝嘴上對莫于言這般說,卻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莫于言。

「好。」莫于言沒有多問為什麼,一手就抓著張水流的肩膀往回走。

「放開我。」張水流一邊掙扎,一邊嚷嚷著。可惜他只是一個年僅十五歲的煉氣期小男孩,他的掙扎在莫于言眼里簡直就是毫無意義。

風枝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回頭組織休息好的弟子們繼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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