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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出獄的瘋子,風枝撒歡地玩了好幾天。考完試要大玩特玩,似乎成了風枝的必然規律。

像風枝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又忘記了系統消失的事情。畢竟系統經常不在,不是bug,就是更新,風枝倒是習慣的很。如今少了那個超未來感的框架的提醒,風枝更是把系統拋到了腦後。

心大,大概是風枝的優點之一。而且風枝確實也找不到處理的辦法,他斗不過天道,更打不過主角。除了故意忘掉這些事情,讓自己快樂一點外,還能怎樣?

和以前一樣,扯著莫于言到處逛。甚至還要求莫于言帶他去看看那些還在考試的弟子,和那些正在苦哈哈地在劍鋒谷刻字的可憐娃。

這一天,在外玩耍的風枝听到了某地傳來的呻|吟聲。

「嗯∼不。好難受∼啊∼嗯……啊∼」

「難受∼啊∼不要這樣……不……嗯。」

「別……這樣不行∼嗯∼啊∼啊∼」

這一聲聲的嗯嗯啊啊,嚇得風枝趕緊躲到旁邊張望。哎呀呀,玄劍門哪個小壞壞在做這種羞羞澀澀的事情呢?

那聲音軟軟的,十分中性,听起來是個可愛的小受吶。這個小攻真不憐香惜玉,居然風枝猥瑣地嘿嘿一笑。

他一點都不反對同性戀,只是無法想象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時的模樣。大概是他覺得受就是個娘唧唧的角色,就是一個受保護的角色。而他並不想成為這樣的角色。

他也難以接受那種一米八的肌肉大漢反差萌地依偎在一個瘦弱男人身上的樣子。但像景樂和那種柔柔弱弱的軟萌小受,搭配傲嬌大男人主義的yin蛇,他就覺得很舒服。至少外觀上看起來,他覺得很合拍。

現在听到的聲音,就是一個軟萌的中性小受聲,所以風枝十分激動。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攻才能讓小受發出這麼**的聲音呢。

莫于言無語地看著風枝躲到樹後那傻逼似的樣子,依舊神情自若地抱劍而立。他一點聲音都沒听到,不懂風枝怎麼又在這里神經兮兮的。

「啊∼放開我。好擠啊∼∼嗯……放開……啊∼」

聲音一聲聲傳來,內容極其引人聯想。

哇∼好擠?听起來似乎在用什麼道具啊。哎喲喂,對可愛的小受用道具這麼不憐香惜玉。難不成其實小受很喜歡。風枝仿佛看到了那個攻在說-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腦補了好幾種聲音主人的狀態,相由心聲的風枝簡直變成了一個大寫的滑稽表情。

那個猥瑣樣,連莫于言都有點想打人。好在風枝易容的皮囊不差,莫于言最後才忍了下來。

「不要了∼嗯……快放開我啊∼難受……好難受……嗯……」

聲音的主人似乎正在受到了嚴重的折磨。興奮不已的風枝緊握拳頭,簡直想要笑出聲來。作為一個男人,現場听到小黃片什麼,實在是太緊張刺激了。

想起在場的另一個男人,風枝猥瑣地看向主角,不知道主角听到這樣的聲音時,會有什麼反應和表情呢?

不過一眼,風枝頓時變成一座冰雕,被主角那一種正在看智障的表情凍住了。

風枝依舊躲在樹後,手做成喇叭狀,小聲地問莫于言︰「你沒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

「我什麼都沒听到。」莫于言冷著臉,很坦然地回答。聲音和平常一樣,並沒有故意放低聲音。

「怎麼可能。他明明在嗯嗯啊啊,好難受,好難受地叫著。」風枝十分奇怪莫于言為什麼沒有听到。

「嗯∼不……不要∼好擠啊∼∼∼再這樣根就要壞了……嗯……」

聲音再次傳到風枝耳里。一點都不羞澀含糊。

根這個字,讓風枝又聯想了好幾種狀態。並且風枝恍然大悟,道︰「噢。我懂了。小莫莫你壞了啊。居然想去偷看人家做羞羞澀澀的事情。咻咻∼」說完還要發出嘲諷的聲音。

莫于言︰「……」看表情也知道你更想一些。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過去。」風枝舌忝舌忝嘴唇。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壞蛋在玄劍門公然宣yin。嘿嘿嘿嘿。

一臉猥瑣的風枝帶著一臉看智障的莫于言,順著聲音來到了采劍峰弟子住所附近。

而聲音的源頭,竟然就在采劍峰弟子住所那傳出。

居然在學生宿舍公然行事!風枝為這位弟子的奔放感到震驚。作為玄劍門的弟子,風枝當仁不讓,首先前往罪惡現場。

莫于言給兩人掐了個法訣。兩人便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聲音源頭觀看。

即將走到某個地方時,風枝突然羞澀地埋頭在牆上,說道︰「啊,就在院子里。你看吧你看吧。」

在莫于言以為風枝他有幾分羞恥的時候,風枝又補充道︰「要是在上面那個人很帥的時候再告訴我。我怕是個丑男我會瞎眼。」

「……」莫于言很想一巴掌過去。希望能通過暴力讓風枝變得正常一些。

但莫于言還是踏進了院子里,去找尋那所謂的羞羞澀澀。很可惜,他什麼都沒看到。就是很正常的,一個采劍峰院子。

只比萬劍峰的院子多了些植物,但擺設還是一樣的。

「什麼都沒有。」莫于言拽著風枝的領子,把他扯進院子里。讓風枝親眼看看這個安靜的破院子。

「怎麼可能。」風枝耳邊還是那停不下來的呻|吟聲,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

完全不相信的風枝睜開雙眼。發現院子確實很普通。普通的院子,普通的石桌石凳,普通地晾曬著草藥,還有……一棵不普通地樹苗。

那棵小樹苗正在做夢,嘴里不停叨念著︰「好擠啊∼∼嗯∼……快放開我……啊∼∼」

風枝指著那棵在風中不停顫抖的樹苗,說道︰「看,就是那里發出聲音的。」

莫于言看到這顆小樹苗,內心是崩潰的。他有點難以置信地道︰「你從這麼一棵小樹,就能想到如此下流的事情?」

它還只是一棵小樹啊!連樹苗都不放過!

「……」風枝瞪大眼楮,趕緊揮手拒絕,「當然不是。我……我……我也沒法解釋。」

當然沒法解釋。他怎麼解釋自己能听懂樹木說話。

「啊!這是一棵樹妖!」風枝指著那棵小樹苗,說道,「它,它……它用意識在呼喚我。」

草木成精,確實有些壞的樹木可以通過這樣的辦法來勾引那些路人,以達到殺人獲取養分的目的。

「樹王也不能成為你意|yin的理由啊。」莫于言听不到一點聲音。他難以相信地看著風枝,居然這麼急色,連一棵樹都能腦補出幾千字小黃文來。

心中無邪則思無邪。對于修真者來說,心正是最重要的修行。一旦心正,就不會被這些妖物所勾引得到。反過來可以體現出,風枝能腦補這麼多事情,內心可見有多污。

「我……」風枝一臉委屈地指著自己,想不出辯解的理由。

「是時候發泄一下你旺盛的精力。去練會劍吧。」說完,莫于言扯著風枝,往暖枝峰御劍飛去。

「莫大帥哥,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在瞎想啊。」風枝扯著嗓子瞎吼,不敢相信自己的假期就這樣沒了。

「叫大王都沒用。」莫于言冷冷地道。

「大王!求你了。」風枝抱著莫于言的腰,在假哭。

「滾。」

「好好好,我馬上滾。滾得遠遠的。」機智如風枝,立馬就答應了。

「給我滾去練劍!」

「不要啊……啊∼啊∼雅蠛蝶∼」

「啪」的一大巴掌扇到腦後,風枝頓時不敢再發出奇怪的聲音。

療效顯著,專治不服和各種神經病人。

被強迫壓在暖枝峰練了三天劍,又回去上了幾天課。風枝在七天後才重新踏上了采劍峰。

這一回,他是來報仇的。

風枝躲在牆角外,左手一把鏟子,右手一把剪刀。

哼!這只小樹妖害他被抓去練了三天劍。看他不剪它的枝葉,挖它的根。不嚇到它哭著求饒,就對不起他三天的苦練。

打探過那名弟子每天都要出去為院子里的靈物采露水和肥沃的土壤,風枝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首先,一腳踹在了那個花盆上。整顆樹苗搖搖晃晃了一下,又穩了下來。花盆有點小,和那棵樹體型有些不匹配,那樹妖才一直嚷嚷著好擠。想來是那些根伸展不開。

「靠!誰踹本大爺!」那棵樹苗也是個暴脾氣,被踹醒的它頓時就嚷嚷起來。起床氣十分重。

「就是你大爺我!」風枝一臉不畏懼,張牙舞爪地道。

「咦!你怎麼听得見我說話。」那個小樹妖一臉懵逼。它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類听得到它說話。

「我不僅听到你說話,我還要把你的葉子給剪了!」風枝握著剪刀,恐嚇道。

「啊!你是少主子。」小樹妖總算認出來風枝了。

「叫大王都沒用!」風枝說著,就剪掉了小樹妖的一片葉子。

「少主子。求你救救小的。」小樹妖顧不上被剪掉的葉子,趕緊求救。它在玄劍門哀嚎了這麼久,能遇到听得懂它說話的人的幾率太渺小了。

而且一兩片葉子對樹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事。作為樹妖,哪怕樹葉被剪光,也可以重新再長。樹木生命力頑強。有些樹哪怕被分割成巴掌大的木塊,只要落到合適的地方,都能重新長成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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