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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生是不太明白這個許翌明是什麼意思,她答應什麼了?有些莫名其妙,她皺著眉,耐心的問了一句︰「那個,我答應過你什麼嗎?」

許翌明或許是沒有料到歡生是這個反應,听到她的問題,反而有些堂皇了。

他低著頭,模樣還有些不好意思,說話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實在不像是個男孩子。

歡生強扯嘴角干笑幾聲,對這類男生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相處。

「你……剛剛不是接了嗎……這種事,不就是意味著答應了?」

歡生有些疑惑︰「接了?我接什麼了?」

「那包衛生紙啊!」他似是有些急了,說話聲音有些大。

歡生長吁一聲,看著面前的許翌明,心想著莫非他是想要回那包紙巾?那一刻在歡生眼里,這個男生有些小氣和吝嗇,形象一下子大跌。

「哦,那……那個啊,那紙巾我給我朋友了,我重新還給你一包吧,我……」

「什麼!你給別人了!」他突然驚訝出聲, 的站起來,模樣從一瞬間的錯愕慢慢變得惱羞成怒。

那雙眼楮布滿血絲,他擰著眉,帶著敵意的眼神看她,那表情像是要把她活吃了一樣,歡生覺得有些怕,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他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然後黑著臉轉身離開。

歡生還沒從整件事里反應過來,衛衛卻突然跑到她教室,氣喘吁吁,看起來十分著急。

歡生對現場的狀態有些懵,但看見衛衛來了,強裝淡定的問道︰「怎麼了?跑這麼快?」

衛衛一只手撐在桌沿上,喘著氣的說︰「不好了不好了。」

歡生把水遞到她面前,擔心的問她︰「到底怎麼了嗎?你慢點,別著急。」

衛衛喝了一口水後,從口袋里模出東西,然後扔在桌上︰「你看這是什麼。」

歡生一眼就看出是包紙,而且,這包裝看起來,有點像剛才許翌明給她的,她拿到手中,仔細的觀看︰「這,不會是剛才我給你的那個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衛衛緩緩點頭︰「不錯,就是你給我的那個,你自己看看里面是個什麼東西,你居然還敢給我,讓我去上廁所!」

歡生一邊打開,一邊否定道︰「不是我給你的,明明是你自己搶的好吧。」

歡生將里面的紙抽出來後,再依次打開,整個人都懵了。

紙巾里面居然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而且好幾頁,還畫了好些桃心,甚至最後一張,竟然還有她的畫像!

歡生嚇了一跳,大致的看完紙上所寫的,傻了一般的看向衛衛,說︰「這……這不會是……情書吧……」

衛衛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打趣的笑道︰「小腦瓜難得這麼聰明!你老實告訴我,這東西時誰給你的!幸好我沒用,給你保留下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不得好好感謝我!」

歡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仰天長嘆,這下子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她就說剛才許翌明為什麼這麼生氣!原來如此!

她低頭沉思,現在她倒是能夠理解許翌明的心情了,自己寫的情書居然被她給了其他人,想想也確實很委屈窩火,可他到底是個男人,這種事當面講不就行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麼老套,她自己腦袋本就不精明,弄些花里胡哨的法子,反倒是壞了別人心意,這下好了,她算是搞砸事了。

*

從那以後,歡生每次有意想走到許翌明面前,跟她好生解釋一番,可哪想到這男人竟如此的小氣,每次一踫到她,都會轉身離開,避免與她相見,甚至到後面,許翌明還申請轉去了其他專業,歡生更是不經常見他了,久而久之,時間一長,歡生便忘記了這事。

直到听衛衛解釋,許肖竟然是曾經的許翌明時,曾經的大學的那段記憶突然涌現在腦海里,讓她覺得十分尷尬,也很好笑。

歡生以為,這麼多年他不見她,估計還是放不下當年的事,心里對她還是有些埋怨的,可是既然看他那樣子,不打算說破,她定然也不會主動的談起,但歡生沒想到,這麼久過去了,他這一找,還找到這里來了!

心里本就對他有些歉意,情書那事終究還是她的失誤,所以歡生對他們兩個甚是客氣,來者是客,所以只得好聲招呼,只是沒想到,反倒打翻了他們家那口醋壇子。

歡生將所有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了傅之冬,傅之冬整個听下來的表情跟剛才沒有任何變化,但歡生知道,他已經不生氣了。

她跟在他身邊這麼久,已經是知曉他的性子,雖然臉上依舊毫無表情,但眼神顯然不比之前那般冷漠,歡生抿嘴笑了笑,然後趴在他身上,腦袋使勁蹭他的胸膛,撒嬌的說︰「我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全告訴你了,你可不能再生氣了,不然就賴皮!」

頭頂上方傳來一聲低低的笑意,然後一雙大手輕輕覆蓋在她頭上,動作溫柔的撫了撫,笑著說︰「勉強原諒你了。」

歡生輕哼一聲,抬起頭︰「為什麼是勉強?」

他低下頭看她,食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因為這不是你主動交代的。」

歡生反駁︰「我早就忘記這件事了,誰知道他會突然來啊!」

傅之冬伸手幫她掖好被子,「以後這種事你都最好先告訴我,避免後面要發生的事。」

歡生想了想,堅定的說︰「應該只要這一次!我從小到大這還是有人第一次向我告白,你放心,不會有的啦!」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眉眼溫柔,然後拍拍她的肩,說︰「這麼晚了,睡覺吧。」

歡生正準備應好,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她誒了一聲,連忙說了句等等!

傅之冬蹙眉,聲音溫和︰「怎麼了?」

歡生坐起來,動了動身子,一臉的不懷好意。

她的睡衣有些大,這麼上下折騰,香肩露了出來,傅之冬眸色暗了暗,伸手幫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後看著她,示意有什麼就說,沒必要跟他磨嘰。

歡生雙手撐在床上,然後慢慢靠近他,呼吸噴灑在他臉上,她笑著問︰「我剛才想到一個問題,你說我既然把我以前的事都告訴你了,俗話說禮尚往來,難道你不應該也告訴我?你就不怕到時候東窗事發,你的什麼追求者找上門來啊,我告訴你哦,我吃醋起來,我自己都怕的!索性你現在老實交代,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她說的一板一眼,不過就是想打听他以前的事,畢竟她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

傅之冬自然是知道她的目的,對著她微微一笑,然後毫不按常規,突然躺了下來,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看著架勢他是有意不想告訴她,明顯的拒絕啊!

歡生意識到不對勁,連忙阻止他睡覺,坐在床上,使勁想拉開他的被子,奈何男人與女人的懸殊在這個時候存在明顯的差距,歡生氣的哼了一聲,坐在床上直喊這不公平!

傅之冬動了動,沒有說話。

歡生叉著腰,心想著這點困難就把她難倒了?他這麼心虛的樣子,一定有貓膩!她非得讓他說出來不可!

她鑽進被窩里,把腿搭在他身上,然後從後面抱他,聲音變得特別溫柔,還一聲聲的叫她很少說的稱呼。

「老公,老公,你告訴我嘛!」

歡生說說完後,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嘔,太惡心了……

連續好了好幾聲,還前所未有的嬌滴滴,歡生自己都快受不了了,沒想到眼前這男人絲毫反應都沒有,背對著她,完全不為所動!

歡生有些氣餒了,把腿默默的收了回去,然後整個人坐了起來,垂眼看著傅之冬,然後咬了咬嘴唇,開始月兌衣服。

她穿的不是很多,三兩下就月兌完了,月兌完後,歡生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急忙躺會被窩,將身上蓋了個嚴實。

她身上還剩下內衣內褲,歡生此刻感覺像是在luo睡一樣,格外的不適應,但她咬了咬牙,傅之冬越是這樣,她就越想知道,女人是很可怕的動物,為達到一切可以不擇手段。

她在心里給自己鼓氣加油,然後悄悄的靠近他,她把腿重新搭在他的身上,整個身子貼近他的後背,一只手攥緊他的衣服,再次問道︰「你就不能告訴我嘛!」

她倒是鮮少這個刨根問底,傅之冬無奈的笑了笑,看來這件事當真是很吸引她,他正準備轉身,逗她玩玩,卻不想放在一側的手觸踫到很順滑的觸感,他愣了愣,然後立馬轉頭看她,此時的歡生除了整個腦袋,其余的都蓋的嚴實,見他猝不及防的轉過頭,她愣了愣,然後強裝著微笑,露出幾顆貝齒。

犧牲這麼大?這是傅之冬在腦海里產生的第一反應,他在被窩里模到她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拉,歡生整個身子向前,他抵住她的額頭,眼角露出淺淺笑意,他的手還緊握著她,語氣低沉磁性,帶著笑意的問︰「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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