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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可描述的需求?

蘇文晴毫不猶豫將一整袋的牛排扔在衛安歌面前,繼而將各種各樣的調料都擺在他面前,繼而用凶殘的眸光示意他趕緊干活。

見狀,衛安歌嘴角狠狠抽了抽,伸手指著那一摞起碼有十多斤重的生牛排,語氣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主人,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把這些都給你煎了吧?」

衛安歌真心擔憂,要是他將這些牛排煎完,他的手恐怕就要廢了吧,而他往後沒準還會對牛排累覺不愛吧。

見衛安歌有抵觸之色,蘇文晴臉色倏地冷了下來,高冷的點了點頭,眸光更加凶戾了幾分,示意他別廢話,趕緊干活,在她眼中,衛安歌作為一個俘虜,他是沒有任何人權可言的。

見狀,衛安歌劍眉擰起,斟酌了半響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主人,雖然女子能吃是福,但是過于福氣會耽誤你的靈活性的,所以,主人,你要不要稍微節食一些?」

聞言,蘇文晴清冷的臉頰立馬沉了下來,睨向衛安歌的目光森冷得可怕,在這個以胖為美的喪尸世界,他竟然提出讓她節食減肥這樣充滿惡意的提議,他這是嫌她被嘲笑得還不夠嗎?這家伙還真是可惡可恨至極啊!

被蘇文晴用凶戾得想要吃了他的目光盯著,衛安歌身子微僵,為什麼她要用那麼凶殘的目光盯著他,他這是說錯了什麼嗎?

雖然不知道踩了什麼雷,不過衛安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唇角含笑的說道︰「主人,其實剛剛說的都不是我的真心話,在我眼里,無論主人吃多少肉,身材還是會一如既往的修長縴細的。」

聞言,蘇文晴心火噌的一下燃了起來,睨向衛安歌的目光就像在看著一個死人,倏地將瓷碟上的刀子甩了過去,這個家伙是在詛咒她會一直被那些討厭的喪尸嘲笑嗎?

被鋒利的刀子劃過耳側,衛安歌有些茫然的眨了眨桃花眸,神色微微呆滯,那張俊美得有些妖孽的俊臉帶著幾絲怔愣,他有些不能理解她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不過,因為沒有察覺到有殺氣,所以他也沒有想過要躲,他的眉頭不自覺的蹙起,難道他又說了什麼惹她發怒的話語嗎?

被衛安歌怔然的盯著,蘇文晴絲毫不為所動,目光依然十分森冷,只是她的鼻尖倏地微動了一下,這是哪里來的血腥氣息啊?不過,這血腥的氣息還真是鮮甜誘人啊!

順著血腥氣息看去,當見到衛安歌耳垂溢出的那滴血珠時,蘇文晴下意識的舌忝了舌忝唇角,血眸閃著迷離的光芒,此時的她就好像在沙漠跋涉了整整一個月,渾身干渴□□的時候,突然嗅到了甘泉的氣息那樣,心髒轟隆跳動的聲音快要將她的耳膜震破了的那般激動,她好餓好渴好想撲上去啊!

她真的好想撲上去狠狠撕裂他,繼而將他的血肉都啃咬吞噬進身體內啊!

才這麼想著,蘇文晴身子就飛撲了上去,然而她的內心卻是無比的抵觸,天知道,當初的她到底費了多大的勁,才最終壓制住喪尸的本能,抵抗住了對人類血肉的渴望,可是現在的她卻很有可能會因為一滴小小的血珠而破戒,這是她怎麼都不願意看到發生的事情!

她要做一只有底線、不吃人的喪尸,而不是墮落成一只會嗜血吞噬、沒有自我的喪尸!雖然這樣的想法很可笑,但蘇文晴卻一直都在認真的遵守著,只因為她曾經答應過某人,她哪怕變成一只喪尸,她也會是一只有底線的喪尸。

當蘇文晴眸光詭異緊盯著他的時候,衛安歌只覺得仿佛被什麼凶獸盯上了一般,那種死神鐮刀懸在頭頂的心悸感讓他心髒驟然緊縮,繼而急促的跳動了起來,而他的身體更是下意識的做出防御的舉動。

而當見到蘇文晴像只凶獸般動作迅猛的撲向他,衛安歌神色一變,身子果斷往旁邊一躲,手中的平底鍋更是狠狠砸了過去,靠,她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凶殘了啊?難道女喪尸也有陰晴不定的生理期嗎?

她一直在心頭不斷告誡提醒著自己,最終,她內心近乎瘋狂的撕裂谷欠望這才平復了些許。雖然內心的躁郁平復了些許,但蘇文晴的眸光卻還一直黏在他耳垂上的那滴血珠上,撲上去襲擊的舉動也並沒有絲毫收斂,一方面是因為她很想知道為什麼他的血液會差點造成她瘋狂失控,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想要趁機試探一下他的實力。

若是衛安歌的實力超出了她的預測,她絕對會二話不說就弄死他的,因為她是絕對任由一個可能會對她造成威脅的人類成長起來的。而且,將這樣危險的家伙留在她身邊,她也會吃不安坐不穩的。而若是他的危險性還沒有超出她的底線,看在他還有一手好廚藝的份上,她還是可以勉強留他在身邊當一個任勞任怨的小弟的。

當見到那平底鍋被蘇文晴輕易就轟碎,衛安歌只覺得汗毛豎起,二話不說就轉身往外逃竄出去,這尸妹也太凶猛了,他hold不住啊!

當睨見衛安歌沒有絲毫還手就轉身逃跑,蘇文晴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家伙竟然不戰而逃,他也太缺乏男子該有的骨氣了吧!

若是衛安歌知道蘇文晴想什麼,他定然會理直氣壯的這樣反駁的,骨氣是什麼?能吃嗎?而且,他明明有反抗過的,好不好?咳,他的反抗自然是指他扔出去了一只平底鍋。可惜,蘇文晴壓根沒有意識到那是他的反抗,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是他下意識的舉動,並不算是反抗。

內心雖然在鄙夷著衛安歌,但蘇文晴動作卻比他要快上許多,只用了不到三息的時間就將他堵在了門口,繼而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狠狠甩了回去。

被再次砸在牆上的衛安歌頓時有些累覺不愛,她為什麼總喜歡如此粗暴的蹂一躪他啊?不過,在蹂一躪他之前,尸妹為什麼要舌忝他的耳垂呢?

模了模被舌忝得發麻的耳垂,衛安歌眸光有些微妙的看向蘇文晴,難道尸妹對人類也會有不可描述的需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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