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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購買比例低于50%的親,24小時之後就可以看了∼「權衡一切都好,有勞娘娘掛心。娘娘可好?」權衡溫柔地道。

「嗯。」昭儀偏頭看著他,「總覺得你哪里變了。」

「六年了,變了也是情理之中。」權衡笑了笑。

昭儀無奈地看著他,「你走了以後,再沒有人陪我一起讀書,為我在夜里留一盞燭火,也沒有人陪我說體己話了。權衡,我很想你。」

「權衡也想念娘娘。」他說著,還有半句沒有說,「娘娘是這個世上對權衡最好的人了。」

也許王煢也很好,但昭儀已經先入為主了。

在宮闈之中,見面的時間很短。很快兩人便分別了。

誰都沒有想到,不久之後,王煢死了。

死在一個謀士的床上。

那個謀士,是王煢庶出的弟弟派來的。

她死時衣不蔽體,與生前的風風光光完全不相像。

權衡看著她的那副模樣,終究還是不忍,讓人好好地安置了王煢。

如果說,昭儀為黑暗中的他點燃了一盞燈,那麼王煢就是為迷茫中的他鋪出了一條路。

他終歸要謝謝她,既保全了他的清白,又給了他權勢。

人死前也許心里有感應,前天晚上,王煢還和他說,「我覺得我命不久矣。如果我先你死,權衡,請你好好安置王家,起碼讓我那個在襁褓嫡出弟弟活著。」

那時,他答應了。

權衡本便掌握著王家實權,王煢一死,權衡迅速控制了整個王家。

王家庶出的那幾個公子不服,與權衡爭奪,通通被權衡所殺。

那些年欺侮權衡的謀士被權衡送出王府放于荒野,由他們自生自滅。

那個策劃殺死王煢的人,被權衡處以極刑。

權衡直接成為王家的控制者,手里掌握著王家黑道白道的力量。

在權衡的支持下,王家幼子成為了王家的新家主。

與此同時,燕王叛亂,葉家鼎立扶持。權衡所控制的王家也支持燕王。權衡手里有王家在東北的兵權,燕王的舊部在西北,邊疆軍民一同支持燕王。朝中的門閥世家都望風而動,紛紛倒戈。

權衡和燕王帶領軍隊包圍了京城,而後權衡率領一支隊伍殺進了皇宮中。

所見的御林軍統統被權衡的軍隊斬殺,一路勢如破竹,竟然殺到了皇帝的宮殿。

皇帝被困在宮中無路可走。而此時的權衡,卻不在帝宮前。他去了昭儀的宮殿,親自把她帶出了皇宮。

「娘娘小心。」權衡親自護送著她,「娘娘,這些年在宮中,可有人欺您?」

昭儀被他問得一愣,「我不爭寵,一向無事,只是偶爾會受到淑妃和杜嬪的……」她想到了什麼,忽然道,「你快去帝宮那里,派人送我就行。」

「無妨。」權衡淡淡地道,「帝宮那邊一時出不了什麼事情。娘娘,您很快能夠成為燕王的人了,您可歡喜?」

「我……自是歡喜。」昭儀慢慢地道。

「歡喜就好。」權衡默然。他想,這樣,也不枉費他這些年的苦心經營了。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他知道燕王太多的事情,一旦燕王登基,怎麼會放心他?

左右不過一個死字,她歡喜就好。

今日帶兵包圍帝宮,從此會落個什麼名聲,他比誰都清楚。燕王為了顧全自己的名譽,把這事交給了他,他連猶豫都沒有便答應了。

早晚都是死,名聲有什麼用。

他心愛的姑娘歡喜就好。

帝宮被圍三日,皇帝自盡,留一子三歲。

權衡將三歲皇子帶走。

後宮中皇帝的寵妃大多被殺,其中最慘的莫過于淑妃和杜嬪。

一個受湯鑊,一個被分尸。統統株連九族。

燕王的登基大典定在十二月初五。

初四那天,他去燕王府邸商量登基事情。因為有些緊急的事情,不等人通報,他便進入燕王書房。

燕王的懷里,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那女人的側顏眉眼,像極了昭儀。

扶蓁笑著一揮手,石頭炸了。

對,石頭炸了,變成了碎石……

膽小鬼快要哭了,「這位小哥哥,你做什麼一言不合就炸石頭啊?」

扶蓁勾起了嘴角,「我開心啊。」

可憐的膽小鬼︰「……」

「你怎麼在這里?」我問扶蓁道。

「怕你一個回去不安全,就來看了看。」扶蓁漫不經心地道,又問膽小鬼,「你做什麼不轉世投胎?」

膽小鬼猶豫了一下,「能不能不說?」

扶蓁嫵媚地勾唇一笑,「可以。」在膽小鬼還沒來得及歡呼雀躍的時候,又道,「我讓謝必安和範無救過來。」

膽小鬼便慫了,只好道,「嗯,好吧,我說。」

扶蓁是一個很懶很懶的家伙,覺得站在說話累,竟然對我道,「這里離極鋪也不遠,我們回店里說吧。」

我︰「……」

唉,命苦啊,跟著這麼一個主子,生不如死啊,生無可戀啊。

一路上,膽小鬼給我們做了自我介紹,「我叫君跡雪。」

扶蓁點點頭,「人和名字不匹配。」

他又道,「生前是一個書香門第的世家子弟。」

我點點頭,「哦,這真是看不出來啊。」

這下,君跡雪炸毛了,「什麼意思嗎?難道你看不出我滿月復經綸出口成章文韜武略經天緯地面如冠玉色若春曉才華橫溢舉世無雙氣勢非凡豪情萬丈整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風流倜儻美公子嗎?」

我和扶蓁一起搖頭,「沒看出來。」

我嗤笑一聲,「在扶蓁面前你敢這樣說自己,也是厚顏無恥啊。」

君跡雪瞪了我一眼,「我覺得我比他好看。」

「哦。」我聳聳肩膀,「你眼神不好咯。」

「未薌最近真乖。」扶蓁含笑望著我,很是滿意。

君跡雪暴跳如雷,「你們!」他手指著我和扶蓁,「你們兩個人,混蛋!一起欺負我一個弱男子!」

我毫不客氣地承認了。

君跡雪淒婉而哀痛地道,「我不和你們說話了。」

「行。」我點點頭,扯開大嗓門喊道,「必安……必安……」

君跡雪痛苦地捂住了耳朵,「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別喊啊小姐姐。」

「乖。」我拍拍他的肩膀,「告訴小姐姐,你咋不投胎呢?」

君跡雪這下沉了臉,難得地嚴肅認真起來,「我想等一個人,報她的恩。」

「莊媗嗎?」我問他。

「對。我一直想見見她,報她的恩情」君跡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來奇怪,我真的從來沒有在幽都見過她。」

「人家可能早就投胎了,你等什麼等?」我愣愣地看著君跡雪,不解地問道。

「不,她沒有投胎。」君跡雪委屈地嘟囔著,看到極鋪的時候,雙眼放光,「里面有床嗎?」

「什麼?」我問他。

「我好久好久沒有睡在床鋪上了,天天在石頭里面。小姐姐,里面有床給我睡嗎?」

君跡雪雙眼放光,「嘖嘖,這裝潢,一看就是有錢人,像我生前一樣有錢啊。」

扶蓁對我道,「你還是別回去了,就住在上次昏倒時睡覺的房間吧,至于這只鬼,」他猶豫了一下,看向了二狗,「就和你拼床吧。」

二狗悲憤地道,「為什麼是我?」

扶蓁理所當然,「我怕他會欺負三貓。」

「為什麼不和四羊睡?」二狗繼續悲憤無比,恨不得將可憐君跡雪掃地出門。

扶蓁淺淺一笑,「四羊和他一樣話多,我怕四羊會一夜不睡,明天怎麼開店?」

很有道理,很深思熟慮的打算,二狗簡直要哭了。

于是,這個莫名其妙地君跡雪就在我們的「極」鋪里面暫先住了下來。因為我和扶蓁最近準備著手做權衡的事情,所以先不理會君跡雪。

至于黑白無常那邊,反正沒有找上門來,反正找上門來也有扶蓁撐著,反正必安那麼那麼可愛,怕什麼呢?

第二天的時候,權衡便如約來了。

還是那樣的凌厲霸氣,我卻覺得,他的內心一定敏感而柔弱。

當他知道自己愛的女人愛著一個遙遙不可及的男人時,況且這個時候的他還是內侍的時候,他會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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