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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老臉一紅,伸手去拿了一塊糕點,剛剛咬了一口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東西要算錢嗎?」

扶蓁挑眉,「再說這種話,以後都要錢了。」

我立刻乖乖地閉了嘴,把狼爪伸向了那盤糕點。

吃了兩塊後,我眼巴巴地望著他,「有點渴了。」

「哦。」扶蓁淡淡地應了,起身看著我,「走,你施展術法重現時空吧。」他說著,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透明的瓶子里,黑色的頭發靜靜地躺著。「唐畫的發,給你當媒介。」

我接過那個瓶子,再次重復道,「渴。」

扶蓁朝我露齒一笑,「忍著,先辦正事。」

我想揍他,但是我不敢,只好乖乖地听著他的話,打開了瓶子,取出唐畫的發,認命地施展了術法,「是要去唐畫的前兩世嗎?」

扶蓁「嗯」了一聲,我便施展我優曇花與生俱來的時空術,屏息凝神,以唐畫的發為時空的媒介,在極速的流光運轉中,和扶蓁來到了人間的一處海邊。

我一到這,便想要吐,忍不住彎著身子蹲在地上干嘔起來。

該死的,我自己施的法術居然自己都難受。其實,優曇花能修煉成妖者很少。雖然曇妖都可以重現時空,但不同級別的妖對這門術法的控制能力是不同的。像我這樣的千年老妖,自然可以隨意選定時空重現,然而,那種極快的逆光穿行速度讓我真的很難受很想吐!

扶蓁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走到我的身邊彎下腰,「嘖,好沒出息的小花妖,這一下就暈了?」

我緩了好久才緩過了神,有氣無力地躺在海邊的沙灘上,「你倒是有這說風涼話的空檔。」

扶蓁月白長袍,坐在我的身邊,伸手捧起一捧白色的海沙,「嗯,看來故事是從唐畫的兩世前發生。你看,我們來了海邊。」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知道這個時候的唐畫幾歲嗎?」

我聳聳肩,「我不知道她的故事是在幾歲發生的,我又不想見唐畫牙牙學語的嬰兒歲月,就回到了她前兩世的十二三歲。」

扶蓁嗤笑一聲,「你最好祈禱沒有錯過唐畫的故事,否則,你還要再施展一次術法。」

我扯了扯嘴角,「且看看吧。」

正說著話的時候,忽然看見三個孩子跑了過來,兩個女孩,還有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年紀稍大些,估計有十二歲,另外一個女孩大概十歲。男孩黑黑小小的,可能只有五六歲。

而後,傳來了犬吠的聲音。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牽著一只狗,追著前面的三個孩子。

牽狗的小女孩喃喃道︰「姐姐!我看到你們了!你們輸了!」

大一點的女孩子帶著兩個孩子回頭,「好,我們投降,再來一局。」這女孩子臉有些黑,許是常年待在海邊,皮膚不是特別白皙。但是她眉清目秀,模樣還是不錯的。

遠遠的海灘邊,有一個少年,十五六歲,牽著一個七歲左右的孩子,默默地看著他們。

那年紀大的女孩轉過去,正巧踫見了那個少年,她走過去,看著少年身邊的小男孩,而後笑了笑,露出白齒,「我們在玩捉迷藏,你們要一起嗎?」

少年猶豫了一下,看著小男孩,「阿毓,你要玩嗎?」

小男孩點點頭,「要。」然後又拽著少年的手,「哥哥一起玩。」

「我當然陪你啦,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少年模模小男孩的頭,朝著女孩一笑。

他抬頭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見了他的模樣。生得一雙澄澈清明的眸子,面容清麗秀美。這種長相的男生,有一股子仙氣,盡管他是一個凡人,一身破舊的麻衣。

少年便帶著小男孩和他們一起玩耍。我看見他們念著「石頭、剪子、布」,然後原來牽狗的那個小女孩輸了。她撇撇嘴,嘟囔道︰「又是我抓。」接著被人用布條蒙上了眼楮,「我數二十下,你們躲起來哦。」

其實海邊雖然很大,但是很少有樹木能夠遮掩。這麼尋找並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

我拉拉扶蓁的袖子,「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一看?」

扶蓁瞥了他們一眼,「你應該認識出來哪個是唐畫了吧?」

我點點頭。那個最大的女孩當然就是唐畫了。

「嗯。」扶蓁道,「跟著唐畫吧。」

于是,我們從午時一直看看到日落西山,發現他們始終在玩著捉迷藏這一個游戲。其中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一群小孩子正常的玩鬧。那個少年比較沉默,只是默默的照顧著弟弟阿毓。

而唐畫和那個少年沒有太大的接觸。如果一定要有,就是當「石頭、剪子、布」阿毓輸了的時候,他搖搖頭,不肯接那個牽狗的繩子,「我怕。」

「這個狗才三個月,很乖的。」唐畫看著他,把牽狗的繩子給他,「我們約定好了,誰輸了誰就要來找人,找人的人就要帶著狗狗。」

阿毓把手背在身後,一步一步地往後退,「不要!我不要!」

唐畫便把目光投向了少年。少年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有些尷尬,難以啟齒地道,「你能帶我嗎?」

「為什麼?」唐畫不解地問道。

少年低下了頭,輕輕地道︰「我對狗過敏,不敢跟狗有近接觸。」

唐畫無奈,接過狗,「那好吧,我代替你們。你們躲起來吧。」

于是,大好的下午時光,他們便都用在捉迷藏上。其實捉迷藏真的是一個簡單普通到不能再簡單普通的游戲了。在我小的時候,我也經常和桃妖啊梨妖啊梅妖啊一起玩捉迷藏。那時候年紀還小,心智不成熟,所以能夠用來玩樂的東西實在不多,所以會因為一個捉迷藏而歡喜雀躍,會因為抓到人開心一整天,會因為找不到人難過一整天。後來長大了,便覺得這個游戲實在太幼稚,而且長大之後,事情也多了,並沒有時間靜下來玩一玩這最普通不過的游戲。

那一刻,我突然間有點懷念我的童年了。

最後,少年牽著阿毓的手,對唐畫道,「我們要回家了。

唐畫眨眼,問道︰「你們家在哪?我們明天還可以一起玩嗎?」

少年抱歉地搖了搖頭,「我們家不在附近,明天一早要走了。」

一個小姑娘拉少年的衣角,喃喃道︰「那你們什麼時候還會再來呀?」

少年笑了笑,「今天之所以過來,是因為那家人向我定了畫,我是過來送畫的。」他指了指不遠處一間大房子,「嗯,就是那間。然後過完年之後,我應該還會來給他們送畫,到時候應該會來吧。」

另一個小姑娘笑嘻嘻地道,「那以後我們就天天去他們家找你,等你來了我們一起玩。」

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小姑娘,道︰「那你可能要等很久很久了。」

在夕陽的光暈中,少年朝唐畫和一群孩子們揮手,」我們先走了。」阿毓也用力地揮手。沙灘留下了他們的腳印,一串一串,從海的這邊一直延伸到了遙遠的地方,最後風吹來那些腳印消失不見了。

少年忽然回頭,發現那孩子們還站在原地,望著他們。少年朝他們遙遙地揮著手。

我在旁邊看著,忽然有一種不知哪里來的溫暖感。

扶蓁似乎也有感觸,輕輕地道︰「人的一生中,會遇見很多了人。有些人未曾與你交換過姓名,卻給你帶來一時感動一時歡樂。最後,也許你再也不會遇見這些人,但是那些感動卻是真實存在的。」

我不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對我說話,于是便選擇了沉默。

于是,這幾個膽大包天的科考學生老皇帝通通都被處以死刑,秋後問斬,收監入獄。

這種事情我是不在意的,左耳听右耳便出了。可是這天晚上在我回到奕王府的時候,我卻听見唐畫對宋繪道︰「琉華听說了一件事,想來問一問王爺。」她的表情很是焦急,我看得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沈述似乎今年也是參加科舉考試的。

難道這些事情和沈述有關系嗎?

果然唐畫開口便是道,「琉華听說今年科舉考試的學生賄賂們了禮部尚書,結果被判處死刑,可有此事?」

宋繪沒有想到唐畫竟然會說這事,點了點頭,「確有其事。」

「這事情可是交給大理寺負責?琉華想問一下賄賂主考官的人都是誰?」唐畫立刻問道。

宋繪也可以隱瞞唐畫,頷首,「皇上讓大理寺負責查清賄賂的學生。至于哪些學生……目前查出來的有李毅榕,顧艷,何泰,林莫平,劉寧,王承平,還有一個,叫沈述。」

沈述……我听到這兩個字從宋繪口中念出的時候,不禁有些怔住了。

果然,有沈述的份兒呢。

唐畫沒了聲音,似乎是在猶豫。她的手緊緊地攥著,站著良久,突然,朝著宋繪直直地跪了下去。宋繪立刻俯身,想扶起她,卻不唐畫給阻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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