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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媗趴在蘇晚的床上,頭靠在他的腿上,喃喃道︰「哥哥,我被關在這宅子這麼久,好想出去逛逛。」

蘇晚的手撫著她的小腦袋,「為什麼想出去?」

莊媗想了想,道,「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蘇晚嘆了一口氣,聲音更加輕柔,「若迎接世人輕賤的目光,你可願意?」

莊媗抱住了蘇晚的腰,「媗兒只在乎哥哥的目光。」

蘇晚失笑,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好,以後你出府我便由著你,媗兒歡喜就好。」

莊媗笑著點點頭,「看來,媗兒這頓打挨得很值。」

誰知,蘇晚卻沉下了臉,嚴肅地說道,「哥哥向你保證,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哥哥會好好護著媗兒的。」

莊媗卻問他,「哥哥會娶妻嗎?」

蘇晚一怔,隨機垂下了眼睫,淡淡地道︰「會。」

「這樣啊。」她輕輕地喟嘆了一聲,不再說話。

蘇晚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後來,蘇夫人再也沒有找過莊媗的麻煩,而莊媗也可以自由地在府邸里出行了。

莊媗出去的次數並不多,我也沒有跟著,只和扶蓁一起在蘇府吃吃喝喝。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我百無聊賴地吃了睡睡了吃,扶蓁則逛京城尋美味。

一日,我正無聊著,便見著莊媗和兩個侍衛一起出府。蘇晚不放心莊媗一個人,遂派了兩個侍衛護著。

我看自己也是無聊,且偷窺了這麼久,再窺探幾次也無妨。于是,我便跟著莊媗。

莊媗走的路十分奇怪,都是一些小巷子之類的,特別窄,緊緊容納一個人走。那兩侍衛跟著莊媗走在彎彎繞繞的小路,實在擁擠得很,竟然沒有跟上莊媗。

莊媗的聲音遙遙傳來,「老規矩,老地方等!」

兩個侍衛似乎也習慣了,只得退了回去。

我有些模不著頭腦,合著莊媗每次出去都要甩開護衛?這是個什麼道理?

直覺告訴我,莊媗出府絕非僅僅是為了玩兒這麼簡單。

莊媗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路又繞了繞,終于繞了出去。遠遠的,我看見一個五顏六色的男子正等在前方。

為什麼是五顏六色的?

這個男子,穿著黃色的衣服,藍色的褲子,綠色的香囊,紅色的掛飾,活月兌月兌的一個染色坊啊。

我認真地看了一看,驚訝地發現,這人好生眼熟啊。

這眉這眼,這抑制不住的傻氣,不是君跡雪又是誰呢?

我就覺得,在這段故事里怎麼會沒有君跡雪呢?果然啊,這傻傻的君跡雪,還是要出現的。

莊媗一看見君跡雪,便揮了揮手兒道︰「君跡雪!」

君跡雪三步並做兩步地向前跑去,「莊媗!」

莊媗撇撇嘴,「你怎麼又穿得這麼……五彩斑斕呀?」

君跡雪嘿嘿一笑,「好看呀。」

莊媗扯了扯嘴角,踮腳拍拍他的肩膀,「你過得還好吧?」

「嗯嗯,還好。你呢?蘇晚和你怎麼樣了?」君跡雪問道。

莊媗听君跡雪提到蘇晚,眉頭擰了起來,「唉,他說他是哥哥,我是妹妹。」

君跡雪見她不高興,忙道︰「事在人為嘛。」

莊媗這下來了興趣,和君跡雪一邊走一邊問道︰「那怎麼人為?」

「男人嘛,」君跡雪嘿嘿地笑道,「你色|誘試試看?」

幸好我沒有喝茶,否則一口茶水絕對要噴出來。

莊媗想了想,「色|誘?怎麼個色|誘法?」

君跡雪那笑容叫一個猥瑣,「比如,你到他的床上等他?」

「他會把我踢下去的。」

「比如,你著一身單薄紗衣?」

「他會怕我著涼看都不看直接給我加衣。」

「比如,你抱抱他親親他?」

「他只會紅著臉讓我莫要再如此。」

君跡雪︰「……」

他說著,和莊媗兩個人,一人買了一串羊肉串,正毫無風度地在大街上撕咬著肉。

我看他們倆的吃相,簡直和我一模一樣不堪入目啊。

于是,我對莊媗和君跡雪的好感又提高了不少。

君跡雪咬著肉,喃喃道︰「唉,話說回來,蘇晚這人真難伺候。」

「可不是。」莊媗又買了一個羊肉串,灑了好多好多的辣椒,「只是,哥哥終歸會成親的,而我,也是如此。」

「成親?」君跡雪忽然扔掉了他手中殘留著羊肉的竹簽,冒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既然要成親……那你不如嫁給我吧?」

太監重復了一遍,「沈述公子死于牢獄之中,自盡而死。」

唐畫手中的木梳「啪」地一聲掉落在了地上,似乎沒有听懂一般重復道,「自盡而死?」

太監點頭,「是。」

唐畫忽然笑了起來,搖頭道,「自盡?」而後她猛地一起身,厲聲問太監道,「宋繪在哪里?」

這下,連王爺也不叫了。

太監面露不滿之色,但還是道,「王爺在書房。」

唐畫二話不說,直接往書房走去。

她的腳步很急很快,連門都沒有拍,便推門走進去,「沈述死了?」

宋繪看著她一臉冷淡的模樣,微微蹙眉,淡淡地道,「死了。」

唐畫冷笑了起來,「你殺了他?」

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明顯是充滿了肯定。

「本王沒有。」宋繪轉頭望向窗外,「他自盡而亡。」

唐畫冷冷地笑著,「怎麼會自盡呢?昨夜你听了我和皇上的對話,今兒便說他死了?宋繪,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宋繪沉默無言,沒有理會她。

唐畫繼續道,「你說讓我在你和他之間做一個死亡選擇,我昨晚沒有回答。我今天告訴你,如果真的讓我選擇,我一定選擇你死!」她說著說著,眼淚便無聲無息地流了下來。

在青梅樓守著她彈琵琶的人啊……為她作畫為她笑的人啊……久遠記憶里的窮少年啊……竟然這般離開了她。

宋繪終于回過頭,一雙本來漾著笑意的眼楮死死地盯住了她,沉聲問道,「你說什麼?」

唐畫直直地望著他的眼楮,「我愛沈述!」她說著,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把短短的匕首,施展輕功,竟然刺向宋繪。

宋繪眼疾手快,一腳踢掉了她手里的匕首,反剪住她的雙手。

之前的宋繪明知唐畫喜歡沈述,卻依然對她溫和,但是今天唐畫的這一席話和這一動作,倒真是觸怒了宋繪。

在那一刻,宋繪明眸里的溫和終于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怒視著唐畫,緊緊抓住唐畫的肩膀,「憑什麼?是你親口許我來世的!」

「以前你說愛我,明明要與我定親了,你卻投入了孫禹繁的懷抱。你說這是我們最好的結局,我忍了!」

「後來我一生守在你的身邊,陪你到死亡,你執著我的手說來世與我在一起,我便一心一意地等著你的來世。可是,你又告訴我,你喜歡上別人了!」

「兜兜轉轉,你竟然兩世都要和孫禹繁在一起,唐信兒,你到底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你要我就在你身邊,你不要我就得離開,你想我活我就活著,你想我死我就要做你的刀下人!你是不是太狠心了?」

唐畫並听不懂宋繪在說什麼,但是那句「你說你愛我」卻是听懂了。

她冷笑仰頭看他,「你把我愛的人殺死了,你憑什麼讓我愛你?」

「他是自殺!」宋繪喊出聲。一向波瀾不驚的男子在這一刻卸下了所有的偽裝。

唐畫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我不愛你,一點也不愛。」

宋繪怒極反笑,「不愛?當初孫禹繁強要了你,你便從了他。」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如果我也強要了你,你會不會把心給我?」

「你做夢!」

扶蓁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慢悠悠地道,「能把宋繪逼成這個樣子,唐畫也是個人才。」

我的關注點卻在于,「宋繪會強要了唐畫嗎?」

「孫禹繁說過,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愛到不行,才會想殺了她。或許,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愛到求不得,才會用強吧。」扶蓁抱胸倚門口,「雖然這兩個觀點我都不贊同。」

那邊,宋繪一手反剪著唐畫的手,一手去褪唐畫的裙子。

唐畫拼死掙扎著,但是力氣顯然是不夠的。

宋繪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那樣的絕望和不甘。

他把唐畫困在椅子和他之間,以一種怨憤而痛惜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月兌去她的衣裳。

唐畫的扭動與掙扎只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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