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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夢都沒想到我能走了這樣的狗屎運,為此我要感謝尋男神系統的開發人員,漏洞,赤/luo/luo的漏洞!你們誰能想象到我一個被系統反復折磨的一把老骨頭此刻能悠閑的站在時光光圈里磕著瓜子?反正我是沒想到,也從來不敢想。

事情是這樣的,在戴維娜打開另一個時空後,系統體驗員的程序設定就出現了偏頗,反正此刻我可以根據我所儲存的經驗值進行物品購買,我不是學會計的,所以為此極其認真的反復數著自己的經驗值上的數字,整整十個零啊,在虛擬的時空中,經驗值比人民幣值錢的多得多,人民幣在這里就算廢紙!拿它上廁所我都嫌它粗糙。

如果說在各種男神時空的穿越是開發人員設定好的,那此刻的無形空間,純白色的世界就是時空的邊緣,我前面有說過,時空不是絕對的,也不是相對的,起碼開發人員並不能左右,各個時空的人物也不是完全的虛擬,這個時代,真人可以變成全息,全息也可以轉變真人。

跑題了,我來繼續說說我走的狗屎運。

要知道,我已經經歷五次時空體驗,按理說是要進行第六次的任務,可是偏偏啊,老天有眼,讓我在第六次任務的時候掉進了時空的空白地帶,所以簡潔的說,第六次的時空參與是不需要我親身融入的。我只需要用自己的經驗值購買一些日常用品,然後打開電視調個頻,就可以坐享其成,觀看到底哪個倒霉蛋是我原本要融入的角色,去承擔著本來該是我的任務。

上十億的經驗值足夠我大買特買,我這個人偏愛和風家具,榻榻米、鋪墊、花園草池、水生植物、毛竹錦鯉、還有大批木色系家具我是紛紛加進購物車結了賬。

沒有辦法嘛,現實世界得不到實物滿足,虛擬世界做一把揮霍浪費的土豪沒什麼不對嘛!

好了,一切完畢,根據腦海中浮現的樣式擺設進行與系統的思維聯結,不出五分鐘,唰唰唰像是變戲法一樣,一切OK.

我看了看時間,隨手抓了幾個地板上堆積的零食,沖到了電視機前,調出頻道,目不轉楮的等待著當事人的出現。

出現了!出現了!

我挑眉注目,是一片被陰沉所籠罩的建築群,他們整齊的矗立在馬路兩旁,鏡頭一點點下移,從遠景漸漸變成了中景,這回可以看到來往行人的表情了,有的面露不悅,有的正抱怨著又要下雨,有的人只是立起衣角加速了前行的步子,有的人打開了自己的雨傘,等待著雨水的洗禮。

這時,系統提示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嚇我一跳,我拍著自己的胸口,詫異不止,我還以為系統真的把我遺漏了呢,我呲著牙等著系統下發命令,嗨,白高興一場啊。長嘆一口氣,手中的薯片也被我放回了袋子里。

【歡迎來到倫敦,我勇敢的冒險者,你此次的身份是巴茨醫院的一名法醫,茉莉琥珀。】

【你的任務是為政府找出幕後黑手,拯救人民的安全。】

【同時,你要保護好夏洛克福爾摩斯。】

【祝福你,我勇敢的冒險者,旅途愉快。】

光影可謂是來去匆匆,正當我認命的等待著被力量吸入目的地時,電視屏幕上卻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這是一個十分孱弱的背影,因為太瘦了,甚至撐不起那雪白的褂子。

她有著一頭栗金色的長發,被橡圈束在腦後,松松垮垮的,電視畫面一點點的轉角,漸漸形成人物特寫,她的側臉是典型的外國面龐,這樣看去十分普通,但是不可否認,她的鼻子十分高挺而小巧,前庭飽滿圓潤,隻果肌此刻是失去了原本的紅潤,她的眉毛生的好看,貼著眉骨滑下來,鏡頭移到了她的正面,這回我可以看清她真正的模樣了,我嘎 嚼碎了手中薯片,碎渣掉在了地上,我隨手撲了撲,這個女人不得不說是我穿越過的最普通的女人,說不上難看,但是也遠沒有妮可的甜美,元霜的冷艷,東方曉的絕色,以及莉莉絲的讓人失魂落魄,這就是十分普通的女人,比一般的女人要看好看一些,可是身材太干癟了,她的黑眼圈濃的駭人,像是幾天都沒有睡好,她低垂著眉眼,眼睫下的陰影細密。

這面如牆一般大的顯示屏幕的右下角出現了一行英文——MollyHooper

我視線緊緊的鎖在那行文字,有些發懵,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看起來,我的狗屎還是在我的腳底下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還坐在地板上吃著薯片吧?——

*********************——

外面的小雨淅淅瀝瀝的,偌大的停尸房里只有兩扇還不足手臂高的通風窗,窗戶半開著,從外面傳來滴滴答答的雨水落在玻璃上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毫無規律可循。

茉莉套上褂子,從櫃子里取了副干淨的橡膠手套,這具尸體是麥考夫叮囑她務必認真解剖的,茉莉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發絲順著她的指縫落下來,她長嘆一口氣,對這種突發的事件實在不知道該報以什麼心情。現在是倫敦的早上九點零十分,在這之前的十個小時里,她就泡在隔壁的實驗室花了一個通宵去研究mRNA的結構,一直到麥考夫打電話之前,她都在對ATTGCC的主鏈進行了切割,可是只切了堿基,主鏈還是相當完整,她花了數個小時再此基礎上進行復制黏貼,本來有了頭緒了,偏偏麥考夫打來電話,口氣听起來十萬火急,她本來想拒絕的,可是當她听到隔壁停尸房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後,她就知道,尸體已經送到了。

然後她的**還沒有離開椅子,實驗室的門被人推開,一把簡約的黑色雨傘先探了進來。

「麥考夫?」茉莉蹙眉,她放下手中的活,從座椅上離開,走近面前這位位高權重的快要禿頂的男人說道。

說著,她視線再次不受控制的移向麥考夫的頭頂。

「Enough!不要再看我的頭發!它保持的很好!我花了大價錢保養。」麥考夫看到茉莉那上移的小眼神,就知道茉莉心里面想的是什麼。

「可是……在我這個角度看起來它比上次要少了一些。」茉莉堅持自己的看法,說道。

麥考夫收起下巴往里縮了縮,沉默了一秒後,開口︰「……我需要你幫我對一具尸體進行解剖。」說到這,麥考夫的表情變得嚴肅。

茉莉見狀,也將注意力轉到了正軌上,她問︰「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找我解剖?我只是個小法醫。」茉莉說這些可不是自謙,她確實只是巴茨醫院一名普通的法醫,況且能讓眼前這位稱得上是大英帝國的風雲人物來親自找她,她不是很能理解。

雖然她與眼前的這位快要謝頂的男人是舊識,也知道他那些令人難以忍受的小毛病,但是在工作上,她倆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反倒是他的而弟弟,夏洛克福爾摩斯,有事沒事就要來這里進行實操,以前是鞭打尸體,現在是搗鼓甲基苯丙氨酸一類的東西。不論怎麼說,對茉莉而言,認識夏洛克兄弟倆,雖然談不上十分倒霉,但是也不會有多麼幸運。

「情況所迫,先去進行解剖,晚一點再說這件事。」麥考夫臉上愁雲密布,茉莉掃了一眼,無可奈何的說︰「Well……」

被弟弟使喚完,還要被哥哥使喚,可不就是她這個小可憐。

拉開袋子的拉鏈,這是一具女性尸體,看起來有四十歲的樣子,金發,臉龐兩側布滿了雀斑,她穿著精致,紅指甲與她的白色螺旋紋的套裝相互映襯,她的頭發是精心打理過的,妝容已經花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在其他方面彰顯她的優越的生活,尤其是胸前那枚讓人無法忽視的雙C珍珠質地的Logo和腳下鞋子極其顯眼的紅底兒,無不昭示著眼前這具冰冷的尸體,在生前是位生活條件優越,品味高的女人。

茉莉叉著腰,背因為在實驗室坐了一晚上,有些佝僂,她肚子餓的咕咕叫,松了松橡膠手套與手指的緊密相貼,走到尸體面前歪頭對麥考夫道︰「開始吧。」

停尸間只有她與麥考夫,這句話不是說給麥考夫的,也不是說給眼前的女人的,就是下意識的開口。

麥考夫的手頂起腰際落下的大衣的一角,一手叉腰一手摩挲著下巴,目光緊緊追隨著茉莉的動作。

她最先撐開了尸體的眼皮,一層泛白的雲霧狀,半透明的角膜狀態下不難看出這原本是墨綠色的眼珠。

「死者角膜半透明,中毒渾濁,依舊可透視瞳孔,所以死亡時間是死亡15-24小時。」

「果然。」麥考夫面色一肅,沉靜道。

「你知道?」茉莉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想想也是,麥考夫也是一個天才,這種簡單的知識麥考夫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需要一個專業的人確認,要知道,十分有趣的是,我收到的報告告訴我尸體死亡超過48小時。所以我需要繼續解剖。」麥考夫攤了攤手,茉莉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因為人死亡之後□□細胞內一種叫結合水的物質會停止工作,這會導致角膜水分增加,然後時間的長短會使得眼楮的透明度也有變化,所以這種十分明顯的時間界限,怎麼會有人定成48個小時以上?除非……茉莉沒有想下去,她現在餓的要命,還是早早解剖完回家大吃一頓是上策。

打開手電筒,強光照了照眼瞼內側,「有密集的出血點,很可能是機械式死亡。」

「並不絕對。」麥考夫插嘴道。

「確實,因為身上無明顯窒息性傷痕。」

「所以,需要解剖。」麥考夫做了個請的手勢,茉莉見狀,默默的拿起一旁的解剖刀,刀尖鋒利異常,映射出茉莉有些無神的雙眼,她有些疲乏了。

「所以,死亡原因是被人虛報為窒息性死亡?」茉莉抬手撐開女人的口腔,問道。

「是的。」麥考夫點頭。

「這麼安樂的窒息恐怕是藥物所致。」茉莉說著將女人的衣服解開,她解到胸前的時候,手頓了下,有氣無力的望著麥考夫說︰「你不準備回避?」

麥考夫理直氣壯的吐出一個字︰「不」

茉莉也不再多問,三下五除二就將女人扒了個精光,伸手用鋒利的刀尖在女人胸前豎著劃了條筆直的線,再用骨剪將肋骨切斷,接著沿著下顎骨橫切一口,一個鮮活的T字映入眼簾,茉莉準備從舌頭開始將內髒一次性全拉出來,這樣方便檢查,她是老法醫了,這些事情對她來說是熟門熟路,沿著器官束依次取下來,這種全器官摘除對茉莉而言就像是抓住菜板上的任人下刀的死魚,只需要撐開它兩側的腮泡,拽著腮給一把擼下來,而且一擼一個連環套,一擼一個準。

她與麥考夫在停尸間站了快兩個小時,最後茉莉摘下口罩,扔掉手套,得出一個令麥考夫神色更加陰沉的結論——「毒殺。」

麥考夫得到他想要的信息,自然不會多留,提著他那把寶貝的雨傘道了謝就離開了。

走之前還極其紳士的留下一句︰「希望你抽空可以看一看我那個弟弟。」

茉莉︰「……」

茉莉頭昏腦漲,渾身酸痛的打車回到家中,外面在下雨,將她的鞋子濺上了不少的泥點。白色的運動鞋就這樣被自然給玷-污了。

茉莉踢掉鞋子,將包掛在了玄關上的掛衣鉤上,赤著腳直奔廚房,開放式的廚房連門都沒有,黑色的操作台上干淨而整潔,她從冰箱里掏出一盒披薩,放到微波爐里加熱,她一邊等著加熱完成的提示音,一邊給自己倒了杯水,水剛喝了一口,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茉莉忙亂的將水杯放下,因為放的過于匆忙,導致水杯里的水都濺到了黑色的操作台上。她一邊側頭用肩窩夾住手機,一邊抽出紙巾擦拭。

「Sherlock?」

「oh,molly!我覺得你有必要來一下,老天!約翰的孩子哭的我以為天都已經黑了!」說著,听筒里上一秒還不那麼刺耳的哭聲此刻被放大了好多倍,茉莉趕緊把手機遠離耳朵。

茉莉認命的閉上雙眼,伸手將所有的碎發擼到腦頂,明明他才要叫老天!要知道她才剛剛到家,一宿沒睡後先是受麥考夫所托解剖了具尸體,現在就要被夏洛克這樣摧殘折磨,這是一對討厭的兄弟!

可是……茉莉又突然想到,也是在廚房的這個位置,她曾經接到過夏洛克的一個電話,電話里的夏洛克聲音低沉而急促。

他總是催促的她說出她放在心底並且認為難以啟齒的那句話。

她一直以為那是個游戲,可是夏洛克那樣的急迫,她不相信夏洛克的腦袋會冒出開這種無聊玩笑的想法,時至今日她都忘不了她那如過山車般的心情,從開始的失望到最後的失而復得。她听到夏洛克說出的那句話後,她的心終于安穩的落回了它本該在的位置,她激動的流出眼淚,顫抖著對著電話那頭的夏洛克說出了那句話——「」

但是……

距離那通電話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有余,她也曾經主動打給夏洛克,但是夏洛克對那日的事情總是吞吞吐吐,今天是這一個月以來,夏洛克第一次主動打電話過來,茉莉的拇指指月復按住自己的嘴唇。

她猶豫道︰「夏洛克,我已經一夜沒有睡覺,起碼要讓我換身干淨的衣服再過去。」茉莉本來是想說睡一覺再過去,可是听到電話那頭的高音哭腔,讓她把這句話徹底仍進了肚子里,「老天,哈德森太太不在嗎?」

「NO!她開著她的豪華小跑去參加美容沙龍了,1個小時,茉莉。」說著不待茉莉回應,電話那頭就響起了嘟嘟嘟的聲音。

茉莉放下電話,在原地靜默的站了十多秒後,連說了幾聲︰「Right!Right!Right!」她就知道,自己難逃這家人的魔爪了。而且有些事或許該當面問問清楚了。

下午兩點半,茉莉來到了221B門前。

黑色的木門不知道被修繕了多少次,接連不斷的爆炸,茉莉慶幸這里的飯館仍舊開的火熱。哈德森太太不在,她也不指望夏洛克來開門,反正她有這里的備用鑰匙,是哈德森太太給她的。

她開了門,直奔二樓。這里的構造她已經很熟悉了,住在這里的人她更是在心底里念叨了無數遍。

凱瑟琳的哭鬧聲在一樓就灌進了茉莉的耳朵里,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做好了接收更大分貝的洗禮的準備。

當她踏進房門的時候,夏洛克正一手抱著小提琴一手抱著凱瑟琳一臉生無可戀的嵌進了沙發里,標準的倫敦癱再加上那有氣無力的呻-吟聲指控茉莉道︰「作為凱瑟琳的教母你實在太不盡職,整整遲到了兩個小時零15分23秒。從你家到221B的車程只需要30分鐘,我還多給了你30分鐘,看到了嗎?這就是凱瑟琳對于你遲到的懲罰。」說著他將視線移向了壁爐那里狼藉一片的濕紙巾成堆的垃圾桶里。

茉莉無力的扶額道︰「你不能要求我按你的想法做事,而且你說我不負責任?不知道是誰當初在教堂舉行儀式的時候是Siri先回答了神父的問題。」

「Ohplease!It\-(哦,拜托!那只是個小意外!)」夏洛克就知道茉莉會提到這件事,十分不耐的將快要把口水滴到他寶貴小提琴的凱瑟琳提起來,從沙發上蹭的站起身,二話不說的將凱瑟琳塞到了茉莉的懷里。

他的西裝被凱瑟琳□□的有些發皺,淡藍色的襯衣與與他如鷹隼般銳利的墨綠雙眸交相輝映。他低下頭嫌棄的理了理自己的西服,伸出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繼續道︰「上帝本就是你們這些人虛構出來的。」

「我們?」茉莉揚眉。

「Oh,Yes!」夏洛克認真的點頭道︰「(是由無能之人臆想出來專門用來逃避責任的。)」夏洛克說話的時候將視線落再茉莉的腦頂,顯而易見,這是明顯的意有所指。

「Enough!Sherlock!」茉莉兩眼一翻,就知道在夏洛克嘴里是說不出什麼好話的。

「好了,既然你來了,我就可以出去了。」說著,夏洛克撿起地板上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W…wait!你要去哪里?」

「麥考夫!又有搞不定的事情需要我親自出馬了。」說著他昂首挺胸的拽了拽內搭的襯衣,露出欠扁而標準化的微笑,長腿一邁,走到門口時側過腦袋補充了一句︰「oh!凱瑟琳的尿布該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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