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克勞斯不屑一顧的哦︰「你高興就好」

唉呀,克勞斯現在的態度明顯就是不把我當寶寶!

我氣急了,上去就是揚手一拳錘在他胸口,他倒是不痛不癢,扣住我的手,歪脖道︰「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在想,我不是Baby了,享受不到關懷了。」說著,還幼稚的做了一些特別討打的表情。

我的眉頭感覺皺出了幾座連綿的大山。

我翻了個白眼,我靠,他這都知道。

他帶著我卷到床邊,拉起被單裹在我的身上,整個動作瀟灑又迅速。身上一暖,他又水到渠成的將話題引像了有利他的那一面︰「好了,按你說的,身體成長,可以救我的妹妹出來了?」

哦,對,這是我昨天答應他的,說到做到,比了個OK的手勢說︰「Fine,But!~」

說著就要掙開他,準備離開。誰知道他真是一點不人道,將我固的牢不可動。

他一字一頓,眸色認真,仿佛我不同意,他就要擰掉我脖子的偏狂︰「SaveMySister,Now!」

對對對,就是這個樣子,像是一匹狼,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不容拒絕的樣子。

我覺得他有病,同時也覺得他不可理喻,他的脾氣不可理喻,他的腦回路也不可理喻。

我探了下脖子,氣憤道︰「」

他不理我,我只好悶悶不樂的將被單在胸前打了個紐扣,新新人類的新新衣服估計也就是這般了。

他帶我來到地下倉庫,梯子有些老舊,蒙了一層灰,踩上去吱嘎作響,還有蜘蛛在上面結網安家。

地板上整齊的擺放了四具棺材,我叉著腰在棺材面前來回踱步,我就說,單親媽媽不容易的。

「這個。」克勞斯動作瀟灑的將最左邊的棺材打開,一個沉睡著的皮膚白皙的金發女孩映入眼簾,甜美的模樣,嬌小的身材,只是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再加上過于白皙的皮膚,完全就是一具尸體。

「哇哦,是個漂亮的女孩。」我由衷的感嘆。怪不得克勞斯寵妹狂魔,我要是有個帥氣的弟弟,我一定也會寵著他。

「Please!」克勞斯揉了揉太陽穴,拉長音調。

探出舌尖舌忝了一圈干澀的嘴唇,磨牙道︰「喂,為什麼這麼不耐煩的催促!我可是要救你妹妹的恩人!」

克勞斯聞言,露出標志性的笑容,那種分不清是代表他要做好事還是壞事的笑容,彎腰,背過一只手,另一只手在身前轉了一圈,然後放緩語速,放柔聲音︰「Please。」

說著,拉起我的手,親親一吻,他的嘴唇冰涼,親在手背上的一瞬間,卻很舒服。

我是個很容易討好的人,于是我說︰「其實也不是多麼困難。」

我走到瑞貝卡旁邊,俯身端詳,上上下下的伸出手掌游走一遍。

克勞斯背著手在旁邊,我感受了一下,祛除咒語確實不難,只是準備的東西麻煩點,但是為什麼我覺得這具身體的情緒有點不樂意呢?似乎是那種大材小用的情緒……

我搖搖腦袋,擺月兌原身體情緒說︰「打通七個脈輪,血液浸泡,用特制的藥膏送走體內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可以了。」

我給了克勞斯一張清單。克勞斯匆匆離去,走之前他興奮的拍拍我的肩膀,還說了一句︰「好樣的。」

一個白眼過去目送他背影消失。

其實我的清單除了第一條,剩下都很容易︰

1.盛滿浴缸的血液(要求︰死在最後的晚餐的人的血液。)

2.豬油100克

3.罌粟花一把

4.向日葵梗一撮

5.甘菊200克

6.狼人的毛發3根

所謂的最後額晚餐其實就是指耶穌被猶大出賣那天也就是13號的星期五,要知道,找這種血液最麻煩,現在我猜也只有一個辦法,只能是去醫院的血庫去偷。要不然就要去殺人了,可是現在還不到這個日子,真是難為克勞斯了啊。抻了個懶腰,懶散的等著。

剩下的清單是可以帶走體內東西的,這個本來是為女巫飛行制作的藥膏,但是加以改動後,到時候再擺上蠟燭,布點咒語就會有新的用處。

像是狼人的毛發的話,更簡單了。

「Zero?」海莉小心的下著台階,遞給我一撮頭發,說︰「克勞斯讓我給你。」

「謝謝。」我接過。

「今天就可以解除瑞貝卡的咒語嗎?」她目光復雜的望著瑞貝卡,又很期待的說。

「只要克勞斯能搞到清單第一條。」

海莉挑眉,「是什麼?」

「13號星期五的血液,足夠倒滿一個浴缸。」

海莉聞言,苦笑的揉了揉鼻子,說︰「這個可不簡單。」

我點頭︰「是啊。」

但是克勞斯果然是克勞斯,再不簡單的事情都能被他變得簡單。

他提了幾十加侖的水桶走進屋子,水桶里猩紅的液體讓我心情都變得愉悅。

海莉去關上大門,我靠著壁爐,贊賞道︰「辦事效率不錯。」

克勞斯輕飄飄看了我一眼,我才繼續說︰「血液倒在浴缸里,把瑞貝卡浸泡在里面,要沒過鼻尖,在七個脈輪出放血,剩下的交給我。」

克勞斯去抬瑞貝卡,海莉去放血,我悠閑的坐在浴缸邊同海莉攀他,「他現在肯定興奮的要死。」

「相愛相殺的一家。」海莉又補充了一句。

克勞斯進來的時候,我和海莉相視一笑,不再說話,克勞斯輕挑眉毛,他小心的將瑞貝卡放進猩紅的血液中。

「切開她的七個脈輪!快!」我將刀子遞給克勞斯,口中開始吟念咒語,不出一會兒,猩紅的血液像是沸騰了一般,咕嚕咕嚕的冒出很多血泡泡。

「海莉,幫我涂在她七個脈輪上。」

我將制作好的藥膏分給海莉一點,海莉將頭發別再耳後,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接下的畫面並沒有多麼神奇,一地的狼藉,還有咕嚕嚕的沸騰聲,以及在脈輪傷口處不斷消散的黑色煙霧,腐臭的味道蔓延開來。

施了個防止味道滲出的結界,以免招來什麼東西或者影響到Hope。

大概十五分鐘後,沸騰聲停止,黑煙也不再出現,我愉悅的拍掌︰「大功告成。」

然後伸出三個手指頭,每數一聲,就放下一根。

「3-2-1.」

「啊——」瑞貝卡從水中窒息般的探出腦袋,深吸一口氣,她狼狽的抹了一把臉。

「瑞貝卡!」克萊斯與海莉異口同聲,克勞斯眼里興奮的光芒有些晃眼。

我知道,他愛家人如生命。

「!克勞斯!」瑞貝卡愣了一會兒,許久木訥的轉頭望過來,她看到克勞斯,那種小女生的委屈全都溢滿,她帶著哭音喚道。

克勞斯連忙過去緊緊摟抱住瑞貝卡,他關切的問︰「你感覺怎麼樣?」

「很好……我、我的……」瑞貝卡推開克勞斯,抬起胳膊尋找著之前那猙獰的疤痕。

克勞斯說︰「Gone。」這一聲,說的很輕。

瑞貝卡不明所以,似乎覺得難以置信的睜大眼楮,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Zero為你解除了魔法。」說著,克勞斯將視線落在我身上,他眼楮很迷人。

「Zero?」瑞貝卡似乎也對這個名字頗有異議,所以她也不解的重復了一遍。

我開始思考,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取得太隨意了一些?

她又說︰「那以利亞他們?」

我記得另外三個人,克勞斯說一個中了毒,另外兩個被狼人咬到,所以我頭疼的說︰「還要等一等,只是把最容易的先救出來,人多力量大。」瑞貝卡好歹也是始祖,多些人更容易些。

瑞貝卡點點頭,對我感激一笑︰「Thankyou。」

我淡笑示意沒有關系。

「她們……還好嗎?」克勞斯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遲疑了,似乎對于自己情感的表達有些不好意思。

瑞貝卡回憶起來,面上都是幸福,她說︰「都很好,費雷亞很會享受生活,只是沒有你……」說到這,聲音暗了下去。

她從浴缸里站起來,一身的血跡,她拿起牆壁上的花灑,擰開水龍頭,認真的沖洗著身上的血跡。

她一邊沖,一邊說︰「我好餓!哦!Hope呢?!」

海莉抱著肩膀,溫柔的說︰「在樓下。」

「哦!海莉,很久沒有見到你。」瑞貝卡溫情的說,她想抱海莉,但是意識到自己身上太濕,我撓了撓鼻尖,看向已經一身血跡的克勞斯,有些嫌棄。

「我要去看看我的佷女!」沖干淨後,瑞貝卡一陣風的火速下樓。海莉見狀也跟了過去。

現在房間里就只有我和克勞斯了。

他咬了咬嘴唇,說︰「謝謝你。」

我將血放走,然後故作夸張的做了一個感天動地的表情說︰「哈,終于听到你的感謝詞了。」

克勞斯不可置否的看著我。

「克勞斯,我覺得你今晚會失眠。」我走近他,他比我高很多,我只能仰著頭。

「我不會。」他不承認。

「你會。」我堅持道。

「無所謂。」這是變相的承認,我露出勝利的笑容,說︰「你不打算感謝我?」

他好整以暇的抱著肩膀,說︰「是,所以你想要怎麼感謝。」

其實我根本不需要感謝,我只是還在懷念作為寶寶的時候大家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與寵愛,起碼可以與帥哥索吻啊。

所以我遲疑片刻,才說︰「哎喲,解除了瑞貝卡的咒語,累慘了,如果你不介意背著我在屋里溜上一圈,我明天願意為你更好的效勞。」

望著克勞斯,他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我不甘心的湊過去,手指點上他的下巴,下巴冒出的胡茬有些扎手,往上移了移說︰「你知道嗎?你的嘴唇很性感。」

克勞斯嘆了一口氣,捏住我不老實的手指,吐出兩個字︰「上來。」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