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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腐朽的世界,隨便破壞掉吧,然後……

關東

在一個隨處可見,沒有任何特色的平常房間里,名為夜神月的少年蜷縮在電腦前的椅子里,整個人都被這個因為沒有打開燈以及窗子的近似密閉空間而產生的昏暗而吞噬,只有那種帶著一絲疲倦的清秀臉龐因為電腦屏幕的微微光亮而顯現了出來.

「你真的相信白翼公拿著朗基努斯就能讓那位黑姬殿下隕落麼,月……」

死神琉克半躺在月的床上,手里把玩著一個通紅的隻果,咧開嘴角看著面無表情,只有眼神不斷的閃爍,看上去正在思考著什麼的月的身影。

「月,你也太認真了吧,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在這里一動不動的不知道想些什麼,有必要那麼努力麼?休息一下,和我聊聊天吧……」

月依然沒有動彈一下,良久,就在硫克有些不耐煩想要再次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月才用因為太久沒有喝水而顯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回答到「抱歉,琉克,我不想浪費時間,對方的實力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本來以為能給那些家伙造成一些麻煩的黑姬居然也是對方的人……我們手上能用的棋子已經越來越少了。」

「浪費時間?」琉克抓了抓他那鋼針一般的頭發,不解地問道。月不得以轉過身來解釋,他互相揉著酸痛的手指︰「也許對于生命近乎無限的死神來說,聊一會兒天不算是浪費時間。但是這並不適用在我身上,不……應該說現在的形式?抱歉,我還沒有習慣我現在的身份。」

「啊,不,我說的倒不是這個。」硫克歪了歪腦袋「相處這麼久,以月你那麼聰明的腦子應該已經猜到了吧,我可不是單單因為無聊才降臨這個世界和幻想鄉以及那位大人對抗的。」

「是麼…………」月不置可否,對于硫克的話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說實話,我對你說的那些關于死神界的事情大多數都是真的,只是有些事情欺騙了月你,不過,看你的樣子,差不多都已經猜出來了吧。」

沒有等到月的回答,好像知道月會做出怎樣的反應一樣,硫克並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沒錯,我並不是死神,而是被稱為虛的,死神的敵人,我被某位強大的破面,啊,月你不知道什麼是破面吧,總之就是很強大的虛了,指派到這里來,是為了借助某些有著相似目的或者其他能利用的勢力的手……殺掉那名叫做軒轅宇大人的人類……或者應該稱之為…………怪物。」

「原因的話無所謂了,不過老實說,我對完成這個任務完全沒有任何的動力,無論是心情……還是自信。」

「後者當然是因為那位大人……太強了啊……」硫克的眼中毫不掩飾的顯現出對宇的濃濃恐懼。

「不過那沒什麼,反正是一個失敗了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的任務,畢竟指派我來的那位大人,也完全沒有什麼對這個任務能完成的期望,不過是抱著賭一賭的心情讓我來試一試罷了,但是,前者要說原因的話…………那當然是因為……」

「太無聊了啊…………」

硫克一個人叨叨絮絮了半天,直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月才抬起頭,將疲憊的偽裝撕去,銳利的仿佛能刺穿人心的眼楮在這個對話中的第一次,認真的直視著硫克。

硫克沒有管月的舉動,繼續自言自語似得說著「天空是漆黑一片,沒有星星。荒涼的大地,猶如月光下的雪地般,彌漫著慘白、冰冷的光。詭異的天地之間流動著一股**的味道,不是臭味,更像是霉味,就像是邁入久未開啟的空蕩蕩沒有尸體的墳墓時能夠聞到的那樣,即使是大虛之森,也完全沒有生命的活力,更別說是隻果這種美味了,那是在虛圈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寶物。」

這麼說著,硫克又捏起一個鮮紅的隻果扔進嘴里,用力的嚼著,卻很小心的一滴汁液都沒有飛出自己那張巨大的裂開的嘴巴。

「吶,你看,即使是走運殺死了軒轅宇大人,吞並了死神界,甚至是現界,那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是增加了兩個沒有任何生機無聊到讓人想自殺的虛圈而已。」

「不過之前我倒是也沒想過反抗任務什麼的,說實話選中的人是月你,的確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之前我倒是也沒看出月你的真實想法,沒有任何怪異的存在只剩下人類新世界,看上去不錯,實際上不過依然是一灘死水的世界罷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但是,最近,我好像發現月你的真實想法了……」

一直以來都是宛如高高在上一般饒有興致的俯視著人類的硫克第一次產生了似乎是激動般的情緒,就連萬年不變的調侃的語調都變得認真了些

「這個毫無改變的,每個人都像是機械化了一樣的死板的世界實在是太過無趣了,周圍的氣氛壓的我簡直喘不過氣來,我想要呼吸啊,想要呼吸打破這個陳舊的世界後的新鮮空氣,想要看到更加,更加的美麗,更加混亂的世界,才是我想要看到的!」

「你也是這樣的吧,月,不然的話,你不會策劃這起看上去對我們非常有利,實際上卻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件,有些事情是白翼公不會知道的,的確,那個世界,那片花田能完美的遮掩他的氣息,朗基努斯也能給他幾乎百分百的可能殺掉追隨者不在身邊,孤身一人的黑姬殿下,但是……那片花田里,還有這身為黑姬父親的那位大人,還有著…………那片花田的主人,無論實力和戰斗經驗絕對不會輸于甚至超過暴走後的白姬殿下的花之暴君。」

「也許他會有所後手,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在那片看上去只是看上去有些詭異的花田,會存在兩名能讓他連逃跑都無法做到的恐怖存在吧,哈哈哈哈……」

硫克發出淒厲詭異猶如古代的邪惡魔法師操縱的報死鳥一般的恐怖笑聲,如果不是人類無法察覺到死神……不,虛的存在,那麼估計這周圍的鄰居和月的家人早就已經報警了吧。

「所以,雖然知道月你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就相信我,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會訓練你成為真正的死神,擁有自己的斬魄刀的那種,甚至能幫助你掌握虛化,而不是現在的連自己斬魄刀的真名都不知道的半吊子,啊,不過鬼道的話,我就沒辦法了,我自己也只會虛閃和虛彈這兩個招式呢。」

「听上去不錯,那麼,要得到這些需要我付出些什麼呢……」月低下頭,微微晃動的劉海創造出一片完美的遮擋住少年臉龐的陰影,看不出月此時的表情。

「合作吧,我會給予你實力,並且幫助你創造出那個宏大的舞台,而我所需要的,只是你站在那個舞台上,指揮著,將這個無趣的世界徹底摧毀,然後創造出…………新的世界!充滿生機的!新世界!!」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低頭笑著,月好像听到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一般,就連身子都控制不出的顫抖起來,狂笑著站起身來,一開始的疲倦姿態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渾身散發著無比瘋狂的氣勢,卻又給人一種無比冷靜,或者說冷酷意味的少年。

伸出右手,無聊的少年看著同樣無聊的虛,臉上浮現的是找到同伴般的興奮與長久以來深藏的想法被發現的瘋狂,漆黑的瞳孔中散發著猶如超新星般閃耀的光芒,就好像是冰冷的石灰岩下涌動著滾燙的岩漿一般,漫長的積蓄只為了那一瞬間的爆發,隨後…………將這個已經腐朽的世界,徹底摧毀!

幾乎是同樣表情的硫克握住了那只伸出的右手,隨著一聲沉悶的雷聲,宛如見證般,少年與虛的約定,就此定下。

太陽花田

白翼公將朗基努斯隨意的抽了回去,鮮紅的血液隨著鋒利的槍尖一滴一滴緩緩的落在花田的土壤中,迅速的就被那肥沃的土壤吸收進去,比起普通的土地,要快了那麼一絲絲的速度,白翼公當然不會發現這個有些奇怪的事情,就算發現了,也不可能會去在意這種小事。

無力的癱坐在地卻依然保持著高雅如公主般姿態的黑姬臉色蒼白的嘲諷笑道「哈……教會的聖器……刺穿過耶穌的朗基努斯,居然會交到死徒的手中,用來背叛他的主人,這算什麼,吸血種中的最後晚餐?以後是不是該給你一個吸血種第十三聖徒的稱號了?」

「我從未認你為主,愛爾奎特.斯卡雷特……死徒之主,二十七祖之王從一開始就只能是我,也必須是我。」白翼公隨手一揮通體鮮紅的朗基努斯之槍,將其槍身上的鮮血徹底甩盡,粘稠的粘附于朗基努斯之上的血液以半圓形的弧度將周圍的向日葵染出一道血印,並緩緩的隨著向日葵的軀干向下滑落。

「那麼,是時候恭送黑姬殿下上路了,我會背負著黑姬殿下您的怨恨,率領死徒們,真正的統治這個世界的。」踱著堅實的步子,單手提著朗基努斯之槍,長久以來的夢想將要實現,即使是心機深沉如白翼公,那堅毅如鋼鐵般的臉龐也不由得微微出現一絲興奮之意,只是低頭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愛爾特璐琪的白翼公沒有發現的是,在黃昏的陽光徹底消失不見後,本來揮灑著銀色光芒龐大如磨盤的滿月,微不可查的開始緩緩的被一絲血色所侵蝕。

夢幻館

「唔啊,另外的臥室到底在哪里啊…………」辛辛苦苦幫宇把衣服穿好,用極大的意志才忍住沒有逆推自己師匠做出逆師推祖之事的美鈴將已經石化的赫蘿扔在沙發上,不敢以同樣方式對待某暴君的美鈴只好將幽香背在背上打算找個房間將其安置下來。

但美鈴沒有發現的是,就在愛爾特璐琪的血液第一次接觸花田並被花田的土壤吞噬時,被她背在身後因為太過激烈的**而暈迷過去的幽香,那猶如青蔥般的手指,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

ps︰關于朗基努斯之槍的樣式,大家可以參考新世紀福音戰士的那把,略帥,略帥。

ps2︰夢想夏鄉出新的了,2.5…………好吧,兩年出半集,無愧奧運番之名,待到夏鄉完結時,家祭無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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