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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訂閱率不足百分之五十,十二小時後自動更換新章~只是到底小姑子和大佷媳婦,都和自己沒什麼切身相關的,想想也就算了,就希望大佷媳婦命大吧。好歹她還是有的生,想想自己糟心的兒媳婦陸氏,姜氏朝她瞥了眼。

陸氏本來就心慌,想著平日里大伯娘對大嫂還是挺好的,都這樣毫不猶豫的保孩子,不拿媳婦的安危當回事兒,那生育就是在鬼門關上走一遭,原本就對自己不滿意的婆婆,到時候會怎麼樣呢。

這樣一想,陸氏臉色蒼白的都發青了,再被婆婆這麼一瞪,心里頓時吃了一嚇,感覺更喘不上氣了。

丫鬟給陳芸端上來一盞玫瑰鹵子,卻是她平日里愛喝的,此時也嘗不出味道,心里也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可能因著本身自己就是女人的原因,穿來大秦後,她對本土受壓迫的女子一直都是心懷同情的,她們束縛多,活的不容易。

張氏這麼活生生的溫婉佳人,之前還言笑晏晏,現在生產就幾乎命懸一線。

再看看身邊的二佷媳婦,也是臉色相當難看,陳芸忍不住握住她的手,為那冰涼的觸感而心驚,讓人把面前的茶盞換了,也換成濃熱的玫瑰鹵子。

又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魯氏才一臉疲色的回來。

孩子到底生下來了,是個女兒,胖乎乎的,足有八斤二兩。也因為太胖,導致張氏撕裂,大出血傷了身子。

「恭喜大嫂孫兒孫女都齊全了。就是您福氣大呢,以後可有的享福了。」

知道孩子生下來,姜氏順勢恭喜了一番,跟著眾人都去看了眼剛出生的孩子。

小小的女孩裹在紅色的襁褓里,小臉鼓鼓的,陳芸小心的模模她的小手,喜歡得緊,只是想想以後又一個小不點要叫她姑女乃女乃了,她就哭笑不得。

張氏雖然生產完已經被收拾了一下,仍然能看出汗濕的頭發一縷一縷的貼在臉頰上,嘴唇咬的血跡斑斑,空氣里都是隱隱的血腥氣息,命大的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剛回來。

陳芸再次清晰的認識到,古代女人生孩子,真的是拿命再博啊。丈夫不出現,婆婆只關心孫子,一個女人是多麼無力。

探過產婦和孩子,姜氏本來也不是專門在這里等張氏生孩子,是來找魯氏順便踫巧了而已,現在看魯氏接下來要忙著安排女乃娘,讓人四處去傳喜訊,便不耽誤她了,就帶著姜氏要走。

陸氏本身就覺得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不敢和婆婆說,看著裹在小被子里的女圭女圭,又看看臉色蠟黃昏迷不醒的大嫂,心里既羨慕,又恐懼,出門後眼前就是一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二佷媳婦!」

接下來又是一場忙亂,讓幾個力氣大的婆子拿軟榻把陸氏抬回去,姜氏小聲嘀咕,「竟會添亂!」

「大嫂都沒說什麼呢,二佷媳婦身子要緊,二嫂不急著回去給二佷媳婦找個大夫看看嗎?」

實在受不了這些不把媳婦當人看的嫂子了,陳芸板著臉強烈要求道。

「我做婆婆的難道不心疼兒媳婦嗎?小姑子倒是這般心疼嫂子。」

姜氏臉色訕訕的,心頭有些惱怒,怪陳芸一個小姑子胳膊伸那麼長,多管閑事。

一直到陳芸離開院子,都沒有見到幾個佷女,所以臨走時她還是沒忍住,問魯氏,「又不是旁人,嫡親的嫂子生了佷女,琪姐兒和璇姐兒都不過來看看嗎?」

這下剛得了孫女的魯氏心情也不太好了,兒媳生產的事她壓根還沒顧得上讓人和女兒說呢,再說了,這很重要嗎。

連懟了兩個嫂子,陳芸也是覺得有點心累,強打起精神回到蔣氏那里,和母親說了說當時張氏有多危險,引得蔣氏也跟著唏噓了一會兒。

「那孩子是個好的,姐兒生的也不容易,再去庫房里把那只五百年的老參給她送去吧。」

蔣氏指使婆子除了常規給孩子和產婦的東西外,又余外開庫多拿了一直野參。她心里慶幸張氏命大,不然陳芸婚期將近了,到時候出點事多不吉利。

「大嫂和二嫂也真是讓人心涼,媳婦就不是人了麼?大嫂口口聲聲說把大佷媳婦當女兒看,生產的時候首先想到的,還是她沒影的大胖孫子。那是一條人命啊,都不當回事。二嫂更可笑了,二佷媳婦身體不舒服暈過去,竟然還嫌棄她添亂!」

想起今天的經歷,陳芸就忿忿的跟蔣氏抱怨道。

「唉,到底不是從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婆婆怎麼能跟親娘比呢,再說相處時日也短,感情都是處出來的,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以後你到了謝家,和婆婆相處你乖順柔和些,久了兩人也就能處的不錯。不過你也別想左了,凡是做婆婆的,哪個不盼著抱孫子。」

蔣氏揉著她的腦袋,寬慰她道。

陳芸依進了蔣氏的懷里,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

誰讓這個時代就這樣呢,就是現代社會,依然有毫不猶豫選擇保孫子的丈夫和婆婆呢。

比起依靠丈夫,討好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婆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多愛自己,別人不關心你,自己就得多關心自己。只有自己把自己當回事,別人才能把你當回事。

像陸氏,整天憋得受氣小媳婦一樣,在姜氏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夠柔順了吧,進門才不到一年,姜氏依然因為她沒懷孩子,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的。

母女倆人說了一會兒子話,老侯爺陳平進了門。

「大孫媳婦又給我們添了一個重孫女呢,孩子胖乎乎的,八斤二兩,芸娘說可喜人了。」

蔣氏一邊讓人伺候老侯爺換衣服,一邊說起了今天的喜事。

「恩,予清兒子閨女都有了,這幾年看著也穩重了,回頭得和老大說說,也是時候叫他出仕了。」

老侯爺知道有了重孫女,高興了一會兒後,想的卻是別的。

陳芸撇了撇嘴,剛站起來想回去自己的院子,老侯爺就從袖子里模出一張紙遞給她。

「這是才買好的京郊一處溫泉莊子,挺難得的,就給你壓箱底當陪嫁吧。」

老侯爺說完後,沖著陳芸眨了眨眼,顯然是用私房買的,不走侯府的公賬。

嬉笑著接過莊子的房契,陳芸抱著老侯爺的胳膊晃著,「之前就說了一嘴,沒想到爹爹一直記著呢!還是爹爹對我最好,我也最喜歡您啦!」

把老侯爺晃得眯了眼,很享受女兒的撒嬌。

「你這個小馬屁精,你爹好,娘就不好了?過來,娘也有壓箱底的東西給你。」

蔣氏看著父女倆親熱熱的靠在一起,也有點心里癢癢,想著到不久陳芸就出嫁了,便也讓祝嬤嬤把早就準備好的頭冠拿出來。

一揭開妝奩的蓋子,陳芸就瞪大了眼楮,入目是一頂做工極為精致,瓖嵌著十二顆足有小孩拳頭那麼大,珠圓玉潤品相完美的東珠頭冠。珠光耀眼,華貴難言。

「這是當年你外祖母給娘親的陪嫁,如今就給了你罷。」

蔣氏是康威將軍唯一的嫡女,當年嫁妝自然無比的豐厚,說是十里紅妝也堪堪也比。

作為ど女,蔣氏和老侯爺沒少私下里給她各種好東西補貼,但是這樣把壓箱底的好東西都拿出來,陳芸還是覺得眼底熱熱的。

父母毫無保留的愛,才是這一世她最彌足珍貴的收獲。

把爹娘給的東西帶回去後,陳芸難得的開了箱籠,查看自己的身家。

姐姐給的,爹娘給的,加上以前的積累好東西還有鋪子,屯的良田投資,不算到時候府里置辦的嫁妝,陳芸的豐厚身家就能撐起一個普通的世家二十年的開支都不成問題。

果然手里有錢心中不慌啊,陳芸小手一揮,又拿出一張銀票,讓周嬤嬤交給自己的女乃兄,繼續在京郊的各地收購良田和水田,用以投資。

先定個小目標,成為京都女首富,怎麼樣?

陳芸樂滋滋的想著。

可是等到第二天,陳芸卻听說二佷媳婦小產了。

之前因為月份淺,身體也沒有征兆,所以陸氏也沒當回事兒。再加上心理壓力大,昨天在張氏生產時情緒有些緊張,暈過去後就見紅了。

對于急切想要抱孫子的二太太姜氏,和遲遲未懷孕壓力過大的陸氏來說,都是一件傷心事。

「唉,也是年輕,沒經驗。可憐見的這孩子不知道怎麼傷心呢……」

榮喜堂的偏廳里,蔣氏听二夫人說起這個消息,也跟著唏噓了一陣,讓人送了一堆補身體的東西給陸氏,還囑咐姜氏多安慰照顧陸氏。

「也別給她太大壓力,二哥兒還年輕呢,當年你入門也是都快三年,才有了予河,你還听到我說什麼了嗎?」

雖然陸氏總是縮在姜氏身後,存在感不太強,乖巧柔順的顯得有點怯弱,但是蔣氏還是挺心疼這個孫媳婦的,便向姜氏勸道。

「媳婦知道的,也沒給她什麼壓力。陸氏這孩子也是可憐的……」

听到婆婆的話,姜氏勉強的笑著,跟著說道。

陳芸坐在二太太的身後,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

誰不知道之前二太太眼饞大太太抱孫子,對陸氏動輒得咎,雖然不打不罵,但是精神折磨啊,不然陸氏也不可能壓力大到小產。

「這起子yin婦私下里勾引二爺,也帶壞了我們二房的風氣,按照之前定好的規矩,本來應該挨上二十杖,不死就發賣的。但是念在女乃女乃和二爺是新婚期間,不宜見血,就先免了刑杖,好好餓幾天吧。」

說完後,鄭嬤嬤也不管春水沒穿衣服,直接讓柳婆子拽著頭發拖出去了。

「二爺救我啊,救我!」

春水不斷的掙扎著,淒厲的嚎叫著,被拖在地上,到了門口時使勁兒兩手扒住門,被柳婆子掐出血來也不肯放手。

「快放開她!陳二是主子,我難道就不是主子了?我說讓你們趕緊快滾出去,不然我把你們全賣了!」

謝奕已經氣瘋了,沖著鄭嬤嬤怒喝。

但是他也渾身光溜溜的,在這麼多人,尤其是還有兩個老婆子的面前,他實在沒法站起來阻止,偏偏沒人給他遞衣服,因此這憤怒的威脅,就顯得相當的無力。

「老奴的身契在太後娘娘那里,賣了老奴,您怕是辦不到的。其他人的身契都在侯府老夫人那里,您想賣怕是也有困難。」

鄭嬤嬤慢條斯理的跟謝奕分析,絲毫不理謝奕暴跳如雷的恐嚇。

說完後,鄭嬤嬤還低頭從地上撿了個肚兜,把春水的嘴堵上,然後使勁兒踩了下春水的肚子,春水啊的一聲疼的抽搐,抱著門的手松開後,又讓柳婆子繼續拖走了。

「二女乃女乃現在大概已經去夫人那里請安了,二爺您也抓緊時間過去吧。」

最後,提醒過已經面色青黑的謝奕,並朝著縮在角落里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傻的春池瞥了一眼,鄭嬤嬤帶著人從容退場。

謝奕丟了大臉,又被這幾個完全不把他當回事的無視,額頭青筋直跳,胸脯劇烈起伏,恨不得立即打殺這幾個黑心的惡奴。

只想著這日子不能過下去了,他必須立即休了陳氏,讓她帶著這群惡奴滾回侯府去。

「啊,啊嚏!」

在浴盆里泡了太久,又鬧了這麼一場,盆里的水早就涼了,加上身上被打出來的傷,謝奕又冷又痛,開始打起了寒顫。

「快滾過來伺候我更衣!」

看著傻愣著蜷縮著身子抽泣的春池,謝奕更生氣了,這沒顏色的丫頭,不趕緊過來伺候他換衣服。

春池的兩條腿還打著顫,她真的被剛才的陣仗嚇住了。

夫人身邊的嬤嬤太可怕了,春水就這麼光著堵著嘴,被拽著頭發拖走了,這一路上那麼多人看著,她這輩子就完了,完全沒有臉活下去了,更何況之前鄭嬤嬤還說要賣了她。’

「春,春水會不會有事?」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平時縱有爭寵,眼下也是物傷其類的恐懼,抖著手幫謝奕穿衣服時,春池眼里掛著淚,慘兮兮的問道。

「我不會讓陳氏那個毒婦就這麼猖狂的。」

換好衣服,謝奕有了底氣,立馬殺出去,要給剛才那幾個惡奴一個厲害。

「二爺,夫人那里相當生氣,讓您過去呢。」

謝奕剛出了正屋,就見到謝夫人身邊的一個嬤嬤過來喚她。

他先是蒙了一下,然後隨即想到,大概是陳二那個毒婦過去說了什麼了。

「我還沒去說呢,你就先自己找上門了,看我不回秉了母親休了你!」

這麼想著,謝二立馬調轉方向,向謝夫人那里急奔而去。

大概是被激發了潛力,謝二一路風塵僕僕的撲向謝夫人的院子,從來沒走這麼快過,但是當他喘著氣撩開門簾進去後,卻就被迎面砸來一個杯子。

「你這個孽子!」

謝老爺一向是風度翩翩的美中年,這次難得的對謝奕動了手。

謝奕完全呆住了,不知道眼前到底是啥情況。

「爹,我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我是怎麼教導你的,君子之道,在涵養德性,修持身性,你看你都做了什麼些什麼?還有沒點體統了?」

謝老爺看著謝奕一副狀況外的無辜臉,更生氣了,覺得他到現在還認識不到錯誤,虧他以前還很信任這個兒子呢,沒想到也是個不著調的。

他今天休沐在家,二兒子又剛成親,所以難得的準備和謝夫人一起用早餐。

誰知道,新媳婦陳氏過來伺候用膳時,竟然雙眼通紅,像是狠哭過一場的樣子,傳箸時反應也慢了兩次。

還是陳氏身邊的老嬤嬤跪下,替陳氏叫起了委屈,謝老爺才弄清楚,原來謝奕竟然做了這麼荒唐的事。

他完全想不到,這個兒子怎麼會這樣。

新婚第二天就說要把愛妾明月抬為姨娘,陳氏不答應,竟然就要給休書。今天一大早,還當著陳氏的面和丫頭在浴房苟且。

「我原先在家中時,父母就仰慕公爹的為人,覺得您這樣清正高潔的讀書人家,二爺的教養怎麼也不會差了。結果一嫁過來,二爺竟然是那樣的人,一點遮掩也不曾的寵妾滅妻……嗚嗚……」

「我原先想著二爺年少,大概是奴才勾壞了他,便想著勸解一二,誰知道二爺竟然開口就要給我休書……既然這樣,那是我配不上貴府的郎君,這就自請離去,我爹娘總是疼惜我的……」

陳芸哭的情真意切,一副即將昏倒的樣子,謝老爺趕緊寬解她,答應會好好教訓謝奕的。

才新婚謝奕就這麼寵妾滅妻,真要是傳揚出去,他作為文官之首,兒子如此不肖,還有什麼臉面在朝堂立足,別人也會說他教子不力。

更何況陳芸背後還有應平侯府和太後,當初他一力促成和侯府的聯姻,自家兒子卻這樣對太後娘娘的親妹妹,這妥妥的不是結親是結仇啊。

謝老爺的想法,謝奕卻是完全不知道的。他只是看著埋首在周嬤嬤懷里的陳芸,明白是她在搞鬼。

「爹,是不是這個毒婦在你耳邊搬弄是非了?我和你說,陳氏這個毒婦,相當的粗魯無禮野蠻,完全沒有貴族小姐的教養,竟然還敢對我動手,我一定要休了她!」

想起這兩天的待遇,謝奕就義憤填膺。

當然,倒也不是他傻,只是在這個時代,男尊女卑,一夫多妾在這些人眼里是天經地義的。

結果陳芸既不尊敬他這個丈夫,隨打隨罵,還不賢惠,不讓他睡別的女人,對小妾也不好,這樣的女人完全不是合格的貴女,也不是合格的嫡妻。

謝奕覺得自己休了陳氏,有一千一萬個理所應當。

「你還敢說!」

謝夫人看著謝老爺的臉色徹底的黑了,急的趕緊沖謝奕招手,制止他繼續火上澆油。

「嗚嗚……你們也看到了,二爺就是這樣,一點都不給我這個嫡妻臉面,開口就叫毒婦。既然二爺開口了,我也不好繼續賴在侯府,這就接了休書回家。」

陳芸又用帕子捂著臉,抖著肩膀哭起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她提前準備好染過姜汁的帕子,一抹在眼上,就開始掉淚,看著最真實不過了。

陳芸之所以敢這麼大膽,就是她比謝奕考慮的更多。

目前謝府是不可能讓他倆和離的,謝老爺雖然是首輔,但是外表風光,內里宗室有清河王這個王叔更受天子看重,關系也親近。

還有大秦立足百年的眾多世家和其他黨派,他需要和當今天子的外家,有一門聯姻來鞏固自己的權柄。

而陳家也因為天子年幼,需要拉攏謝老爺這個首輔,所以陳芸和謝奕的這樁婚姻,就是標準的政治聯姻,不管夫妻感情好不好,起碼目前這幾年是要綁在一條船上的,誰也逃不了。

「孽障,還不快給你媳婦陪個不是?」

謝夫人試著替謝奕打圓場,謝奕是她最心愛的兒子,長得好又讀書好,有前途,三個兒子中最偏愛他。

「你們根本不知道這個毒婦做了什麼?從昨天開始他就對我動手,今天早上更是縱容惡僕對我動手,連我房里伺候的丫鬟都不放過,陳氏的心腸太狠毒了……」

謝奕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屈辱中了,說起來被三番兩次的毆打,他就超級委屈。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的,陳氏這麼毒婦真是太可怕了。

「怎麼還動手了?」

從謝奕的話里听到了端倪,謝夫人皺起眉來,疑惑的看著陳芸。她帶來的人還敢對著自己兒子動手?

本來謝夫人就覺得不太相信,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了,從小就聰明伶俐,可能性子會嬌慣了一點,但是無緣無故的寵妾滅妻並不可能做出來啊。

「才幾天不吐血了,又覺得自己有勁兒了,叫了幾家的夫人帶著女孩兒來相看,這是要為平王選妃打算呢。」

陳蓉沒有說許多,在後宮浸yin數年,她的心早已經無情狠厲。盧氏那人她最是清楚,誰願意捧著她,她就願意給誰做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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