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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梡霖心里很不是滋味,梁雨姍做什麼都沒有跟他商議,他自然也不會同她再合作,哪會想到梁老也是個咄咄逼人的主。

看到玖鄰這幅模樣他心里也很難受得緊,心里做了一陣糾結,還是上前去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肩頭[鄰,我把他救出來,完好無損的。]玖鄰有些意外伸出援手去搭救陸橋臣的竟會是黎梡霖,不過也沒多大吃驚,畢竟他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好兄弟,他很欣慰,稍微放心了一點點。

[希望你能帶他出來,照顧好他。]玖鄰做了決定,梁老那邊只能同他暫時周旋,不能讓他有一點點威脅陸橋臣的可能。

黎梡霖答應了的事情,也是一定不會食言的,他雖然糾結但是還是會去做好。

黎梡霖拉高脖子上的長圍巾,半遮著嘴唇,一身藏藍色的衛衣顯得單薄,卻也襯得他身形修長。

他想了想,實在沒有能在這個時候同玖鄰說的話了,便轉身出了這醫院。

陸橋臣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中午十二點多了,全身各處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背上的骨頭都像是要碎掉了一般,月復部酸疼得讓他想吐酸水。

昨天那個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打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也並沒有做錯什麼。

怕是陸橋臣這在世幾十年都不能知道真相了。

警局的人派了幾個值班的警察前來查看他的情況,陸橋臣半撐在地面上,嘴角還有些干涸的血跡,身上怕早已是傷痕累累。

今天他們才緊張起來,如果喬陌瀟有時間,開完庭一定會過來看他的。

[張局長,我們要不要把昨天那個小祖宗送進醫院檢查檢查啊?]一名比較膽小的警官從收押室出來匯報在值班室的警察局局長。

張局長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這些年警察局在他的手里,一定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果不其然,那張局長陰戾的回過頭怒視著那警察,[你的膽子還能像個男人嗎?!你腦子還能運轉嗎?!昨兒梁長官可是說了,出了什麼事情,全權有他兜著!你倒是在這里怕個什麼勁兒!沒出息!]張局長連續在他頭上敲了幾下,那警察心里可是十分的苦逼,他也什麼都沒做啊!只是出于同情詢問一下上級而已。

看來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他也不能顧全他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才是最重要的。

他立馬走到收押室把午飯放在窗口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完全忽視了喬陌瀟昨日的囑咐,這飯菜別說好好準備了,還不如一般犯人吃的好。

陸橋臣有些不適,並沒有多想,他一定得堅持到自己的清白,不是效仿古人,而是他本身就是清白的。

他艱難的到了窗口邊,可以說是爬過去的,端起那碗都不知是什麼味兒的飯,一口一口的扒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他腦中一副一副的畫面閃過,一滴灼熱從眼眶下滑過。

「[橋臣你看這個兄弟裝,我打算買兩件,我們打籃球的時候穿!]花槿將電腦屏幕翻了一圈正對著陸橋臣的臉,帶著明媚的笑容看著他。

[為什麼要穿兄弟裝?我不會打籃球。][怕什麼!我可以手把手教學的!]拗不過花槿,那件‘兄弟裝’終究是買了,那時花槿和陸橋臣穿著它上街,別人都還流言菲菲認為他們是在交往。

事後陸橋臣同花槿鬧小脾氣鬧了一周,怨他買的不是兄弟裝是情侶裝。」

「[橋臣你愛吃的糯米丸子。]陸橋臣生病住院的時候,花槿說什麼也要來照看他,給他復習功課,將笑話陪他看電影,甚至是喂他吃飯。

糯米丸子離醫院足足有好幾里的一家店里有,那天也下著大雨,連個出租車也打不到,花槿也怕打著傘走路來回那糯米丸子就會冷掉,騎著自行車在大雨里來回,卻是事後很久了才肯向他坦白。

只記得那天的糯米丸子的確是香椿可口。」

花槿…

陸橋臣攤開手在手心中央比劃了一個字母,m。

花槿曾說,如果有一天他和陸橋臣有一個人先走了,想念的時候就用m字母來傳遞,有了暗號,就不怕對方不知道了。

為什麼是m,因為陸橋臣曾經最愛的字母就是m,一切都是隨了陸橋臣。

再次想想自己名字的來歷,取媽媽姓氏的諧音,喬-橋,取花槿養父的姓氏,程-臣。

媽媽用盡所有的心思將這樣一個名字冠給他,花槿為了救他而逝世,他有什麼理由不好好活下去?

正當他吃那碗不知道什麼味兒的飯快要吃完的時候,門從外面被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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