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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轉移的好,雖然誰都能听出來這是在轉移話題,偏偏人家轉到了正事上面去了,白瑾安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為難她了。

就見一身白衣的男子手上一動將展開的扇子收了回去,眼神一下子就從吊兒郎當轉成了正經不已,「也沒什麼,就是幾個黑衣人罷了」他莫名的看了身側的趙構一眼,說出的話語明顯帶著諷刺的以為的意味,「謝妹妹是怎麼人道這一群人的,那功夫看上去可都是不差啊」

謝子珺一听到那一句謝妹妹就想罵人,若不是謝子珺脾氣屬于溫婉的,這會兒早就跳腳起來破口大罵了好在謝子珺脾氣好,所以謝子珺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白瑾安身旁一臉陰沉的男人一眼,羞澀地笑︰「小妹自當是沒有白爺來的運道好的。」所以是在暗諷他們遇上了倒霉的她所以運氣是頂級的差咯

白瑾安直接給氣笑了,謝子珺倒是泛起了愁。

她原本是打算走出這一片樹林就和趙復安分道揚鑣的,結果遇上了這麼一遭操心事兒,這下子可是想回去都不行了。謝子珺眨了眨眼,臉直接就黑了,對于謝子珺突然而來的黑臉在場三個大男人都是不解,然後想起了某幾個粘人精居然不在身邊的白瑾安和趙瑾之都是一臉的恍然大悟。只有趙復安這個牽連人家了還不知道具體的大男人繼續茫然著。

逐日出,陽光灑滿大地,三男一女或坐或站的分散在水潭邊,其中那名白衣男人食指曲起放在嘴邊,就听得一聲輕噓,不消片刻便有兩只一白一紅的馬兒爭相跑出樹林,直奔男子而來。

謝子珺正好對著樹林的方向,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只呆萌呆萌的東西沖到她的面前,帶起一陣的煙塵。謝子珺木著一張臉感受著噴到自己臉上的熱氣,帶著點潮濕的感覺,這絕對不是錯覺,是真的有濕氣啊混蛋謝子珺對于這兩只不去他們主人那里反倒是沖來她面前的行為表示︰麻煩請靠邊,我真的不認識你們

謝子珺也是對著兩只無語了,誰見過不知草反倒是要吃肉的馬,睡覺不是站著睡的偏偏是倒著睡得你見過哪知馬四腳朝天睡覺的,你見過哪知馬是要吃肉的這還是馬麼,整個就是一草泥馬啊謝子珺忍不住又想罵人了,不過她是淑女不能做這麼違和的事情,還是忍著吧,不就是吃肉麼,又不是她付錢,不就是躺著睡麼,又不是她白天起不來

趙復安看著兩匹狂奔而來的駿馬,莫名的看了身側的白瑾安一眼,眼神微閃。

在告訴謝子珺他叫趙復安的時候,趙構就已經在心中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將大宋的大好山河全部收復回來,不僅是收復,更要擴大藍圖這是一個很偉大的志向,若是謝子珺知道的話,大概會呵呵他一臉吧。

馬是過來了,怎麼分配就是個問題了。

這兩匹馬一匹是擁有汗血寶馬血統的烈雲,一匹是日行千里的雪顏,都是除了主人之外誰都不能騎得貨色。不過若是自家主人帶著人爬上它的背的話,倒是可以勉強一下。白瑾安看著眼前的幾人,想也沒想的將謝子珺和自家師兄聯系到了一起,不過他也沒有要將身邊這個男人帶上的意思。

白瑾安會將正在林子里悠閑自在的兩匹馬兒叫過來的原因是謝子珺餓了,這個理由讓謝子珺實在是有點難以眼看。

開了口之後,謝子珺才發現和這二人分開的大概是不久吧,所以那種氣氛也只是一會兒就熟絡了起來。于是,在白瑾安敲敲邊角的側擊和趙構默不作聲的沉默之下,師兄弟二人準確的知道了這二人為何會出現在這里,也為什麼會被人追殺。只是講到謝子珺被金絲蛇咬了一口然後撲過去被人穿胸一劍的時候。

白瑾安很是不厚道的噴笑出聲,只能說這運氣也實在是背了點。

對于謝子珺運氣比較背這一點,白瑾安是知道的,但是實在是不知道她運氣居然這麼背,簡直就是不給人家活路好嗎。上回是剛出村子就遇上強盜,好在遇上了他們,結果他們一起走的時候吧,各種事情簡直是層出不窮。

小到行車的時候車輪掉了,大到走個路還能偶遇上人家大俠客打架結果挨上一刀,還是得哪揍哪那種。這種還是好的,起碼還有他們兩人在啊,車輪掉了沒關系,他白瑾安什麼都不會就是醫術和機關這兩樣還湊合,至于被人波連挨刀什麼的,真當他和趙師兄是個擺設不成

沒想到這才分開多久啊,白瑾安看著虛虛弱弱的姑娘就想呵呵她一臉,兩個月都不到的時間這家伙已經把自己整成人不人鬼不鬼了,能活到現在還真是福大命大。白瑾安詭異的看了正說得一臉失落的謝子珺一眼,「所以說謝妹妹你是直接被這家伙拖上馬的,那你兩個小家伙呢」

白瑾安都能想象得出那兩個小家伙哭著找娘親時候的慘樣了,偏偏眼前這個女人還不自知。

謝子珺其實並不是不自知,只是她在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終于發現了一件事情,果然她還是繃著一張臉來得好啊。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若是那時她面容繃得緊一點,她和小三子就不會被擠到馬路中間去,也就不會牽扯出那麼多事情來了。那麼她現在就應該躺在車馬里一路向南行,而不是在這個荒郊野外餓肚子

「咕嚕」就听一聲詭異的聲響,在場的幾位男士的眼前都飄到了一臉羞愧的謝子珺,的肚子上,然後有兩道視線飛快地移開。自從自家小師弟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趙瑾之都不由自主的將眼神飄了過來,然後在剛觸到女子白女敕肌膚的時候被名為「男女授受不親」的道德心打了回去。

飛快的收回了視線,方才那一眼的白女敕和之前傷藥時滑膩的感覺還在,任是趙瑾之怎麼想要將它遺忘,最終都變得更加的深邃。趙瑾之有點小郁悶︰人家都明確的說了不會嫁給自己了,還期待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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