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煩躁的扯上的黑袍,然後把自己拋向柔軟的床鋪,心里一直在打鼓。
這個神秘的女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會不會影響到邱峻?
阿迪知道她和邱峻偽裝進了這個地方,會不會下令把邱峻抓起來。
想到這個,她立馬跳起來給邱峻打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沒有接。
她便發信息︰阿迪的人知道我是女扮男裝了,也知道我是溫海藍,你是邱峻了,怎麼辦?
邱峻遲遲沒有回她的信息,溫海藍也在忐忑中挨到了半夜。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當頭,邱峻回來了。
醉醺醺的被人攙扶著回來。
溫海藍在臥室里听著大廳外面的動靜,等確認那些人離開,只剩下邱峻一個人時,她才打開房門出去。
迎面一股酒氣撲了過來,溫海藍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半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
「老婆,站在那里做什麼,過來幫我月兌衣服,難受死了這東西。」邱峻煩躁的拉扯著脖子的領結。
他是一身西式服侍去赴宴的,現在衣著整齊的回來,是不是代表他並沒有被其他的什麼女人踫過?
溫海藍先是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才走向他,半跪在他面前,「來,先喝口水。」
「老婆,還是你最好。」邱峻沖她一笑,就著她的手把一整杯水都喝了。
「老婆,帶我去洗澡。」他把頭埋在溫海藍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呵呵笑,「老婆,你也沒有洗吧?我們一起洗……」
「洗你個頭,這里到處是監控,你不怕被人偷窺嗎?」溫海藍沒有好氣的推開他的頭顱。
「傻樣,你老公我是干什麼的?這里有再多的監控,也奈何不了我,我早就無聲無息的將它們給屏蔽了。」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害我擔心了一個晚上。」
想起自己提心吊膽,怕有監控偷窺,以至于連上廁所都不敢,溫海藍也是無語了。
邱峻抱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胸口,「要是告訴了你,你還會這麼的警惕嗎?」
溫海藍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問,「對了,你收到我的信息沒有?」
「什麼信息?」男人頭也不抬。
溫海藍懊惱的揪著他的短發,大聲的說,「你听著,阿迪派了一個奇怪的女子來服侍我,結果她竟然一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妻子,而且她讓我給她起中文名,最後選擇了林子媚這樣一個名字,你說,她會不會是真的林子媚?」
「喂,老公?」溫海藍說到最後,竟發現某人一動不動的趴在她懷里。
她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搖了搖他肩膀,「喂,邱峻,回房間睡吧,你這樣子會……啊,你干什麼?快放我下來」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騰空而起,被那個她以為睡著了的男人抱進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大理石洗漱台上,就猴急的解開她身上的衣裳。
看著他眼眸里跳躍的火焰,溫海藍愣了愣,隨後等他的唇湊上來的時候,她捂住了他的嘴,「喂,邱峻,我這個樣子,你也親得下去?」
邱峻盯著眼前這張長著胡子的男人臉龐,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老婆,你不說,我都忘了你現在是男的,差點就要……」
「你閉嘴!」溫海藍懊惱的揪住他臉上的假胡子,狠狠的,用力的,試圖把它扯下來。
「疼,老婆,快松手。」邱峻哀嚎聲連連。
「還知道疼,看來,你是裝醉的嘛。」溫海藍笑著揶揄。
「也不算是裝醉,我這是微醉吧,那個阿迪是個酒鬼,陪他喝了不少烈酒。」
邱峻說話間,不知道從身上哪里「變出」了一支藥膏狀的東西,開始給溫海藍卸妝。
他的動作很柔,沾染著清涼潤滑液體的指月復撫觸著溫海藍的臉龐,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楮。
「老公……」
「嗯?」
「今晚,有幾個美女陪你喝酒?」
「不記得了。」
「也就是說有嘍?」溫海藍睜開眼楮看他。
邱峻笑著捏了捏她鼻尖,「老婆,你怎麼了?懷疑我會跟那些女人怎麼樣嗎?」
「我沒辦法不懷疑,要是阿迪送給你幾個女人服侍你,你會拒絕嗎?你拒絕得了嗎?」
溫海藍想那個神秘女子的糾纏功夫,心里就不確定了。
「放心吧,天仙美女都勾、引不了我,我這里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某人說著,抓著她的小手往他小月復去。
觸及那火熱的堅挺,溫海藍渾身一顫,忙要縮回手,可某人卻抓住她的手不放。
「老婆,別擔心,今晚我跟阿迪那幫人玩得很好,現在他對我已是十分的信任,會促成我明天見喬德菲。」
邱峻說話間,解開了她束縛的內衣,然後俯首一口吞咽住那跳動的雪白……
「啊……」溫海藍情不自禁的仰頭申吟,雙手死死的抱住他的頭。
陌生的地方,刺激的氛圍,儀容不整的他們,讓她感覺到了別樣的刺激。
邱峻呼吸急促,大手迫不及待的她腿間揉了揉。
發現那里一片濕潤之後,他滿意的勾起了唇,將他的頂在她那里,磨蹭了幾下,終于深深的進入了……
「啊……」
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刺激的做了?
兩人都沒有想到答案,而是緊緊抱住對方,專注的享受這一刻。
好吧,那些惱人的事,等激、情過後再說吧。
第二天,溫海藍很難得的,睡了個自然醒。
只是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鋪是空的,是涼的,也不知道那廝什麼時候出去的。
回想起昨晚的激情,他們在浴室里折騰了一次又一次,幾乎是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他才把她抱回房間的。
溫海藍低頭看了看身上四處藏不住的吻痕,臉一下紅了。
想到臉,她趕緊沖向穿衣鏡,當看到鏡子里那張美麗的鵝蛋臉時,她納悶了。
難道,今天自己不用扮男人了嗎?
看了看時間,已是中午十一點多,溫海藍拿起自己的手機時,才發現某人給她發了條留言。
「老婆,我出去辦事了,你乖乖的待在房間里,若有人進來,你就大方的用真面目示人就是了,別怕,這里沒人敢傷害你!」
又去辦事了?
為什麼不帶上她?
溫海藍甚是懊惱。
要知道,她之所以跟他走這一趟,就是想知道他在干什麼,可他事事丟下她,一個人去做,那她跟來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