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海藍下意識否定他的論調,「在我認為,愛情應該是純粹的,為了對方,可以毫無無條件的付出,不計回報,你做得到嗎?」
哼,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為了得到自己的心甘情願,他做了那麼多卑鄙的事來逼迫自己,他這種行為,怎能稱得上是愛情?
「我做得到!」邱峻無比認真的輕撫她手上的鑽戒,「為了你,我可以毫無條件的付出,不計回報,只要你心里有我!」
海藍猛地睜開眼楮,對上他深情款款的雙眼。
那里正倒映出她迷惘的臉龐,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夢幻。
她定定神,存心打擊他一腔深情,「嘖嘖,那真是可惜了,我跟你之間還談不上愛情,因為我心里沒有你。」
「呵,愛說謊的小騙子!」邱峻懲罰的咬了她鼻尖一口,然後坐起身子,舉起右手猛敲打他受傷的左肩膀。
「溫海藍,你听著,若是這一刻,你的心里沒有我,那我這條手臂就永遠殘廢……」
「住口!」溫海藍失措的,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抓住他右手,不準他發這樣的毒誓。
要是他的手臂,真的一輩子都殘廢,那她……
「寶貝。」他額頭抵著她的,喃喃地低語,「如果,你不想我殘廢,那你的心里一定得有我,知道嗎?」
面對他得寸進尺的索心,溫海藍實在無語。
半響,她長長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推開他,扶著他躺到床上去,「求求你別再折騰了,好好休息,快點把傷口養好吧。」
邱峻背靠著床頭,蹙眉望她,「你呢,今天打算干什麼?」
「繼續練琴,下午還要到電視台排練呢。明晚的頒獎典禮,我可不想用著斯特拉迪瓦里大師的名琴,拉出的音樂卻是垃圾,被人恥笑,你明白嗎?」
溫海藍一邊說著,一邊趕緊挪下床,免得被他吃了。
然而,邱某人總喜歡玩貓抓老鼠的戲碼,她雙腳剛落地,人立即又被他拽了上來。
「寶貝……」他粗嘎著聲,把她的小手抓過來,放在他小月復上。
灼人的隆。起,隔著薄薄的衣料,把熱度傳入她手心。
「放開我!」海藍又是心驚,又是羞的。
「不放,我已經好多天沒踫你了,你真想我這個傷重的病人,欲。求。不滿而死嗎?」
男人一臉難受,抱怨的口氣,仿佛她真的虐待了他似的。
溫海藍盯著他看了半響,最後妥協聲道,「好吧,就一次!」
「好!」男人滿意的笑了,乖乖月兌了自己的病號服,躺在大大的病床上等她「臨。幸」。
溫海藍紅著臉走到病房門口,掛出請勿打擾的牌子。
然後,把房間里的窗簾全部拉下,深吸一口氣後,這才慢吞吞的走到床邊,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剛才,叫囂著忍不了的邱某人,此時卻很有耐心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每一個動作。
她被盯得頭皮發麻,真恨不得現在馬上天黑。
畢竟,在黑漆漆的晚上做那事,總比大白天的做,要自然多了。
終于爬上。床了,他卻耍無賴,要求她吻遍他全身。
她漲紅著臉,蜻蜓點水的,欲敷衍了事。
怎知,霸道幼稚的男人很不滿意,按著她的頭顱,求虐似的口吻,執意要求她在他身上烙下痕跡。
末了,他還恩寵的說,他只允許她這麼一個女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呢。
這麼一听,溫海藍頓時咬牙切齒,也管不了他是病人,毫不客氣張牙,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啃咬了起來。
「噢,你這個狡猾的女人!」男人咬牙低吼,抽氣聲連連。
她開始自鳴得意,他卻伸手握她胸前的柔軟,懲罰的揉捏,讓她不自覺地嬌吟出聲。
到了最後,他的皮肉實在是**,她啃得牙齒都酸了。
那廝卻還不放過她,指著他小月復某個生龍活虎的地方,惡劣要求她的安慰……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她當場氣噎,干脆一骨碌爬起來,撿起衣服就穿,把欲。火。焚。身的某人給晾在床上。
然而,同樣是玩貓抓老鼠的戲碼,邱某人並沒有像卡通里的,那只被老鼠作弄的大貓一樣蠢笨。
受傷的他,依然敏捷如獵豹,三兩下就把她撲倒在地毯上。
被自己一通撩撥的他,或許是忍到了極點,一刻也等不及的進入她。
她呢,也因之前和他的感官接觸,早已是春潮蕩漾了,于是就這麼躺在羊毛地毯上,氣喘難平的接受他狂猛的進擊。
兩人默契結合所帶來的美妙快感,是不可言喻的。
這個男人到底是好幾天沒踫過她了,今天的他,要得特別急切,力道特別的勇猛!
他的灼熱,每一寸都深深抵向她深處,力道重得讓她顫抖,讓她尖叫。
她都要懷疑,身上這個左肩綁著紗布的男人,傷勢真的嚴重到致殘的境地嗎?
情到極致時,她整個人暈乎乎的。
他卻停頓了下來,把臉埋在她左心房,聆听她高頻率的心跳。
「寶貝,告訴我,你現在的心里可有我?」
「我……」關鍵時刻,他的停頓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她難抵體內的空虛,難耐的扭動身子,幾乎懇求的,「快,快點……」
快點釋放,快點結束這種被燃燒的折磨。
「先回答我,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他氣息粗重,額上的汗水沿著他發梢,滴滴答答的落下。
「阿峻……」她嬌柔的,祭出他最愛听的呼喚。
然而,他卻不吃這一套,硬要是要听到她心里有他的話時,方才給她想要的,熱切的再次佔有她……
隨著他再起的節奏,海藍滿足又悸動的吟哦,再一次沉淪于他掀起的驚濤駭浪中。
當然,頂著肩傷,劇烈動作的後果,就是傷口開裂,白色的紗布被鮮血染紅。
嚇得她,手忙腳亂的撈起凌亂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匆忙按下床鈴。
鈴聲大作,卻見那廝還光著,她頓時又一陣手忙腳亂,勉強替他套上褲子,扶著他躺到床上。
這時,一群醫生已經推門進來了。
病房里的窗簾尚未拉開,空氣中還彌漫著恩愛過後的曖昧氣息。
而他光著的上身,牙齒印子是那麼的明顯。
瞧瞧眾人明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表情,溫海藍窘得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