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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以她倔強的個性,說出去的話,豈容否定那只會被他嘲笑,間接侮辱了陳寧

瞧見她轉動著慧黠的眸子,邱峻臉色一沉,用力捏住她下巴,聲音強硬起來,「發什麼愣回答我你的第一次還在嗎」

他的粗暴,激起海藍不服輸的性子。s……

她雙眸噴火,不屑地睨著他,「信不信由你,我不像某些人,滿嘴謊言,明明自己就是肇事凶手,卻指鹿為馬,誣陷好人」

再次提到「肇事凶手」的敏感話題,令曖昧的空氣瞬間僵凝。

邱駿輕笑,「看來,你這張小嘴總學不乖,非要說些我不愛听的話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憐香惜玉」

說罷,他一只大手用力掰開她的雙腿,長指勢如破竹地攻佔她腿間的幽深處,一寸寸強硬進入

「啊你混蛋,齷蹉,變態」海藍尖叫怒罵,再蠢也懂他要做什麼。

她用力扭動身體,想擺月兌腿間作惡的大手,然而她的反抗,在無情冷血的男人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別動」邱峻粗重地喘息著,「要想我不弄痛你,就乖乖的」

被異物侵入的不適,陣陣疼痛與異樣的感覺席卷而來,海藍絕望的落下淚水,下一秒,她又倔強的咬著唇,把淚水吞回眼窩里。

幸好,邱峻很快就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緊致甬道里,手指踫觸到的障礙,讓他緊皺的眉眼舒展,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呵呵,愛說謊的小妖精」他吻著她的眼窩,低笑呢喃著,「要不是親手驗證,我差點就要被你騙了。」

海藍偏頭,微喘著躲過他的狼吻,沒好氣道,「既然驗證過,那麼,可以放開我了吧」

她可沒忘記,那惡魔該死的手指,還頂在她嬌女敕的緊致里,蠢蠢欲動

「你下面咬得我好緊,我放不開,怎麼辦」邱峻嘴角勾著邪笑,添吮著她白女敕的耳墜,修長手指在那滑女敕的甬道中,輕輕動了起來。

「你」溫海藍惱羞成怒,听著他曖昧的言語,小臉似乎要燒起來。

男上女下的尷尬姿勢,以及深埋在她體內的惡指,讓她絲毫不敢亂動

「呵呵」邱峻喜看她嫣紅的小臉,笑得更得意了。

怪不得反應那麼青澀,原來,她一直是朵未盛開的美麗玫瑰

嗯,他很滿意

他將是唯一一個能讓這朵帶刺玫瑰盛開的男人

想著,他把身下柔軟的嬌軀壓得密密實實,沉迷地吻上她誘人的唇,另一只大手伸到她背後,解開她內衣背扣,扯掉礙事的布料

頓時,圓潤小巧的雙峰展現在他眼前,魅惑了他的心神。

他眼神一黯,無法控制地俯身品嘗這兩朵美麗的花兒。

他的唇舌很輕,很暖,海藍渾身升騰起一陣陣酥麻,人也開始眩暈起來。

感覺他的唇漸漸火熱,並一路下滑到她的小月復時,她回過神,身體一繃,不顧一切的扭動身子。

「鈴鈴」

突來的手機鈴聲,拯救了驚恐無措的海藍。

原來,手機就在她臉旁。

她松了口氣,趕緊抓起手機。

屏幕里閃爍著「沈老」兩個字,她用力推著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喂,電話,是沈老的」

沈老

應該是長輩級別的大人物,總能震懾這個被精蟲沖昏頭腦的人吧

邱峻不耐煩的抬頭,看到手機來電顯示的名字時,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一手接過電話,霸佔她腿間的手指也抽了出來

「爺爺。」他低低的喚了一聲,終于放過海藍,站起身子,推開落地窗,走出陽台。

海藍大大松了口氣,手忙腳亂的整理自己凌亂不堪的衣裳。

多虧了這個「沈老」,否則,他們就有擦槍走火的危險。

只是,邱峻喊這人爺爺,又是為何真是他的親爺爺嗎可是,為什麼他姓邱,爺爺姓沈

對了,他的爺爺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衣著恢復整齊的海藍,忍不住把目光瞟向陽台上接听電話的男人。

隔著玻璃,她無法听到他說的話,但從他慎重的側臉,就可以看出,這通電話影響了他的心情。

嗯哼,現在是離開的好時機。

海藍撿起落在地毯上的小提琴,沖向門口,這才想起,這是指紋鎖,沒有那惡魔的指紋,她依舊被囚困在這間房子里。

陽台上,邱峻精銳的視線透過雨霧,嘴角冷冷扯動,「沈老,我的翅膀硬不硬,我自己知道別以為你和我媽暗中收購了我外公在美國的資產,我就會屈服,乖乖回去為你們沈家做牛做馬告訴你,絕不可能」

說罷,他掛斷電話,轉身用力拉開玻璃門,然後「咚」的一聲,關上。

再回到房間里的男人,已經沒了剛才欲火高漲的熱情,他蹙眉瞥了眼抱著小提琴背靠著房門,一臉戒備的海藍,徑自在沙發上坐下,點了支煙,優雅地吞雲吐霧起來

不知為何,煙霧環繞中的邱峻,有些落寞與抑郁,就像海藍第一次遇見他時的神情,讓她的心隱隱升起了同情。

但很快,她果斷壓下這絲同情的苗頭,冷著臉,「邱峻,開門,我要回去了」

以為自己要離開的話,會令他翻臉,怎料,他只是沖她微微一笑,「是啊,鬧騰了這麼久,是該到我們分別的時刻了。」

他突來的溫柔,令海藍膽顫。

越是溫柔的惡魔,接下來的舉動,越是邪惡得令人發指

果然,他捻熄煙,一步步走到她跟前,雙手一撐,把她困在他強大的臂彎里,「海藍,很高興你還是完整的,但遺憾的是,我要馬上回美國了。我剛才對你說過,會給你四年時間想明白,但你必須答應我,這四年內,你絕對不能屬于任何男人,包括在獄中的陳寧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海藍有些不服氣,「邱峻,你憑什麼管我無論我干什麼,都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嗎」邱峻眼神陰鷙地睨著她。

幾秒後,他迅速抓起她右臂,把她帶到落地鏡前,捋起她的短袖,朝鏡中冷冷一笑,「溫海藍,我警告你,每當你有與我撇清關系的想法時,請你捋起袖子,看看這個印記,這是最能說明,你是我的標志明白嗎」

凌厲的話兜頭落下,海藍從鏡子里看著自己右臂上醒目的紋身圖案,心一點點的狠起來

是的

就是這個被強制烙上的惡心圖案,讓她恥辱萬分。

有時,她真想撕掉這塊骯髒的皮,徹底抹煞掉他留下的印記

「怎麼不說話」邱峻放下她的手臂,改握住她下巴,鎖住她憤恨的眸,柔聲道,「算了,你不說話也無所謂,乖乖听我說就好。」

他拇指磨蹭著她紅腫的唇瓣,暗啞著聲,「海藍,記得為我守身,四年後,我會回來除掉你肩膀上的印記當然,你的心現在還不完全屬于我,但我相信,總有一天,它會是我的,我等著你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我」

就這樣,海藍被迫听他自言自語,不久之後,他果真遵守諾言,打開了房間的門,讓她走了出去。

她一刻也不敢停留,加快腳步離開酒店。

走出酒店不遠,她的手機響了,她仰頭,依稀看到酒店某個陽台上那抹英挺的身影。

鬼使神差下,她接起了電話

「海藍,你好像掉了一樣東西在我這。」邱峻低沉的聲音響起。

海藍納悶,小提琴在自己手中,她又沒錢,還會留下什麼東西在他房間

「想不通是吧」男人笑了,「那就讓我暫時替你保管吧,我也需要一點你身上的東西,來撫慰我接下來這四年里,沒有你的寂寞心靈」

海藍努力搜自己的包包,突然,雨傘一歪,冰涼的雨滴落入她脖子。

她恍然大悟,「啊,我的項鏈」

扭頭猛地朝酒店方向狂奔。

那是母親留給她的寶貴遺物,雖然只是一條仿造的藍色鑽石項鏈,但對她來說,那是絕對不能丟失的珍寶

有它,就相當媽媽還沒死,還好好活在她身邊

一口氣跑到邱峻的房間,她驚呆了

房門大開,幾個客房服務員正在清潔,哪里還有邱峻的影子

再打他手機,早已無法接通

「請問,住在這里的客人去哪了」她焦急的問服務員。

服務員搖頭,「不知道,我接到經理吩咐,來清潔的時候,房間就沒客人了。」

經理

海藍扭頭,去找那個帶她來的女經理,結果,得到的消息是︰邱峻早已登機離開。

海藍仰頭,看著天空呼嘯而過的飛機,心情無比憤慨

討厭的惡魔走了,卻帶走她最珍貴的項鏈

他一定是故意的

明知她想徹底忘記他,他卻用項鏈牽著她的心。

哼都說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說不定,這個惡魔很快就會在國外找到新目標,早早把自己忘得一干二淨了。

而她,也該收斂心神,努力生活,一心一意對陳寧。

于是乎,溫海藍與邱峻相識半年,因為一場交通事故,結下至今解不開的結,兩人就這樣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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