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內寢的房門就被橋看了,胤在迷迷糊糊中,就被蘇培盛給叫醒了。
「主子,軍港被人給圍了,居然說,是福晉縣城的百姓,說是咱們縣城臨近軍港,才能豐衣足食的!」蘇培盛壓低了聲音說道。
胤听了趕緊穿上常服就離開了,在臨出門時,還特意叮囑了素蘭,一定要照顧好清宴,不要把外面的情況,與清宴說的。
稍晚,清宴起身,素蘭伺候她梳洗,清宴好奇胤為何沒在院落里面穿很連。
「四四呢?是有事情開會去了?」每日胤早起,都會在院落里面舞劍,除非是有特別的事情,否則,絕對不會缺席的。
素蘭低垂著腦袋,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軍港被圍後,胤下達了命令,不允許奴才們議論此事兒,更不允許在女眷和孩子們的面前,泄露任何的消息,皇子們的院落全部都關閉了,女眷們也不能隨意的串門了。
「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清宴一橋素蘭的模樣,就清楚肯定出問題了。
素蘭直接跪在了地上,嘴巴抿緊了,一個字都不敢說,只能跪在那里等待清宴的發落。
「素竹,你說!」清宴發現無法從素蘭的嘴巴里面得到了答案,直接把目光轉向道了素竹的身上。
「主子,主子爺肯定不讓奴婢們說的,您就別為難我們了!」素竹也無奈的說道。
清宴明白,應該是軍港發生事情了。
「都下去!」清宴直接回退了所有人,在內寢里面,只有她們主僕三人了。「現在,這里只有咱們三個人了,能和我說實話了?」
「主子,軍港被圍困了,今日丑時剛過,外面就有很多的百姓,拿著各種各樣的工具過來,說是要與皇子們討公道。」素竹發現主子發脾氣了,誠惶誠恐的說道。
清宴呆了,這些人是不怕死嗎?
「大哥出面去解決的?!」清宴明白,丑時拿回,他們甘岡入睡,胤若是拿回離開了,她還是有所差覺得。
「是的,直郡王讓火器營的人直接上了牆頭,把所有的火器都放在了那邊,而且,還讓人下去說明真相,若是有人敢暴動,就直接處理了!」素竹哆嗦了一下。
外面的聲音太吵了,所以,奴婢們都是能听見的,那些百姓們趕夜路走過來,點燃了火把,把軍港圍困的水泄不通的。
「那些人的家距離咱們這里很遠嗎?」清宴感到奇怪了,那些人既然不是臨近縣城的村民,到底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消息呢?
「據說,最近的也要幾十里路呢!」素竹回稟道。
巴彥等人已經派人喬莊,直接從偏門趕過去了,混在了百姓們的人群中,看是否有人挑唆,等到那些挑唆之人出現,就直接明正典刑。
幾十里山路?!
這樣的距離可不近,臨近縣城並沒有悅來客棧下面的靚裝,所以,那邊肯定沒有任何的有用消息能用的。
「而且,那些人是從昨天才得到消息的!」素竹覺得很奇怪,這些消息應該在砸店後的首日,就已該有所耳聞。
「用了早膳,咱們去前面看看!」清宴交代了下去。
草草的用了早膳,清宴就直接去了前面,胤、胤、胤祥和胤都在這里,四人的愁眉苦臉的,連飯都沒有吃多少。
「小乖,你怎麼過來了?」胤听了蘇培盛的回稟,趕緊迎了出來,胤祥和胤都是首次踫到類似的問題,據說有很多的百姓過來,他們不僅有些慌亂了。
「听到了消息,所以,我過來看看,那些人不一定是支援的,砸店的事情穿了多久了?他們才過來圍困軍港?!」清宴念叨起來。
噗嗤!
「弟妹,現在,不是你動惻隱之心的時候。」胤要考慮的是保護了軍港的,所以,他必須站出來,做最後的決定。
「大哥,咱們可以再看看,或者,讓人過去問問,這些百姓們到底想要做什麼!」胤總覺得,事情應該有轉機的。
「嗯,派遣一個能心平氣和談判的,讓誰去!」胤了解身邊的奴才,他們沒有能談判得的人選。
「讓張德勝過去!」胤考慮了一下,蘇培盛跟隨他太久了,所以,身上多少有了一些上位的氣,無法融合道百姓們中間了。
「張德勝?!」清宴愣了,胤推選的這個人,正是她身邊的。「四四,是否有些不好?張德勝一直在我身邊辦一些瑣碎的小誰人,這個事情,可士官這麼多人的生死!」
「就是他了。」胤直接拍板,「額魯,你與張德勝說清楚,要注意什麼,勸說的底線是什麼。」
話畢,額魯就領命離開了,大殿內很是安靜,都在等待著張德勝的消息。
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胤的心里有些著急了。
「老四,能成功嗎?」胤不希望大開殺戒,畢竟,百姓們不過是掙得一口吃的。
「不好說,這次若真的為了吃的,張德勝過去肯定能成功,若是還求了別的,我就不能保證了!」胤也有自己的分寸,張德勝不過是丟出去的試金石。
臨近傍晚時,張德勝疲憊的從外面走進來,臉上掛著冷汗,跪在了地上。
「主子爺,大部分的百姓都離開了,只有幾十個人不想要離開,還是堅定的認為,咱們只管周圍的百姓死活,再遠一些的百姓們,咱們就不管了!」張德勝把那些人的說辭說了,胤的臉色陰沉下來。
「額魯,把那些人都抓起來吧。」胤越過了胤,直接下達了命令,這些人應該是他們要找的。「好了,可以用膳了!」
胤已經一整日沒怎麼用膳了,現在放松下來,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爺,你就算是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啊!」尹根覺羅氏準備了晚膳,讓他們先用一些的。
「小乖,只是不想鎮壓,否則,把那些百姓們能是火器的對手嗎?」胤苦笑起來,若是真的動手了,最委屈的還是百姓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