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胤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費揚古準備這次來一個徹底的大清查,把那些人全部清掃一邊,以防有人在背後使壞。
賽托與鄂碩二人全部出去了,審訊的手段也越發的多樣化,那些被發現的人更被折騰了一溜夠,根本不敢多做小舉動了。
此時,福全更是源源不斷的往回送人,這些人的左臂上,也沒有一個家族的徽章,這讓清宴覺得奇怪。
一個村落的男人是有數的,成家立業,就算是女孩子找上門的女婿,也不可能這麼少的本姓人家,這個漁村有秘密。
費揚古微蹙眉頭,心里有些懊惱,怎麼就這麼輕易的答應福全,一定會審訊個水落石出的呢?
「岳父,是不是有問題?!」胤听著額魯等認的傳話,總覺得漏掉了重點的地方。
等等!
這里面居然有人說是上門女婿的,難道,在這邊的規矩,上門女婿的子嗣,是跟著男人家姓的嗎?
「小乖,這些人大概三十多歲,除此之外,其余的年齡層都沒有,這點就已經很奇怪了,再加上,這些人里面,更多的人解釋是上門女女婿,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子嗣已經改已經降生了。」胤忽然想到,上門女婿子嗣必須跟著女方的姓氏。
在大清,若不是真的揭不開鍋了,男孩子的家里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成為上門女婿的,為此,胤總覺得這些人里面有貓膩。
費揚古一愣,胤居然想到了這點,他叮囑了巴彥,先去調查一下,若是真的有問題,直接讓人給按住。
清宴端著茶杯,看著下面被從刑房內拖出來的人,這些人被折磨的快沒形了,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沒吐口。
賽托著急了,想要從剩下的俘虜里面得到更有價值的消息,費揚古略微听了一下額魯的回報,模了模自己光滑的下巴。
「你們二人也不要折騰了,這些人里面,應該是有人叮囑了,有兩三個才是真正知道所有事情的,他們應該是大家族安排的死士,剩余的人應該是听命行事,或者是得到了一筆可觀的銀兩。」費揚古為難的說道。
一整日,他們都在審訊和捉拿懷疑人的舉動中,清宴也只是匆匆忙忙的讓悅來客棧的廚師做好了午膳和晚膳,送到每個人的手里用著。
在軍港內,費揚古等人有一個規矩,在平日里,一定要聚集在飯廳用晚膳。
今日,福全那邊沒有時間,在漁村內,福全也是有些紅眼了,希望能抓到一個有用的。
暫時,大家無法辨別這些人的身份,里面有一人是與賽托大了照面的,為此,賽托直接把此人當做了一個突破口,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消息。
此人剛進了審訊室,就直接咬舌了,賽托等人經過了搶救,此人卻無法說話,甚至,還拒不開口。
「阿瑪,問題嚴重了,那個人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了,根本沒辦法說話了。」鄂碩頭疼了,現在看來,此人應該是有人安排的。
目的是把他們全部引入到歧途中去,這樣可不行。
他們為了找尋各種證據,已經夠費勁了,若是被人再拐到了歪路上,他們無法彎沉個康熙的密旨,到時,他們就要等待康熙的責罰了。
「岳父,他們幕後的人並不是想做什麼,只是想讓咱們自亂陣腳,徹底的打破大哥和我在皇阿瑪心中的地位。」胤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這個事兒。
在御駕回京前,粘桿處的人特意送來了一個消息,說是胤祉與曹家商議了一個時辰,曹寅應允了胤祉一些事兒。
幾個月過去後,曹家一直沒有多余的舉動,胤早把這些都拋棄到了腦後,現在琢磨一下,這次的事兒弄不好就是了。
什麼?!
清宴詫異的看著胤,康熙都已經會亂了,為何還要拽著他們不放呢?
「四四,你確定沒想錯?」清宴半眯著杏眸,仔細辯听著審訊室內的聲音。
空間內的視頻,更是把里面的影響傳輸道了電腦中。
「阿瑪,里面的人並不是朝鮮人。」清宴又否定了一個朝鮮的探子。
他們抓到的幾個朝鮮人,其實就是居住在邊界的地方的人,他們里面很少有人外出,所以,會有人蒙蔽眾人,也是能夠蒙混過關的。
「啊?!」費揚古等人紛紛驚呼道。
清宴打定主意了,這次一定要把所有的隱患都給處置掉了。
「阿瑪,我說的是真的,你們要把這幾人給攻克了,應該問題不大的!」清宴必須調查這些人的身份,把他們的家人都給挖出來。
本來,胤等人都說,禍不及兒女,她卻認為,這樣的話有些奇葩了。
「巴彥,你也過去。」費揚古瞧著巴彥回來了,趕緊讓清宴吩咐。
巴彥領命去了審訊室,看著那幾個清宴叮囑的探子們。這些人還是一副老實誠懇的樣子,清宴瞬間覺得,這樣的日子還不如不要。
「主子,這是從大爺的手里送回來的紙條!」胤打開了紙條。
胤覺得這次的審訊就是一個燙手的善于,誰也不想多管的。
「大哥應該不會這麼糊涂吧?」胤看著字條上的字跡,工整沒有一絲絲的慌亂,應該是對方給他們留下的線索。
「不會的!」清宴趕緊給胤找借口。
「審訊出來什麼結果沒?」福全的侍衛長過來了,胤和清宴有些手軟了。
「已經詢問了,在其余的城市,還有眼線,而且,扶桑國的眼線是最厲害的,有些已經爬到了高層去?」若是沒給清宴找麻煩,他直接用勞作來照顧他們。
「罷了,我也說不好,老子絕對不是眼皮子淺的,應該真的不清楚!」胤往青雲的身側歪了一下,胤明白,這些人應該都有一種優越感,認為鄉下和城內的女眷一比,城內的小姐妹們全部給召集起來。
此時,女兒出嫁後,不能隨時居住在娘家,這會給夫妻帶來不小的災難的。
「不清楚?你兒子是做什麼事兒的,你不覺得事情蹊蹺了嗎?」清宴直接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