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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著浮現在半空中的那個讓人很不爽的面孔,綿月依姬那張漂亮的臉蛋幾乎要扭成一團了,「四季映姬,月都的事情我們自己能夠管好,現在你就這樣發過來一個聯絡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這麼幾句諷刺的話,到底想干什麼?」

「如果你們自己能夠管好,我也就沒必要費這個力氣跟你聯絡了。這是我可是出于私人友情給的一點優待。」眼楮甚至沒有看向這邊,四季映姬的手握著她常用的那只毛筆,看上去依舊在批改文件,「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們沒有能力管理好時間機器,那麼冥界會幫這個忙的。沒有能力的人沒義務也沒資格承擔這種沉重的負擔。」

「從你的這句話里面,我仍然沒有听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你很清楚時間機器已經由月都守護了多長時間了。它在我們手里被保存的很好,過去很好現在很好以後也會很好。」因為氣憤,綿月依姬握住自己愛刀的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你我都明白時間機器到底是什麼東西。只要月都沒問題,那麼它就不會有問題……」

「不要太自信。說這句話的你似乎忘記了一個例外。唉,你真的能夠勝任月都警備隊隊長一職嗎?」嘆著氣,四季映姬搖了搖頭,「要是你師父的話,絕對不會犯如此愚蠢的錯誤……」

「……咕……」緊咬著牙握緊拳頭,綿月依姬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四季映姬的確在試圖向自己表達什麼,但究竟表達的是什麼?如果是師父的話,是師父的話會怎麼想?會怎麼……

「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想到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在綿月依姬靈光一閃,想要出聲的時候,四季映姬搶在了她的前面,「冥界有冥界的立場。我這樣通知你就已經冒著被處罰的風險了。好了,我還有工作,事情交給你自己處理了。」

浮在半空中的四季映姬的圖像就這麼消失了,可綿月依姬的怒火卻並未隨之一起消失。雖然她的身體已經止住了顫抖,可在綿月依姬的內心里,理智早就已經被憤怒所吞噬,隨之相伴的還有自卑︰師父是不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的,師父是不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的,師父是不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的……

「的確,師父是不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的……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心中暗自下了決定,綿月依姬讓刀的護柄部分與刀鞘踫撞了一下,發出極大的響聲,「要到地面上去才行。」

這件事情定然需要姐姐的幫助,否則那些人是不會同意的,而僅靠自己的力量也完全無法掩蓋住。一旦暴露,在政治立場上自己和姐姐都將會處在極其不利的地步。現在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親自出馬把原本屬于月都的東西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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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想那個神秘女人的事情嗎?」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貼上了一個有些涼的東西,葛成志抬起頭,看到在篝火映襯下的一張不滿的臉,「該不會,又是因為人家很漂亮所以念念不忘吧?或者讓你念念不忘的是那個吸血鬼?」

「請千萬不要嫉妒,我親愛的公主殿下。在你安全之前,我永遠只會是你的騎士。」微笑著接過那個裝著對方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冰水的水壺,葛成志拉過莊渝的手,剛想在手背上親上去就被甩開了。看到她表示出的明顯的拒絕態度,前者聳了聳肩,「我的確是在考慮那位短發女性的事情,而且她的確很美。可是請您放心,那是一位已經芳心暗許的帶刺玫瑰,而君子不奪人之美,她有著她應該回去的地方。」

「這你都能看得出來?我只能看出來她很冷酷。肯定是佣兵吧?也不對,既然你說吸血鬼是真貨,看來那位也不是什麼人類。」在葛成志的旁邊坐下,莊渝把一根小柴火扔到篝火里面,「呵,吸血鬼……突然一下子就接觸到超現實的東西了呢。我在進行這種工作之前一直幻想著這種職業就是用來和這些打交道的,誰想到居然真讓我踫上了。」

「我也沒想到。看來我們的運氣應該不算很差,接下來或許會發生什麼好事。」

「好事?能有什麼好事。以色列人忽然爆種把中東聯盟的兵按在地上暴揍一頓?或者一發帶著核彈頭的導彈繞過了德蘭黑的攔截系統成功命中了目標?哈,這種奇跡真的可能出現嗎?」帶著挖苦的意思,莊渝問,「目前而言,對咱們來說叫好事的也就這種東西了。啊對了,咱們在白天的戰斗里搞丟了原本的終端,現在俄羅斯的救援力量想用電子指紋追蹤咱們的位置也不可能了。這或許算是一件好事?」

「怎麼說呢……呵呵。」苦笑了兩聲,葛成志不置可否地把話題轉移了,「咱們說回原來的軌道。我的確在思考那位短發女性的事情,原因就在于,耶路撒冷已經成了圍城之勢,那麼我們在接下來的戰斗中是不是還會遇到她?關鍵在于,遇到她的時候,我們會是和這次一樣的立場相同,還是相反?」

「思考這種問題是毫無意義的,葛成志同志,因為我們絕對不可能戰勝她。」搖了搖頭,莊渝說,「我們能做的只有盡量避開她。其他的一切……看運氣吧。就像我們是否能在丟了終端的情況下和俄羅斯人匯合一樣,都是運氣。希望就和你說的一樣,我們運氣會不錯。」

「接下來,果然還是要去戰爭的最前線啊……」

看著「 里啪啦」往外蹦火花的篝火和面前已經將民用電力完全停止的耶路撒冷城區,葛成志低聲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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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萬不要因為那幾個女人長得很漂亮而無法扣動扳機哦,加斯克爾。」趴在事先找好的一號狙擊陣地上,k在瞄準鏡里觀察著這次的目標,在通訊頻道里面如此調侃著,「那樣的話,隊長肯定會很生氣而且傷心的。」

「你就不能不拿我和隊長的關系開玩笑嗎,k?你明明知道我是直的。」幾乎能看到加斯克爾那對異色瞳中透出的無奈光芒,k听見對方這樣回答,「l,作為觀瞄請管管你的狙擊手。我已經受夠了他這種捕風捉影的八卦了。」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听到了嗎,加斯克爾?l已經默許了,不,應該說就連l都已經認識到你和隊長之間的關系了!」听到那個沙啞的聲音做出了支持自己的回答,k向左邊l的位置豎起大拇指,「不要害羞了,完成這次任務之後就和隊長結婚如何?」

「不要再說這種胡話了!目標已經進入任務區域,進攻要開始了。」

接收到加斯克爾不耐煩的回答,k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金發,然後把眼楮再次貼到瞄準鏡上︰「唔,不得不說,還真是三個美人呢。殺了她們未免太可惜了……」

這次的任務是吉姆隊長臨時作出的決定。經過昨天對這片陣地的觀察,吉姆判斷在這里以色列的實力或許過強,甚至到達了能夠對對面的阿拉伯人進行反攻從而讓包圍圈出現一個小小漏洞的可能。雖然這種小漏洞擴大最終導致包圍圈崩潰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而且以色列人依舊秉持著消極防御的態勢,可是如果阿拉伯人一個不小心,漏洞可能就會擴大到足夠讓任務目標從耶路撒冷逃出的地步。為此,對雙方的實力進行平衡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而這三個任務目標則就是雙方實力出現不平衡的主要原因。

三個人成為一個小陣地上攻守雙方實力不平衡的主要原因,這听上去有點兒匪夷所思,但實際上卻是極其可能出現的,比如一邊是三十三名新兵,而另一邊是三名老兵帶著三十名新兵,那在戰斗中就能體現出很大的差別。可是,這三名女性帶來的實力差別卻並非是經驗和指揮上的差別。她們是名符其實的實力強悍,這讓雙方的差別感覺就像……三十三名新兵對三輛坦克帶三十名新兵一樣。

這麼危險的人物當然要除掉。但是世界上還真的有著這種人呢……用「魔法」戰斗的人。

這個驚訝的事實在k心中濺起來的波瀾在昨天晚上已經平息得差不多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任務僅僅是消滅對方而已。槍械是可以對她們產生威脅的,否則她們沒必要采用高速規避或者隱藏在掩體後這些方式來與阿拉伯人對抗,直接沖過去就好。問題就在于,她們究竟能承受得住多少次槍擊呢?

「戀符masterspark!」

伴隨著定向聲音采集器捕捉到的聲音,阿拉伯人的一個機槍火力點被白色的光束消滅了。不過看得出來,那名帶著大帽子、拿著大掃帚的金發女孩應該是受了傷,她的腳步有點兒跛。可這點兒小傷並沒有阻止她進攻的步伐。跳到了剛剛那個機槍陣地里面,她趴下去,在瞄準鏡中消失,估計是在尋找下一個可以被當做目標的敵人。

然而與此同時,她也早就一腳踏入了他們小隊早就布置好的陷阱當中……嗯?加斯克爾為什麼還不開炮?他的單兵迫擊炮出什麼問題了嗎?

「k,轉移陣地!」耳機里面忽然傳來了帶著痛苦喘息的加斯克爾的聲音,「有名狙擊手發現了咱們的計劃!我現在已經從射擊陣地撤出,並留下了誘餌,迫擊炮……」

突然,在原本預定好的炮擊陣地發生的劇烈爆炸聲掩蓋住了他說的話。是那名狙擊手的射擊引爆了彈藥……不,不是,是阿拉伯人發現了誘餌而用一枚火箭彈轟塌了陣地。那麼,加斯克爾提到的那名狙擊手在哪里?

剛剛想到這個問題,一發子彈忽然從k的身邊擦過,那個被自己扣了頂頭盔上去的酒瓶被打得粉碎。立刻從地上竄起來,k對旁邊的l一招呼︰「轉移,二號陣地,是同行!」

哈哈,同行,是同行……狙擊手之間的戰斗。實在是太令人興奮了,太令人興奮了!

我會贏的……我一定會贏的!我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觀瞄手,與最精湛的狙擊技術……會是誰呢?是一個以色列人?不,剛剛的射擊不像是以色列人的狙擊步槍,那應該是……

03式狙擊步槍。是中國人?哈哈哈哈哈,是一名參加了耶路撒冷戰斗的中國人?也就是說,可能就是我們的任務目標嗎?是那名女性還是男性?我,我實在是太幸運了!

與一般士兵可能有的反應並不相同,k感覺到自己的熱血沸騰了起來。他的胸中涌出了對即將發生的這場戰斗的無比憧憬與渴望。內心狂笑著,他驅動著自己的腳步,感受著內心的激動與喜悅,就連他手中的槍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感情,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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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小組……糟了,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他們兩個啊。」心中一涼,葛偉模了模自己的傷口,然後從地上爬起來,轉移到另一棟廢墟的牆角,暗自嘟囔著,「人家可是專業的,咱就是個精準射手,說白了主要就是炮兵觀察員……」

越說越沒信心,他撓了撓自己的臉,然後把03式那塊已經快用完的電池換上一塊新的,慢慢伸出頭去瞥了一眼剛剛陷入危險,現在卻依舊渾然不覺的魔理沙那邊。在幻想鄉三人組的主要支撐與猶太人的奮戰下,阿拉伯人的正面攻勢被完完全全地阻擋住了。後者沒辦法在這個陣地上推進哪怕一寸,甚至還有被反而拿下了一個地理位置較為關鍵的高層建築物。顯然,如果能夠上到那里去對敵人一個個進行點名對于狙擊手而言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可惜老子得想辦法守住他們的後背啊。搖了搖頭,葛偉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讓自己的後背對著其他人沖鋒的方向。真是大意不得,沒想到敵人的狙擊手居然混進來了,還帶著單兵迫擊炮想要殺掉魔理沙……嘖嘖嘖……

肩膀上的傷肯定還沒好利索,但是忍著痛進行準確度較高的擊發已經沒問題了。從昨天開始耶路撒冷就一直陰天,看上去像是要下雨的樣子——雖然估計也下不了太大的雨,畢竟這里可是耶路撒冷來著。太陽光的減弱對于搜尋目標產生了一些影響,對面有一名專業的觀瞄手,因此這邊的劣勢格外的明顯。該怎麼想個辦法對付這顆按在這里的不定時炸彈?

「啪。」

正當葛偉認真思考著的時候,他對面的牆壁忽然被打上去了一個彈孔︰正好在兩節斷掉的管道之間小小的縫隙上。顯然,這是對方用射擊技術在向自己挑釁了,同時也是在宣告,他知道我躲在這里。真是的,狙擊手還這麼沒有耐性,小心我一個傷病員把你們兩個都做掉哦?

掏出來一小面鏡子,通過彈道大概確認了對方的藏身範圍,葛偉嘴角翹了翹,俯子,背好自己的狙擊槍,以廢墟僅存的矮牆作為掩護向另一個自己看好的狙擊陣地移動著。

嘛,戰場上本來就是這種你死我活的事情……既然對方挑戰了,我不迎戰未免太說不過去了。總不能,跌咱們中**人的份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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