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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素素突然的堅強,宋妮雅反而有些驚訝了。

她點點頭,跟著素素一起向他們走去。

牧羽若的眼里閃過一絲驚慌,沒想到如今的商素素竟然如此的光鮮亮麗。

而她,竟然和當年打扮得一模一樣,那麼她的目的,牧羽若一下就猜到了。

她一定是想勾起郎進的記憶,將他從自己的身邊搶走。

不!她絕對不能讓商素素得逞!

幾秒鐘的時間內,牧羽若就在想著辦法。

她更加親密的挽著郎進,拉著郎進轉身就走,「進,陪我去找找我爸爸吧,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來呢。」

見他們轉身走了,素素和宋妮雅加快了腳步。

素素看著宋妮雅,快速的動了動嘴唇,「叫住牧羽若。」

宋妮雅心領神會的看了素素一眼,轉而微笑的對前面喊道︰「牧小姐請留步。」

牧羽若心頭一緊,依然沒有停下來,假裝每天沒听見。

「牧小姐。」宋妮雅又叫了叫。

「羽若,有人在叫你。」郎進說。

牧羽若停住腳步,轉過身看向來人,臉上洋溢著微笑。

素素驚喜的看著牧羽若,面帶激動的微笑,無聲的動了動嘴唇。

牧羽若驚了一下,嘴角浮現出狡黠的微笑。

原來,她依然是個啞巴。這樣就好辦多了。

站在一旁的郎進,一頭的霧水。

宋妮雅連忙說,「牧小姐,商小姐不會說話,她剛才說,羽若,我們兩年沒見面了,我以為這輩子都看不見你了,你還好嗎?我很想你。」

牧羽若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大,她尷尬的笑了笑。

郎進驚訝的問牧羽若,「你們認識?」

牧羽若努力讓自己的笑容變得自然些,心里卻在咒罵著該死的商素素,此刻她不承認都沒辦法了。

她點了點頭。

素素上前一步,親昵的拉著牧羽若的手,宋妮雅在一旁翻譯,「羽若,好開心還能見到你,你還這麼美麗。」

牧羽若也虛偽的揚起燦爛的微笑,「你也依然這麼美麗。」

素素笑了笑,看向郎進說,「上一次我太冒昧了,忘記你已經失憶不記得我了,實在是抱歉,讓你見笑了。」

當宋妮雅翻譯出素素這翻話的時候,牧羽若錯愕,「你們見過面了?」

「對啊,沒想到你們竟然結婚了,還真是恭喜你們。」素素的臉上始終是輕輕淺淺的微笑。

一直沒有說話的郎進疑惑的看著素素,「你怎麼不會說話?天生的麼?」

此刻,他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好奇。

素素搖了搖頭,嘴唇輕啟。

郎進問宋妮雅,「她說什麼?」

「她說不是天生的,是被人下毒陷害的。」宋妮雅翻譯著,一旁的牧羽若臉上雖然有著微笑,可是臉色卻已經是一片蒼白。

郎進驚訝的皺起眉頭,因為不熟悉的關系,也不好多問別人的傷心事。

就在這是,宴會廳里響起了華爾茲圓舞曲。

宋妮雅眼里的微笑更加的明顯,他對郎進說,「郎先生,商小姐想邀請您跳支舞。」

素素和牧羽若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牧羽若連忙說,「抱歉,我先生不會跳舞。」

宋妮雅微微搖頭,「郎先生,我曾經跟在您身邊坐您的秘書多年,我可是知道您跳舞很棒的,特別是華爾茲。」

這三個女人讓郎進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素素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她當初從未見郎進跳過舞,而當年也見郎進拒絕過羽若,說自己不會跳舞。可是現在宋妮雅卻這樣說,那麼他一定是會跳舞的!因為宋妮雅那麼了解郎進。

她嘴角的微笑越發的美麗,上前輕輕的對郎進伸出了手。

見郎進有些猶豫,牧羽若有些焦急的模樣,宋妮雅又說,「郎先生這麼有地位又紳士分度的男人,肯定不會拒絕一個女孩的邀請吧。」

宋妮雅不愧是在郎進身邊的首席秘書,她知道在郎進的面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知道該怎樣說話才能讓他開心。

果然,他伸出手拉住素素。

牧羽若驚訝的長大嘴巴,「進!」

見郎進拉著素素的手走進準備跳舞的人群中,牧羽若上前想要去將郎進拉回去,可是自己卻被宋妮雅拉住了。

「你不會那麼沒有風度吧,如果你現在阻止他們跳舞,郎先生只會覺得你是一個不識大體的女人而已。」宋妮雅抓著牧羽若的手。

郎進已經走了,她們各自臉上虛假的笑容也都不再了。

牧羽若狠狠的甩開宋妮雅的手,憤怒的轉過頭來看著宋妮雅,「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因為她一時情緒太激動,所以有些失態,旁邊的人立刻投來詫異的目光。

宋妮雅輕笑了一聲,「身為郎先生的妻子,竟然這般不注意形象。」

牧羽若壓低了聲音,「少廢話,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當然是讓原本的人回到原來的位置。」

「呵!」牧羽若嗤笑,「休想!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現在我是郎進的妻子,你們就休想靠近他!」語畢,她想要上前去拉走郎進,可是人群已經開始挑跳舞來。

如果她這樣強行擠進去,打擾了其他人,一定會被人看笑話。畢竟今天在場的全是大人物。

牧羽若氣結,站在那里,目光緊緊的鎖定舞池中的兩個人。

宋妮雅看她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站在她的旁邊發出嘲笑的聲音。

牧羽若狠狠的瞪向他,「不要以為跳個舞就能讓他記起過去的事情!」

她真的沒想到,郎進還會跳舞!當年在爸爸的生日宴會上,她邀請他跳舞,他明明拒絕說他不會跳舞。

「他記不記得去過去並不重要,但是他注定是**素素的,不管失憶與否,都會素素。」宋妮雅像看好戲一般的看著牧羽若。

牧羽若見郎進和商素素跳到了另一邊,她憤然繞過人群走過去,一直站在離他們最近的距離看著他們。

跳舞的時候,素素含情脈脈的看著郎進。

她真的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跳舞,還跳得這麼好。

她的眼神,又勾起了郎進腦海里那些模糊的畫面,他不禁疑惑的問,「我們以前認識嗎?」

素素點點頭,說不出話,只是眉目含情的看著他。

在自己心**的男人面前,她多想說,進,我回來,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可是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他也讀不懂她的唇語。

她只能用眼神看著他,期待他能夠讀懂她的眼神。

郎進當然是不明白素素為何要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只是覺得這個眼神那麼的熟悉,而且,仿佛能夠看見他心底的深處。

就在他張嘴要問什麼的時候,卻到了交換舞伴的時候。

圓舞是一種特別美的舞蹈,,一開開始的時候是一對的一對的,,跳到途中,會交換多個舞伴,只有跳到最後的時候,最初的舞伴才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素素在跟別的男人跳舞時,也依然在看著郎進。

她多麼期望著趕緊交換舞伴,和他一起共舞。

就仿佛,她多麼期望著,可以早點回到他的身邊,回到他的生命中,他的記憶中。

繞了一大圈,素素終于回到了郎進的身邊。

郎進再次看著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淡漠,而是自然了許多。

舞步輾轉間,他輕輕的俯下頭在她的耳邊問,「那麼,以前我們是什麼關系?」

素素錯愕的抬頭看著他,眼神里漸漸的浮現出淚水。

郎進不是傻子,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那麼的深情,那復雜的眼神中,雖然包含著太多他讀不懂的情緒。

但是他能感覺得出,他們之間一定有過什麼。

否則,她不會用那種看著心**之人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眼神,就仿佛自己是她**了多年的男人,眼里有痛苦,也有見到他的信欣喜。

素素張了張嘴,「夫妻。」

郎進錯愕了一下,無奈的笑了笑,「很抱歉,我讀不懂你的唇語。」

她溫柔一笑,搖了搖頭。

四目相對間,有太多的情緒。

在看見她的眼眸時,郎進突然覺得自己結冰了兩年的心在慢慢的溶解了。

這個女人,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舞曲結束。

素素拉起郎進的手,郎進不解的看著她。

她朝他笑了笑,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在他的手心滑動著,寫著字。

「非同尋常?」郎進疑惑,「你是說我們以前的關系非同尋常是麼?」

她點點頭。

其實,她多想對他說,我們曾經是夫妻,你是我**的男人。

可是,如今的他畢竟失憶了,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的人而已。她怕自己太冒失了,反而會讓他反感。

她又在他手心寫道,「我以後可以約你嗎?」

她小心翼翼的,不敢太急切,生怕他一個不開心,就會拒絕她。

而她看著他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期待。

話一出口,他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反常,平時很多女人約他,找他,可是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而面前這個啞巴女人,在看著她那雙淚光閃閃,又情緒復雜的眼神時,他卻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素素開心的笑了,那笑容甜美純真,就仿佛多年前剛認識郎進的她。

郎進看見他的微笑時,心口突然狠狠地疼了一下。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就在兩人凝視著彼此的眼神,試圖在彼此的眼神里找到什麼的時候,牧羽若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她上前一把挽住了郎進的手臂,「老公,我們回家吧。我有點不舒服。」她微微的皺著眉頭,有些不舒服的樣子。

郎進收回看素素的目光,臉上又變回了那淡漠清冷的神態,「好吧。」

牧羽若在挽著郎進走之前,又回頭狠狠看了素素一眼、

素素僵硬在原地,看著他們依偎的背影慢慢的離去。

宋妮雅走到素素的身邊,嘆息了一聲。

「妮雅,我們失敗了,即便我打扮成這樣,他也不會想起過去。」

宋妮雅安慰著她,「不,沒有失敗,雖然他還沒想起來,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卻依然是特別的,素素,只要我們努力不放棄,他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我……」素素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千萬不要心軟,如果你真的**他,就該將那個惡毒的女人從她的身邊趕走。」

她看著他們的背影,心里狠狠的抽痛著,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出口處,她才轉過身來看向宋妮雅,「妮雅,我不會放棄的。至少他沒有拒絕我的邀請,找個時間,幫我約約他,千萬不要讓牧羽若知道了。」

「好,可是我覺得更應該讓牧羽若知道。」

素素不解,「為什麼?」

「要讓她生氣讓她憤怒,這樣她的本面目才會露出來,如果你成功的留住了郎進,那麼她肯定不會再這麼淡定了。」

「你說的有道理。」

「只是……」宋妮雅臉上露出擔心的神態。

「只是什麼?」

「她那麼惡毒的女人,沒有她做不出的事,我擔心她會對你下手。」

素素微微勾起唇角,「我已經不是當年的素素了,哪能像當初那樣被她欺負。」

「恩,總之還是小心為妙,以後你去哪里一定要帶上我。」

「好的。」

邁巴赫的車上,牧羽若和郎進坐在後座里。

牧羽若的頭輕輕的靠在郎進的身上。

郎進的思緒飄忽,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窗外。

素素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還有那動人的眼神。

他有些驚愕的發現,自己的心,仿佛在微微的動搖了。

「羽若,你跟那個素素是好姐妹嗎?」

牧羽若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他還會替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姐妹啦,只是小時候在一個幼兒園而已。」

「哦,我怎麼以前都沒有听你提起過你還有這樣一個朋友。」

牧羽若抬起頭來看著郎進,「你似乎對她很感興趣?」

郎進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只是覺得她的舞跳得很好而已。」

牧羽若驚訝的看著郎進臉上的微笑,心里憤怒和嫉妒瘋狂的滋長著。

他極少會笑,可是此刻提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竟然笑了!

「以前我們是情侶,你怎麼不知道我會跳舞?」郎進疑惑的看向牧羽若,牧羽若眼里怨恨的表情倏然隱退,換做淡淡的笑意。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過去,只是跳舞,仿佛是個本能,听見音樂,自然就會跳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我……我當然知道我老公會跳舞,而且跳得很好啦。剛才那樣說只是不希望你跟別的女人跳舞而已,人家會吃醋嘛。」

郎進微微的皺起眉頭,「哦,是嗎?」

「人家**你,當然會吃醋啦。」她重新靠近郎進的懷里,「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希望別的女人和你走得太近。」

郎進的眉頭越皺越緊,牧羽若的這番話他並不覺得感動,反而有些不悅。

他不希望被任何女人管著自己的自由。

「你怎麼能這麼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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