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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破話畢,已經提起她的手臂將她丟向了柔軟的大床。

朱曉曉一種本能的想要逃離,可男人修長的身型已經霸佔住床沿,讓她無路可逃。

她生氣的瞪著他,這個冷血大享,實足的衣冠禽獸。

雲破凝視著她︰「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馬上主動取悅我,這樣我會溫柔待你;二是我直接強上強攻你,這樣的後果你會傷痕累累。」

听著他將這些事情像談生意一樣緊緊有條的列出來,她道︰「我要第三種選擇,你現在放了我,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不再相見。」

「第三種選擇,我利用外界一切可以運用的力量逼你乖乖就範,包括你年邁的父母、你在乎的情人、還有你……」

他說了一半,沒有繼續。

朱曉曉以為他知道她有一個兒子,慕柏霖是她的命根子,他絕對不可以傷害這孩子。

而雲破深諳心理學,他故意只說一半只是為了更有用的震懾她,卻見到她的臉上有害怕的神采。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而朱曉曉悲哀的感嘆,這三種選擇,無論哪一種,就是她被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牢牢的捆綁,然後任他宰割。

「如果你不說話,我默認是第二種。」雲破的話到此為止,他馬上開始行動。

第二種,即是被他直接強上強攻。

他當女人是什麼?發泄***)用的嗎?

「你讓我做情人的目的是什麼?」她必須問清楚他。

雲破譏誚的冷笑︰「情人的功能是什麼?朱小姐,這麼簡單的問題你會不清楚。如果你夠聰明,就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

他的意思很明顯,憑朱曉曉的聰明,主動取悅他並非難事。

可是,她腦袋進水了,才會去主動取悅一個強行掠奪自己的男人。

空氣中有著短暫的沉默之後,是男人氣憤而又瘋狂的爆發。

他確實不想強取豪奪的歷史重演,他曾給她溫柔,可她棄之如敝屣。

那麼,就讓她真正見識他直接制服她的手段吧!

「唰啦」一聲響。

朱曉曉的衣服直接被男人大力的撕破,露出了白皙如凝脂的肌膚。

男人的另一只手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嘩」的一聲抽出來,然後綁住了她的一對不斷反抗的小手。

沒有了手反抗,她的腳還是自由的。

由于她從小練過跳舞,雖然踢出去沒有勁道,但身子卻是極其的靈活。

她會武功嗎?

男人微微一失神時,朱曉曉馬上抽準機會不顧衣衫的破損,就向屋外沖去。

可是,還沒有跑上幾步,忽然腰間一痛,男人的大掌囂張而狂妄的捏著她的腰。

想跑?

有那麼容易嗎?

她是那種不講道理粗野蠻橫的女人嗎?

她自認為不是,而且她還非常有愛心。

雲破懊惱的一拳砸在了門上,門板瞬間破裂。

朱曉曉一震,若是他一拳砸在她的身上,她豈不是馬上成了肉泥。

她所有的倔強和堅強,終于在他離開之後,開始一點一滴的崩塌。

疼痛,從每一個毛孔處開始狂妄的叫囂。

血水,從手腕處滴落在了地上。

可是,就在她還沒有從地獄處緩過神來的時候,馮慧已經帶著護士走了進來。

兩個護士看見她現在的樣子,全都嚇呆了。

就連馮慧,見到朱曉曉現在的樣子,也微微的一怔。

她從來不知道雲破有虐待女人的傾向。

如果不是虐待,那麼此刻還有什麼解釋?

可是朱曉曉的臉上,依然是寫滿了不肯服輸的倔強。

馮慧還記得六年前的她,只有十八歲的清純而又聰慧的女生。

也是那般的堅強和絕決。

當歷史重現,悲劇卻卷土重來。

「朱小姐,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呢?」

馮慧凝視著朱曉曉,美麗不減,聰慧依然,她不由嘆了一句。

朱曉曉望向了她,聰慧的眸子有一些犀利,還有一些探尋,這讓馮慧有些緊張。

然,朱曉曉只是適可而止的點了一句︰「你若是做說客,就算了吧!」

馮慧微微的放下了心,馬上吩咐兩個護士扶著朱曉曉上了床。

朱曉曉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動一動了。

她任由護士用熱毛巾為她抹去雲破留在她身上的痕跡,馮慧則拿出藥膏涂抹在了她受傷的手腕上。

馮慧為她檢查了身體之後,見朱曉曉閉上了眼楮在休息,她和護士們一起走了出去。

就在她們走出去之後,她的眼楮瞬間睜開,雙眸閃動著靈性的光輝。

微微的側過頭,透過光潔明亮的窗戶,她看到了海上的石頭上刻著三個字──

千帆島。

她輕輕的吟道︰「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隻洲。」

洗去了一身都沾有朱曉曉的味道,雲破穿戴整齊,離開了千帆島。

他晚上都會在醫院陪著晨曦,今晚和朱曉曉糾纏,他來得晚了一些。

他來到醫院時,晨曦正依偎在蘇紫嫣的懷里。

「爹地……」

隨著晨曦的這一聲,蘇紫嫣揚起了溫柔的笑臉,「破,你下班了!」

雲破沉默著走了過去,蘇紫嫣伸出了手,在握到雲破寬厚有力的大掌時,和懷里的晨曦一起靠在了男人的胸膛。

他壓下心底所有的不快,凝視著遠方的黑暗之中的霧靄迷漫。

蘇紫嫣知道他一向冷情,對于不說話的雲破已經習慣。

只要,他能讓她像這樣依靠,她就滿足了。

女人的香味,卻直直的進入了蘇紫嫣的鼻息。

眼楮失明的人,嗅覺就特別的靈敏。

她已經是第二次聞到了這樣的香味,雖然輕淡到不可聞,她還是發現了。

第一次的時候,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雲破從不會和別的女人亂來。

可是再一次,而且是同一種女人香的時候,蘇紫嫣騙不了自己。

她是誰?

是生孩子的那個女人嗎?

她漂亮嗎?她溫柔嗎?

這一切的一切,蘇紫嫣不得而知。

她竟然懦弱到連問雲破的勇氣都沒有。

她只是抱著晨曦,然後在他懷抱里貪戀這片刻的溫暖。

當晨曦睡去之後,雲破送蘇紫嫣回家。

「破,晨曦的病怎麼樣了?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雲破牽著蘇紫嫣的手回房,「紫嫣,你先睡,晨曦的病情還有一點不穩定,醫生說還要觀察一段時間。你不用擔心,晨曦一定會好起來的。」

蘇紫嫣听他這樣說,知道他今晚依然不會留在家里睡覺。

自從上次的女人香出現之後,他就沒有和她親密過了。

听著他的腳步聲遠去,蘇紫嫣空洞無神的眼楮里,流出了兩行清淚。

千帆島。

休息了一個晚上的朱曉曉,感覺自己的體力恢復了不少。

只是,雙腿間還有疼痛,而腰亦有些酸。

該死的!

她已經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亦不是第一次和他做,還會有這樣的後遺癥?

每天清晨的第一件事情,她就是從床上坐起來。

然後采取蓮花坐姿,進入身、心、靈統一的冥想狀態。

這會讓她清空腦海里所有的雜念,非常專注的只想一件事情。

她現在要想的,無非就是雲破為何會這樣對她。

正進入狀態的時候,門被打開來,她依然是閉著雙眼沒有理會。

進來的是馮慧,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給朱曉曉量基礎體溫,好記錄下她的排卵日期。

晚上,馮慧向雲破報告了她的分析記錄︰「雲先生,今天晚上,是朱小姐這個月的最後一天排卵期。如果昨天晚上和今天晚上都沒有令朱小姐受孕的話,只能等下一個月了。」

晚上十二點,雲破在陪了晨曦之後,如期而至千帆島。

當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房間時,朱曉曉睜開了眼楮。

俗話說惡魔都是在午夜十二點出現,那麼今夜的男人出現,又是來折磨她麼?

她想了一整天也沒有明白過來,雲破要什麼有什麼,他會要她做什麼?

看著朱曉曉靈性十足的雙眸,雲破冷情的目光亦與她直接對視。

他沒有說話。

她亦沉默著。

然後,他走近她。

「朱小姐,三個選擇,你選哪一個?」

他曾說︰「一是你馬上主動取悅我,這樣我會溫柔待你;二是我直接強上強攻你,這樣的後果你會傷痕累累;第三種選擇,我利用外界一切可以運用的力量逼你乖乖就範,包括你年邁的父母、你在乎的情人、還有你……」

昨夜他為她選擇了第二種,今天他再給她一次機會。

如果她肯像那一夜在酒店里那麼主動那麼熱情,他今晚一定溫柔待之。

「你想我選哪一個?」朱曉曉明知故問。

「我以為你那麼聰明,應該選第一個。」雲破絕不寒糊。

朱曉曉嘆道︰「第一個的主控權在我手上,你認為我會嗎?」

「今晚我們會做一個晚上,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雲破冷哼了一聲。

既然是要再等一個月,他絕對不能再等,晨曦的病他一分鐘也等不起。

所以今夜,無論是誰主動,都要彼此糾纏一整夜。

「如果你認為你能強上強攻一整晚的話,那你來吧!」朱曉曉依然不屈服。

她昨晚已經見識了他的禽獸行為,就算是再來,依然是禽獸罷了。

誰知道,雲破只是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我選擇第三個。」

既然他們之間會有一整夜,那麼,他要她主動的取悅他。

「你……」朱曉曉惱怒的瞪著他。

他用她的父母、兒子來逼她……

這男人的意思非常之明顯,逼著她選擇第一個。

她越是不想,他偏偏就是要她。

縴手一伸,將他的衣服撕裂,然後幾道血痕劃在了他光潔的胸膛之上。

這女人明顯是在報復他昨晚欺負她的行為,有她這樣凶狠的取悅他的嗎?

他冷眸一凝,她下巴向上一仰。

朱曉曉為自己找的這個詞,一下子就變得熱血沸騰了。

因為,這實在是一個好得要命的詞。

現在是她要上他,他有什麼好拽的!

對了,就這樣想著,心里平衡了很多。

而且,感覺丹田之中有氣流涌了出來。

嗯嗯,真是舒暢!

雲破只是仔細的凝視著她的小臉,她沒有戴那幅老氣橫秋的黑色邊框眼鏡,除了彰顯她本身的清純之外,更是將她心底不服輸的氣質完全表現了出來。

從最初被他設下陷阱跳下來的懊惱,到現在雙眸靈動的轉來轉去的狡黠。

其實這樣的朱曉曉,讓他有了耳目一新的感覺。

那個在辦公室里輕聲細語、兢兢業業的朱曉曉,掩藏了她的本質。

當然,若雲破猜出朱曉曉開心是她上他之後,恐怕也要氣得馬上將她摁倒,問誰上了誰了。

難道她真的對親吻過敏,不是裝出來對付他的?

對于這個聰明又狡黠的女人,男人還是有了一絲絲的防備之心。

因為今晚,他注定會要她一整夜。

可是,現在的狀況,算是什麼?

他伸手將她抱起來,可是他卻還沒有抽離她的腿間。

就算他故意踫觸好,她依然是沒有醒來。

「馮慧!」他低聲吼道。

並且迅速的扯過浴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將穿著睡袍的朱曉曉平放在了床上。

馮慧本來也一直在外面待命,現在的雲破和朱曉曉簡直就是天雷對地火,一不小心就要燒她的身。

她一進來就看到雲破胸膛上的血痕,「先生……」

「看看她怎麼忽然之間暈倒了?」雲破的腦海里閃現過晨曦的樣子,莫非這也是遺傳?

一想到這里,他的拳頭越捏越緊了。

馮慧凝視著唇片被男人咬過的痕跡,她很快明白了過來︰「朱小姐是低血糖,一旦親吻過久就會承受不住。」

原來,她是真的不能親吻……

「可是你從來沒有跟我說她是低血糖?」雲破的聲音越來越冷。

「因為這個只是身體的狀況問題,不關生孩子的事,所以我就……」

馮慧還沒有說完,雲破已經截斷了她的話。「再給我仔細的檢查一遍她的身體,無論什麼問題也要告訴我。」

他說完就已經轉身走了出去,洗好澡換好衣服來到了醫院,直接找上了蘇凱。

「晨曦會不會是低血糖引起的?」他仍然希望晨曦不會是白血病,而是跟朱曉曉一樣,只是低血糖引起的普通病罷了。

蘇凱搖了搖頭︰「雲先生,晨曦的病情雖然暫時得到控制,可是上次移植的不是最適合她的骨髓,您必須要盡快和夫人再生……」

「低血糖病人要怎麼樣治?」雲破心情極煩的擺了擺手。

蘇凱拿出一盒巧克力給他︰「隨時帶些糖果在身邊,一出現癥狀吃了之後還不緩解的話及時就醫。」

糖果?

雲破一向不會甜言蜜語,就連俠骨柔情的話都甚少說。

何況,要他給朱曉曉備著溫馨而甜蜜的巧克力!

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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