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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然知道她為了什麼,「你放心,這件事我會把它壓下去的。」

白菲仍然困惑︰「不是躲開了記者嗎?為什麼還會被偷拍呢?」

顧子然盯著報紙上的照片,突然發現了什麼,「這不是在白天拍的,是晚上。而且。」他指著那張照片,「照片像素不高,可能是手機拍的。」這就說明,他們雖然躲開了記者,但早已有人將他們的照片拍下,然後寄給報社。

「那怎麼辦?」這件事已經弄得全城皆知了,過不了多久,趙彬肯定會問她,她說她被下了藥。他信嗎?

「你別急,我會有辦法的。」收購報紙,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已經賣出去,看也看了,就如公司來說,幾乎是人手一份。除非……

「如果有人問你這件事,你千萬不要承認照片上的人是你。明白嗎。」

白菲雖不解,但還是點頭。不承認,沒瞎的都看得出來照片上的人明明就是她啊。

趙彬把她帶到醫院。拖著她往里面走。

「彬,你帶我到醫院做什麼?」

「你不是要證明你的清白嗎?我給你一次機會。」

他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磕 磕 的,好像踩在白菲心上,他到底要做什麼?

趙彬咪起眼楮︰菲,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是…我們,就到比為止!

趙彬把她帶到婦科,推她進去,冷冷的丟下兩個字︰「檢查。」

白菲單純的美眸看著他,檢查?檢查什麼?

不待她問,過來了四五個體格壯碩的中年女護士。穿白大褂,是那種毫無生氣的白。

粗魯的把她拽進病房,拉上布簾,隨即將她壓在病床上,四個力壯的護士分別壓住了她的四肢。

白菲恐懼到了極點,「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

四肢不得動彈,另外一個醫生掀開她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扯下她的底褲。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救我,彬!」

布簾映出她的影子,被強迫在床的她在哭泣。

外面等候的趙彬不敢看她,手在顫抖,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後悔了,他怎麼能這麼做。

女醫生模索到了她的密道,粗糙的手指探進去,感覺到了那貞潔的象征。

使了個眼色,制住她的四個護士放開了她。

趙彬焦急如焚,醫生走出來,他轉身︰「怎麼樣?」

「****完整。」

他閉上眼楮,身體向後傾,靠著牆,深吸一口氣︰她是干淨的。

趙彬哆嗦著腿,踏進病房內。

白菲蜷縮在床頭,藕臂環抱著雙膝。埋頭哭泣。

「得到你要的答案了?你滿意了?」

「對不起……」趙彬嘴唇張了張,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啊!」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嗎?懷疑她的清白,讓醫生檢查她的……

他知道她剛才有多麼害怕嗎,當那個女醫生冰冷的手指在她身體攪動時,她是什麼感受嗎?

趙彬抱住她,他知道他不該這麼做,他是氣瘋了。

他看見她和顧子然相擁進酒店的照片,心里就像有只野獸在咆哮︰為什麼?為什麼?

「趙彬。」白菲抬頭,看著他,眼里充滿了諷刺,「你要的,只是我的身體?」

「不是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她是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他。心在滴血。

「呵呵,我的心?趙彬,我看錯你了。」她的話語里都絕望。

趙彬怕了,怕她會離他而去。

白菲推開他,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抹干了淚水,決絕離開。

趙彬的手僵在半空,他連追去的勇氣都沒有,這次,他錯得太離譜了。

當許依蔓踩著七公分高跟鞋,穿著性感,踏進顧華,高傲得像只開屏的孔雀。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這不是許氏的千金嗎?」

「她怎麼會來?」

「來找總裁的唄」

不理旁人,剛才顧子然主動找她,說是有事,特地精心打扮一番。

直接闖進總裁室,「子然,你找我?」

一陣濃烈的香水氣味撲面而來。

顧子然微微皺眉,這讓聞慣了白菲自然的沐浴露香氣的他差點嗆到。

許依蔓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臉側吐口氣:「子然,你找人家做什麼?」

顧子然撥開她,踱到離她三米的地兒, 吸到新鮮的空氣。有她站在旁邊,簡直就要他窒息。

「許秀,我有件事需要請你幫忙?不知許秀是否願意?」

許依蔓媚笑,「人家的心都是你的了,還說什麼請呢」扭著柳腰,靠近他,拉起他的大手,按在自己 之欲出的胸前。

「別說是一件事,就算要人家,人家也會心甘情願的。」

顧子然閃電般的抽回手,她說話的有股風塵味,若不是在上流躇見過她,他還真以為這是哪個夜總會出來的妓子。

「許秀,請自重。等下出,不管問你什麼,你都承認是你。」

「哦?」許依蔓挑眉,用涂了層厚重指甲油的食指在他心口處打圈。

「原來是舍不得你的小助理成了眾人輿論的對象,想找我做死鬼?」

「許秀是聰明人,不會連顧某這個忙也不願意吧?」

許依蔓勾唇,「幫忙可以,但,有個條件。」

「不知許秀要什麼?」

「要你,陪我一晚。」許依曼開出條件。

顧子然聞言,繃緊了臉:「既然許秀不願意,那麼只好另找他人了。」

許依曼嘖嘖嘴,有幾分惋惜的意思,「呵。顧總裁沒空就免了。」如此熱情的邀請卻被他直白的拒絕。

沒關系,她總有一天會讓他拜倒在她的裙下——

許依蔓挽著他的手臂,出了顧華大門,如顧子然所料:的確有記者在這里等候,希望能挖到關于顧子然更多私人問題。

「顧總裁,請問你和你的助理是什麼關系?你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顧子然難得的有耐心對待記者:「白秀只是我的下屬。請媒體不要丑化我們的關系。」

記者不相信,明星談戀愛,都是以朋友當借口做掩飾,像顧子然這種商業的大人物,怎麼可能輕易承認。

「那之前在軒緣氏酒店的那張照片,你又有什麼說法呢?」

「酒店?哦,沒錯,我們是有過酒店,但你們認錯人了,和我酒店的是依蔓,不是我的助理。」

「啊」狗仔正在快速記錄的筆顫了下,比哥侖布發現新大陸還興奮:「你的意思是,那天和酒店過夜的是?」

「是我。」許依蔓手指卷卷發尾,「你們誤會啦,那晚是我和子然酒店的啦。」

「不像啊?」狗仔打量著許依曼,從身高和背影來看,許依曼怎麼都不像白菲。

「是真的啦,咦?怎麼這麼熱啊」她做出副熱得受不了的樣子,手指捻起衣領,抖了抖,露出脖頸處還未褪的紅色憂。這是她昨晚和牛郎玩出來的。

狗仔一看,全明白了。這可是篇大新聞啊。

「顧總裁,抱歉,打擾你了。」狗仔道別,他得回趕稿。

狗仔走遠了,顧子然松開她,「多謝許秀的幫忙。」

「利用完我就想把我丟了?」她嘟嘴。

突然趁顧子然不注意,在他的臉上偷親了下。

顧子然欲推開她,遠處的鎂光燈閃了下,是剛才的狗仔回頭,看見他們如此親熱,迅速舀起相機。他沒動,放縱許依曼的大膽行為。

幫個小忙換吻顧子然一下,值了。

第二天,娛樂報刊上果然登出了《赴會佳人實為許氏千金》,帶有許依曼在公司前吻他的照片。報紙一出,銷售額比那篇增長了三成。

見過白菲的,除了顧華里的人,其他的很少,由于兩張照片都是遠照。兩個女主角的背影相對比較模 ,看不出她們兩人的區別。自然的,市民也就相信了顧子然的情人是許氏千金,而不是白菲的‘事實’。

「總裁,謝謝你。」

「畢竟是沖著我來的,你是被我拖累的。」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您。」

說完這句,扣門聲響起。

「我開門。」

「嗯。」

白菲把門打開,一束紅如血的玫瑰呈現在她面前。

「白秀,你的花,請簽收。」

白菲接過紙筆,簽過名後,收下玫瑰。

是誰送的?

這個聲音同時在顧子然和白菲心里響起。

白菲發現上頭的小卡片,那熟悉的筆記讓她的心悶痛:‘小丫頭,對不起,是我錯了,這八朵玫瑰代表我的歉意,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天天送,直到你原諒我為止。’

他以為對她的傷害,用幾朵玫瑰就可以彌補的嗎?那她的愛,豈不是太廉價?

「你怎麼了,是誰送的?」顧子然走到她身邊,看到了上面的字跡。‘原諒?趙彬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嗎?’

「沒。」白菲回神,發現顧子然已經站在她身側,迅速的將卡片藏到身後。

顧子然注意到了,她最近常常容易走神,是因為他嗎?

「你和他,怎麼了?」

「我們、很好。」她說得斷斷續續,不得不讓顧子然懷疑。

「很好?那他為什麼會求你原諒?」

「總裁,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問了好嗎?」她乞求,她不願將那些事說出來,血淋淋的敞開在別人面前。

「哦。」顧子然意識到自己逾界了。

「那我先回了。」

「等等……」顧子然叫,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還有什麼吩咐?」

「你……認為我這個人怎麼樣?」他開口。

「總裁,您人很好。」

「很好?」怎麼個好法?

「您,是君子。」她說得沒錯,在她被下了藥,意志不清的時候,他沒有趁人之危,如果他要做什麼的話,完全可以,可是他沒有。

顧子然嗤笑:「君子?」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君子是不可能生存的。

「是。」白菲很肯定。盡管他在商業里被描述的冷血無情,但在她心里,他的的確確是君子。

「沒事了。你走吧。」

「是。」

他是應該覺得歡喜,還是愁?

雖然夏天過去了,但秋風中還殘留著烈夏的氣息。

白菲在公交站逗留,上一班公交超載,售票員 她上車,她不想坐,只好等待下一班。

站在碩大的廣告牌旁,一輛純白色的轎車在她身旁停下。

白菲看見了,扭頭就走。

轎車里的人攔住她,「小丫頭,是我。」

就因為知道是他,她才跑的。

「小丫頭,我來接你了。」趙彬擺出個大大的笑臉。

白菲抬眸,冷冷地注視著他,「趙彬,讓開。」

趙彬的臉僵了僵,「小丫頭,別這樣,好嗎?」

紅唇輕啟,「那麼我應該怎麼樣?」看見他,她就會想起那天在醫院的事,她就覺得那是對她的一種羞辱。

趙彬很受傷,「小丫頭,對不起,我那天是沖動……」

「沖動?」呵呵。這個理由,好荒唐。

趙彬抓住她的肩膀,「小丫頭,你不要不理我。沒有你,我真的好難受。」

他說著,就要把她摟進懷里。她不領情,轉身欲離開,沒發現趙彬在背後比的手勢。

她是非常傳統的女孩,始終認為女子的貞潔勝過性命,這種腐朽的思想與開放的二十一世紀顯得格格不入。

只顧著逃離他,沒看見路口的盡頭,一輛貨車向她駛去。

「小心。」他心一緊,飛奔過去,推開呆愣的她。

本以為事情很順利,但貨車稍稍偏離軌道。撞上趙彬,幸好貨車司機剎車踩得及時,控住了貨車,不然趙彬這條命非沒了不可。

「彬…白菲哭著撲過去。

抱著滿身鮮血的他痛哭。

趙彬抬手,想為她擦去淚水。

「小、丫頭,你能原諒我嗎?」他氣息很弱,弱得白菲害怕。

「我原諒,我什麼都原諒你,你不要有事,彬!」

「那就好。」他的手重重落下,陷入昏迷。白菲心一驚,「彬,你醒醒…」

此時已有路人報警,救護車很快就趕來,把趙彬抬上車,允許白菲跟上——

搶救室外,白菲忍不住淚水,潸然淚下。

都是她不好,她不應該和他嘔氣,如果她不那麼執著,他也就不會……

莊麗珠趕來,見白菲在這哭哭啼啼,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串上來。

「你在這哭什麼!我兒子還沒死呢!」她听見趙彬出車禍時,整個人癱軟在地。

「伯母,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你這個掃把星,霉運全倒在我兒子身上。」

這個女人,私生活不檢點,弄得是全城皆知。現在又來對他的兒子糾纏不停。

越想越氣,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你走,有你在,小彬就沒好日子過。」

臉上火辣辣的疼,卻敵不過心痛,「伯母,能讓我等到彬醒來嗎?」

「你給我滾,永遠都別再靠近小彬!」

莊麗珠推搡著她,醫生出來,搶救結束。

「請你們安靜,這里是醫院。」

顧不得白菲,莊麗珠抓住醫生的白袍,「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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