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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勁的步伐此刻有些緩慢,顧城遠遠的就望見了嚴顏的冰冷的臉色。

嚴顏轉身進教室,顧城這才加快了腳步,從後面拉住了她的手。

「顏顏,你生氣了?」

嚴顏回過頭來,眉宇間蘊著怒意︰「我為什麼要生你這種人的氣?顧城,做不到就請你別輕易承諾,請你以後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不是的,你听我解釋。」顧城著急的想說些什麼,嚴顏已經不客氣的甩開了他的手,徑直往屋子里走去。

顧城斂了氣息,跟著她進了教室。嚴顏冷哧,夏雪懷孕,顧偌晨一大早便給了她消息,她倒要看看他能如何解釋。

「顏顏,今天發生了很多意外,打亂了原來的計劃,我不是故意不守信用的。」

「是嗎?顧總總是有許多不得已的意外。」嚴顏輕諷,不停的收拾著桌子上散落的課本和鉛筆,不看他。

顧城一把鉗住嚴顏的肩膀,將她狠狠的轉了過來︰「嚴顏,你听我說。」

「好啊,你說。」嚴顏語氣滿是無所謂,讓顧城難受。

「夏雪懷孕了,她說孩子是我的。」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襲來。

嚴顏听了,竟沒有多大的反應︰「恭喜你啊,要做爸爸了。」

顧城的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他還在糾結著如何安慰她,她卻根本不在乎︰「你好像已經知道了?」

「一大早夏雪去顧家老宅鬧的轟轟烈烈的,恐怕顧家現在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顧偌晨告訴你的?」顧城黑眸微微眯起。

「你不算笨嘛,竟然讓你猜到。顧偌晨不過是讓我別再受你蒙騙而已,顧城你到底還要傷害到我什麼時候?」嚴顏有些激動,聲調明顯提高了不少。

顧城一慌,手臂上帶了力氣,將她摟在了懷里︰「顏顏,對不起,這是個意外。那天我喝多了,我不能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嚴顏故作憤恨,怒瞪著他︰「顧城,你比我想象中的更無賴,為了甩掉夏雪,現在竟連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承認了?我寧願你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

顧城一陣氣悶,他竟是怎麼都哄不好她了︰「孩子生下來,我會帶他去做親子鑒定。是不是我的,一目了然。但是夏雪這個人,我是一定不會再留的,我不愛她,更不想再見到她。」

「那是你自己家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我累了,想靜一靜,請你離開。」嚴顏別過臉去,冷冷的下著逐客令。

顧城提了口氣,終是沒再接上一句話來。有些挫敗的放開嚴顏,轉身出了教室。

白莎莎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出了院,臉上的傷疤還要養很長一段時間,陳誠說三四個月以後才能看情況做植皮手術。

臉上的疤痕像蜿蜒的蜈蚣盤踞著,暗紅的顏色觸目驚心。顧城給了她足夠的補償,可也填補不了心里的咒怨。她每天除了叫外賣,其余時間連門都不會開一下的,更別說出門見人了。

夏明早就模透了她的作息規律,是夜,便掛了假冒的工作牌,提著一盒便當到了白莎莎所在的小區。

手里是一早配好的********,常年經商的他,頭腦也算靈活,做了兩手準備。

順利的進入小區,夏明壓低了帽檐,讓監控探頭拍不到他的臉。

六零二的房門外,夏明先是拿出了********插進鎖眼里,輕輕轉動。試了兩次,門 嚓一聲便開了,出奇的順利。心里暗自得意,連老天爺都幫他。

透過門縫觀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形,離大門最近的餐廳里並沒有人。躡手躡腳的進去,將手里的外賣放到餐桌上,而後月兌下會發出響聲的鞋子,赤腳進了客廳。

正在客廳里用蒸汽蒸臉的白莎莎,恍然間看到潔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倒映出一個人影。心 然一抖,從蒸汽里抬起臉來。

「啊……你是誰?」驚叫過後,白莎莎還算冷靜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中年男人。

夏明不慌不忙,並沒有被她的叫聲嚇到︰「我是樓下快餐店的,給你送宵夜的。」

「我沒有叫。」白莎莎防備的後退了一步,抓起了茶幾上的手機,準備隨時報警。

剛剛蒸的滿臉通紅的白莎莎,臉上的疤痕更是被水汽泡的發軟腫脹,一半天使容顏,一半地獄羅剎,讓夏明惡心。

牽起屠夫一般殘酷的笑容,夏明臉上的橫肉擠在了一起︰「別緊張,這份宵夜是送你的,你總是照顧我們快餐店的生意。」

白莎莎比較警覺,直覺他不懷好意︰「我的快餐每天都是一個小伙子送的,我從沒見過你。你到底是誰?我並沒有開門,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再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哈哈哈,你不笨嘛,我既然來了,便不會走,白莎莎你的報應來了。」

在白莎莎驚恐的尖叫下,夏明微胖發福的身體像塊巨石一樣壓了過來,搶過她手里的手機,扔在牆上砸成了碎片。

瘦弱的白莎莎哪里是夏明的對手,三兩下便被制服,被拖著綁在了床上。

臉因掙扎滲出了血來,白莎莎驚恐的瞪大眼楮,看著他將所有的窗簾拉上,門窗反鎖,一步步走了過來︰「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哼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這麼多壞事,老天不收拾你,我就替天行道,給你點報應嘗嘗。」夏明一把抽出了自己哭腰間的皮帶,笑得十分yin邪︰「你不是喜歡玩強、奸麼?大爺我今天就讓你嘗個夠。」

「不!你不要過來,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了,你也要償命,如果我沒死,從你手里逃了出去,你一樣要在牢里度過下半輩子。我勸你趕緊收手,否則你就等著萬劫不復吧。」白莎莎嚇得臉色慘白,冷汗像是水龍頭一般,嘩嘩的流著,沾濕了床褥。

整個人被呈x型綁在了床上,白莎莎越是掙扎,手腳被肋的越緊越痛。看著被月兌得只剩下內衣的夏明,白莎莎從沒有如此恐懼過。

「死到臨頭還嘴硬,我怎麼可能給你機會去報警抓我。你放心,等我享受夠了,就會找個好人家把你嫁過去,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地點都選好了,雲貴交界,那里有許多疼媳婦的男人,听說七八個兄弟娶一個老婆,個個疼愛的不得了,有你享受的。」夏明滿臉變態的笑意,渾身的橫肉抖動著,還有下垂的老皮和皺紋。

白莎莎听得毛骨悚然,下意識拼命搖著頭,幾乎要扯破了嗓子︰「不要,救命啊,你這個瘋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滾開!滾開!」

明知道這里是高檔公寓,隔音效果極好,可白莎莎還是嘶吼著,尋找一絲安全感,似乎這樣便能嚇退這個讓人作嘔的老男人。

夏明嫌她太吵,也怕惹來保安,趕忙月兌下僅剩的一條內褲,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夏明,都是關機,夏雪有些擔心,怕他下手太狠,做出些動靜太大的事情。

書房里找遍了,也沒有那枚戒指。雖然有一些古玩字畫,可東西太大了,她帶不出去。本想去顧城的臥室翻一遍,可天色已經很晚了,說不定顧城就會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她只好等明天白天再找機會進去翻找。

顧城從嚴顏那踫了釘子以後,沒有回帝豪領秀,只是打了個電話問問伊媽夏雪的情況,多番交待了幾聲,便回了景晟國貿。

總裁辦公室旁邊就是休息室,顧城打算夏雪搬走之前,都宿在這里。

心里煩躁的厲害,煙灰缸里不一會就聚滿了煙蒂。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過如此強烈的期盼,期盼夏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真心不能接受這個意外的孩子,不僅是他不愛夏雪,更多的還是怕因為這個孩子而和嚴顏好容易拉近的距離又扯遠了。

沈靜默的想法太理想化,嚴顏的孩子的死,夏雪也是凶手之一。即便嚴顏永遠不能懷孕了,她接受誰的孩子,恐怕都不願意接受夏雪的孩子。如沈靜默所說,她的心氣很高,如今對他的態度又反反復復的,他甚至都不能確定嚴顏的心思。她是一個謎,讓他一時間捉模不透,卻愈發痴迷的想要看透。

嚴顏的的確確沒有想到,夏雪竟真的懷孕了,听到的那一霎那,饒是有了心理準備,她還是吃了一驚。

夏雪在帝豪領秀住了這麼久,說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她的確不可能相信。那這個孩子到底是顧城的,還是那天晚上留下的,暫時還說不清楚。若是那晚留下的,一旦做了親子鑒定,順藤模瓜,恐怕那晚的事也難以兜住。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即便是溫軟的大床也帶給嚴顏不了一絲睡意。她得將這件事告訴東方瑾,他留下的遺患,還得他自己想辦法解決掉。

撥通了東方瑾的電話,這個時間,他應該在魅影里坐鎮。

「夏雪懷孕了,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是那天晚上的遺患。」嚴顏直奔重點,東方瑾也有些詫異。

瞬間便消化吸收了這個消息,東方瑾不在乎的安撫道︰「別緊張,顏顏,就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晚的遺患,我也有辦法處理,你別擔心了,好好休息吧。」作案的時候不戴套,是他有意交待的,這個孩子也算在他計劃之中,他早就想讓夏雪嘗嘗被人活活踢掉孩子的滋味了。

邪笑著掛斷了電話,東方瑾此刻更像個玉面羅煞,妖冶而帶著恐怖的氣息。

翌日,經過夏明一夜的連續折騰,白莎莎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臉上的血跡已經干涸,雙眼哭腫的已經眯成一條縫睜不開,頭發被汗液和血液沾黏在一起,貼在臉上,散在床上,像個瘋子。**不時的有血流出來,已經撕裂的沒了模樣。

一覺睡醒的夏明,又來了興致,濕了條冷毛巾給白莎莎擦臉,讓她從半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白莎莎的嘴巴里還含著夏明的內褲,已經濕透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叫了,努力將眼楮睜開一條細縫,看著他猥瑣的笑臉,又緩緩的閉上,扭過頭去。

夏明滿意的在她漲紅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把她嘴巴里的堵塞物給抽了出來。

「怎麼樣,老子的內褲好吃吧?一會有更好吃的招待你——老子的寶貝!」夏明yin笑著,又將褲子解了開來。

白莎莎渾身抖得厲害,連汗毛都豎了起來,她現在除了撕心裂肺的痛,其他的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不……求你……不……」白莎莎月兌口的聲音,微弱的幾乎听不見,暗啞的嗓音,像是被人塞了棉花堵住一般,聲不成句。

夏明已經在賭場上練就了雙面性,越是在夏雪面前表現的慈愛,越是在犯罪的時候極其變態。他已經失去了人性,越是看白莎莎害怕的厲害,他越是有成就感,越是興奮至極。

在白莎莎不算是慘叫的叫聲中,夏明毫不客氣的又在她身上馳騁了起來,直到白莎莎承受不住,疼昏了過去。

晨起的欲\望得到紓解,夏明從沒有覺得像今天這樣滿足過。穿好了衣服,他準備下去買些東西吃,畢竟他做的是力氣活,熬了一夜的肚子也餓了。

伸手拍了拍白莎莎的臉蛋,見她像個死人般沒有反應,便安心的出門去了。臨走前還不忘拿走所有能聯絡通信的東西,把鑰匙一裝,從外面把門反鎖了起來。

夏明前腳一走,白莎莎後一秒就 然睜開了眼楮。她必須趁他不在的時候 救,逃出這里,否則她一定是死路一條。

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側著頭用牙齒含住綁著右手的繩子。幾乎要把牙齒掰斷,右手的繩子才被成功的咬斷開。

爭分奪秒的去解左手的繩子,然後是雙腳。白莎莎激動的下床的時候,兩只腿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滾在了地上趴著。

緩了一陣,才有了一絲知覺,趕忙往窗口處爬去,撐在床頭櫃上趴在了窗台上。白莎莎幾經努力,才將窗戶開了一半。樓下來來往往的不少上班的行人,還有些在廣場上鍛煉身體的老人。

白莎莎想 救,嗓子里只發出「啊,啊」的音節,像個徹底不會說話的啞巴。情急之下,拿起床頭的鬧鐘丟了下去,樓下有人注意到了上面的動靜,仰頭向上看著。

白莎莎激動的向下擺著手,奈何窗戶開的太小,還有窗簾擋著,樓下的人根本看不到她。

雙手找好支點,使出全身力氣把窗戶向前推著,就在她整個身體都能暴露在窗子外面的時候,麻痹的雙腿沒有勾住窗稱,殘破不堪的身體,像個扶風擺柳,直直的從六樓墜落到廣場上的鵝卵石小道上面,腦漿崩裂,雙目睜圓,死相慘烈。(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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