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臣明甩開腦中煩躁的想法,閉上眼楮,默許她的主動。
「明,吻我……」
可是下一瞬,她卻驚呆了。
任憑她怎麼取悅,他卻連半點反應也沒有。
「算了,真的沒興趣,你先回去吧。」終于,豐臣明推開了身上的她,慢條斯理的穿戴好衣服,從錢包里拿出一張支票給她。
方樂像受到了極大侮辱,猛的將支票撕碎,穿上衣服摔門而出。
「靠!」豐臣明倏爾煩躁的一腳踹倒桌台,「砰」的一聲響,驚動了隔壁房中男人。
看了一眼腕子的手表,祁連饒有興趣的挑眉,隨即推門進來,「喲,不會是不行了吧,這麼短的時間?嘖嘖,看看你的樣子,這樣煩躁。」
豐臣明狠狠的白他一眼,沒好氣的坐到一旁,「是,我當然沒有你厲害。」
「噗……」一口明酒是噴了出來,祁連被嗆得直咳嗽,臉憋得漲明。
豐臣明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麼,難道是你不行了?」
「我會不行?呵,我不知道有多厲害。」說話一落,祁連也不禁變了臉色,兩個大男人在聊行不行話題,還真是……
「誒,你知道我倆現在這樣在有一些女人眼中是什麼嗎?」
想了一會,豐臣明邪惡一笑,「不會是什麼同性戀之類的吧。」
祁連徹底不淡定了,「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不干淨的東西,喂,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說著,祁連下意識的雙手環胸做防御狀。
豐臣明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我取向正常的很,倒是你,這麼大的反應很像是在掩飾什麼。」話說間,他的目光曖昧的掃過他身體的重點部位,「唔,那個詞怎麼說來著?照你這個長相也就是一個小受的命,嗯?此話不假。」
「靠!」祁連暴走了。
「哈哈……」
豐臣明難得開懷大笑起來,可笑著笑著卻又笑不出來了,垂下眼簾,他搖頭,痛苦的搖頭,「祁,忘記一個女人真的很難。」
「你當真動心了?」
豐臣明彎子,將臉埋在雙手之中,真的動心了嗎?他回答不了。
他只是非常的想她,非常想見她,想和她在一起,想看到她生氣罵人的樣子。他開始瘋狂的想她,想她的一切。
「就算你真的喜歡她,你們能結婚了嗎?」祁連嘆息一聲,拍拍他的肩,「別忘了,你還有一個未婚妻呢。」
「嗯,我知道。」
半晌,豐臣明才沉聲開口,「是不是真的放不下,等見到那個女人時就知道了。」
祁連看了他許久,終是將話咽了下去。
其實不需要再去證明什麼,他已經動心了,只不過,有一步他沒有跨出去。
睡夢中的袁泉被一陣細碎的聲響吵醒,磨蹭了一會,她用手抓了抓短發,穿著拖鞋就下樓了。剛走到客廳,一陣誘人的香味傳來她倏爾眸光一亮。
「我親愛的冷軒,煮了什麼好吃的?」
听到這麻酥入骨卻又暗藏笑意的聲音,廚房里的人明顯嗆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不一會,一份香噴噴的早餐就端了出來。
「早安,泉。」
袁泉擰了下眉,搶過早餐的同時不忘白他一眼,「說了叫姐姐。」
顧長風微微一笑,一身白色休閑服的他,帥氣之余又添有幾分陽光大男孩的味道,「先把牛女乃喝了,再吃別的。」
「行了,管家婆。」袁泉闔了闔眸子,一手端著牛女乃嘴里叼著面包直接開吃。顧長風在她對面坐下,目光溫柔如水的緊盯著她,袁泉瞥了他一眼,悄悄的轉過身避開。卻沒想到他也跟著轉了方向,不管她怎麼避他就總能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忍無可忍,袁泉臉色一冷,一個面包就扔了過去。
顧長風咬著面包,燦爛一笑,「泉你真好,知道我還沒有吃早餐。」
袁泉狠狠的瞪他一眼,自顧自的吃完早餐就要往樓上去,倏地,手被他一把拉住。眸光一暗,就在她揮拳的同時,顧長風突然湊近,貼了上來。
袁泉驀地一震,緩緩垂下目光。
顧長風半蹲著身子,雙手輕摟著她,側著臉,耳朵緊貼在她小月復的位置,「我好像能听得到他的心跳聲,砰!砰!砰!」
像是被催眠一樣,袁泉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耳邊是他重復描述的心跳聲,她靜靜的听著,仿佛真的感覺到了,那個小生命在跳動,那樣強烈而溫暖的感覺瞬間籠罩了她。
突然,他們之間有了一種羈絆。
「泉,你決定了嗎?」
袁泉看著他,苦澀一笑,「我不知道,我需要再想一想,再解決這些事情之後,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好,我等你。」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來電號碼,顧長風倏爾蹙眉,按下拒絕接听。沒一會,電話又響了起來。
袁泉撇了一眼,不滿的哼一聲,「接吧,別把你在外面養的小情人給惹生氣了,我去邊邊上坐著,不會偷听的。」
顧長風扯了扯嘴角,臉色卻仍然不太好,接起電話,口吻冰冷的「喂」了一聲。
袁泉眯起著眼楮,認真的窺探著他的臉色,倏地,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顧長風徹底變了臉色,整個人瞬間繃緊。
「冷軒,怎麼了?」
「家里出了點事,我必須回去一趟。」顧長風匆忙的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他不放心的看著她,「泉,沒時間了我要馬上就走,你……」目光落向她的小月復,「你在做任何決定時,必須等我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察覺到事情的嚴重,袁泉擰了擰眉,點點頭揮手,「去吧,我沒事的。」
顧長風看著她,倏地一把將她摟進懷中,雙唇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立即離開,「等我回來。」
耳邊,是他留下的那一句低沉的輕喃。
待袁泉回過神來時,屋里早已不見顧長風的蹤影,「該死的,被他佔了便宜。」她咒罵一句,手背重重的擦著嘴,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