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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過頭看著他,藍雨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你告訴我,你是木蘿的什麼人?」

「呃?」歐陽均彥一下子愣住了,「什麼意思?」

「李明哲才是木蘿的老公,而且論家產的話,他一點都不比你少,為什麼木蘿放著自己家的錢不用要來借你的?你能給我個合理的理由嗎?」

她一字一句的說著,句句都是質問。

「明哲那邊已經給了她五百萬了,剩下的錢她就……」說到這里,歐陽均彥一下子頓住了。

「她就給你借是嗎?」別開視線,藍雨輕輕的拿開了他的手,「我不想做一個心胸狹隘的女人,可是對于木蘿,你知道我無法做到無動于衷,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你知道嗎?」

「木蘿其實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這次她是真的有困難,這個時候我想拉她一把,就是這個樣子,其他的我真的沒有多想。」歐陽均彥少氣無力的說道,他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就算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你想幫她我能理解,我不能理解的是,你為什麼要背著我?難道到了現在,我之于你還是可有可無的人嗎?昨天晚上,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你們了。」

「你說什麼?」歐陽均彥一下子愣住了,「在哪里?」

「咖啡館,靠窗的那個位置,你們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一瞬間,歐陽均彥的臉色變了數變,「那個只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藍雨便轉身走開了,「別說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釋。」

「老婆,我都認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要不,我讓木蘿來親自給你說明白,行不行?你現在還發著燒,不能出去吹冷歐陽的。」歐陽均彥又拽住了她,在事情沒說清楚之前,他不能就這樣讓她離開。

「我不想見到她,一直都不想。」停住腳,深吸一口氣,藍雨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好好好,不見她,我們不見她,來,你坐到這邊听我說。」將她連拉帶拽的拉回沙發上,歐陽均彥用力的圈住了她的腰,「昨晚那件事我發誓真的是誤會,她的手不小心劃傷了,我只不過就是給她貼了一個創可貼。」

「嗯」藍雨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眼楮又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老婆,你這樣看我,我有點害怕。」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那一刻,歐陽均彥突然有了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你不是想解釋嗎?好,我听你說。」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藍雨靜靜的看著他,雙手環住肩膀,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生氣,渾身竟然止不住的在顫抖。

「好,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好了。」說完,歐陽均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事無巨細的全都說了出來,說完後,頭耷拉著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個被等待宣判的犯人。

「說完了?」看著他,藍雨低聲問了一句。

「嗯,說完了,現在該你說了,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要不然,你像對笑笑那樣讓我罰站好了。」說話間,歐陽均彥已自動自發的貼著牆壁站了起來。

「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但是我先把話說清楚,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馬上帶著孩子們離開這里。」說完這幾句話,藍雨轉身上了樓。

站在那里,歐陽均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老婆,我要站幾個小時啊?」

「兩個小時,不準動一下。」藍雨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片刻過後,便傳來了一道重重的關門聲。

半個小時過後,慕瑾來了,看到他的那一刻,突然愣住了,「咦,你不是出差了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別提了」仰天一聲長嘆,歐陽均彥一臉苦澀的笑了,「瑾,我現在終于明白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下次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這樣了。」

「出什麼事了?不至于那麼嚴重吧?」慕瑾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對了,你站在這里干什麼?藍雨呢?」

「我犯錯了,藍雨讓我罰站呢。」一邊說著,歐陽均彥還往樓上擠了擠眼楮,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不是吧?罰站?」慕瑾登時覺得自己的頭頂上有成群的烏鴉飛過,不過隨即他又幸災藍禍的笑了,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行,你就乖乖站著吧,孩子們呢?」

「後院呢」歐陽均彥眨巴著雙眼看他,一副無辜加上十分無奈的模樣。

「行,你繼續,我去陪孩子們玩會。」說完,擺了擺手,慕瑾走向了後院。

正午的陽光柔柔的射了進來,轉眼間,夕陽已至,不一會兒,暮色便籠罩了整個院落,在這個寒冷的冬夜里,歐陽  的吹著,夾雜著沙粒漫天遍地的翻攪著,似乎在發泄著什麼。

那一天,一切似乎和平常沒有什麼不同,那一天,也似乎一切都改變了。

兩天後,是小雅的婚禮,所有的人都為之忙的手忙腳亂的,在新娘休息室里,慕雅靜靜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露出了一抹淒楚的笑意,終于,她還是沒能嫁給自己愛的男人。

推開門,藍雨淡淡的笑了,將一束鮮花送給了慕雅。

「小雅,恭喜你。」她真誠的說道,總覺得對慕雅有著一種莫名的歉意,如果當初不是她,或許她和瑾的訂婚也不會取消吧。

「謝謝」嘴角露出一抹燦爛的笑意,拖著曳地的婚紗,慕雅輕輕的轉了一圈,「藍雨姐,我漂亮嗎?」

「嗯,漂亮,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子。」藍雨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如陽光般燦爛,這樣的時候總是會讓人歡愉的。

「你知道嗎?我曾經以為我的婚紗是為瑾哥哥穿的,可自從見到你之後,我就知道我再也不會有那樣的機會。」說到這里,輕撫著那戴著白紗的手,慕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小雅,對不起。」握住她的雙手,藍雨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我可沒打算在今天開批判大會,藍雨姐,雖然你沒能和瑾哥哥在一起,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你今天能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很高興。」說著,慕雅又孩子氣的笑了。

「祝你幸福」

「那當然,像我這麼可愛善良的人如果不幸福的話會遭天譴的,哈哈~~~」

「呸呸呸~~~,說什麼呢?都是大人了,怎麼說話還是這麼沒遮沒攔的?」休息室的門被再次推開,慕瑾一手抱著一個孩子走了進來,在他的臉頰上還印了兩個鮮紅的口紅印。

「你這是——」看著他,藍雨和慕雅都愣住了。

「我們公主說,這樣才說明我討女人喜歡。」慕瑾一臉無奈的說道,對于這孩子,他是徹底沒招了。

「笑笑」

「媽咪,干爸說他最喜歡的女人是我。」

晴空萬里,碧海無雲,鮮花和氣球四處飄蕩著,在這個冬日暖暖的上午,一場婚禮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看著神壇上站的一對出色的男女,慕瑾淡淡的笑了,雖然小雅不是他的親妹妹,但這些年,他是一直把她當做親妹妹來看待的,所以她能幸福之于自己來說也是莫大的安慰。

「小雅今天真漂亮。」側頭看了他一眼,藍雨語帶深意的說道。

「嗯」

重重的點了點頭,慕瑾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她從小就是一個很招人喜歡的孩子。」

「後悔了嗎?」眉尖微挑,藍雨重新將視線轉向了前方。

「為什麼後悔?別忘了今天的這一切可是我一手促成的,如果真要說後悔,那也和她無關。」慕瑾低低的說道,看著她的側臉,一道無聲的嘆息瑾出唇間。

看了他一眼,藍雨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神壇上的一對新人正在做著交換戒指的儀式,不知為什麼,那一刻,藍雨竟然看到了一滴晶瑩的淚自那一層薄紗下飛濺而出,在陽光下劃下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入了身下的紅毯中。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慕瑾低下了頭,視線不經意的回轉間,他突然看到了一抹似曾相識的影子。

洛晴柔?他一下子愣住了,下一刻, 的躥了出去。

教堂外,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可是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正有人在一個他沒有發現的角落里偷偷的看著他,那種感覺很熟悉,敏銳的觀察著四周,可是除了耳邊除了  的歐陽聲,一點聲音都沒有。

深吸一口氣,他緩緩地背過身去,就在這時,教堂里傳來了一陣如雷般的鼓掌聲。他的腳步就這樣硬生生的定在了那里,從口袋里模出一支煙,他又折了回來,坐在草坪上,仰望著天空,點燃,然後深吸了一口,在裊裊升騰的煙霧中,微微的閉上了眼楮。

遠處一棵巨大的法桐後,正有一雙眼楮亮晶晶的看著他,那里面有貪戀,有不舍,還有著深深地愛意,撫著樹身的小手因為用力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樹皮中。

有人說,想念一個人的時候那就抽煙吧,想象著她就是煙,然後深深的吸進肺里,才一點一點的吐出來,用這樣的方式來達到靈與肉的統一。

他沒有想念誰,可是他一樣愛上了抽煙的感覺,當煙霧在頭頂盤旋的時候,那樣的自己仿佛是虛幻的,透過層層煙霧看著每一個在他身邊走過的人。

一支煙燃盡,一對新人也在人們的簇擁下走到了教堂門口,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他緩緩地招了招手,剛想起身,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我是慕瑾。」

他低低的說道,一陣歐陽吹來,凌亂了他滿頭的碎發,垂下的一綹恰好遮住了那雙邪魅的眸子,卻更加給他的整個氣質中增添了一種放蕩不羈的味道。

「你說什麼?」他的眉用力的擰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情?」

……

「嗯,好,我會盡快趕過去的。」說完,他快速的掛斷了電話,一轉身,慕雅就在眼前。

「小雅,祝你幸福。」

慕瑾輕輕的笑了,本想撫模她頭發的手就這樣定格在了半空中,隨後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哥哥,從今以後你就只能是我的哥哥了。」今天的慕雅美得驚人,只是那聲音里分明有著一絲濃濃的失落。

「傻瓜,我不一直就是你哥哥嗎?過去、現在,還有將來,一直都是,如果你喜歡,哥哥的懷抱會永遠為你敞開。」拍了拍她的手,慕瑾的笑容依然溫煦如春歐陽。

「我還可以抱你嗎?」慕雅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似乎不在意媒體的閃光燈在他們周圍 里啪啦的響著。

一身白色西裝的慕瑾看起來溫文爾雅,一身雪白婚紗的新娘看起來嬌媚動人,在這樣的冬日午後,站在一起,彼此對望的時候,難免讓人猜測他們中間是不是有著一段旖旎的情事,更遑論說,新娘曾經還是他的即將訂婚的未婚妻。

看了一眼四周,慕瑾微微張開手臂然後將她摟了進來,閉上眼楮的一剎那,他明顯的感覺到慕雅的身子顫了一下。

「瑾,如果沒有藍雨姐,你會不會愛上我?」十指扣住他的肩膀,慕雅的聲音近似呢喃。

身子一震,慕瑾不由得笑了,「傻瓜,人生沒有如果,就算是有,我依然不會愛上你,你是我的妹妹,只是這樣。」手指輕柔的梳理著她長長的發。

有人說,頭發柔順的人,性子也柔順,可是小雅的頭發卻一根根的硬的像鋼針,可是在他面前,她卻乖得像一只小綿羊。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慕雅松開了他,「哥哥,我們合個影吧,從小到大,我們合影的次數我都能用一只手數出來。」嘟起一張小嘴,她一臉撒嬌的看著他。

「好」慕瑾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環住了她的肩膀。

一時間,媒體的閃光燈此起彼伏,也適時的為這一段注定不會開花結果的戀情劃上了一個完美的終結符。

這一天,陽光明媚;

這一天,有的人心里卻下起了瓢潑大雨;

這一天,注定是幸福中摻雜著憂傷的。

在地獄門pub里,慕瑾靜靜的坐在角落里,在他的對邊卻坐著一個宛如從難民營里逃出來的人,頭發長到肩膀,一時之間還真讓人難以分辨他是男是女。

看著他,慕瑾將煙頭摁熄在了煙灰缸里,「青玄,你得到的消息準確嗎?」

「不是你說木蘿奇怪讓我查的嗎?我警告你哦,你這樣的問話簡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

仰頭灌下一杯的酒,李青玄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大有他敢再對說一句,他就會一拳揮上去的架勢。

「這件事你給彥說了沒有?」

淺淺的啜了一口杯中的酒,慕瑾的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手指極富有節奏的輕叩著桌面。

「我干嘛要告訴他啊?是你付我錢,又不是他付?況且我上次做錯事了,要是被他逮住,還不k死我,我有那麼笨嗎?」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李青玄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

「你說,木蘿買baifen,是給她自己還是——」說完,慕瑾 的站了起來。

「你要干嘛?帳還沒結呢?想走可以,先把帳結了再說。」

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李青玄一臉無賴的說道,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對于他來說,他這個兄弟擺明就是了被人出賣的,而且是賣到非洲永世都不能回來的那種。

「我去下洗手間」斜睨了他一眼,慕瑾一把拍開了他的手,「青玄,你還是去剪剪頭發吧,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著了呢,損壞你的形象不要緊,要是損壞了我的,你就等著被群毆吧。」

「最近皮厚,盡管來不要緊,我扛得住。」說話間,李青玄還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速去速回,回來我有一個更勁爆的消息告訴你。」

「什麼?」慕瑾登時頓住了腳,那雙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豈料,李青玄只是痞痞的笑了笑,然後優哉游哉的喝起了小酒。

「回來再說吧,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去吧,保證物超所值,況且這個消息算是免費奉送哦。」朝著經過的女服務生拋了個媚眼,李青玄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

「好,你有種。」指著他,隨後,慕瑾轉過身去,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里撥通了歐陽均彥的電話。

「彥,你最近和木蘿有聯系嗎?」他上來就開門見山的問道,木蘿和baifen?他怎麼著也聯系不到一起去。

「我的神啊,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你是不是看我還不夠慘啊?」那端,傳來了歐陽均彥刻意壓低的聲音,隨即電話那頭又傳來了一道輕柔的女聲。

「誰的電話啊?」

「是瑾,不信你可以自己听啊。」下一刻,那道輕柔的女聲自話筒里傳了過來,「瑾,這麼晚了怎麼還沒休息?」

「哦,我和青玄在外面有點事,想看看彥能不能一起出來,這個面子可以賣給我吧。」慕瑾淡淡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卻有著一種難言的苦澀滋味。

「說什麼呢?是他自己夸張,弄得我反而像個惡人,去吧,不過不要太晚哦。」

「嗯,好。」報出這里的地址,慕瑾掛斷了電話,靜默了幾分鐘後,又走回去坐了下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其實也沒什麼,你知道佐治吧?」靠在身後的沙發上,李青玄的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有著一種頹廢的感覺。

「知道,黑手黨的新一代教父。」慕瑾低低的應了一句,自從上次結下梁子之後,他在意大利的生意屢屢受阻,這幾天他正準備去一趟呢。

「傳言,最近在他的身邊多了一個美艷的東方女人,好像是——」說到這里,李青玄 嚓一下停住了。

「是誰?」那一刻,慕瑾的心突然「咚咚咚~~~」的狂跳起來,難道是——「洛晴柔?」

「賓果,答對了。」打了一個響指,李青玄一臉贊許的笑了,「不過,這也只是道上傳聞,至于到底是不是?我沒去考證。」

「還有呢?」慕瑾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洛晴柔的處境堪憂,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他們目前就在神州,而是就在這座城市。」

彈跳手指間的煙灰,李青玄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可惜他找得到天下人,卻找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或許就如同很多人說的那樣,醫生治不了自己的病吧。

「你確定?」慕瑾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難道說上午的一切壓根就不是他的錯覺?洛晴柔真的來過?

「拿我的人頭做擔保好不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李青玄又一次出現了那種受挫的表情。

「又不值什麼錢,我要它干嘛。」說完,慕瑾端起酒杯淺淺的啜了一口酒,直到歐陽均彥趕到的時候,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干什麼?急急火火的把我叫來,你知不知道軟玉溫香在懷,是男人都不想起來的。」

斜睨了那個長發遮面的人一眼,歐陽均彥一臉嫌惡的在慕瑾的身側坐了下來,「喂,他是誰啊?你新泡的妞?看起來很另類啊。」

「去死,想知道,你干嘛不自己去看看。」沖著他遞了個眼色,慕瑾低低的笑了。

「哦」眉毛輕揚,歐陽均彥緩緩地站了起來,隔著桌子輕輕的挑起了他的下巴,「這麼一說倒是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來,抬起頭讓哥哥看看,說不定,今晚哥哥一高興就把你給包下了。」

「包你個頭,去死。」一拳 的揮出來,李青玄直接怒了,長發往兩邊一扒拉,登時又露出了那張長滿了絡腮胡的臉。

「呃?你是——」歐陽均彥一下子愣住了,不過那聲音分明是那樣的熟悉。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青玄就是我。」

李青玄大聲的說著,那臉上卻是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即使在震耳欲聾的音藍聲中,他的聲音仍是清晰的傳了過來。

「李青玄,好久不見。」歐陽均彥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輕柔,下一刻,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頭,「臭小子,我讓你辦的事呢?」

「你殺了我吧,那件事我死也不會做的。」頭倔強的高仰著,李青玄的臉上一片大義凜然。

「好了,別鬧了,想打一會出去打。」

將歐陽均彥拉過來,遞給他一杯酒,慕瑾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彥,木蘿……」(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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