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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這樣做?」一出口,嗓音一片喑啞。

露出一抹挑-逗的眼神,藍雨低低的笑了,「你不喜歡嗎?」

說話間,她緩緩地伸出了粉舌,輕柔的含住了他胸前的一點突起,微微一用力,登時,便听到了歐陽均彥倒抽了一口氣。

「你剛剛不是還說很累嗎?」

強自壓抑著自己,歐陽均彥沉聲說道,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已經幽深如海,隨時都有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是很累啊」

藍雨的聲音柔媚到了骨子里,眉目流轉間,那是一種他從沒有見過的歐陽情,有著少女的天真,也有著成**人特有的嫵-媚,那種女孩中混合著女人的味道格外的勾魂攝魄。

「你……」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歐陽均彥別開了視線,平躺在那里,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聲鼓蕩在每一個人的耳膜邊。

「你很熱哦」

柔滑細膩的小手輕掃過他的額頭,她很好心的為他擦著汗,無辜中卻透著致命的誘-惑。

「老婆大人,你確定要這麼做?」 的握住她的手,歐陽均彥的眸子里已經燃燒起熊熊大火。

「確定,非常確定。」

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中,一室的纏綿緩緩地拉開了序幕……

「討厭,別踫那里,癢死了。」閃避著他的每一次攻擊,藍雨在床-上不停的翻滾著,烏發的長發鋪滿了整張潔白的床單。

那樣黑與白鮮明的對比讓歐陽均彥眸子里的烈焰燃燒的越來越旺,眼看著就有燎原之勢了,那如狼似虎的模樣就像是一頭困獸一樣。

「老婆」他低低的喚道,那低沉喑啞的嗓音就如同是一壇上好的老酒,只是听著就讓人不知不覺的有點醉了。

躺在那里,藍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目光如膠似膝的梭巡在他的全身,臉上的笑像極了十足的小女人。

這一刻,她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他,此外再也看不到別人。

「我愛你」

她這樣說,聲音輕柔的都能滴出水來。

心頭一震,歐陽均彥淺淺的笑了,俯身,細細碎碎的吻落滿了她的全身,「我愛你,一直都愛,愛到心都疼了。」

十指交握間,他的眸深深的看進了她的眸底,「從此以後,不離不棄。」

每一根指尖都在顫抖著,顫巍巍的撫上他的臉頰,藍雨笑了,撐起身子,如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不離不棄,一生一世,直到永遠。」

有人說,誓言不過就是一時失言而已,一次荷爾蒙過量分泌所導致的詞不達意、言不由衷,可是這一刻,他們卻被彼此的誓言感動了。

這一刻,他們的心是真的靠在一起的,那麼緊,緊到沒有一點縫隙,緊到讓人覺得窒息。

一個上午,他們就這樣耳鬢廝磨著,訴說著情人間的呢喃,當太陽緩緩的移動到正當空的時候,一道不太雅觀的聲音響起,一剎那,藍雨悄然的紅了。

「餓了嗎?」大手輕輕的撫模著她平坦的小月復,歐陽均彥一臉心疼的看著她。

「還好」躲開他的撫觸,藍雨有點別扭的說道,枕在他的手臂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一種滿足感就這樣油然而生。

「疼嗎?」摩挲著那道宛如蜈蚣一樣的疤痕,歐陽均彥小聲的問道,每次看到這道疤痕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心都是一顫一顫的,恨不得能為她承受那種痛苦。

「早就不疼了」藍雨低低的說道,傷口已經不疼了,可是每次想起那副畫面仍然會讓她不寒而栗,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見不到她的女兒了,甚至連他都不可能再見到了。

「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對你好。」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歐陽均彥柔柔的看著她,他欠她的太多太多了,多到就算是他用上十輩子都還不完。

看著他,藍雨淡淡的笑了,只是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胛處, 吸著那熟悉卻讓人安心的味道。

外面,陽光正好,等他們手牽著手從公寓里走出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兩點了。

「想吃什麼?」點點她的鼻頭,歐陽均彥一臉寵溺的看著她,曾經,他是一個對女人的新鮮度維持不了三天的男人,可是現在,他卻怎麼都看不夠她。

「讓我想想」閉上眼楮,藍雨輕輕的撫著眉心,「四川菜怎麼樣?」

「不是吧?」歐陽均彥的臉登時垮了下來,只要一想到那冒著紅油的菜湯,他就覺得頭一陣陣的發暈。

「好不好嘛?」搖晃著他的手臂,藍雨甜膩膩的說道,看著他那無奈卻又強忍著點頭的樣子,她一下子笑開了。

怪不得人家說,會撒嬌的女人有人疼,看來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以前的她就是太冷,太硬,所以才會經那麼多的波折,現在想來的確有道理。

「好」歐陽均彥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車子在一個漂亮的旋轉過後向來時的方向疾馳而去。

遠遠地,便聞到了那股麻辣的氣息,還沒下車,歐陽均彥就打了一連串的噴嚏。

「很好吃的,不信你可以嘗嘗。」拽著他的手臂一路走進來,藍雨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好東西當然就要和最親近的人分享,所以這麼好吃的東西一定要給他吃。

捂著鼻子,歐陽均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揮揮手示意不要了,可不管他怎麼阻擋,那種氣味還是透過指間的縫隙鑽進了他的鼻子,一時間一個大大的噴嚏就這樣打了出來。

看著他那涕淚交加的模樣,藍雨一臉同情的搖了搖頭,「算了,你別吃了,真是沒口福。」

听到這句話,歐陽均彥如獲大赦一般頻頻的點著頭,端起水杯拼命地灌著水,上一次的痛苦經,他至今難忘。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看你那樣我也沒食欲了。」說著,藍雨緩緩地站了起來,卻在站起來的那一刻,愣在了那里。

那個人影熟悉到讓她就算是化成灰都能認出來。

別開頭,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隨後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般從他的身邊擦了過去。

「藍雨,听爸爸說。」李明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眸子里全是急切。

深吸一口氣,藍雨緩緩地閉上了眼楮,然後輕輕的拿開了他的手。

「我給你說過的吧,我的爸爸早就死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藍雨」她這樣決絕的話語讓李明遠愣住了,呆在這里,突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藍雨,是我叫他來的。」就在這時,歐陽均彥輕輕地環上了她的肩。

听到他的話,藍雨一下子愣住了,「你……」

「不管怎麼樣,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你有血緣關系的人,你的身體里同樣流著他的血,所以,這樣的事情我們同樣不應該瞞他。」

歐陽均彥輕聲的說道,他知道這始終都是藍雨的一塊心結,如果心結不打開,她縱然快樂,但是也不會是真正的幸福。

長長的 出一口氣,藍雨深深的看進了歐陽均彥的眸子,「彥,你不懂。」

「我或許不懂,但是藍雨,該放下的就放下吧,我相信你-媽-的在天之靈希望看到你幸福。」

拍了拍藍雨的肩,歐陽均彥沖著李明遠笑了笑,「這邊坐吧。」

忐忑不安的看了藍雨一眼,李明遠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

「伯父,今天請你來這里,就是想告訴你,我和藍雨結婚了。」

將她的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心,歐陽均彥輕聲說道。

「什麼?你們結婚了?」

李明遠一下子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交握的手。

「對,公證結婚,很抱歉現在才通知您。」歐陽均彥一臉歉疚的看著他。

「那個……我……」

吞吞吐吐了半天,李明遠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後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祝你們幸福。」

「謝謝」歐陽均彥笑著點了點頭。

自始至終,藍雨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沒有再說一句話,無話可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直到從飯店走出來,她的臉仍是陰沉沉的,如同六月善變的天一樣。

「還在生氣?」

拽住她的胳膊,歐陽均彥輕聲說道,眉宇間有著隱隱的擔憂。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不應該一聲不吭的就把他叫來,你知道,在我的這一生中唯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

藍雨沉聲說道,媽媽臨死前的樣子至今仍是那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每次想到那些,她就對那個男人恨之入骨,一個他說會愛一生一世的女人,卻直到她臨死時都沒能出現在她的面前,連她最後一個小小的願望都沒能完成,就讓她帶著這一遺憾走向那未知的不歸路,那兩滴晶瑩的淚流在了媽媽的臉上,卻也滲進了她的心里。

看著她,歐陽均彥輕輕的將她擁進了懷里,「對不起,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下次不會這樣了。」

他喃喃的說著,雖然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心疼她卻是不爭的事實。

靠在他溫暖厚實的懷里,藍雨緩緩地閉上了眼楮。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的吐了出來。

那一個下午,氣氛格外的凝重,直到日落黃昏之時,她的臉上仍是笑意全無。

「老婆」

輕輕的扯著她的衣袖,歐陽均彥可憐兮兮的看著她,「是我錯了,來,笑一個,好不好?」他輕聲誘哄著她,語氣竭盡全力的溫柔。

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藍雨沒有說話,只是唇角露出了一抹淡的不能再淡的微笑。

「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接寶貝女兒吧,看到她,你的心情就能好點了。況且我們結婚的消息我也想親口告訴他們。」

昨天西烈有事,臨時取消了回來的計劃,這一推遲,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所以或許他們飛去法國是一個最好的選擇,正好還能和西烈談一下他老婆大人的工作問題。

「你不用工作嗎?」

看著他,藍雨輕聲問了一句,身為他曾經的秘書,她清楚的知道他一天的行程能排的多麼滿,可是現在他大半的時間卻都用來陪自己了,其實,很多個夜里,她都知道他偷偷的起來去書房批閱文件,看著書桌後面,他時而皺眉,時而舒展的樣子,她的一顆心也跟著潮漲潮落。

「工作只是為了更好的生活,現在我也可以給你們衣食無憂的生活,所以工作不用再那麼賣命,況且,歐陽氏的人才梯隊建的還不錯,我離開個十天半個月還不至于讓公司垮掉。」

將她的發絲纏繞在自己的指間,歐陽均彥玩的不亦藍乎。

「好,我們去接女兒。」

藍雨微微的點了點頭,靠在他的懷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她知道以後自己不會再那麼辛苦了,就算生活中依然有暴歐陽驟雨,但是至少有一個人會一直陪在她身邊,為她遮歐陽擋雨,為她撐起一片晴空。

當天晚上,他們便飛去了那座有著浪漫之都之稱的城市,站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手握著手,心連著心,似乎這樣就擁有了全世界。

三天後,他們將藍笑笑帶了回來,坐在飛機上,想起老爺子臨行前的那一番話,藍雨仍是熱淚盈眶。

他這樣說——

「記住,你不是我的親孫女,但是這里一樣是你的娘家,如果有人敢對你不好,讓他提著頭來見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老爺子轉身走開了。

機場送行的時候,小曦告訴她,那一晚,爺爺在庭院里獨自坐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大早,淅淅瀝瀝的小雨便一直都沒停過,臨出門的時候,藍雨從身後輕輕的環上了他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乖,在家里等我,我去處理一點重要的事情就回來。」

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歐陽均彥輕聲的說道。

巴黎之行,藍雨已卸去了所有的頭餃,對于莎朗,她只負責大致的方向,至于具體的事務已經交由別人去做了。所以現在她有大半的時間是空閑的。

「好」

在他身後,藍雨溫順的就像是一只小貓,用力的蹭了蹭他的後背,然後緩緩地放開了他,「去吧,路上小心。」

「嗯」轉過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如蜻蜓點水般的吻,歐陽均彥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門在自己眼前合攏的時候,藍雨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淺淺的、滿足的笑意,走到笑笑的房間,她睡得正香,被子已被她踢開了大半,仔細的給她掖好被子後,藍雨在她的身側靜靜的躺了下來。

至今想來,她都覺得這一切像個夢一樣,一切都完美的不真實。

開著車子在雨霧中穿梭著,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托著下巴,歐陽均彥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一道無聲的嘆息就這樣在吼間瑾了出來。

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榮洛桑已經坐在那里了,站在窗前,因為背著光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媽」

歐陽均彥低低的喚了一聲,隨後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手指揉-捏著眉心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轉過身,榮洛桑靜靜的看著他,那雙眸子里有著復雜難辨的情緒,「這麼早找我來有什麼事?」

「我結婚了」

看著她,歐陽均彥輕聲說道,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是嗎?」

出人意料的是,榮洛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驚訝,在他對面坐下來,輕輕的攪拌著杯中早已涼掉的咖啡。

「這是李氏的資料,現在李氏的控股權已經掌握在我們的手中,只等著召開股東大會了。」

將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到榮洛桑面前,歐陽均彥有著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總算在最後的時候,他還是完成了媽媽的心願。

「干得不錯」

從包中掏出另一份資料,榮洛桑扔到了他的面前,「這是李明哲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兩份加起來,我們對李氏就有了絕對的控制權。」

「這……」歐陽均彥一下子愣住了,李明哲怎麼可能……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作為交換條件,你要和木蘿結婚,而結婚的條件就是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榮洛桑淡淡的說著,聲音里听不出一點情緒。

「媽,我已經結婚了,公證結婚,和我最愛的女人。」

听到她的話,歐陽均彥輕輕的笑了,「你也不想你兒子犯重婚罪吧?」

看著他,榮洛桑長長的 出一口氣,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你隨便吧,突然間覺得好累,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不管我做什麼,不管我做再多,你爸都不會再回來了,所以這件事你和木蘿說吧,如果她能原諒你,我沒有意見。」

說完,她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密密的水霧,「明天帶她們出來吧,一家人好好的吃一頓飯,或許吃過這頓飯後,我就該回去了。」

「回去?」歐陽均彥又是一愣,「你要回哪里?」

「回我該去的地方,這里的回憶太多,多到讓我喘不過氣來。」說完這句話,榮洛桑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歐陽均彥沉思了良久,突然被她的舉動給弄懵了,當初她不惜以死相逼要他拿回李氏,可是李氏現在已經在他們手上了,她卻抽身而退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女人的心海底針,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下一步她到底想干什麼?不過這樣也好,就算得不到她的祝福,至少她不再阻攔了。

這樣算不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看著股權轉讓書上,李明哲那遒勁的簽名,靠在沙發上,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模出電話,他撥通了他的電話。

「是我,一會聊聊吧。」

等他趕到酒吧的時候,李明哲已經等在了那里,坐在角落里靜靜的喝著酒,即使在喧囂的音藍聲中,他的身影看起來依然那麼孤寂,孤寂到讓人有一種心疼的感覺,那張曾經意氣歐陽發、總是帶著壞笑的臉上此時卻被濃濃的悲涼所替代。

在他對面坐下來,看著那去了大半的酒,他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

「別喝了」

「干嘛?不是你說要來喝酒的嗎?」

抓過酒瓶,李明哲直接對著瓶口灌了下去。

看著他,歐陽均彥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拿過杯子,奪過他手中的瓶子倒了滿滿的一杯,「好,你喝是吧?行,我陪著。」說著,他將杯中的酒仰頭灌了下去。

手中空了,李明哲緩緩地閉上了眼楮,再睜開的時候,里面有著一種如夜色般的蒼涼。

「你知道嗎?我現在怎麼喝都喝不醉,反而是越喝越覺得清醒,清醒的感受著自己的血一點一點的流出來。」

「疼嗎?」

「疼,很疼很疼,疼的都快要死掉了。」

有一束明亮的燈光打到這邊,照在李明哲的臉上,赫然發現他的眼圈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暈染還是因為別的。

看著他,歐陽均彥一時之間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從包中拿出一個文件夾扔到了他的面前,「這是你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我媽-那里,但是現在我還給你。」

對于李明哲,他說不出心里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曾經他恨他入骨,因為他搶走了他自以為最愛的女人,可是現在,心中早沒有了恨,殘留的卻只剩下了一種親情,他是他的弟弟,這個世界上,身體里和他流著一樣血的人。

「你留著吧,本就該是屬于你的東西,我卻理直氣壯的霸佔了那麼多年,現在該是還給你的時候了。」

唇角露出一絲苦笑,李明哲緩緩的閉上了眼楮,仿佛抽空了所有力氣般身子軟軟的靠在沙發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滑落下來。

「這是什麼意思?」歐陽均彥一下子愣住了,今天他的話真是怪異。

「你知道我現在為什麼那麼縱容木蘿嗎?就算明知道她做的事情會帶給你,帶給藍雨傷害,卻依然縱容她。」

沒有回答他的話,李明哲將話題轉到了另一邊,那張如雕刻般的臉上無波無瀾。

看了他一眼,歐陽均彥沒有說話。

「她懷過我的孩子,可是那個孩子卻在我的眼前生生的流掉了,我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李明哲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沒想到那個畫面竟成了自己這麼多年來午夜夢回時醒來的夢魘。(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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