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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離墨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沒一會兒,身後就響起了咳嗽聲,一抹紅霞立即染上連煦的雙頰。

「去換衣服,出去吃,我已經定好位置了!」離墨拉著連煦站起來,兩人一起朝臥房走去。

「我在外面等你們啊!」安里惠自然知道這兩人進去不只是換衣服,卻還是忍不住要提醒他們,「可別太久哦!」

「里惠!」連煦瞬間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慢慢等吧你!」離墨難得的好心情,摟著害羞不已的連煦,一起進臥房去。

門關上的下一秒,連煦被拉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隨即,下巴被他抬起,吻隨即落下,他仿佛離不開她一般的,每次小小的分別之後,都會將她拉入懷中又抱又親不肯撒手。

兩人換衣服換了二十多分鐘,終于肯出來,外面的里惠抬手看了看手表,站起身對兩人說︰「二十三分,不錯!」

「安里惠!」面對好友的取笑,連煦總是忍不住要臉紅。

「等著,有我們取笑你的時候!」離墨已經從安里惠的言行中看得出來連煦已經把他們的事情跟她講了,如此一來,他也不把她當外人了,見她欺負自己的女人,他立刻開始幫腔。

「那還早得很!」安里惠得意洋洋,「老娘可不想那麼早談戀愛!」

「那可不一定!愛情來的時候是擋不住的。」連煦有了離墨當靠山,也就不怕安里惠的取笑了,三人一邊斗嘴一邊出門,來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一個卷發女子突然朝他們沖過來,竟是蘭蔻。

離墨不由自主地將連煦攬入自己懷中緊緊抱著。

蘭蔻瞬間止住腳步,怔怔地看著被離墨護在懷中的連煦,一抹恨意在心底散開,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現。

「離墨!」移步走過去,蘭蔻伸手拿起離墨另外一只手,「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離墨,我求你了!」

「求我?」離墨不屑一笑,「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蘭蔻聞言,看了一眼離墨懷中的連煦,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跪下。

「你……」連煦不可置信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蘭蔻,她怎麼也想不到曾經那麼傲慢的女人,會這麼輕易的就在她身前下跪。

「道歉!」離墨眼里閃著報復地光,聲音得意。

蘭蔻抬頭,先看了連煦,再看離墨,最後才說︰「離墨,對不起,我知道錯……」

離墨聞言,眉頭一皺,摟著連煦便走。

「離墨……」蘭蔻見狀,立刻跪著來到他腳邊,拉著她的褲子說,「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

「等你搞清楚你要道歉的對象是誰之後再來找我,我很忙,沒時間給你浪費!」說罷,嫌惡地拿掉蘭蔻抓在自己褲子上的手,摟著連煦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連煦……」蘭蔻瞬間明白了什麼,跪倒了連煦跟前,心里萬般不情願,可卻沒有表現出來,語氣誠懇地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離墨問。

「我不該……」

「好了,不要再說了!」連煦臉色慘白,伸手去抓住身旁里惠的手,她不想讓里惠知道自己懷孕流產的事情。

「煦兒,你原諒她了麼?」離墨轉頭問。

「她對我做的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連煦以眼神示意安里惠不要說話,而後望著蘭蔻那張誠懇的臉,語氣不屑,「一個演員的道歉,我不認為是真實誠懇的,蘭蔻,別人不了解你,我很了解,你否認不了,此刻你心中已經將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幾遍了吧。」

「你……」蘭蔻沒想到連煦小小年紀竟然能如此洞察自己的內心,瞬間有種做錯事被人當場抓住的感覺。

「如果你只是為了想要繼續跟我維持關系而假意來道歉的話,我想你可以不用浪費自己的時間!」離墨聲音里透著明顯的不耐煩,摟著連煦朝自己的車走去。

蘭蔻不願意在這樣屈辱地跪著,從地上站起來,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雙手握成了拳,長長的指甲刺得手心生疼。

連煦,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

蘭蔻狠狠瞪著離墨的邁巴赫在心中發誓,她不會這麼放棄,離墨是她愛了五年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拱手讓人?

晚飯離墨安排在附近一家酒店,為連煦點了一些清淡的菜色,又點了一些麻辣菜色給安里惠。

起初安里惠對離墨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個多月前的霸道印象中,現在已經徹底的改觀,這頓飯,三人都吃得很開心。

晚飯之後,安里惠要回宿舍,離墨說︰「我送你回去吧!」

「算了吧!」安里惠揮揮手,「你那輛車那麼招風,我怕被人誤會!」

連煦也想起當初他第一次去學校找自己的場景,便同意了里惠的要求,三人在路邊等出租,將里惠送上車之後才離開。

驅車回到瀾海之家,兩人的好心情在見到蘭蔻之後瞬間變得不好。

將車停好,離墨對連煦說︰「在車里等我!」

「我沒關系!」連煦解開了安全帶,跟他一起下車去。

「離墨!」蘭蔻見到離墨的車子開進停車場就已經朝他們走來,現在他們才下車,她就已經站在了車後。

「你怎麼還在這里?」離墨拉著連煦的手走過去。

「離墨,我知道錯了!」蘭蔻拉著離墨的手臂,來來去去總是道歉知錯之類的話。

「知道錯了又如何?難道你對連煦造成的傷害就可以免去麼?」

「我?」

「蘭蔻,你這麼纏著我有意思麼?」

「為什麼會這樣?」蘭蔻永遠也不了解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我跟你交往五年了,可她跟你認識不過兩個多月,我不明白她在你心中怎麼就比我重要了?」

「你做了什麼,她又做了什麼,我想你比我清楚!」

「是,我是心狠手辣,我跟媽媽一起拿掉了她的孩子。可她呢?她就沒做過違背良心的事情,把自己賣給‘緋燃’故意接近你,懷上孩子破壞我們的婚禮,她的所作所為難道就能被世俗接受?」

「有因必有果,她為什麼要破壞你的婚禮,要我跟你解釋一下麼?這些年你都做了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多少人被你間接給害死了?需要我為你數一數麼?」

「離墨,不要說了!」連煦打斷離墨的話,她不想面對蘭蔻這個不知悔改的女人,「我們回家!」

「連煦你閉嘴,別在我面前裝高尚,你不見得比我高尚多少!」蘭蔻無法跟離墨理論,只得把氣撒到連煦身上來。

「蘭蔻,如果我是你的話,在祈求離墨原諒的這個時候,就不會這麼沖動!」連煦忍著心中怒意朝蘭蔻看去,「我是故意接近離墨怎麼了?你們兩人男未娶女未嫁,我憑什麼就不能為自己的愛情做爭取?」

至少,至少她沒有像蘭蔻的媽媽那樣,生下有婦之夫的孩子之後還帶著孩子登門造訪,明目張膽地宣布主權。

「你根本不愛他!」蘭蔻強調,她也只有這一定能說服離墨別跟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在一起。

「你又知道?」連煦嘲諷一笑,「別人對他的感情都虛情假意,就你蘭蔻一人是真正愛他?」

「當然!」蘭蔻朝離墨看去,別的女人看上的都是他的錢,唯獨她是愛他的人。

「只可惜,他就喜歡我的虛情假意,不喜歡你的真愛!」連煦得意地挽著離墨的手,笑著仰頭看她,他也很配合地俯視自己,報以微笑。

蘭蔻啊蘭蔻,你永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在你親手把我姐姐推下樓梯,又把當時傻愣愣的我推到在地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你以為那天家里沒有人,你就能逃過命運的報復麼?

我看見了,既然你媽媽為你擺月兌殺人的罪名,那麼,我就以我方式讓你嘗一嘗殺人的後果。

「離墨,你看到了麼?這就是她的真正嘴臉,她恨我,所以才要把你搶走,她根本就不愛你,難道你要跟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在一起麼?把一直深愛你的我丟在一旁不管麼?」

「蘭蔻,我想你還沒搞清楚,你愛我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她對我的感情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也不重要!」離墨摟著連煦,臉上的表情很滿意,「重要的是,我愛她,想跟她在一起!而你,我從頭到尾都沒愛過。」

如何寵自己的女人?離墨的定義是,不論在任何場合,不論是面對任何人,只要是她的女人高興,他就願意順著她的意思,哪怕只是配合圓一個謊。

「你……」听了離墨殘酷的話,蘭蔻頓時再沒有語言反駁。

「蘭蔻,如果你真的愛我,那麼就等我兩年,我跟她的契約是兩年,如果兩年後你還愛我,那麼我們就領證!」離墨壞壞一笑,給了蘭蔻一個希望,一個虛無縹緲,並不存在的希望。

「真的?」蘭蔻眼楮一亮,他說的是真的麼?轉頭朝他身旁的連煦看去,那丫頭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是因為他這句話的原因麼?

「真的!」離墨回答,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摟著的嬌小身體微顫了一下,心疼地將她摟緊,低頭在她頭頂親了親。

「好!」蘭蔻見狀,心生不滿,卻還是應了下來,「我等你兩年!」

而後,她朝連煦看去,性感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我們回家!」離墨摟著連煦進.入電梯,卻故意不去看身旁突然低頭不語的她。

進.入電梯後,將人拉到自己面前摟著,離墨假意不解地問︰「怎麼了?」

「有人!」電梯突然停了,門打開的同時,連煦掙出了他的懷抱,手卻被他牽著,只垂著頭站在他身旁。

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都市白領,連煦並未抬頭看她,她卻不由得朝離墨看去,連煦能感覺出兩人禮貌的點頭問好,而後,那個女人在她旁邊的位置站好。

此後再沒有人進來,電梯很快行到8樓,離墨拉著連煦踏出電梯。

「怎麼了?」進門之後,他將她擁入懷中,明知故問。

「離墨,今天你是怎麼跟公司里的人介紹我的?」連煦抬頭,有些不安地問。

「女朋友!」離墨忍著笑回答。

「我也跟里惠說你是我男朋友!」

「嗯,你必須這麼跟她介紹我。」

「那麼……我們兩年後是不是會分手?」

「嗯?」

「你說兩年後會跟蘭蔻結婚,那麼我們就……」

「你介意?」某人嘴角隱隱浮現出了笑意。

「……」連煦低頭不答,實在是不好意思承認。

「連煦!」某人卻不想這麼放過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說你愛我。」

「嘎?」連煦愣住,這樣直白的話,她哪里說的出口?

「你不愛我?」某人故技重施。

「不是。」他的小傻瓜立刻中招,開始否認。

「那就說你愛我。」

「不說!」發現自己又中招,連煦立即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束縛。

「不說不讓你走。」將她牢牢捆住,阻止她的逃離。

「就不說。」

「那就承認你剛才在介意,在吃醋。」

「沒有!沒有!」

「不乖!」俯首攫住軟女敕的粉唇,某人懲罰性地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而後才開始不滿足地索求。

「唔……唔……」唇瓣上傳來了疼痛讓連煦拼命地掙扎,可他隨即傳送而來的溫柔卻讓她淪陷其中。

「連煦,承認吧,你愛上我了!」離墨許久之後才放過她,摟著被自己吻得迷 的小傻瓜來到沙發里坐下,輕拍著她紅艷的小臉,逼她承認她對他的真心。

「那你先說你兩年後會不會跟我分手?」

「我們永遠不會分手。」不管將來如何,這一刻,他是這麼想的。

「那麼……」連煦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表情含羞,「我也喜歡你!」

肆意的笑在男人臉上綻放開來,離墨從未如此滿足過。

一周後。

傍晚,離墨與連煦跟往常一樣離開星棠傳媒,兩人行至停車場時,不遠處一輛銀色卡宴響起了喇叭聲。

「楚睿。」離墨抬頭望去,見到銀色卡宴正緩緩從停車位上倒出來,在一旁的車道上等著他們。

離墨帶著連煦坐上自己的車,把車開到銀色卡宴旁邊,楚睿打開車窗對離墨說︰「今夜‘醉生夢死’去不去?」

「醉生夢死」是圈內一個女導演開的酒吧,他們幾個經常到那里打發時間。

若是在以往,離墨一定會跟楚睿一起去,可是現在,他想跟連煦一起回家,過他們平淡卻能讓他滿足的生活。

「不去!」離墨回答,而後就要踩油門離開。

「離墨,你好久不出來玩了知道麼?」楚睿叫住離墨,而後望了一眼離墨副駕上的連煦,「敢情是為了連姑娘從良了。」

「老子就從良了不行麼?」離墨毫不客氣地回答。(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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