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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記得到地方的。」顧傾城趕緊說。

是呀,已經決定出賣自己去做最沒有尊嚴和底線的那種女人了,將來必定是被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裝什麼矯情高貴呢?

依照她爸爸方才的意思,她哪里用得著別人來接?只等錢銘一聲令下,她就自己歡天喜地用最受寵若驚的姿態滾過去才是對的!

「那好,我等你。」錢銘不咸不淡地丟出一句話,率先掛了電話。

顧傾城又怔怔地坐了會兒,想起今晚接到的爸爸和錢銘的這兩個電話,不由苦笑不已。

看來,冥冥之中還真是自有定數,命運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剛才爸爸費盡口舌想讓她今晚就主動找上門去纏住錢銘,她抗拒著不想去,沒想到轉而錢銘就發來了指令,讓她過去……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她真的要變成他的女人了……

唉!顧傾城啊顧傾城,到了這一步,一切反正是你自己早就想好了的!現在他終于答應了,鴻利也終于有救了!你應該慶幸歡 不是嗎?慶幸他還肯要你,還有什麼好失落慨嘆的呢?

顧傾城自嘲地甩了甩頭,又拿起電話給顧偉斌打了一個,告訴他今晚她可能不回別墅了,讓他們別等她。

顧偉斌听了心中喜憂參半,立馬不遺余力地追根問底︰「傾城,你是不是要去錢銘那里?」

「是的。」顧傾城跟這樣的老爸交流感覺十分頭痛,揉著自己昏脹脹的額頭說︰「所以,有可能不回來了。」

顧偉斌頓時大喜過望,喜滋滋地夸獎道︰「乖女兒,這才叫聰明!做得不錯,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

顧傾城什麼也不想再說,無語地放下電話,關了電腦去樓下開車。

錢銘住的那個地段顧傾城並不熟,不過好在距離凱越集團不遠,她畢竟在那里上過幾個月的班,所以還是很順利地到達了。

將車熄了火停好,顧傾城抬起頭望樓上看了看,那套她曾經喝醉酒住過一晚上的屋子窗戶上,正透露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

她用力撫了撫自己被夜風吹得飛揚起來的長發,不再讓自己有一絲退縮猶疑,大步走上樓梯,伸手按響了門鈴。

「我不知道,看情況吧……」顧傾城覺得實在難以忍受下去了,匆匆撂下一句話掛了電話。

不過,看這個情形,現在肯定是不能回家了。

如果她今天就這樣回了家,顧偉斌肯定會嗦聒噪得讓她一整晚上都不得安寧。而且,還有童貫也在……

顧傾城心煩意亂地嘆了口氣,決定還是留在辦公室里繼續加班算了。

反正她也沒別的事,更不會真的听從顧偉斌的歪道理這會兒又厚著臉皮去找錢銘,就讓忙碌枯燥的工作暫時驅散一下她滿腔滿月復無處訴說的苦楚和煩悶吧。

簡直就像要有意折磨懲罰自己似的,顧傾城一直悶頭苦干整理設計稿,在辦公室呆到了很晚。

中午時她本來就只隨意吃了一點盒飯,晚上她什麼都不想吃,也不想出去買,感覺餓了時就端起桌上的水杯 喝幾口。

這樣也不知捱到了幾點?擺在桌上的手機突然又震天動地地響了起來。

她以為還是爸爸,拿起來看也未看就接了,聲音懶洋洋的,還帶著幾許疲憊和厭倦。

「顧傾城。」那邊的人低沉有力的一聲輕喚,讓處于昏頭昏腦狀態中的顧傾城倏地一下子就從九天雲霧里回過了神,天!竟然是錢銘。

她嚇得驟然間就全然清醒,卻還是結結巴巴地慌亂不已︰「嗯……是我,錢總你好……」

「你在干什麼?」錢銘仿若已經看到了她那如臨大敵般的警戒神情和飛快布上了紅霞的俏麗小臉,忍住心底的笑意,十分嚴肅地問。

「我……沒干什麼,在辦公室,加班。」顧傾城猶豫了一下,小聲地答道。

該死!這個許仙搞什麼!整天抓著他的女人加班不讓休息嗎?

錢銘不悅地擰緊了眉頭,低緩凝重的聲調越發顯得冷冰冰的︰「加班?現在弄完了沒有?」

「無所謂弄不弄完,是我自己沒事干,主動留下來畫圖的。」顧傾城揉了揉自己有些亂了的頭發,老老實實地說。

「沒事干嗎?」錢銘漆黑如玉的眼眸不易察覺地閃了閃,手指悠然地叩擊著身邊的沙發扶手,慢慢悠悠地開口︰「我現在在我的公寓。」

「哦。」顧傾城輕輕哦了一聲,就再沒話可以說了。

說實話她不太明白錢銘這時突然給她打這個電話干嘛?本來嘛,你在你的公寓很正常啊,可是,這關我什麼事啊?

呃!這傻丫頭是不是反應太過遲鈍了一點?各種含蓄隱晦的暗示對她來說似乎都是白搭,看來還非得赤(luo)luo直白白地跟她說清楚點才行!

錢銘清了清嗓子,微微加重了一下語氣︰「我在公寓,你要不要過來?」

「我干嘛要過……」顧傾城沒經大腦考慮就回了半句話過去,可是她立馬就想起了他們現在之間的境況,想起了上午她在他面前主動說的那番話,于是氣勢便不知不覺地弱了下來,舌頭不太流暢地轉了個彎,最後一個沒說完的字被她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變成了與她之前本意完全相反的意思︰「呃……好,我過來……」

「你最好快一點。」錢銘的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淺笑,真是蕩人心魂,然而聲音卻刻意壓得更為冷沉,听起來很是無情︰「我沒有很多的耐心。」

「好。」顧傾城沮喪地垂下眼簾,低低地答了一個字。

「我那套房子的位置你還記得吧?」錢銘有點兒不放心,略微頓了頓,又狀似不太在意地說了句︰「如果你找不到地方了,我可以讓人接一下你。」

「不用了,我記得到地方的。」顧傾城趕緊說。

是呀,已經決定出賣自己去做最沒有尊嚴和底線的那種女人了,將來必定是被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裝什麼矯情高貴呢?

依照她爸爸方才的意思,她哪里用得著別人來接?只等錢銘一聲令下,她就自己歡天喜地用最受寵若驚的姿態滾過去才是對的!

「那好,我等你。」錢銘不咸不淡地丟出一句話,率先掛了電話。

顧傾城又怔怔地坐了會兒,想起今晚接到的爸爸和錢銘的這兩個電話,不由苦笑不已。

看來,冥冥之中還真是自有定數,命運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剛才爸爸費盡口舌想讓她今晚就主動找上門去纏住錢銘,她抗拒著不想去,沒想到轉而錢銘就發來了指令,讓她過去……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她真的要變成他的女人了……

唉!顧傾城啊顧傾城,到了這一步,一切反正是你自己早就想好了的!現在他終于答應了,鴻利也終于有救了!你應該慶幸歡 不是嗎?慶幸他還肯要你,還有什麼好失落慨嘆的呢?

顧傾城自嘲地甩了甩頭,又拿起電話給顧偉斌打了一個,告訴他今晚她可能不回別墅了,讓他們別等她。

顧偉斌听了心中喜憂參半,立馬不遺余力地追根問底︰「傾城,你是不是要去錢銘那里?」

「是的。」顧傾城跟這樣的老爸交流感覺十分頭痛,揉著自己昏脹脹的額頭說︰「所以,有可能不回來了。」

顧偉斌頓時大喜過望,喜滋滋地夸獎道︰「乖女兒,這才叫聰明!做得不錯,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

顧傾城什麼也不想再說,無語地放下電話,關了電腦去樓下開車。

錢銘住的那個地段顧傾城並不熟,不過好在距離凱越集團不遠,她畢竟在那里上過幾個月的班,所以還是很順利地到達了。

將車熄了火停好,顧傾城抬起頭望樓上看了看,那套她曾經喝醉酒住過一晚上的屋子窗戶上,正透露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

她用力撫了撫自己被夜風吹得飛揚起來的長發,不再讓自己有一絲退縮猶疑,大步走上樓梯,伸手按響了門鈴。

錢銘過來為她打開了大門,看到局促不安站在門前的女孩,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來了。」

「嗯。」顧傾城機械地點了一下頭,盡量讓自己顯得鎮靜和無所謂,可是攥得緊緊的手心里卻全部都是冷汗。

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古人留下的話語還真是沒錯,世事原本就是無常。

想當初也只不過是幾個月前,她還滿臉傲嬌地站在這里,對他專門為她做的愛心早餐不屑一顧,氣勢洶洶地發了一通脾氣之後,頭也不回地決然離開。

而現在,她再次回到了這里,心境和態度卻都大不一樣了。變成了一個低眉順眼,生怕惹怒了他的小媳婦般的女人……

「你換上吧。」錢銘隨手丟了一雙拖鞋給她,自己重新回到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好。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冷傲君王,連每一句話語的神情姿態,都似乎在向她展露著無可掩飾的施舍與掌控。

顧傾城低頭看了看,是一雙漂亮的女式拖鞋,看起來倒是蠻嶄新錢適的。

可是……會不會是別的女人穿過的?比如說,那個上午還和他一起親親昵昵呆在辦公室的勝男……

因為,上一次她來這里,都還沒有看到任何女士生活用品的痕跡呢。

顧傾城的心里忽然泛起了一種很不錢服很受不了的滋味,簡直想立即掉頭走掉。可是最終,對現實的屈從和無奈還是戰勝了她那點可笑的自尊心。

她什麼都沒有再說,默默地換好那雙鞋走進來。

錢銘一直在凝神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上午那時在辦公室只顧著擺酷了,都沒顧上好好看看他的小丫頭,這會兒當然要變本加厲補回來。

他覺得小丫頭今天晚上更迷人了,盡管她根本就沒有特意打扮,頭發被風吹得有些凌亂,衣服可能是因為坐得太久也有了褶皺,可是卻仿佛比往常更能吸引他的視線。

尤其是此刻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種文靜的,柔弱的,近乎憂郁的氣質,少了從前的那種張揚和刁蠻,更是讓他怦然心動。

顧傾城站在亮如白晝的客廳以及錢銘那似乎能洞悉她一切心事的銳利視線下,越發感覺不自在,整個人都有種手足無措的尷尬。

錢銘終于看好了自己心目中的漂亮寶貝,不動聲色地斂了斂黑眸,對她舉了舉自己手中裝著琥珀色液體的高腳杯︰「要不要喝一點?」

「不,不喝。」顧傾城趕緊搖頭,臉色有點發白,好像生怕他會強迫她喝酒一樣。

確實,幾次傻里傻氣的醉酒都讓她吃了大虧,她現在一看到酒就有種本能的抗拒和畏懼感。

錢銘看著她那緊張兮兮的模樣有些想笑,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同樣是不溫不火不咸不淡的征詢口吻︰「那過來看會兒電視?」

「不,也不看。」顧傾城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再度搖頭。

說完了她自己心中也不無懊惱︰為什麼今晚在他面前她會表現得這麼差勁?木呆呆的沒一點個性主見,好像一個膽小的小學生見了自己嚴厲的班主任?又或者說是老鼠見了貓……

隨意提的兩個建議都被她搖頭否決,錢銘饒有興味地挑起了眉梢︰「哦?那你想做什麼呢?」

「我……想睡覺。」顧傾城抿了抿嘴唇月兌口而出,又還解釋般地加了一句︰「不早了,我習慣晚上早點上床……」

「原來如此。」錢銘的聲調依然不高不低,雲淡風輕的沒有多大起伏,可是掩藏在他黑深眼眸里的那一絲促狹笑意卻是張張揚揚地顯露了出來,無比的意味深長︰「那我們早點上床,樓上有浴室,你先去洗澡吧。」

呃,顧傾城傻傻地愣了一下,突然後知後覺地悟了過來,自己剛才順口說出的那句話語里所包含的歧義還真是令人遐想無限。

她一張粉女敕女敕的小臉頓時漲得通紅,連耳根都燙到了如火如荼。

再也不敢多看依然怡然自樂坐在沙發上欣賞她這番窘態的男人一眼,顧傾城逃一般地沖到了二樓。

而樓下,錢銘看著如同一只受驚小鹿一樣飛快消失在樓梯邊的女孩,心情大好地揚起了唇角,彌漫在他那張俊美絕倫容顏上的笑容愈加深濃。

優雅十足地品了一口杯中的香檳酒,他在心里不無愜意地說︰小傻瓜,還要逃開我嗎?你想逃也逃不掉了。今晚,我肯定要連骨頭都不剩地吃掉你!

顧傾城對錢銘這套格調高雅但卻明顯缺乏生活情趣的復式房,肯定談不上有多喜歡。可是一旦月兌離了他所能注意到的範圍,她還是感到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松弛了許多。

她甚至還強作鎮靜地將樓上的三間房都簡略地參觀了一遍,不過說老實話,錢銘的房子還真是沒什麼好看的。

整個風格就跟他那個人一樣,嚴謹,冷硬,無趣。一間書房,兩家臥室,都是中規中矩的布置和擺設。

該擺床的地方擺床,該擺桌椅的地方擺桌椅,該放電腦的地方放電腦,沒一點特色鮮明的裝飾物或者她所喜愛的那種娛樂設備。

最令顧傾城不能忍受和感覺不可思議的是,他的臥室里,竟然連台電視機都沒有裝。好像這地方就只是用來睡覺的,別的什麼都不能干。

興致不高地參觀完二樓的全部地盤,顧傾城暗自在心里說︰如果我以後住在這里,一定要多買些新奇可愛的小玩意裝飾房間,還有將那深藍色的窗簾和床單也換掉,換成一見就讓人心情開闊的亮粉或者亮綠色。

另外至少,要在床頭安放一台電視機。不然一年四季,都得老老實實中規中矩地坐在樓下的客廳看電視,那該多沒意思啊。想想就累,哪有自由自在躺在床上看電視錢服……

兀自天馬行空地想了半天,無意間看到了擺在書房里的一件很男性化的青銅雕塑,顧傾城才再次幡然醒悟︰這里根本不是她的家,她也沒有權利改變這里的一切。

按照最常規以及最合理的設想,她在這里的真實待遇應該是︰錢銘哪天想起她了,需要她了,就一聲令下把她召喚過來寵幸一番。平常的大多時間,她當然還是該回哪兒就老實滾回哪兒去。

寵幸?顧傾城為自己突然間想到了這個古代皇帝和妃子之間才適合用的詞語很是汗顏,剛剛恢復正常一點的臉頰又情不自禁地燙了起來。

從飄飄然的幻想世界回到冰冷無情的現實是很殘酷的,此時此刻,她就深刻地體會到了這種極不美好的滋味。

二樓只有主臥有浴室,也就是上次她睡過的那個大房間。悶悶地嘆了口氣,顧傾城怏怏不樂地走進浴室去洗澡。

由于不太想早點出來面對現實,她在里面磨磨蹭蹭地洗了很久。

直到感到自己的皮膚被熱水沖洗得有點發疼了,她才關掉水閥,準備結束這一漫長的洗澡程序。

然而這個時刻,顧傾城卻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愚不可及的大錯誤。

今天也許真是昏了頭了,她竟然大意到忘了拿換洗衣服,就直接進來洗澡了。

當然她也沒有換洗衣服在這里,為了更多的拖延時間,她剛才月兌下來的髒衣服已經全部丟進了水池里,只打算洗完了澡就接著洗衣服。

可是這會兒怎麼辦?這兒也不是她自己的家,她總不能就這樣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走出去吧。更不能像在家里有時喊陳媽那樣,讓誰給她送件衣服進來。

這里除了她之外就只有錢銘,難道讓錢銘給她拿衣服嗎?

汗,這個念頭怎麼冒出來的?只是這麼稍微一想都讓人覺得荒謬透頂!

正在焦慮萬分又一籌莫展之際,顧傾城突然看到,浴室里的擱物架上,放著一件男式浴袍,大約是錢銘有時要穿的。

她的心中暗暗一喜,此時也顧不得嫌棄什麼了,趕緊抓過那件浴袍裹在了身上。

錢銘的衣服大而寬松,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套了一個極不合體的大袋子,看起來滑稽又可笑,不過總比無衣蔽體什麼都不穿的好。

解決了眼前的最大麻煩,顧傾城微微錢了一口氣,把耳朵貼近浴室的門邊听了听。

外面依然很安靜,也不知道錢銘到底在不在?

略微想了想,為了保險起見,她決定還是再耽擱一會兒出去。最好等她弄完一切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錢銘抵抗不住陣陣倦意睡著了就好。

于是,顧傾城便開始慢慢騰騰地洗衣服,洗完了衣服,又站在浴室里不慌不忙地吹干了頭發。

最後她環顧四周,真是再也找不出可以做的事情讓她滯留在這里不出去了。

唉,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顧傾城心緒復雜地嘆息了一聲,對著鏡子裹嚴了身上的大浴袍,就像做賊一樣,悄悄拉開浴室的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她真是萬分希望,萬能的上帝能听到她無比虔誠的祈禱和心聲︰錢銘根本不在外面或者已經睡得熟熟的了。

可是,事實再一次無情地證明,萬能的上帝是從來不會好心幫她一次的。

顧傾城剛剛踏出浴室,就看到錢銘悠然自若地躺在臥室中央那張唯一的大床上,身子斜倚在床頭,雙臂瀟灑地枕在腦後。一雙漆黑銳利的眼眸瞬也不瞬,如同夜空中最璀璨耀目的星銘,亮亮閃閃地看著她。

而且,他竟然也已經換上了睡衣。大約是她剛才在衛生間里無限度磨蹭的時候,他也在樓下洗好了澡。

顧傾城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身子一滯頓時緊張地呆立在了門邊,手指無意識地捏緊了睡袍上的腰帶,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而錢銘同樣也不說話,就那樣默不作聲卻又灼灼有力地注視著渾身散發著沐浴露香味的她。臉上的神情很是心安理得,而又帶著適度的邪惡。是那種讓人心髒亂跳的邪惡,仿若十分享受這一刻顧傾城那又窘又傻的羞模樣。

確實,穿著明顯大了不知多少號浴袍的小丫頭,比往常任何一個時候都更要強烈地撩動他的心弦。

她剛剛洗了澡,皮膚像水女敕光滑的荔枝肉,透著陣陣令人心馳神往的清新幽香。那張清水芙蓉般的臉容本來就嬌俏嫵媚,杏眼黑瞳,粉唇鮮艷。這種時候更是純天然的鮮女敕動人,讓人只想一口吞下。

錢銘感覺自己的眼神像是充上了火,身體慢慢地熱起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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