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有話你就跟鬼說去吧!」童貫再也無可忍耐,「啪」地一下掛斷了電話,將那只可憐的手機重重地扔到了身邊的床上,怒目圓睜瞪視著顧傾城斥問︰「傾城,這個你怎麼解釋?!錢銘親口說,你昨天晚上在他那兒睡覺,就連衣服都是他幫你月兌的穿的,你還準備騙我騙到什麼時候?!」

「貫哥,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顧傾城的心糾結地亂成了一團,只覺得世界上最倒霉最無奈的狀況都被她踫到了。

剛剛出于息事寧人的心態說了一次謊,風波眼看著就要平息。

可是誰能想到,錢銘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蛋,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刻打來了電話。還故意說了那麼一番讓人誤解不淺的曖昧話語,真該讓這種變態去下油鍋地獄啊!

盡管知道解釋對于盛怒之中的童貫可能根本沒有作用,可她還是想認認真真地解釋一番︰「昨天公司聚餐,我喝醉了,又和爸爸吵了一架,心里很煩。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後來不知怎麼打到了錢銘那里……」

「夠了!你不用再說了!你說了只能讓我更惡心!更覺得你髒!」童貫卻惡狠狠地打斷了她。

顧傾城愕然地收住了話頭,面色變得越發青白不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童貫跨前一步凌然俯視著她,額上青筋畢現,昔日溫潤如玉的眼眸中迸發出了駭人的紅光︰「顧傾城,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也看透你了!你不止下jian,還滿嘴謊言,是個水性楊花玩弄男人的高手!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把你當成最純真可愛的小妹妹!現在開始,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地演戲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會再相信你!」

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咬緊了牙關,清晰而殘忍地說︰「咱們兩個,到此為止!從今以後,我只是顧叔的義子,只是在你們家公司打工的一分子,和你再沒有任何關系!」

說罷,他就霍然轉身,不帶絲毫留戀地走了出去,房外的大門被他帶得震天動地的一陣山響。

顧傾城怔怔地站在空無一人的屋子中央,如同一尊呆若木雞的雕像。

沒有了知覺,沒有了靈魂,就連眼淚似乎都忘了怎麼流。

她絕對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和從小相親相愛的貫哥竟然會走到這麼悲哀無奈的一種地步。

不僅做不成戀人,做不成朋友。就連一直牢牢維系著他們之間關系那條最強有力的紐帶,都會被無情斬斷。

他們現在,連兄妹都做不了了……

這時,門外忽然又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

憑著直覺,顧傾城覺得可能是剛剛離開的童貫又轉回來了。她的心中一陣喜悅激動,趕緊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是的,盡管現在她和童貫相處得並不融洽,童貫的很多做法也讓她無法接受。

可是,要她真的從此就和童貫恩斷義絕,割舍掉那麼多年的純真情誼。她在感情和心理上,一下子還真的難以承受……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去而復返的童貫。

只是他的面色,依然那麼陰沉,眼神依然那麼冰冷。看著用最快速度為他打開了房門,臉上明顯綻放出欣悅光彩的女孩,他的神情也沒有絲毫的松動。

「我忘了拿行李箱。」童貫目不斜視語氣冷然,就像是對著空氣說了一句話。然後徑直走進客廳提起放在地板上的行李箱,越過呆立在門邊的女孩,頭也不回地再度離開。

重重地關門聲響又一次清晰無比地傳來,震得連牆壁似乎都在跟著一起晃動,也像是重重地撞擊在了顧傾城的心上。

讓她寒意四起的心,重重地跌落到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

她木然地走回房間坐下,這才發現,剛才被童貫狠狠擲到床上的手機一直在響。

顧傾城揉了揉自己干澀發疼的眼楮,爬到床角撿起了電話,心亂如麻地按下了接听鍵︰「喂。」

耳畔傳來的,依然是錢銘那磁性好听甚至帶著點淡淡幸災樂禍的聲音︰「傾城,姓童的那家伙走了沒有?」

「是你!」顧傾城用力地咬住了嘴唇,新仇舊恨齊刷刷一起涌上心頭,恨不能跨越過電話中的這截距離把他揪住下死力地痛扁一頓都不解恨。

「是啊,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會是誰?」錢銘悠然自若地一勾唇角,換了個更錢服的姿勢在沙發上坐好,雲淡風輕地問道︰「你在干嘛?不會又哭了吧?」

「我才沒有哭!」顧傾城重重地撫了撫自己微微有些散亂的頭發,全身全心都進入了一觸即發的戰斗狀態,怒不可遏地喝問︰「錢銘,你為什麼要騙我?」

「呃,我又怎麼騙你了?」錢銘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小姐,我很冤枉啊,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清楚點?」

「你昨晚,明明就什麼都對我什麼都做了!」極度的憤怒和惱恨之下,顧傾城忘記了臉紅,忘記了羞澀,連珠帶炮地吼過去︰「可我早上問你,你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無辜模樣,說你什麼都沒有做!」

「你早上只是問我昨晚有沒有做過不該做的事,我的確是如實回答你的啊。」錢銘的心情大好,漂亮有神的黑眸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絕對能秒殺各年齡段的女人︰「不過就是那樣吃一下你,我覺得很正常,也是我分內的事情,不用專門跟你匯報吧。」

「錢銘!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玩物!」顧傾城氣得雙目通紅,身體和聲音都開始發顫︰「現在貫哥也看到了,他氣走了,再也不會理我了!你滿意了是不是?」

「他看到什麼了?」錢銘的心倏地一沉,擰了擰眉頭問。

「我胸前……你弄出來的那些紅印子,都被他看到了!」顧傾城已經到達了快要崩潰的邊緣,根本顧不上什麼,明明說了不會哭的,可是淚霧還是彌漫進了她酸澀不已的眼眶︰「錢銘,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非要讓大家都認為我是一個三心二意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才高興?」

「你都給他看了?!」這下淡定不了的人換成錢銘了,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方才臉上還帶著的悠然自如和慵懶不羈全然消失,那驟然提高的聲調表露出了他此時心中無可抑制的惱怒和氣急敗壞︰「你這個傻女人!有沒有長一點腦子?我的東西你能隨便給別人看?!」

顧傾城沒想到他明明是做了壞事的一方卻反而似乎顯得比她還要理直氣壯,甚至還來惡聲惡氣地教訓她,愣了一下說︰「什麼你的東西?」

「你的胸,你的腿,你的全身上下,不都刻上了我的記號嗎?全部都是我的!你現在居然敢讓別的男人看到!」錢銘這時也快要氣爆炸了,壓抑著心底那想要殺人的洶涌怒意,咬牙切齒地問道︰「他還看了你哪里?你不會傻到把褲子也月兌了給他看吧!」

顧傾城這才明白過來他指的是什麼意思,頓時一陣哭笑不得的惱恨,沒好氣地說了句︰「神經病!這也不關你的事!」便狠狠掛了電話。

可是鈴聲卻又緊接著響了起來,一聲連著一聲,一聲比一聲高亢,大有她不接就一直響下去的架勢。

顧傾城情知是錢銘那個無恥無賴又無聊的家伙,根本懶得理會。將手機又丟回到床上,任由它自顧自在那兒響著,自己走到了客廳去坐著。

好半天之後,刺耳的手機鈴聲終于靜止了下來,空曠的屋子也由此顯得格外安靜。

顧傾城輕輕吐了一口氣,將雙腿蜷縮到了沙發上,單手托著下巴,默默地想著心事。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聲突然又急促地響起,打破了她一頭亂麻的思緒。

顧傾城微微怔了怔,心情忽然激蕩地漾動了一下。

這會兒應該不會有別人來找她,知道她住這里的人也少之又少。

那麼,是不是貫哥又回來了?

本來嘛,貫哥的脾氣和修養一直都很好,今天是太氣狠了才會不顧風度地丟下她憤然離去。

現在,會不會是他冷靜了一陣子終于想通了?也覺得自己今天做得有點太過火了?所以又轉回來找她了?

不管怎樣,只要他回來就好,只要他不說從此和她再無關系就好!

雖然時到如今,她已經明顯地感受到了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那種逐漸加深的隔閡,已經不再指望能真的和他像一對心心相印的親密戀人一樣,一生追隨相扶到老。

可是,那份從小就保留在她心中的兄妹般的純真情誼,她真的舍不得丟棄啊……

顧傾城顧不得多想,趕緊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興奮不已地沖過去打開了大門︰「貫哥!」

然而,站在門外她面前的,哪里是她以為再度回頭的貫哥?分明是面色陰晴不定,帶著一身冬天冷寒氣息的錢銘。

顧傾城臉上的表情驀地僵住,立即就想要抬手關上大門。

可是錢銘的動作卻比她更快,在她的手指剛剛踫到門沿的時候。他已經強行推開了房門,一步跨了進來,並且順手將門又「砰」一聲地鎖上了。

顧傾城愕然地愣怔了片刻,冷冷地道︰「你要干嘛?」

錢銘緊斂著幽深如玉的黑眸俯視著她,開口就是火冒三丈似乎想要摧毀一切的惱怒語調︰「他還看你哪里了?」

顧傾城睜圓了眼楮瞪著他,感到真是無語極了,也無聊極了。

敢情他十萬火急在幾乎只有短短片刻的時間趕到這里,就是為了質問她這個?

錢銘看她只是大睜著眼楮不說話,心越發往十八層的地獄深淵沉了下去。

這個沒心沒肺的傻丫頭,不會真的趁他一時大意沒有看牢,被童貫那個混蛋鑽了空子吃干抹淨了吧?

真該死!她是他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他都還沒有把她拆骨入月復好好飽餐一頓,又怎麼能夠讓別人染指?

心里一急一氣,錢銘那黑沉沉的臉色越發陰鷙嚇人,連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話語也說得層次不清︰「你真跟他做過了?他真的也吃你了?!」

顧傾城實在沒辦法跟這種好像精神有毛病的人好好說話,咬了咬牙齒,惡狠狠地說︰「你神經病吧!請你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

說完她扭身就想走,可是卻被錢銘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地提了起來,緊緊地抵在了身後雪白的牆壁上,禁錮得她動彈不得。

如果身邊有刀,顧傾城這時一定會毫不猶豫拿起來給他一刀。

可惜她什麼武器也沒有,只能一面奮力掙扎一面怒吼︰「錢銘!你要是真的瘋了,就趕緊去精神病院看病!別整天就想著招惹我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他到底欺負你沒有?」錢銘滿心滿腦子里都在糾結著這件讓他憤怒得想殺人的事情,一手大力托住了女孩俏麗的臀部,一手粗暴地模到女孩的雙腿,聲音又沙又啞,像是患了重感冒的病號︰「這里,他踫了沒有?」

顧傾城原本真的不想搭理這瘋子一般的變態男人,可是看著他那急怒攻心氣急敗壞的樣子。

不知怎麼?她的心又微微軟了一下,好像泛起了一股怪異的近似于心疼的感覺。

再說看錢銘這時的這副架勢,她如果再不說實話,他簡直就好像真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對付這樣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級別的混球無賴,顧傾城毫無辦法,于是紅著臉嘟囔了一句︰「這里沒踫,就只是看到了胸……」

「真的?」錢銘心里一直高高懸空著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那滿臉滿目像是要放火燒屋一樣的惡劣神情終于松弛了下來,緊抓著她的力道也放輕了。

「當然是真的!」顧傾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氣鼓鼓地說︰「你在我胸前弄出了那麼多惡心兮兮的紅印子,貫哥一見都氣壞了,還能怎樣啊?」

「哈!原來是這樣!真好啊!看來我有機會還要在你身上多做一些記號,免得再有不懷好意的男人覬覦我的寶貝!」錢銘徹底高興了,俊朗無敵的容顏漾開了發自內心的爽朗笑意,傾國傾城。

此時此刻,他真是萬分慶幸自己昨天晚上的英明神武之舉,在小丫頭那嬌女敕飽滿的****上刻意留下了自己的專屬痕跡。

正因為這樣,才阻止了童貫想對小丫頭做的進一步的動作,阻止了一場足以讓他氣暈到吐血的悲劇發生。

不然,這只鮮女敕可口又傻里傻氣的小羊羔,真的就要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拆骨下月復了。

盡管他不會因為這樣就放棄她,或者是嫌棄她。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小丫頭願意留在他身邊,他照樣會呵護寵愛她一輩子。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是最圓滿無缺的結果不是嗎?

小丫頭還是他的!這份他心目中最**美妙的美味大餐,還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

雖然被童貫那該死的混蛋看到了胸,佔到了一點點小便宜。可是這比起先前他所預想的

想到這里,他又拍了拍懷里女孩肉  的俏麗臀部,鄭重其事地交代︰「傾城,我的地盤,你都給我守好點!除了我,任何別人都不許踫!明白嗎?」

「切!」顧傾城嗤之以鼻地撇了撇嘴,沒有理他。

不過這時,錢銘的心情已經雲開霧散,像是灑滿了春天溫暖軟融的陽光,不由寵溺地捏了捏她柔女敕的臉頰︰「笨丫頭,看樣子我還不算白疼你,你還沒有笨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你才笨呢!」顧傾城快要被他氣死了,惡狠狠地吼了句︰「放我下來!」

錢銘這才發現,他還一直把她緊緊地困在自己的身體和牆壁之間,一只手還掌控性十足地托著她豐滿誘人的小俏臀。

兩人那緊密相貼牢不可分的姿勢,真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也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他的心微微一動,就像 然生出了一根野草在里面不停地撩撥著,有些抑制不住了。

于是,他不僅沒有听話地把顧傾城放開,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騰出那只空閑的手往她寬松的家居棉褲里面探去,嘴里還大言不慚地說︰「傾城,我得檢查一下,看看我的寶貝還是不是好的。」

「錢銘!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顧傾城的臉色刷地變了,簡直想要一頭撞死在他的身上,尖利著嗓子大吼︰「不想讓我更恨你,就趕緊停手!」

錢銘一看她的模樣是真急了,也不敢再輕舉妄動,生怕又破壞了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才有的這一點點的和睦氣氛。

可憐的錢大總裁,今天這樣子他都覺得傾城對他算是好臉色了,只能不情不願地松開了她,還悻悻然地嘀咕了一句︰「不讓模就不讓模嘛,你也不用生這麼大的氣。」

顧傾城懶得再跟他多費口舌,冷冷地哼了一聲,走到客廳里去了。

錢銘也瀟瀟灑灑地跟著她走了進來,一邊饒有興味地四處打量,一邊還在直言不諱地表達著自己心中的不滿︰「傾城,這是我第一次來你家,你也不招待我一下?」

顧傾城站住腳步,皺著眉頭瞪向他︰「錢銘,你夠了沒有?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

沒想到錢銘卻大模大樣地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那份悠閑隨意的模樣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樣自然,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壞壞的淺笑更是分外欠抽︰「我開車沒要二十分鐘就趕到了你這里,有點累了,讓我歇會兒成不?」

顧傾城無語地翻個白眼,知道這尊瘟神是不會輕易離開的,甚至你越趕他走他還會越來勁。

她索性不管他了,自顧自地收拾起房間來,把手上的東西扳得「 里啪啦」直響。只想讓他趕緊听懂這種無言的逐客令,自己知趣一點快速滾蛋。

可是顯然她低估了錢銘的心理承受力和臉皮厚度,等她將每間屋子都好好整理了一遍,從衛生間里拿出拖把來準備拖地了。

錢銘依然穩如泰山地坐在客廳,紋絲未動,還像是十分郁悶加委屈地說了一句︰「想起有別的男人來過這里,我就不錢服。」

顧傾城真算是服了這種人,板著臉走過去︰「起來!我要拖地了!」

錢銘懶洋洋地將腳抬了一下,對著她微微一笑︰「拖吧,我不影響你。」

「可你沒換鞋,如果不走,我拖完地,你一踩就又髒了!」顧傾城咬咬牙說。

「那我換鞋不就行了?」錢銘說著,泰然自若地站了起來,大刺刺地問︰「你這里還有沒有新拖鞋?我不要童貫穿過的。」

顧傾城實在是被這種混蛋加三級的無賴堵得無話可說了,只好放下了拖把,揉著自己又開始發脹發痛的額頭問︰「錢銘,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罷手?我都說了不喜歡你,也不會和你有任何發展。過去你佔過我的那些便宜我也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錢銘俯首注視著她沒有說話,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視線直直地盯著她抬起的左手上。

那上面的無名指,帶著一枚嶄新美麗的鑽戒,正熠熠閃耀著奪人心魂的光芒。

一下子就灼痛了他的眼楮,也連帶著灼痛了他的心。

顧傾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因為現在錢銘的表情,又變成了剛剛敲開門時那種要吃人一樣的了。

她順著他的目光瞟了一眼,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這是剛才童貫向她求婚的時候,親手為她戴上的。後來他一氣之下拂袖而去,戒指卻忘了帶走,她也忘記取了下來。

此時此刻再看到這枚記載了她和童貫那甜蜜一瞬的戒指,顧傾城的心里真是五味陳雜,格外不好受。

她低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不自在地放下了自己的左手,想要藏到不被人注意的地方。

可是錢銘卻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冰冷而諷刺,語氣也很不友善︰「這是童貫送你的?他終于向你求婚了?」

本來顧傾城和童貫現在的這種局面,已經頻臨決裂,連兄妹間的那種正常感情都不見得能繼續維持下去。

可是她听到錢銘這種咄咄逼人不陰不陽的腔調就反感,再加上她也想借機徹底擺月兌他的糾纏,于是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是的!」

「你也答應他了?」錢銘霍然提高了聲調,下巴凜然繃緊,抿成近乎殘酷的弧度,像一頭正在生氣的野獸。(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