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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的那場力量懸殊的爭斗之中,她的有些衣物已經被他蠻橫的大手無情扯爛,根本無法再穿。所以此刻除了同他吵架,她還在焦灼地琢磨著,該怎樣離開這里?

「對,我不用對你裝斯文。」錢銘怒極反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輕佻地眯起了黑亮如玉的眼眸︰「或者你是希望,我仍然像剛才那樣強橫野蠻地對待你,你才會听話?」

「錢銘!你給我滾開!」顧傾城再度被他成功激怒,惡狠狠地打開他的手。

「我為什麼要滾?」錢銘冷酷地一挑唇角,俯身貼近她的臉頰,慢條斯理地低語︰「這里是我的地盤,我連今天的正餐都沒有吃到,又怎麼舍得離開?」

「你……要干嘛?」顧傾城緊張地吸了一口涼氣,身子情不自禁往沙發的里面瑟縮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說︰「吃什麼都行,不許再……吃我!」

「哈哈,傾城,你可真可愛。」錢銘不由撫額大笑,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星眸,熠熠閃亮地注視著她,看起來含義深深︰「我可不可以認為,這是你另類的邀請?」

「怎麼會?」顧傾城倏地漲紅了臉,心跳莫名其妙加快了節奏,只好掩飾地扭過了頭去︰「你走開!」

這副慌亂不安的樣子落在錢銘那不安分的眼楮里,被他自作主張地理解為女孩的半推半就和欲拒還迎。

他立即感到自己剛剛冷卻了一點的身體又像是被點燃了火藥庫,某個部位也迅速地膨脹(硬)挺起來,于是十分理所當然地彎身抱起顧傾城︰「寶貝,我們去床上。」

沒想到顧傾城此刻卻突然爆發出了驚憾人心的力量,她奮力從他懷里跳了下來,就那樣用他的衣服包裹著自己,打著赤腳走到窗邊,臉色冰寒,語氣決絕︰「錢銘,你如果再敢對我亂來一下,我就立馬從這二十八樓跳下去!」

錢銘看著她那義無反顧毅然決然的模樣,背上登時炸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蹙緊了濃黑的劍眉說︰「傾城,你何必這麼固執?快過來!」

「我就是這麼固執!」顧傾城的聲音更加尖銳,眼圈卻情不自禁地泛紅,淚光在她那烏黑美麗的大眼楮里瑩然閃爍,卻始終沒有掉下來︰「錢銘,你今天已經把我玩弄夠了也侮辱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讓我陪你上床,做你一輩子的性(愛)玩偶嗎?不可能!我寧願去死!」

女孩那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表情讓錢銘又惱又痛,不由挫敗地握緊了自己的雙拳,胸口一陣郁積發堵。

他不過是想得到她,從身到心地擁有她,並沒有什麼十惡不赦的壞心。卻不曾想,讓兩個人都這麼痛苦難受……

「傾城,你怎麼還是不明白?」終于,錢銘深深地嘆了口氣,低沉地說道︰「我不是玩弄你,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欺負你。我只想要保護你,好好地愛護你照顧你,真心實意地對你好。像今天這樣,我也只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真心把你當做我未來的妻子。」

「妻子你會捆住她的手嗎?妻子你會不顧她的意願強行亂來嗎?那誰要是當了你的妻子,可真夠悲哀的!」顧傾城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心中卻因為他這幾句坦誠又不失深情的話語輕輕波動了一下。

「那時是我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錢銘這一刻的態度十分好,略微停頓了一下,又小聲地嘀咕著說︰「再說,我不是也給你快樂了嗎?那會兒你也挺享受的,叫得讓我的魂都快要掉了。」

「胡說八道!」顧傾城頓時面紅耳赤,神情激烈憤慨的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的小貓︰「我根本沒有享受好不好!只覺得是煎熬是折磨!」

「呃,我也是第一次跟人這樣。」錢銘揉了揉下巴,一本正經地說︰「傾城,可能這事,咱們倆還需要多多磨合練習。」

「呸!鬼才跟你磨合練習!」顧傾城的臉頰再度飛上了艷麗的紅霞,然而莫名其妙的,心底卻又升起了一絲微妙的漣漪,好像有些安慰似的。

只因為,听說了他也是第一次跟人這樣……

錢銘看著女孩臉上的表情比剛才多了幾分軟融,不由微微錢了口氣,走過去想要摟住她︰「好了,別生氣了,下次換你捆我的手。」

他一靠近,顧傾城卻又恢復了所有的理智,滿臉厭惡地豎起了全身利刺︰「你別踫我!」

「傾城,你為什麼非要弄得大家都不高興呢?」錢銘放下了手臂,忍耐地說︰「不要無理取鬧。」

真的,他還從來沒有在誰的面前這麼低聲下氣過。

好言好語跟她說了那麼久的好話,她卻還是不領情。任他脾氣再好,也有些不耐煩了。

「不知誰在無理取鬧?我本來就不高興,難道還有什麼必要討你的歡心嗎?」顧傾城冷冷地說︰「你也別指望我看到你會高興,因為我現在,只覺得你惡心!」

是的,也許原本她對他,還有著幾分說不清楚的特殊感覺。

可是經過了今天下午,經過了剛才那樣一場難以啟齒的難堪經,被他強制性的月兌掉衣服,強制性地侵犯**。她覺得自己像足了他的一個玩物,什麼美好溫情的感覺都沒有了……

「難道跟我在一起,就那麼不可忍受嗎?」錢銘的語氣微微冷沉下來,神情中仿佛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傷痛,不過稍縱即逝,誰也捕捉不到。

「是!」顧傾城簡單利落地吐出一個字,冷若冰霜地扭過頭去︰「錢總,請你打電話讓人給我送一套衣服過來,我要馬上離開這里!」

錢銘緊鎖雙眉凝視著她,黑眸中的色彩陰晴不定地變幻了好幾種,好半天才咬咬牙說︰「好!我打電話。」

他不再看顧傾城,漠無表情地走到辦公桌邊坐下,隨手撥了一個電話吩咐下去,然後便開始處理公務。好像又回復到了緊張有序的工作時間,變身為鐵面無私的冷傲總裁,再也沒有搭理顧傾城一句。

顧傾城暗自松了一口氣,總算徹底放下心來。

憑著她與錢銘的多次激烈過招,她知道,只要他擺出了這麼一副人家欠了他的債沒還的樣子,就是不打算再招惹她了。

看來這個貪得無厭的變態**,今天終于打算放過她了……

雖然危險暫時得以解除,可是眼前這種情況卻著實令人尷尬,尤其是在顧傾城還光luo,衣不蔽體的情況之下。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度過這段等待衣服送過來的難捱時間?原本準備走到沙發邊坐下,可是一想到剛才就是在那里,她被錢銘當成一個性(愛)玩偶般百般欺凌玩弄,她就仿佛有了心理障礙。不願意再坐那張承載了她的屈辱經的寬大沙發,甚至連看都不願再看一眼那邊。

于是,顧傾城只好裹著錢銘的衣服又走回到了窗邊,故作平靜地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其實,她的心里一點兒也不能平靜。就像塞滿了千頭萬緒的亂麻繩似的,找不到一絲絲頭緒,沮喪懊惱極了。

因為,經過了今天下午的這件事情。她和錢銘之間,似乎就更加牽扯不清了,幾乎可以說是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不對,他並沒有月兌光,他一直還是衣冠楚楚的。所以,她並沒有看到他赤身(luo)體的樣子。

說來說去,還是她虧大了。而那個惡心變態的壞男人,一星半點的損失也沒有,只是又佔到了她的大便宜。

還有一件窩心又難以啟齒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算不算一個處女?被男人這樣過,是不是就表示有了性經?

雖然錢銘並沒有和她真正進行到最後那實質性的一步,可是她身體最隱秘寶貴的部位都已經被他全線攻佔,被他肆無忌憚地看過模過也親過了。這麼親近直接的接觸,不也就和發生了那種關系差不多嗎?

「好,只要你不後悔!」錢銘緊咬牙關吐出一句話,俊朗襲人的臉容上,布滿了深不可測的森冷寒意,宛如一個掌控一切的冷酷君王︰「顧傾城,我會等著有一天,你哭著求著回來讓我要你!」

「永遠不可能!」滿心的憤懣惱怒之下,顧傾城根本就沒有在意他這句陰鷙話語里所包含的深刻含義,不屑地哼了一聲,推開他的手快步跑了出去。

一直到她的腳步聲跑遠得一點都听不到了,錢銘依然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動也不動地站在屋子中央,猶如一尊沉默又孤寂的石雕。

然而他垂在身側的雙手,卻不知不覺緊緊握成了拳頭,連關節處都因為用力而隱隱泛白……

這時,許林帶著幾分詫異和不解的神情走了進來︰「錢總,您還沒有回家麼?」

錢銘從自己那紛亂復雜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漠無表情地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漠無表情地說道︰「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那我去幫您訂飯。」許林立即周到地說。

「不用,你回去吧。」錢銘淡淡地回絕。

「哦。」許林略微猶疑了一下,還是坦然說道︰「錢總,我剛才看到顧小姐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見我在樓道那兒,她連電梯都沒有等,就匆匆忙忙跑下樓了。」

錢銘一言未發,冷峻不羈的面容卻顯得更加酷寒難測,空氣中仿佛有一道陰沉的寒流重重襲過,讓人無端覺得周身發冷。

許林耐心地等待了片刻,依然沒有听到他的任何回應,便又說︰「錢總,那您忙吧,我先走了。」

「你去跟著她。」錢銘此時,卻冷冷沉沉地開了口,語調有點沙啞,也有點緩慢,似乎在考慮著怎麼說︰「看好一點,不要讓她出什麼事了。」

「好的,總裁,您放心吧。」許林爽快地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而坐在錢適老板椅上的錢銘,卻抬起手指疲憊地按住了自己的額頭,心底感到從所未有過的煩悶與躁亂……

確實,為了避開和許林打照面,顧傾城一連跑了好幾層樓梯,直到氣喘吁吁感到再也跑不動了才去乘坐電梯。

她現在,誰都不想看見。

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對她而言,就像一場難于啟齒的無情惡夢,粉碎了她心中對感情的所有美好幻想。

她只想,逃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倉皇跑出凱越集團大樓的時候,夜幕已經完全降臨,街上已是一片華燈流彩的絢麗夜景。

顧傾城跌跌撞撞地往前面走著,也不打算搭車,只想就這樣漫無目無拘無束的地走一陣子。

冷不防身子一輕,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便被兩條強而有力的臂膀大力拉入了懷中︰「傾城!」

顧傾城抬起眼眸一看,不由愣住了︰「貫哥,你還沒有走?」

「你很希望我走嗎?」童貫眸色幽深地俯視著她,俊雅清秀的容顏很不好看,透露著明顯的焦躁和不滿︰「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將近兩個小時!你終于下來了,看到我就是這樣一句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貫哥,我只是以為你可能早就走了……」顧傾城糾結不安地垂下了眼簾,同時也感到深深的難堪。

畢竟,她和錢銘下午發生的那些事情,已經超越了普通男女之間最隱秘的那道界限。

此時在面對著自己從小就當做準男友和準愛人來看待的童貫的時候,她的心情自然更加愧疚難言。

「我怎麼可能早走?傾城,你難道還不懂我?你沒有來,我的心一分一秒都不能踏實。」童貫激動地提高了聲調,深銳的視線,充滿審視意味地鎖定在她那不自然的臉上︰「你和錢銘怎麼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那個時候,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貫哥……」顧傾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就像冬天的雪人那樣煞白,緊咬嘴唇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聲地說︰「你別問了……」

「我為什麼不能問?」童貫加重力道鉗緊了她的身體,眼神變得更為冷寒憤怒︰「傾城!你不要把我當成什麼也不懂的傻瓜!告訴我,剛才那會兒,他對你做什麼了?你們兩個,發生什麼了?」

「貫哥!」顧傾城再也無可忍受,今天下午在兩個男人面前受到的逼迫和委屈讓她的情緒到達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抬起頭來與他靜靜地對視著,淚霧漸漸盈滿了雙眼,就像掛滿了晶瑩露水的黑葡萄︰「我們分手吧!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純潔無暇的顧傾城了,你忘了我吧,也不要再逼問我了……」

「你真的……和他上床了?」童貫定定地瞪視著她,那雙深邃明亮的黑眸,一瞬間失去了全部神采。

「我不願意……可是,我抗不過他的力氣……」所有的屈辱和悲哀在這一刻全部涌上心頭,顧傾城斷斷續續地說著,更多的眼淚涌了出來,紛紛揚揚布了一臉。

「所以,你就什麼都讓他做了?什麼都跟他發生了?」童貫的手臂無力地垂了下來,聲音和神色都冷得像是剛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冰塊︰「傾城,你可真讓我失望。」

這冰冷無情的話語,就像最鋒利的刀劍一樣,從顧傾城原本就傷痕深重的心頭狠狠劃過,一刀一刀刻出了血來。

她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可悲,而這個她從小就依賴眷戀著的男人,也第一次,讓她有了陌生與心寒的感覺。

顧傾城再也不想說一句多余的話,抬起手背擦干了眼淚,越過童貫頭也不回地往前面走去。

「傾城!」原本黯然矗立著的童貫反應過來,快步追上了她,急切地將她摟進懷中︰「對不起,我太生氣了,所以才會說錯話,原諒我!」

顧傾城倔強地掙扎了一下,可是他將她抱得那樣緊那樣用力,仿佛怕一松手,她就會不翼而飛似的,嘴里也在不停地解釋︰「傾城,對不起,我是氣昏頭了。可是我真的好愛你,一分一秒都不能失去你。」

「可我,已經和錢銘……」顧傾城的心里一酸,剛剛收回去的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了下來,哭得像個哀傷無助的孩子︰「貫哥,你難道不介意嗎?」

「我當然介意。」童貫嘆息著摟緊了她,聲音沙啞而又冷幽暗沉︰「但是,這不能怪你是不是?是錢銘欺人太甚,他,才是最可恨的罪魁禍首!」

顧傾城此刻的心情也是相當復雜,充滿了五味陳雜的難過,一時沒有說話。

童貫緩緩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又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說︰「錢銘這個惡棍欺人太甚,我絕不會放過他!」

「你準備怎麼做?」顧傾城微微一驚,急忙說道︰「貫哥,他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你千萬別沖動啊!」

「我當然不會沖動,我如果沖動,剛才就會不顧一切地沖上去把他狠揍一頓了!」童貫憤恨地咬了咬牙齒,黑深的眼眸,閃爍不定地變換了幾種色彩,最後只剩下幽深的冷芒︰「總之,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爭斗,傾城你別管,我自會有分寸。」

顧傾城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心中隱隱約約總有種不能踏實的感覺,想了想又說︰「貫哥,我以後會注意保護好自己的,你別太生氣了,也別和錢銘硬拼……」

「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怕他?」童貫被她這句話說得很不高興,冷冷地打斷了她說︰「傾城,你相不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把他牢牢地踩在腳下,讓他輸得一敗涂地!」

顧傾城抬起清澈如水的眼眸注視著他,幽幽說道︰「貫哥,我是怕你受到什麼傷害……」

「你放心吧,我現在之所以忍著沒有和他正面沖突,就是還在養精蓄銳。」童貫聲色冷沉,滿面滿目都透露著志在必得的信心和鋒芒︰「不到萬無一失的時候,我不會輕舉妄動的。」

顧傾城下意識地抿緊了嘴唇,什麼都沒有再說。

童貫大約也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表現太過于激憤了,深深地嘆了口氣,收斂住自己亂糟糟的情緒,語調恢復了平日的沉穩溫和︰「傾城,我們先去吃飯。」

「我不想出去吃了。」顧傾城搖搖頭說︰「貫哥,我不太錢服,想回家休息。」

「那也總得吃飯啊。」童貫不由蹙了蹙眉頭。

「我真的不想吃。」顧傾城勉強地笑了一下,然而那笑,卻比哭還要難看。

童貫低頭看了看在一天之中變得形容憔悴的女孩,不忍心再勉強她,招手攔下了一輛車︰「好吧,我送你回去。」

坐在開得飛快的出租車里,兩個人都顯得異常沉默。一路上,幾乎一句話都沒有交談。

在顧傾城住的小區下了車之後,童貫才開口問道︰「你樓上有沒有什麼吃的?」

「只有零食和冷飲。」顧傾城老老實實地說。

「算了,你先回去,我去買點東西再上去。」童貫說著,抬腳便往不遠處的小區超市走去。

「哎,你要買什麼啊?」顧傾城急忙叫住了他問。

「你本來就不錢服,只吃零食怎麼行?」童貫站住腳步,俊雅清逸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少見的溫柔,雖然淺淡,卻激蕩人心︰「我記得你小時候一餓,就最愛吵著吃三鮮面,我去買了煮給你吃。」

原來是這樣!原來他還一直記得,我小時候那些細枝末葉的小事。

顧傾城怔怔地站在原地,目送著他修長挺拔的身影走遠,心中百感交集,感慨萬千。

今天一整天所承受的委屈與痛苦,在這一刻,因為他這簡單隨意的一句話,似乎都煙消雲散,變得很輕很輕了……

童貫很快就買來了下三鮮面所需要的全部材料,回到樓上就開始忙碌起來。

等到顧傾城去衛生間里細細致致沖完一個熱水澡出來,他已經將兩碗香氣四溢的面條端端正正地擺到了餐桌上,只等著她入座品嘗了。

顧傾城走過去一看,只見那兩碗三鮮面下得還真是像模像樣,有味有色。

清亮的面湯,細白的面條,色澤鮮女敕的西紅柿片,刀工勻稱的瘦肉絲……

「哇,貫哥,你是從哪里學的這麼高的手藝呀?」顧傾城本來是真的沒有太多食欲的,此時也不由發出了一聲驚訝的感嘆︰「這面條看著好好吃的樣子。」

「我在英國的那幾年,多數時間都是自己開火做飯。」童貫溫和地笑了笑,體貼地遞了一雙筷子給她︰「覺得好吃就趕緊坐下來吃吧。」

「貫哥,你真厲害!能文能武,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顧傾城由衷地夸贊了他一句。(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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