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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

夏落雪不滿地張口,輕輕回咬他的下唇。

似嬌嗔,似佯怒。

「嘶……你這小壞蛋!」徐軒被咬的微痛,多是唇上酥麻。

怕他再次折騰自己,夏落雪急忙鑽了空子,逃落出他的懷抱。一瞬間,她順帶拉高被子,開始趕人。「我好累,你快去上班啦!」

徐軒看了眼牆上的掛鐘,俊臉裝成惡狠狠的模樣說道。「晚上再回來收拾你!」

夏落雪嘟唇,表示自己很誠懇地相信了。

當然,她沒有任何理由不相信。

臨走時。

「過來,讓我親一口!」徐軒勾手,命令道。

夏落雪原本想都不想就要拒絕,剎那間轉念想到萬一自己不從了他,恐怕一會兒難過的會是自己。

權宜之計,她最終用薄被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地,從床上爬起來。

走到徐軒面前,她踮起腳送上自己可口的女敕唇。

「這才乖!」徐軒挑起她的下巴,雙唇覆上她的。

然後不斷的將這個吻,加深,再加深……

最後,夏落雪好不容易推開他,才結束這個吻別。

然後看著他西裝革履帥氣非凡又從容的離開。她靠在窗邊,靜靜看著他從門口出來,自信地上車。然後啟動,離開……

這個不知道怎麼形容的男人……收回目光,她撫著自己上翹的嘴角,心里莫名地無限甜蜜。

相處的這一個月以來,她根本就不怕他了!呃,除了在床上的時候。

他對她是很好的!從吃到穿,從穿到用,都是極好的。

還有上次那輛布加迪威龍跑車,非逼著她承認「很喜歡很想要」後,那車就被放在別墅的車庫里,等待著她的駕駛。

可是她根本就不會開車的好不好!想要學,卻沒來得及和他說。

生活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該多好!

倏地,她被自己腦子里閃過的想法嚇了一跳。

是真的一跳,只不過是從地上的軟毛毯跳到了軟綿綿的大床之上。

夏落雪躺在床上,不斷地告訴自己,你是來給他生孩子的。可是……目光下移,她看著自己平坦的肚子,里面根本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有些失望,更多是僥幸。

這樣,是不是,她就可以多一天和他在一起?

夏落雪不知道他為什麼想要個孩子,憑他的財力勢力以及那麼優越的自身條件,如果想要個孩子,是個女人都會給他生吧!

為什麼,這樣的好運會降落到自己頭上呢?

越想越迷糊,夏落雪索性不去想,好好睡一覺才是王道。昨晚他可是把自己折騰的夠慘了,連連求饒,外加眼楮哭得都微腫了。

實在好累,好困……她打了小小地哈欠,閉上眼,漸漸睡去。

房門輕輕地開了一個縫隙,門縫里隱現一雙犀利的眼楮。

看不到外面的人是誰,只覺得那雙眼里的憎恨和鄙夷都化成最濃烈的火焰球,狠狠地砸上了床上睡得毫無知覺的小女人,恨不得把她砸死,燒死。

嫉妒,像發了狂的野草,瘋長在肥沃的土壤上。

睡夢中的夏落雪像感覺到了一般,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眼楮卻始終沒有睜開。

門再次悄悄的關合,仿佛從未開啟過一樣。

……

夏落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原本定為今天去看養父的。結果抬頭一瞥牆上的掛鐘,她急忙沖澡穿衣。

自從上次醫院一行,這是她第二次去。希望這次去的時候父親不要在睡覺。匆匆吃了些佣人準備好的食物,徐軒派來的保鏢早已等候在門口。

其中一個她認識,叫做阿不。一米九的大塊頭,看起來就很有力量。

夏落雪歉意地對阿不點點頭,坐上了去醫院的車。

醫院。

icu高級病房外。

這一次,養父插在身上那些各種顏色的管子少了一些。可能是好轉了吧!夏落雪不覺送了口氣。

這樣的情況看來,應該是比之前好很多吧。可是不湊巧的是,這一次,父親同樣和上次一樣睡著了。

她有些失望,也有些擔心。

阿不看著這個蹙著眉頭的女人,只到達他胸前的高度。臉上多了些稚女敕,少了一些少爺從前的女伴身上的那種尖酸與嬌縱。

很特別的女孩子,至少讓他保護她,會覺得心里很舒服。而是不是地看她瞬間喜上眉梢,又瞬間愁眉苦臉的樣子,真的很好玩唉!

看了看手表,阿不恭敬道。「小姐,我們該走了!」

夏落雪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確實不早了。而且,送她這塊卡地亞限量鑽表的那個男人似乎要下班了。

「好。」她笑著點點頭,不舍地看了眼病房,慢慢走開。

醫院的走廊里靜悄悄的,即使有余音也是醫療儀器所發出的。夏落雪和阿不一前一後的走著,因為在掛念這養父,前方有三兩人影,她卻沒有注意。

直到和來人擦身而過,她才知道原來這條走廊里不只有她和阿不兩個人。

夏落雪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下一次養父一定會醒著看到自己。

她繃直了背脊,認真又虔誠的走每一步。

身後的某個病房門口,男人早已在和她擦身而過的時候轉過身,悠遠的目光落到那抹嬌小的背影上。

幾乎是一瞬間,葉浩軒就已經認出她是那天撞了自己,並送了四個字給自己的女人。

轉過頭,他透過窗子看向病床上昏睡著的中年男人,叫過助手道。「去查查剛才那個女人。」

「是,總裁。」

葉浩軒看著轉過後,恰好捕捉到女人消失在轉角時的微妙倩影。她的背影像極了……某個故人!

冷略深沉的眸子里一絲捕捉到獵物的精光,薄冷地嘴角微微上翹。

萬能字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與此同時,夏落雪詫異的回頭,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奇怪,為什麼她感覺有人像在看著自己呢?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一想起這是在醫院,是靈魂到處游走的地方,她就忙不迭地進了電梯。

剛剛她臉上驚恐不安的表情很滑稽,阿不看得想笑,卻又不好笑出來,只好繃著臉,玩嚴肅。

夏落雪不明白這保鏢為什麼突然就冷下臉,跟他老板冷冰冰的時候一個樣子。真是有其主就有其僕。

她背對著阿不吐了吐舌頭,孰不知這一切都被電梯鏡面一樣光滑的四壁而反射過來,阿不想看不到都不行。

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怪不得少爺……

回到別墅的時候,徐軒還沒有回來,可名為「大姨媽」的親戚卻到來了。

衛生間里。

這種突然的到來,讓夏落雪盯著小安急忙給她找來的白白胖胖的衛生巾親,眼神十分復雜。

此刻,她不可能忘記自己出現在這個豪華衛生間里的原因。她是來代孕的,而她大姨媽老人家卻如約到訪了!

這說明了神馬?

就是她從進入這個別墅為止,一個月了,夜夜**竟然還沒有懷孕?

這不禁讓夏落雪有些懷疑自己的生育能力,可是之前有體檢啊,自己的身體很健康啊?!糟糕,該不會是他……不能生吧?

如今的男科很繁盛,到處都是廣告。大的小的都有。而找她來代孕……各種想法都在她那顆扭曲無比的小腦袋里一閃而過,最終得出的定論就只剩下一個了。

徐軒有生育障礙?

惡寒……

她無比忐忑地粘好了衛生巾,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怎麼去個衛生間要擺一張‘活不下去了’的臉?」

戲謔的男聲響起,夏落雪猛地抬頭。

眼前的人,正是那個被她定論為「生育障礙」的男一號,徐軒沒錯。

看著他一臉春風得意,她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被貓偷走了。大眼胡亂的瞟來瞟去,就是不敢答腔。

「不說話?」徐軒微微皺眉。「舌頭丟了?」

夏落雪搖頭。

「那為什麼不回答我?」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一臉同情的樣。

不怪徐軒想歪,實在是夏落雪此刻的目光太讓人糾結了。無處不體現著她的憐憫,仿佛被她看著的這個人是全天下最倒霉倒霉蛋一樣。

對,就是同情。

夏落雪依舊搖頭,大眼都快蒙上一層霧氣了。她很想告訴他自己剛才的發現,可是說了,她就一定會打擊到這個男人的自尊心。

他長得這樣帥,還這麼有錢……老天爺,你真是開了個大玩笑,怪不得有「人無完人」這麼個成語存世啊!

徐軒此時哪里知道自己早被這小女人冠上了「生育障礙」的頭餃,倒是以為她叫人欺負了去,擔憂正盛呢。

「怎麼了,受委屈了?」他走近她,將她拉進懷里,仔細的上上下下的檢查。

「沒……」一直搖頭搖到快暈倒的夏落雪終于開口說了個「沒」字。可是她感覺到他正擔憂著自己的那種體貼,頓時有開始同情心泛濫。

老天爺,你看這個男人,長得帥,又多金,心地也善良,您怎麼就忍心讓他絕子絕孫呢?!

一想到這,夏落雪就覺得心疼。

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

「沒被人欺負怎麼不說話?嘴巴疼?」徐軒挑起她的下巴,檢查嘴巴上是不是有傷口。

這一看還真有發現,她的唇上還真有個細小的傷口。可是傷口本身很小,就算對疼痛感在敏感的人,眼見這傷口都要完全愈合了,也不至于疼得說不出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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