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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大床房,朝向大海有個大陽台,前方五十米是沙灘,站在陽台上俯視大海,心曠神怡,溫淺對這個房間很滿意,唯一不足就是臥室里一張大床,床鋪很寬,兩人睡綽綽有余。

溫淺猶豫一下,指了指沙發,對簡帛硯說︰「我睡沙發,你睡床。」

簡帛硯目光閃了閃,「你和我都睡床上,我保證不踫你。」

「你發誓!」溫淺一臉認真地說。

「我發誓,今晚保證不踫你,我答應給你時間,等你,說到做到。」

「用你最重要的東西發誓。」

簡帛硯舉起右手,一本正經地說;「我發誓,我要踫溫淺,讓我不舉。」

溫淺佯怒,抓起床上的枕頭砸向他,「你有沒有點誠意,你想害我一輩子。」

兩人笑鬧成一團,當溫淺鬧得氣喘吁吁,看見近處一雙發光的眼楮盯著她胸前,溫淺低頭,襯衣領口扣子開了兩顆,春光乍泄,忙背過身系好扣子。

簡帛硯在她身後悠悠地說,「溫淺,你總憋著我,不怕我發誓應驗了。」

溫淺回過頭,哼了聲,「誰信?」

兩人去酒店餐廳吃午餐,午餐全是海鮮宴,這一片海產鮑魚,出海的船剛打撈上來,全部是新鮮的海鮮,溫淺吃得不亦樂乎,簡帛硯幫她剝蝦、剝蟹等。

溫淺吃得極快,簡帛硯供不上她吃,寵溺地看著她饞貓吃相,兩個人在一起時,溫淺自然不做作,時不時地討好他一下,撒個小嬌,精靈可愛。

他周圍很多女孩對他獻殷勤,痴情于他,純粹是為了討好而討好,這種刻意而為,虛假不真實,唯溫淺不同,溫淺是因為愛變成小女人,說愛一個人沒有理由,不完全對。

溫淺吃鮑魚撈飯,邊吃邊說︰「帛硯,這個做得很好吃,主要是鮑魚新鮮。」

漁船剛打撈上來的海鮮都是活著,當然新鮮,簡帛硯說︰「這個容易,我回去叫人過來包一片海,每天用快艇運剛打撈上來的生猛的海鮮回去,這樣你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海鮮。」

溫淺搖頭,「不,太奢侈了,這不成了楊貴妃了嗎?」

簡帛硯目光溫柔地望著她,「溫淺,你是我的公主,我想給你最好的生活,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

溫淺嘴里還嚼著海參撈飯,已經沉醉在這一片溫柔的海洋里,四目相對,痴痴地對望,相視而笑,當初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被人寵著、愛著,捧在手心里,這三年里,她無次數的夜深人靜中回味,他是她冰冷的世界里唯一的溫暖。

吃完午飯,溫淺嚷著吃多了,跟酒店租了個雙人自行車,兩人騎自行車沿著海岸線繞著小島觀賞海島風光。

黃昏時,兩人坐在岸邊礁石上,看落日。

陽光酒店的晚餐比中餐更豐盛,溫淺風卷殘雲,吃得溝滿壕平,平躺在客房大床上動彈不了,簡帛硯躺在她身旁,戲虐地說;「我很懷疑你吃了那麼多,肚子怎麼能裝得下。」

他慢慢把她的襯衣卷起來,溫熱的大手,輕柔地給她揉胃部,溫淺舒服得直哼哼,簡帛硯怎麼看都像吃飽喝足的小豬。

他揉了一會,手掌心滑下,指尖微翹,勾了下她牛子褲腰部,解開金屬褲扣,拉開她拉鏈,平坦的白生生的小月復,像女敕豆腐一樣,簡帛硯為她揉肚子,掌心下細膩柔滑的觸感,他不覺掌心微熱,指尖試探地…….溫淺面色緋紅,捉住他的手,「好了,消化了,不用揉了。」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低低地喚了聲︰「溫淺。」

發過誓,不到半天,就要反悔,這男人的話多不可信,溫淺爬起來,拉上褲子拉鏈,「我洗澡去了。」

溫淺走進浴室,回身把浴室門鎖上了,簡帛硯望著浴室,無奈地嘆口氣,這三年里,他清心寡欲,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他性情一向冷清,寡淡,只有她能激起他強烈的欲.望,強烈到不能自持,失控。

溫淺洗完澡出來,拿著毛巾擦發上的水珠,坐在他身邊,撒嬌地說︰「幫我擦頭發。」

簡帛硯大手有點笨拙,接過她手里的毛巾細心地給她擦頭發,溫淺一頭濃密烏黑的秀發,潮濕散發著洗發水清香,他撩起她披肩的秀發,在她雪白的脖頸親了一下,「溫淺,你故意折磨我。」

她回頭,有點羞澀,紅著臉問;「那你這三年沒有我,怎麼過來的?」

「你跟我回公寓,我告訴你,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他略低的聲線夜晚听來尤為性感。

「我不問了。」

她沒答應搬回去,簡帛硯略失望,心想,不能太逼她,畢竟這三年她已經習慣沒有自己的生活,重新到一起,不可能一下恢復到從前的感情。

這次她不想跟他搬到一起住,頭發已經擦干了,披散著,自然風干,他站起身,進浴室洗澡。

溫淺看著浴室的門關嚴,拿手機打電話,當電話里一個稚女敕的童音,「媽媽,是你嗎?」

溫淺唇角浮起溫柔的笑容,「聰聰,听晴阿姨的話了嗎?」

「聰聰很听話,早晨自己穿衣裳,媽媽,你什麼來接我?我想你了!」

「聰聰,媽媽這里有很重要的事,媽媽很快就會去接你。」

「媽媽你有什麼重要的事?你給我買禮物了嗎?」

「媽媽正努力。」

「什麼禮物,媽媽?」

「媽媽如果順利的話,能給你一個爸爸,這個禮物是不是很大啊!」

「媽媽,你沒騙聰聰,這是真的嗎?我也能像別的小朋友有爸爸嗎?每天爸爸送我上幼兒園,如果媽媽能送我一個爸爸,聰聰保證以後什麼禮物都不要了。」

簡帛硯從浴室走出來,看見溫淺手里握著手機,眼眶紅了,他急忙走過去,雙手捧起她的臉,仔細端詳,「你哭了嗎?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近在咫尺一雙大眼楮霧氣氤氳,她抽了抽唇角,「帛硯,如果這一次我們分開,我再也不會回頭了。」

心頭一凜,他緊張地抱住她,「不會了,再也不會分開了。」

晚上,溫淺看牆壁櫃里有閑置的被褥,拿出一床被子,卷起,隔在兩人中間,睡覺時,兩人一邊一個,中間像隔著一堵牆,簡帛硯笑,「防我?」心想,就這一床被褥,防君子不防小人。

溫淺躺下,「你知道就好,別忘了你發過誓。」

簡帛硯看著橫在中間的這堵牆,郁悶,不滿地說︰「你對我的精神摧殘,令人發指。」

「你有生理需求,自己解決,我權當沒看見。」說完,溫淺翻了個身,臉朝外躺著。

「溫淺,你敢再說一句,我可不管發過什麼誓,反正誓言應驗,難受的是你。」

溫淺被一聲大吼,嚇得直接鑽進被窩里,這種時候,他火氣大,不能惹。

溫淺換個新地方,沒睡實,迷迷糊糊地,簡帛硯翻來覆去,出去好幾次,半夜時分,她醒了,看見他站在陽台上抽煙,心軟了,想把他叫回來,硬下心腸,心想再等等。

海島太陽初升早,溫淺被海浪拍打岸邊礁石聲醒來,大海漲潮了,看身邊的簡帛硯懷里抱著枕頭,正酣睡,溫淺笑了。

早餐六點半,兩人梳洗下樓,清粥小菜,主食是饅頭、大米粥,小菜有一碟腐乳,一碟小蔥拌海米,小醬黃瓜,清淡可口。

吃完早飯,溫淺在酒店樓下的商店里買了件泳衣,給簡帛硯買了條泳褲,兩人去海邊游泳,游一陣,簡帛硯上岸租了一個游泳氣墊。

溫淺閉著眼楮,趴在游泳氣墊上,簡帛硯推著氣墊往深水里走,溫淺睜眼朝四周看看,周圍已經沒有游泳的人群,驚覺已到了深水區,膽小,「帛硯,我水性不好,只能在淺水游。」

簡帛硯還往深水走,溫淺有點害怕,「帛硯,我游不回去。」

「有我你怕什麼?」

簡帛硯放開手,溫淺趴在游泳氣墊上嚇得動也不敢動,央求,「帛硯,你把我弄回去。」

溫淺趴伏在氣墊上,身材曲線流暢,長腿,柳腰,翹臀,簡帛硯舌忝了一下唇,我還治不了你,「你還折磨我嗎?你求我,我就救你。」

溫淺苦著臉,可憐巴巴地求饒,「帛硯,我不折磨你了,你饒了我,」

簡帛硯洋洋得意,「今晚不折磨我了?」

溫淺急忙表態,「不折磨了。」

「約法三章作廢。」

溫淺苦著臉,「作廢了。」

他高興了,「這還差不多。」

他在水下,推著氣墊往岸邊走,游到岸邊水淺的地方,溫淺趁他不備,縱身一躍,突然撲向他,簡帛硯沒防備,被她撲倒在水里,騎在他身上。

輪到溫淺得意洋洋,「跟我斗。」

簡帛硯捏著她小蠻腰,說;「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

溫淺突然驚覺,自己的姿勢有點那個了,訕訕地從他身上爬下來。

簡帛硯在身後取笑她,「矜持點,動不動就騎在男人身上。」

溫淺回頭做了個鬼臉。

中午,豐盛的海鮮大餐,管吃管添,簡帛硯給她剝蝦,看見她夾塊魚,往嘴里送,忙說;「慢點,魚刺扎到嘴。」

他又騰出手把一大塊魚刺剔干淨,魚肉放到小碗里,擺到她面前,溫淺眉眼彎彎,看她高興,他心滿意足。

溫馨的氣氛被一陣手機鈴聲破壞,溫淺低頭看一眼手機,沈茜,她就知道沈茜聯系不上簡帛硯一定會找他。

簡帛硯為她剝海鮮,弄了一手,站起來去盥洗室洗手,溫淺接通沈茜的電話,沈茜在電話里毫不客氣,「溫淺,帛硯跟你在一起?」

明知故問,溫淺懶懶地說︰「你找帛硯?他在睡覺,我叫醒他。」

「我找你,溫淺,你下賤了,太不要臉了,溫淺你這輩子沒人要了嗎?你搶別人的未婚夫,你以為帛硯他真能娶你,簡家的門是你想進就能進?你太不自量力了,帛硯他真想娶你,三年前就娶你了…」

溫淺嗤笑兩聲,語帶嘲諷,「我搶了沈小姐的未婚夫?一出假戲沈小姐還當真了,我跟帛硯在一起時,他可是單身,沒有女朋友。」

溫淺舀了一勺飯,放到嘴里慢慢吃著,听沈茜氣急敗壞怒罵,「溫淺,你這種沒有教養的下等貨色,你也配……」

溫淺嬌聲嬌氣地喚了聲,「帛硯,你醒了。」

手機那頭立刻沒聲了,溫淺忍住笑,嗲聲說;「電話把你吵醒了…一個瘋子,掛錯了。」

電話被沈茵掛斷,里面傳來嘟嘟聲,這時,溫淺看見簡帛硯走回來。

簡帛硯坐下,問;「誰的電話?」

「沈茜。」

簡帛硯眉頭微蹙,「她跟你說什麼了?」

「沈茜說,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已經錯過了三年,還能找回彼此,是多麼難得的事,世上有多少相愛的人,一生擦肩而過,我們是幸運的,分別三年後,心里還裝著對方,好好珍惜!」

溫淺看著對面那人,他從桌子上伸過手,握住她的手,深情又專注,「答應我,別再離開我。」

他知道這不是沈茜說的話,溫淺聰明又智慧。

溫淺重重地點點頭,

在海島的第二個夜晚,簡帛硯總算揚眉吐氣,把橫在兩人中間的被子甩在地上,作勢把昨天還有三年的全都補回來,溫淺受苦了,被他按住,只有哀求的份。

那人趾高氣昂,「求我也不行。」

報復心太強了。

身下的人兒,被他欺負得體無完膚,欺負得過癮,隱藏壓抑了三年的欲.望一朝得以宣泄,太痛快了。

第二天早晨,溫淺頭朝下趴著,攤開四肢,一副無力的小模樣,「你先回去,我走不了了。」

他噙著笑,「我哪能舍得扔下你一個人在這里,何況這是我造成的,我留下陪你。」

「你集團公事……」

「盛副總代為打理。」

他深感紅顏禍水,從此君王不早朝。

溫淺有氣無力地趴著,得意地想,這回沈家顏面盡失。

簡帛硯和溫淺乘下午的船回寒城,簡帛硯的車停在碼頭,開車直接回世拓集團。

二人一同出現在世拓大廈里,在世拓集團立刻引起轟動,二人一邁進大廈的門,所有員工都停下手里的事,齊齊把目光聚焦在二人身上,簡帛硯側頭看看溫淺,溫淺朝他笑笑,世拓的員工突然發現老總也能有這樣溫柔的眼神。

簡帛硯隨著溫淺乘員工電梯,進了電梯,簡帛硯握住溫淺的手,溫淺考慮這是集團總部,大搖大擺秀恩愛,影響不好,想抽出手,簡帛硯握得緊,沒抽出來。

員工電梯中間層樓上來兩個人,驚奇地看著二人,恭敬地叫了聲,「簡總,」

兩個下屬眼楮朝電梯牆壁看,不敢看二人,溫淺覺得很不好意思,用力把手從他手掌里抽了出來。

到了三十五層,溫淺走出電梯,簡帛硯也跟著他走出來,溫淺用手指比劃一下樓上,簡帛硯湊近她說︰「晚上一起吃飯。」

然後,從樓梯走了上去。

秘書關寧看見他,吃驚地瞪大眼楮,看簡總精神煥發,一掃之前冷若冰霜的的面孔,簡帛硯走到她面前,「日程安排跟我說一下,上午重要的活動,安排下午,今晚一切活動取消。」

「是,簡總。」

關寧暗想,簡總放著條件優越的未婚妻不要,要一個出身低微的溫淺,不可思議。

溫淺走進辦公室,衛奇一個人在屋里,溫淺關上辦公室的門,走到衛奇辦公桌旁,真誠地說;「謝謝你!配合我演了一出精彩的好戲。」

「我是你上司兼朋友,這個忙應該幫。」

衛奇心里說,溫淺,你以為我真是演戲嗎?我只不過借著這個由頭,把藏在心里一直沒勇氣說的話說出來,當我看到你眼中含淚,真以為我打動了你,當時有那麼一剎那我以為你就要答應我了,可是他一出現,你的魂就丟了,讓那個人牽走了。

衛奇看著她,還是問出了他心底想問的話,「溫淺,你決定了?」

「決定了,我要給我生母、養母還有我自己一個公平,我要讓沈家付出代價。」

以沈家的財勢,在寒城唯一能與之匹敵的就是簡家,嫁給簡帛硯,她才有資格有資本對付沈家。

衛奇躊躇一下,說;「可是,如果帛硯知道你跟他復合背後的設計,你們之間的感情會不會受影響?」

這個問題溫淺想過,以簡帛硯高傲和強勢的個性,知道她利用他對付沈家,大概對她會很失望,「帛硯他跟我提結婚,我想等一等,雖然我初衷不純粹,我還是想跟他一直走下去,我希望我們有個好的結果。」

這兩天,他們很快樂,忘了世俗的煩惱,他們在一起時是幸福的,回到寒城,回歸現實,她身不由己,她在心里默默地說,對不起,帛硯。

「聰聰,你打算什麼時候接過來?」衛奇問。

「再等等,等我能確定我和帛硯的感情,否則,我不能貿然讓他知道聰聰的存在。」

孩子不應該成為他們在一起的理由,他們只有今生認定彼此,未來不管經歷什麼,都不能把他們分開,而現在她沒有多少信心,簡帛硯知道真相能原諒她嗎?

世拓的員工背後談論,簡總跟奇想設計師助理的緋聞已經傳遍整個寒城上流圈子,傳播花邊新聞的小報,已經登出了簡總跟溫助理海島游,酒店開房。

白馬王子跟灰姑娘的故事,重新演繹,簡家大少爺跟某女已同居,于訂婚當日,攜真愛共度良宵,未婚妻沈家千金,頃刻變成棄婦,又有各種分析,為什麼簡氏集團太子爺喜歡灰姑娘,不喜歡出身高貴身價巨富的未婚妻,理由充分,一一羅列。

灰姑娘為人低調,積極進取,容貌清麗,善解人意。沈家千金為人刻薄,雖有出色容貌,亦不被簡氏太子爺所喜。

沈茜參與沈氏集團的經營,殺伐決斷,手段強硬,自然得罪不少人。

沈茜看著辦公桌上的小報,幾把撕碎,「叫劉律師,搜集材料,告這家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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