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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還挺厲害的。

「那,請加油。」

花宮真低笑了一聲,啪,又打了一個響指。

花音只是坐在一旁看著比賽,就在不停地看到好感度上漲的提示,最後她坐立不安,趕緊找了個借口走出了籃球館。

接下來花音又陸續地參觀了其他的社團,當她從聲樂社出來的時候,繞過操場,看見了一個棒球部的部長在和一個高個子少年說話。

他似乎很生氣,聲音放得很大,花音走近了一點,看見了被訓斥的少年的正臉。

長相可以稱得上帥氣,笑起來的模樣開朗極了,帶著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活力。

他有著一頭短短的黑發,被斥責了也只是笑,部長見狀更加氣不打一處來,花音覺得他都快要被氣得跳腳了。

「還笑笑笑!一直不來訓練,你到底在干什麼啊?有什麼事跟我說不就好了嗎!」

「抱歉啊。」他一直在重復同一句話。

棒球部部長石川指著他的鼻子怒吼︰「道什麼歉!我要你的道歉干嘛!」

「哈哈哈,抱歉。」

難得見到穩重的部長這副模樣,花音不由得有些驚訝。

少年注意到了從部長背後經過的花音,在唇邊豎起一根指頭,沖她眨了眨眼楮。

當她結束所有參觀,再次從這邊經過,棒球部已經開始了比賽練習,然而少年卻獨自站在場地外面,背對花音專注地看著正在投球的部員。

想了想,花音走了過去。

少年異常的敏銳,沒有等她接近,就猛地扭過頭,在發現是花音的時候,異常凌厲的目光才軟化了下來,自來熟地抬起手跟她打了個招呼。

「喲,又見面了。」他頓了一下,注意到花音藍色的領結,笑著加了一聲,「前輩。」

花音一瞬間有點小糾結,她不太習慣被人用敬語稱呼。

「不用叫前輩也沒關系。」

「哈哈哈,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叫我花音就好了。」

「原來是你啊。」他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抬起手抓了抓頭發,叫了一聲花音的名字,又指指自己︰「我是山本武。」

花音听到這個名字,想起來他是誰了——這不是棒球部部長最喜歡的一年級王牌嘛。花音還記得前兩天他在班里哭天搶地,哭訴山本武最近完全不來訓練,難道是拋棄棒球部了嗎雲雲。

既然是山本武的話,又為什麼會站在這里呢?

「你不去訓練嗎,山本君?」

「恩,不去了。」山本武又抓了把頭發,依然爽朗地笑著說道,「好幾天沒來學校,好像把部長惹生氣了啊。」

花音想到剛才他對著山本武怒吼的樣子,再看看面前似乎渾不在意,卻完全沒有從場地邊上離開的少年,忍不住提醒他︰「石川君脾氣很好的,如果好好道歉說明理由的話,他肯定會消氣的。」

山本武卻搖搖頭︰「還是算了,雖然很想打棒球,不過沒辦法啊。」

「有什麼不能說的原因嗎?」花音見狀也沒再堅持,「好吧,那就只能等石川君消氣了呢……不過應該很快的。」花音想了想之前的場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過幾天他肯定又會想你了。」

「過幾天嗎……嘛,那就這樣吧。之前听說的時候沒想到你這麼有意思啊,雖然讓人感覺有點難以接近。」

山本武輕松地撇開了之前的話題,把話題轉到了花音身上,花音被他的形容弄得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的臉。

「我看起來很不好接近嗎……?」

少女睜大眼楮,翠綠色的眼眸透明得就像是玻璃珠,甚至能從里面看見小小的倒影。山本武看到她眼楮里的自己放大了一些,他湊近花音,當他收斂了笑容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把出鞘的利劍。

「是啊,明明叫我不要用敬語稱呼,可是前輩你卻還是叫我山本君啊。」

少年正色說完,直起身露出了天然而又開朗的笑容。

「感覺稍微有點吃虧了呢。」

「唔……」

除了比較相熟的早川真紀以外,花音很少直呼他人的名字,不過經由山本武說出來,總讓她覺得像是哪里做錯了似的。花音微微擰起了眉毛,顯得有點苦惱。

「那,山本?」她試著說出來。

直呼對方的名字以後,花音總覺得很別扭,于是不太好意思地微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花音看到山本武的旁邊出現了一個數字。

【好感度︰5】

由于花音關閉了好感度顯示的關系,它出現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只是因為好感度發生了變化才會出現。花音忍不住抬起眼楮看向他,少年笑容爽朗語氣熟稔,不像是面對頭一次交談的人,倒像是相識很久的好友一樣,完全看不出一點陌生。

但是在這樣親近的姿態下,好感度卻直到剛剛才突破了零。

對比之前花音在籃球場上看到的其他人的好感度變化,花音給山本武下了判斷。

他是個表面上看起來很自來熟,實際上卻比較冷淡的人。

如果無法看到好感度的話,花音一定會覺得兩個人之間已經是要好的朋友了。

在做出判定之後,花音又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就像是偷窺了別人的內心,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擅自窺視對方的感情,以數字非常簡單明了的方式粗暴地呈現了出來。

花音知道自己這種行為並不好,但卻沒法停下來,畢竟無論是誰,最無法抵抗的誘惑,就是他人的真正想法了。

更何況對于花音而言,好感度又有另一種非常麻煩的作用,必須要在它達到一百之前阻止。其實原本想要避免達成攻略是非常簡單的,只要花音有意識地遠離別人就可以了,沒有接觸的話好感度自然不會達到可以完成攻略的高度,但是花音卻做不到。

她想要與他人交流,想要結交朋友,想要得到關懷,在已經感受過他人帶來的溫暖的現在,花音沒法再忍受孤獨的生活了——即便需要謊言掩蓋許多事實。

她實際上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

懷抱著這樣的愧疚的心態,花音想要努力地回報每一個對她抱有善意的人,希望能夠盡自己所能地幫助他們。

因為每個人的感情都是無價的珍寶,她卻不得不為了能夠繼續自己的生活,踐踏這份寶貴。

她說了幾句可有可無的話,有意識地想要找機會告別,然而事不如人意,沒過多久,一個身著黑風衣的男性突然出現在花音面前,快得讓她來不及反應。

等等,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不會受傷嗎……?

花音瞠目結舌地看著那個影子般的男人,忍不住揉了揉眼楮,當她發現那個人是來找Xanxus的時候,突然就釋然了。

應該也沒什麼特別的吧。

在他出現的那一刻,男人身上原本懶洋洋的感覺瞬間一掃而空,原本還算緩和的氣氛也冷凝了下來。花音本著避開麻煩與危險的原則,沖他微微頷首,主動走到遠處,拐進了另一條街道,然而她的听力卻敏銳得驚人,依然不可避免地听到了只言片語。

「晴……戰敗……處決。」

花音︰「……」

好,好像很危險的樣子啊,在法治社會這麼做真的沒問題嗎……

她默默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決定還是當做自己什麼都沒听到比較好。

就在花音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走掉的時候,那頭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聲響,就像有什麼重物砸下來了一樣。她嚇了一跳,趕忙探出頭,看到的卻是Xanxus毫不留情地將剛剛出現的男性腦袋踩在了腳下。

地面上好像,確實是……被踩出了一個坑吧。

「廢物,怎麼不干脆去死好了,留著那種垃圾干什麼。」

Xanxus獰笑著地說道。

就在這時,花音意識到,或許他遠比自己的想象更加危險。

花音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一個人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花音身後,隨之而來的是頸間一涼,陌生而又冰冷的呼吸噴灑在耳後的皮膚上,屬于少年的聲音嬉笑著響起。

「發現了一個探頭探腦的小老鼠~可以殺掉嗎?」

少年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把銀色的小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薄薄的刀刃緊貼脖頸皮膚,激起一大片生理性的雞皮疙瘩。

Xanxus皺著眉往這邊看了一眼,少年立刻放下刀子,舉著雙手走出來。

「是是,boss的女人是吧,不會殺掉的。」

那是一個有著一頭金發的少年,劉海長得蓋住了眼楮,頭上還戴著一頂小巧的王冠,他擺著手回頭又看了看花音,嘴角很大幅度地向下撇了一下。

「沒胸啊。」少年自言自語。

「喂,貝爾,不想死的話就少說兩句。」銀色的長發長至腰際,同樣不知何時出現的青年同樣不含溫度的目光略過花音,頓了頓,又很快移開。他走到了Xanxus的面前。

陸陸續續的,很多人聚集在了這條並不寬敞的街道上,行動悄無聲息,就像是晝伏夜行的動物,安靜而又迅速,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極端冰冷的氣息。

「走了,垃圾們。」

隨著Xanxus一聲令下,他們就像是來時那樣,跟隨著最前端的男人一起離開了,這一切都沒有避開花音,他們看起來也沒有滅口的意思,不知是出于信任還是輕視。

花音覺得應該是後者。

然而銀色長發的年輕劍士卻留在了後面,來到了花音的面前,神色晦暗不明。

花音把裝著甜食的紙袋向前遞了遞︰「那個,你要吃嗎?」

「誰要吃那個。」他不耐煩地撥開花音的手,壓低了聲音,謹慎地說道,「你這次站在哪邊?你是為那群小鬼來的?」

「……中間?」

花音完全沒听懂他說的是什麼,只好禮貌地微笑。

斯夸羅眼神凶惡地瞪著她,見花音完全沒有想要回答的樣子,嘴里「嘖」了一聲,煩躁地揮舞了一下左手劍。

「boss這些年一直在找你。」

這句話花音倒是听懂了,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不起,可能你們認錯人了。」她抱著紙袋子欠了欠身,輕聲說道,「我一直在這邊上學,在前幾天才第一次見到Xanxus先生……我想我並不是你們口中的Xanxus先生的女人。」

之前沒給花音說話的機會,她趁機委婉的提醒斯夸羅︰「我今年十五歲,如果是幾年前的話……我想Xanxus先生應該喜歡更成熟一點的類型吧。」

不然的話,他跟戀童癖有什麼區別?

女孩子亞麻色的長發末端打著卷兒,落到胸前的校徽處,泛著淡淡的柔光,她的睫毛很長,垂下眸的時候眼尾繾綣動人,看上去和當初完全沒什麼兩樣。

看著這樣的少女,斯夸羅突然想起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她卻好像完全沒有變過,依然維持著美麗而又略帶稚女敕的年紀,仔細想想似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會有人不會長大,也不會變老嗎?

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簡直就像是食人鮮血永葆青春的女妖,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意識到了這點後,他看向花音的目光突然變了。

本來只是瑪蒙例行的黏寫,從前都是沒有任何結果,突然從某一天開始,名為「花音」的少女出現得毫無征兆,極其自然開始了平凡的生活。

有關她的種種,都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花音從來不會去思考自己在來並盛以前的事情,即便有人詢問,她也只是粗略地回答兩句,就將對話轉到別的話題上。

所以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只是單純的「人物設定」罷了。

就像游戲中建立了一個角色,必須要選好天賦和門派,才能開始游戲,花音的人生,也是從完成設定之後才開始的。

所以在那之前,無論怎麼找,都無法找到她的存在痕跡。

轉天同班的川了平沒有來上學,听說是參加相撲比賽受了傷,因此請假在醫院療養,班級里的座位因此又空了一個,另一空位則是從來不在班級里出現的雲雀恭彌。

當同班同學中有人受傷時,班級的氣氛也變得緊張了起來,畢竟相撲比賽這個說法並不是那麼站得住腳。為了緩和班級中的氣氛,老師提出所有同學每個人都給在醫院養傷的川了平寫一句祝福的話語,集合到一起,再由一名同學代表大家探望川了平,並將祝福賀卡交給他。

「那麼,負責探望川同學的人……」

「請交給我吧。」

花音主動站了起來。

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下,花音抿了下嘴唇,兩只手放在身前,手指互相勾了勾。

「我沒有參加社團,下午有很富裕的時間用來單獨活動,而且前幾天的時候我不小心受傷的時候,大家也很關心我,我覺得就是因為得到了許許多多的關懷,討厭的傷口才能這麼快痊愈的。」

「之前還沒有正式地向大家道謝,非常感謝大家,現在我也想將這種關心傳達給川君,希望他能早日回到班級中來。」

一口氣說完,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腰桿彎成了九十度。

「所以,我能夠拜托大家,將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嗎?」

「那個,我記得高等部的話,這個時間應該是有課的吧?」

花音隨口「恩」了一聲,隨即又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我逃課了。」

頂著一張女神般聖潔的面容,卻說著如此接地氣的話語,迪諾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反而是花音一手托腮扭過頭來,好奇地看著他。

「怎麼,不像嗎?」

「只是覺得很少看到你獨自一個人呢,有些奇怪。」

少女怔了怔,垂下了眼楮,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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