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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不算很清楚,我只知道福爾摩斯先生的哥哥和英國魔法部一向有聯系,所以福爾摩斯先生對巫師界的存在也有所了解,我想所有麻雞都會對魔法著迷,就算是福爾摩斯先生也……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魔咒以及魔藥造成的效果,還有如何辨認出巫師……」

鐘梓星眼看他似乎有停下來滔滔不絕的趨勢,急忙向前幾步走出電梯,一邊努力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問︰「但是福爾摩斯先生入境為什麼要接受……審查?」

入境許可都要申請,還申請到魔法國會來……大偵探也是厲害哦。

快步跟上來的年輕男人撓了撓頭發,目光略微偏移,深吸一口氣,快速說︰「因為小福爾摩斯先生是個嚴重的安全隱患。」

鐘梓星︰「……所以?」

男人看起來有點憂愁,但還是努力打起精神︰「他在巫師界出名就是因為他偵破了一起巫師謀殺案,之後他的助手將他的論述整理出論文投寄給巫師界的刊物,在此之前沒有人那麼詳細且系統地整理分析過魔法在不同情況下的表現,所以他的論文直接轟動了巫師界。」

「雖然福爾摩斯先生不是巫師,但他是這個星球上對魔法了解最深的幾位大師之一……再加上他會前來美國的原因是躲避法律的懲罰,入境前必須獲得麻雞和巫師兩個世界的雙重許可。」他嘆了口氣,「他對麻雞來說是危險,對于巫師來說也是。」

……所以說是現代版,時間線開槍之後,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開槍打死了反派,為了不進監獄不得不離開英國,了解。

鐘梓星頓時了然。

「不過申請已經通過了,」年輕男人神情重新振作,「接下來只需要把這份文書存檔,福爾摩斯先生就可以入境了。」他一臉向往,鐘梓星估計他大概也是竭盡全力推動申請通過。

……她有點方。

鐘梓星決定不去多想,反正美國這麼大沒道理會正好踫上,就算對方會來紐約,紐約……不也有好幾個區嗎。

托尼對他們的話題不感興趣,一路只是四處張望。年輕男人把他們帶到一處空閑的壁爐前,從壁爐架子上的碗里抓了一把粉末,魔杖一揮,壁爐里瞬間燃起火苗。

「你們誰先?」

「女士優先。」托尼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鐘梓星沒有推拒,走到壁爐前。走壁爐看不見壁爐對面的景象,不習慣的話很容易摔個狗啃泥,要是換鋼鐵俠先過去,她如果是撲出去的,大概就只能見到一地的碎鋼鐵俠了。

青年灑下飛路粉,念出地名,鐘梓星沒猶豫,一步踏進跳躍的火焰里。

一出壁爐,涌入耳中的是鼎沸的嘈雜聲。鐘梓星睜開眼,隨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大概是工作無聊的緣故,胡佛大壩這邊的巫師辦事處的氣氛……非常活潑。鐘梓星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一場室內魁地奇,數十個穿著時尚的男巫女巫騎著掃帚,嬉笑著飛過鐘梓星的頭頂,幾只紙鶴被他們追得滿房間亂竄,圍觀群眾紛紛舉起可樂大聲歡呼叫好,氣氛熱烈得仿佛國際聯賽。

鐘梓星︰「……」她也想玩。

「你是要去胡佛大壩的人對嗎?」

雖然在場絕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比賽上,鐘梓星的出現還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一個胖胖的女巫微笑著遞給她一杯可樂,咬著吸管吸了口自己的飲料,「出門右拐,走到盡頭的門打開,出去就是外面那個麻雞基地的監控死角。」

鐘梓星還沒來得及道謝,听見身後火焰爆出一聲響,緊接著是托尼的嗆咳聲。她剛要轉過頭,忽然發現女巫的眼楮睜大,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景象,緊接著她的喉嚨里發出微弱的嗚咽,咬住的吸管也從口中滑落。

「鋼鐵俠!!!」

鐘梓星差點沒被這一嗓子嚇得嗆著。

女巫的聲音一下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時間各色視線紛紛投向鐘梓星身後,空中飛舞的掃帚也急停下來,沉寂片刻,他們紛紛發出少女見到偶像一樣的尖叫聲。

房頂幾乎要被排山倒海一般的歡呼掀翻,巫師們呼喊著對托尼的各種稱呼,熱情地涌向艱難站定的鋼鐵俠,鐘梓星見勢不好急忙跳出包圍跑到房間角落,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看向被興奮的巫師淹沒的托尼,依稀看見他一臉錯愕。

斯塔克先生您自求多福吧……鐘梓星不忍心地想。

她決定到門外等托尼擺月兌他的崇拜者,這種擁擠的地方對和她處于同一空間的其他人來說都挺危險的。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房門一下打開,一個人影從門縫里沖出來,甩上門倚著門板喘氣,鐘梓星咳了一聲,他立刻轉過頭盯著她,漂亮的眼楮里寫滿控訴。

「你就把我丟在那里自己逃跑了?」托尼難以置信。

鐘梓星打量他現在衣冠不整的狼狽模樣,差點沒繃住笑聲,然而嘴上一本正經︰「你是鋼鐵俠啊,別擔心你肯定行的,加油麼麼噠!」

「麼麼噠?」托尼狐疑地重復了一遍這個詞匯的發音。

鐘梓星面不改色,扭頭開始吹口哨。

出門後的確是胡佛大壩,他們幾乎是憑空出現在大壩頂部,蒼寂遠風沿著水面一路疾馳,浮光躍金的水面蕩起層層疊疊的波紋,成群的鳥雀從深林中驚起,飛向更遠處的波光的盡頭。

「好了姑娘,我們可以進去了。」

那邊托尼搞定了拜訪事宜,轉頭來召喚鐘梓星。他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抬起墨鏡看了眼鐘梓星眺望的方向,「馬里布的夕陽會更美,你想看嗎?」

「……」鐘梓星回過頭詭異地看了托尼一眼,沉默兩秒,誠實地說︰「我其實是在想水怪到底在哪里……」

「……」

不多時一隊黑衣的特工匆匆爬上大壩頂,看到他們兩個人,雖然沒有太多表情變化,不過眼中滿是疑惑,估計是懷疑他們怎麼上來的。

接著他們認出了鋼鐵俠,疑惑瞬間轉為怒目而視。

托尼神情悠閑,任由他們的視線惡狠狠扎在他身上,瀟灑地走在特工們中間,被他們簇擁著前往正確的入口。

……總感覺上次托尼•斯塔克拜訪第七區時發生了什麼。

進入基地,用以保持低溫的冷氣撲面而來,正中央的平台上靜靜矗立著一具充滿力量感與機械之美的高大機器人,吊橋與制冷器械環繞在它身邊,形形色.色的科研人員來去匆匆。

機器人身前站著兩個男人,一個穿著軍裝雙手背在身後,另一個西裝革履唇上留著小胡子。听到身後的腳步聲,兩個人都轉過頭來。

「所以這次你又有什麼需要,斯塔克先生?」軍人打扮的男人口氣不算好。

托尼聳聳肩︰「來找點靈感。雖然我們不賣軍火了,但是變形技術用于民用也不錯,對吧?」

「……你已經解析出原理了?」負責人臉色一僵。

「投入生產還差一點,恐怕兩個月內不行。」托尼很是遺憾。

「……」

負責人看起來好像要當場心髒病發作。

「說真的,你們考不考慮介紹一下隔壁的那個立方體?」托尼東張西望,「或許我能找到點靈感呢。」

他話音未落,對面二人神色驟然繃緊。

「你……」

負責人話沒說完,而是皺起眉,沒說什麼。那個軍人則轉向鐘梓星,目光警惕,「她是誰?」

這個問題之前沒對過答案,鐘梓星不由得看向托尼。

鋼鐵俠氣定神閑,給了她一個「交給我」的眼神,鐘梓星便放下心,听著托尼開口︰「我的保鏢——雖然不是個鋼鐵人之類的。」

鐘梓星︰「……」喵喵喵?

她憋了半天,決定不拆托尼的台,于是像個真正的保鏢那樣目不斜視,神情冷漠一言不發。

「……」

軍人的視線在他們之間反復徘徊,最終下定了決心。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機密。」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1913年七元老在這里發現了那枚立方體,推測和NBE-1系出同源,它能夠賦予任何機械生命,胡佛大壩的建立也是為了隱藏它,不讓它被NBE-1的同類發現……」

說到這里,他猛地看向托尼,聲音染上了一絲憋屈和憤怒︰「而在你來訪那天,你離開之後不久,立方體自己消失了。」

「哦,」托尼點點頭,「所以你們覺得是我帶走了那個什麼?」

沒想到負責人搖了搖頭。

「不是你,我們更傾向于是被NBE-1的同類找到了。」他肯定地說。

「為什麼?」

負責人說︰「因為立方體有十層樓高。」

鋼鐵俠眼神飄忽了下,大概是在把十層樓和艾瑞絲一米四的小身板聯系起來。

過了會,他恢復了鎮定,攤攤手表示遺憾︰「既然如此……」

一聲爆鳴打斷了他的話。

緊接著,他們所在的停機棚驀地陷入一片黑暗。

「停機棚停電了!」負責人眼瞳驟縮。

毛骨悚然的氣流聲在他們身後響起,應急燈啟動,幾個人紛紛回頭望去,幽暗的藍光中,他們身後機器人身上的堅冰正在融化。

低溫的白霧構成霧流噴涌流瀉,托尼的表情瞬間嚴肅,不及多想,他對準機器人舉起右手,機械裝甲迅速包裹住他的手掌,掌心炮蓄勢待發。

幾乎同時,鐘梓星呼吸一窒,毫不猶豫地將像素調到最高——

眼中世界剛一清晰,鐘梓星立刻沖上去,舉起捏成拳的右手砸向威震天的右腿。在她的想法里,被她踫到的東西應該會頃刻崩碎,然而一拳下去,銀灰色的機械生命毫發無損。

「……呃?」

鐘梓星忍不住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發現它沒折,才稍微放下心。隨後她注意到周圍忽然寂靜了下來,便茫然轉頭四顧。

……世界靜止了。

不知為何,整個停機棚都像是被定格一樣,無論是霧流還是震動都徹底停下,只剩下她一個人能夠活動自如。

「……」什麼情況?

鐘梓星不信邪,她看看四周,決心先解決威震天再說。她干脆三兩步跑到威震天的機體邊,活動了下手腳開始向上爬。

由于對方的龐大,攀登顯得格外艱難,她的腳有幾次差點陷進零件之間縫隙里,好容易才拔.出來。

等鐘梓星好不容易爬上去,她深吸一口氣——

開始玩命地在威震天身上蹦。

蹦不管用換蛙跳,蛙跳不管用換翻滾,到最後鐘梓星幾乎要在威震天身上跳芭蕾,除她以外的世界依舊紋絲不動。

……鐘梓星累得喘氣。

她站在威震天身上,撐著膝蓋一邊喘氣一邊擦汗,心里愁得要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按理說她把像素調到最高了應該什麼都是踫一下就碎成渣啊……

鐘梓星喘勻了氣,垂頭喪氣地調低了像素。然而在她的視野模糊的剎那間,時間重新開始流動。剎那間她嗖一下出現在時間停止之前她的位置上,人群繼續邁下奔逃的腳步,幽藍光束猛地從托尼掌心激射而出,撞向威震天的胸口。

藍光撞上機身的瞬間,威震天連一點聲音都沒能發出,霎時間爆炸開來。

微小至極的金屬塵埃匯聚成灰霧,紛紛揚揚落了所有人一身,剛才強大無匹的機器人此刻字面意義上的連渣都不剩,所有人表情都定格在了呆滯上。

鐘梓星︰「……」

滿屏省略號無法概括她此刻的心情。

……所以是高清會卡嗎?她這是卡回了原地?

這還能不能好了???

門把被摘下來八次之後,鐘梓星終于學會了怎麼開門。

她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一把握住彼得的手死命搖晃︰「太感謝了,我請你吃飯怎麼樣,中餐西餐任選!」

早飯肯定是報廢了,算算時間她離第一節課開始時間只剩下不到一小時,以她平時的速度這點時間只夠堪堪趕到學校。

「先等一下,」彼得的聲音听起來有些虛弱,「我的手好像月兌臼了……」

「月兌臼……等會。」

他們面面相覷幾秒,鐘梓星松開手,後退一步。

看看彼得的馬賽克手,再看看自己的手,鐘梓星握住那塊馬賽克,用力一推,抬起頭謹慎地問︰「現在好了嗎?」

彼得默默甩著手,眼神——好吧怎麼從馬賽克上看出來眼神真的是一個問題——有些飄忽︰「呃,沒錯,好了。」

他看了看鐘梓星的臉,語氣古怪︰「這是傳說中的氣功嗎?」

「……不,這是中國功夫。」鐘梓星還在神游天外。

握手差點把馬賽克,呸,是差點把別人手給摘下來還能不能好了。

「哇哦,酷斃了。」彼得極為羨慕地看著黑發少女,深深覺得能夠認識這樣一個樓上真是太幸運了。

……

所以,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她家水管炸了之後她誤入了什麼里世界嗎……

想到這里,鐘梓星忍不住想要捂臉,她低頭看看馬賽克的瓷磚地面,看起來這是視野變異之後唯一沒怎麼變化的事物了,「不管怎麼說,呃,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鐘梓星,叫我珀瑟就好。」

「你之前說過一次了。」彼得模了模鼻子,這次他們都沒有試圖握手,「彼得•帕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那麼我先去上課,晚上見。」鐘梓星抓起書包,糾結了一下怎樣把方方正正的馬賽克背在背上,順便還要小心別把它捏成一堆馬賽克,忽然她動作一頓。

她猛地扭過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剛剛自報家門的少年看。

「我也要去上課……怎麼了?」彼得已經很自覺地開門走出去,一轉頭看見鐘梓星盯著自己,有些奇怪。

鐘梓星死死盯著彼得,開始回想此前他們對話中他透露出來的信息。

皇後區,梅姨,彼得•帕克,無法自控的力量,大力出奇跡……

組合起來就是一個蜘蛛俠嘛哈哈哈哈哈!

……笑個鬼啊!為什麼樓下的hellokitty少年會突然變成蜘蛛俠啊!

話說她來各種大片里群魔亂舞的紐約留學又不是第一天,從來沒看到斯塔克大廈啊!?

不對,彼得•帕克這個名字也很常見,不一定是蜘蛛俠……

鐘梓星反復自我安慰,然後抬起頭,看著依舊不明所以的彼得,忍了半天,才忍住險些月兌口而出的「我特別喜歡蜘蛛俠你喜歡嗎哈哈哈」,無力地擺擺手︰「沒事,我覺得你長得很像我素未謀面的遠房表兄。」

被這句話的奇妙邏輯繞得愣了下的彼得︰「……哦。」

送走了疑似蜘蛛俠的樓下少年,鐘梓星獨自一人滿心滄桑地踏上了模索著前往學校的道路。

放眼望去,街道上盡是馬賽克,行人是馬賽克車輛是馬賽克樓宇是更多的馬賽克,所有人都長著一模一樣的正方體臉,看不出一點個性。

鐘梓星盡量撿人少的地方走,一路上左顧右盼,想要看看曼哈頓有沒有多出一座斯塔克大廈或者復仇者大廈,來判斷一下自己是想太多還是次元壁嘩啦啦碎了。

「小心。」

走路不看路的後果就是鐘梓星險些撞到了人,在撞上前一刻對方伸手攔了一下,而她也猛然醒悟,急忙跳出去一步,避免再造成彼得手腕月兌臼那樣的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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