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公主笑意盈盈的看著徐笙,將在場眾位夫人的視線全部吸引過來了,徐笙暗自皺皺眉。
「那是徐侍郎的佷女,如今嫁給了江南姜家的旁枝,公主稱她一句姜夫人便是。」世子夫人笑著解釋。
長樂就坐上位,順便也讓在場女眷們都坐下,似笑非笑道︰「姜夫人容貌姝麗,剛第一眼見到,長樂驚為天人,還以為是宮里哪位娘娘。」
徐笙低頭,面色淡淡︰「妾容貌鄙陋,不敢與宮中貴人相提並論。」
長樂公主笑︰「夫人謙虛了。」
徐笙只做沒有听見。
長樂公主瞥她一眼,嘴角含笑,與下首的夫人交談起來。
「公主殿下怎麼突然來了,妾身等人都沒有得消息,出去拜見殿下。」下手的靖遠侯夫人笑道。
「本來也沒打算出來,恰好今日我六哥哥來找表哥,我就跟著一塊兒來了。」長樂解釋完,向徐笙看去。見她不卑不亢的坐著,不知為何她心底一團無名火就冒了起來。
兄長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她竟然敢拒絕。
徐笙見長樂公主望過來,微微低下頭以示尊敬。
長樂這才滿意,這婦人是不知道六哥身份,才拒絕的如此快,若是知曉,怕早就貼了上去。
這時。
「妹妹好福氣,竟被公主殿下當眾夸獎。」徐萱湊過來戳戳徐笙胳膊,一臉向往之色。
徐笙看她一眼,笑著搖搖頭︰「倒真是希望如此。」
希望如你想的那般簡單,長樂剛才說六皇子來了齊府,那……後花園所遇的齊言之會不會就是他?她已經不信他是齊家旁枝的說法了,真是旁枝怎麼可能喚得動世子夫人騙自己過去。
徐笙滿腔疑問,終于在回府後得到了答案。
世家的花宴,不過是那些夫人交際的一種手段,徐笙在席上無所事事,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結束,連忙跟著徐老太太離開。
回到家中,姜昀正在書房,她直奔書房而去。
「表哥。」
姜昀坐在案桌前,抬眼望去,見徐笙額角一片薄汗,撐在門上微喘。
「發生何事了?」姜昀臉色一沉,周身彌漫著冷意,三兩步跨過去,扶著徐笙問。
「可是有人欺負你?」
「沒有人,表哥別誤會。」徐笙搖搖頭。
「表哥可知六皇子名諱?」
姜昀眉間一擰,眯眼︰「可是他欺負了你?」
「不是,我就想知道,表哥快告訴我。」徐笙攀住姜昀的胳膊,急急的搖起來。
「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先進來。」姜昀細細打量她的臉色,見她並無委屈傷心之色,提著的心才放下。
拉著徐笙坐到自己腿上,他在她頸間蹭蹭,深吸一口氣︰「他叫宋陵起,字……言之。」
他緊緊的盯著徐笙的臉色,此時他生怕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悅之情。那樣的話他不知道會對她失望成什麼樣子。
榮華富貴誘惑力太強,哪怕她滿心里裝著是自己,他也不敢確定,她會不會後悔嫁了自己,會不會棄自己而去。
想到這,他忽然心中一緊,一股暴戾之氣從胸腔中沖出來,快要抑制不住。他忍不住去想,若是徐笙棄自己而去,自己會怎樣對她。
是將她捉回來,永遠捆在自己身邊,還是從此是路人,再不相見?
瘋狂的佔有欲升起,姜昀臉色變了又變。
徐笙不知他心中所想,听到姜昀的話,心中已經明白,齊言之便是宋陵起,當今的六皇子殿下。她腦中第一下閃過的,便是他身份如此高,若是被拒惱羞成怒,她和姜昀可經不起。再或者他還不死心,那想將自己搶去不過易如反掌。
她也明白了,今日他見自己,怕是想先與自己好生說說,畢竟若是真兩情相悅,那豈不妙哉?可自己拒絕了他,難保他不會再使出什麼招數來。
徐笙轉過身撲進姜昀懷里,仰頭到︰「表哥的任令何時下來?」
「便是這兩日。」
他低頭看靠在自己懷里的人,一雙眼楮清澈見底,沒有一點被榮華富貴所遮。他頓時心中一松,他就知道她愛慘了自己,怎麼會棄自己而去呢?
等他找到青霓令,收復舊部,他定然不會再讓她過的如此委屈。
「那我們盡快去無終吧!等任令一下來,我們就啟程去無終,好不好?」
姜昀知她心中所想,不過是想避開宋陵起。
「好。」
先避開也好,他此時不宜暴露自己。
徐笙高興的從他身上撐起來,親了他一下,笑眯眯道︰「我這就去讓下人趕快收拾東西,咱們盡早出發。」
「不急一時。」他拉過她。
「點了火就想跑?」-他蹭蹭她的鼻子,聲音低沉。
「……」
小妖精,點了火就想跑?
徐笙自動腦補這一句,撲哧一下子就笑了。
「嚴肅正經一點!」姜昀無奈的拍拍她的**。
「流氓!」徐笙護住**,怒目而視。
他竟然敢打自己**!
「流氓?」
「那我便要坐實了這名號,不然被你白白污蔑,豈不是很虧?」
姜昀微微一笑,卻在徐笙眼里顯得不懷好意。她暗道不好,從他身上爬起來,準備往外跑。
「來不及了。」一個大力將她捉住,姜玉涼涼的嗓音在她背後響起。
「你會後悔的,表哥。」徐笙無奈的轉過頭,真誠地看著他。
姜昀不理她,一個彎腰將她扛起放到案桌上,撐在她身旁,聲音低沉︰「每次坐在這里,我就想如果你在這里我會如何?」
「今日,終于可以實現了。」
徐笙臉蛋一紅,滿眼震驚。
「你一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
「想你。」
說著就去親她,雙手也不停歇的去扒她的衣裳。
「……」
你不要後悔!
徐笙眼眸流轉,迎了上去,摟住姜昀的肩膀,主動的親吻起來。姜昀手一頓,氣息渾濁起來,一個大力將她按倒在桌子上,在她胸前掐了一把。
……
……
再也忍不住,姜昀松開她,轉而去月兌自己的衣服,眼楮卻在徐笙身上不肯挪去。徐笙面色潮紅,眼里柔情似水看著自己,衣衫凌亂,大半的白女敕柔軟露在外面,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眼楮赤紅起來,手上動作更加的急。
徐笙躺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他月兌衣服,忽然涼涼到︰「夫君,我來了月事。」
「恩」
姜昀根本沒听清她說了些什麼,便胡亂應到。徐笙見他附身壓下來,就要扒自己的裙子,又重復了一遍。
「什麼?」
姜昀頓住手,又是震驚又是不甘。
徐笙嘴角一勾,笑得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