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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大大又在修改小說啦,造成全文異常,過段時間就好了。端木羽也沒有力氣再折騰,靠著身後那點暖意,支撐自己沒有暈過去。衛凌抱著他,把他從水里撈起來,然後盡量讓端木羽浮出水面。不過水流太過湍急,轉彎的時候,衛凌為了護住端木羽,幾乎每次都會撞到石壁上,讓他舊傷未愈,新傷又起。

衛凌憑借強大的毅力,在地下暗河里漂流,在他也快支撐不住的時候,他看到暗河的河道開始變寬,有一側的石壁倒塌下來,露出了一個龐大的地下洞穴。

「師兄,快醒醒,我看到岸邊了。」衛凌拍了拍端木羽冰涼的臉,帶著端木羽往河岸劃去。

「恩,什麼?」端木羽迷糊的問,又听衛凌說到岸邊了,他才終于反應過來。開始劃動酸痛的雙手,減輕衛凌的負擔,不多時,兩人終于來到了滿是亂石的河岸上。

一上岸,端木羽就立即趴到地上,把肚子里的水都嘔出來。不過之後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繼續趴著,連根指頭都不想動。

「師兄,前面有亮光,我們往前走。」衛凌把端木羽扶起來,帶著端木羽找了一個干燥的地方坐下。

衛凌對這個陌生的地方保持高度的警惕,他努力感知洞穴的一切,發現洞穴很大,他根本感受不到洞穴的盡頭。他只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月復,周圍還有很多類似的洞穴,通往各個地方。

走進一看,他才發現亮光來自一種竹子——熒竹,這是一種會發出白光的竹子,也是制造兵器的上好材料。熒竹共有五根,只有一根達到了三米長,其余都只有半米。熒竹每千年長一米,這五根竹子,就只有三米多長的那根最珍貴,其余的只能算普通靈植。對此,衛凌有些遺憾,不過他想有一根也不錯,至少他可以制造一柄地階上品的□□了。

「那是熒竹?」端木羽有些驚訝的問。

「你也認識熒竹?」衛凌坐到端木羽對面,熒竹是槍的材料,他以為端木羽不認識的。

端木羽得意一笑︰「我當然認識。」看過小說,他當然知道熒竹,也知道衛凌用熒竹煉成了一柄天階下品的□□。這還不止,熒竹出現也是一個標志,是男主得到機緣的標志。想到這里,端木羽都有些嫉妒衛凌了,誤打誤撞,竟然提前找到了寶物的洞穴。

想小說里,衛凌可是在天坑里廝殺了一個月,才被靈獸追趕著闖入這個洞穴。端木羽沒想到小說的進程又提前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衛凌能早點拿到寶物,實力大增,那他也可以早點離開這該死的天坑。

「哎,衣服都濕透了,」端木羽擰了擰身上的濕衣服,又把發簪從濕漉漉的頭發上扯下來,擰掉頭發上的水,問衛凌,「你有沒有干衣服?」

衛凌搖搖頭︰「我沒有儲物工具,哪里能帶衣服?」衛凌自己也渾身濕透,不過他習慣了,也不在乎。

端木羽苦惱不已,他不想月兌衣服,把自己廢柴的身體展示給衛凌看啊。只能忍著身上粘膩的感覺,把自己最後一顆築基丹服下,想要開始打坐調息。

「對了,你泡了水,傷口會發炎,再涂一點藥吧,」端木羽拿築基丹的時候,順便把雪泥膏也拿了出來,不過他看了看手中裝雪泥膏的盒子,尷尬的說道,「好像快沒了,你將就著用吧。」說著把雪泥膏扔給衛凌。

衛凌接過盒子,看著已經開始打坐的端木羽,莫名感到心暖。他往泛白的傷口上涂抹膏藥,又往一些淤青處抹藥,然後用力揉搓,希望早點化瘀。

很快僅剩的膏藥也被用完了,衛凌看了看正專心修煉的端木羽,覺得他對端木羽的認識還是太少了。他的目光難免會掃到端木羽的身上,從端木羽披散下來的濕發往下看,是打濕的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單薄的身體。

衣服上有一處破角,隱隱露出白女敕的小腿,衛凌知道那消失的衣角,曾被用來擦拭他身上的傷口,這個認知讓他涌出莫名的情緒。他連忙移開雙眼,努力平復莫名加速的心跳,然後也閉上眼楮,開始打坐調息。

衛凌再次睜眼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干了,他朝端木羽望去,發現端木羽還沒有醒過來。他站起身,來到熒竹面前,把全身武力都灌輸到手中的匕首上,然後沿著竹節的地方開始切割。半盞茶的功夫後,他終于把三米多長的熒竹切了下來,除掉頭部剛長出來的女敕節,衛凌手里的竹竿剛好三米長。

「恭喜你,得到新的武器了。」端木羽睜開眼的時候,正看見衛凌在揮舞熒竹,他立即站起來說道。

「這熒竹材料不錯,等煉化並按上槍頭,威力會更大。」衛凌對熒竹很滿意,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撫弄熒竹。被切下來的熒竹沒再發光,但是通體依然是晶瑩的白色,要不是有竹節,一點也看不出它原來是竹子。

「這些熒竹雖然只有五百年的年份,但怎麼說也是靈植,應該能賣一點錢,我們把剩下的也采了吧。」端木羽看著發光的熒竹,心里想到了亮晶晶的銀子。

衛凌也缺少購買丹藥的錢,立即同意了端木羽的話,他繼續揮動匕首,打算割斷剩下四根竹子。不過他蹲一看,發現竹根部分的顏色比較深,由此,衛凌可以肯定這四根竹子已經被采摘過,所以這四根熒竹的年份比較短。

「怎麼了?」端木羽看衛凌遲疑,立即靠近問道。

衛凌搖了搖頭,心里可惜熒竹被采摘過,不過他還是如法炮制,很快就把四根熒竹截斷。

「你有須彌袋子,把熒竹收起來吧。」

端木羽把熒竹裝進須彌袋子里,笑著問︰「現在熒竹在我這里,你就不擔心我把它們侵吞了。」

衛凌看出端木羽在說笑,不過他很鄭重的說道︰「反正我欠你人情,你想要就拿去。」其實衛凌覺得如果端木羽真的要侵吞他的東西,那只能怪他有眼無珠,他今後更加不會輕易相信人了。

「不要這麼嚴肅,我才不是那種人,等回宗門,所有戰利品,你一半我一半。」

熒竹僅存的根部發出淡淡的白光,端木羽就借著點點光亮,再次看到了衛凌臉上的笑容。衛凌本來就長得英俊,這一笑,讓端木羽覺得如果自己是個妹子,恐怕也要拜倒在衛凌這張笑臉下了。

突然,寂靜的洞穴里傳來一陣響動,而且動靜離他們越來越近。端木羽趕緊釋放魂力,往響動的地方飛去,但是很快他臉上出現痛苦之色。

「怎麼了?」

「快走!是三階靈獸。」說著,端木羽拉著衛凌往山洞的一個洞穴跑去。

如果僅僅丟失了一縷魂力,端木羽也不會這麼害怕,但是他的魂力還沒有靠近靈獸,就被靈獸一抓撕碎。端木羽猝不及防,連控制魂力的意識也受到影響,不過當務之急,他還是趕緊和衛凌躲開靈獸為好。

衛凌點點頭,他對風雲閣自然了解,對風雲榜更是熟悉,但是那是他很多年以前的記憶了。

「公子,你看,那是雲山,山上就是浩雲宗了。」文語瀾笑著往前方的山峰指去,在淡淡的霧氣里,一個龐大的建築群隱約顯現出來。

端木羽趕緊湊過來︰「文姑娘,我發現越靠近浩雲宗,感覺靈氣越來越充裕。」

「是的,浩雲宗布置了大型的聚靈符文,將附近的天地靈氣都匯聚到這里。」文語瀾笑著解釋。

很快,他們就來到雲山腳下,此時太陽已經西斜,金色的余暉撒在青翠的山脈還有上面古老的建築上,顯得非常巍峨壯觀。端木羽看到書中的浩雲宗,心里說不出的驚訝,與浩雲宗一比,他之前待的滄山門,簡直小巫見大巫。

站在山腳下,端木羽越發覺得自己渺小,不過他趕緊平復心神,不希望在文語瀾面前露出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

三人沿著石條台階,一路往上,眼看快到浩雲宗了,衛凌突然說道︰「文姑娘,我想求你一件事。」

端木羽趕緊側耳傾听,他還是第一次听衛凌說「求」這個字。雖然衛凌說話的時候依舊神情淡淡,沒有一點求人的樣子,但是卻天生帶著一種威儀,端木羽忍不住好奇衛凌要「求」什麼。

「衛公子不必客氣,你有話就直說。」

「我和端木來自偏遠地區,師父已經去世,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希望文姑娘能替我們保密。」

文語瀾點點頭,之前端木羽就說過他的師父已經不在,現在衛凌再次提起,她表示很理解。

其實對衛凌來說,他真正想隱瞞的是他和端木羽來自滄山門的事情。滄山門無端被滅,背後的凶手他卻一無所知,他擔心來自滄山門的事情暴露後,會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

端木羽這才明白衛凌的用意,對衛凌縝密的心思,表示非常佩服。

衛凌繼續說道︰「文姑娘,還有請你也不要把我們對付吳子陽的功法說出去,那是我們師父教給我們的保命功法,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都不敢使用。」衛凌故意把情況說嚴重點,《九鼎圖》和《萬魂印》都是高級功法,如果被貪婪的人知道,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我明白,公子請放心。」文語瀾非常鄭重的說道。

「謝謝姑娘。」

端木羽看衛凌神色淡然,一點都沒有誠意,他連忙上前,再三表示感謝。

「端木公子,不要客氣,你們救了我,這是我該做的。」文語瀾笑道。

就這樣說著話,不多時,他們就來到半山腰。

這時一身黑衣勁裝的男子,欣喜的從涼亭里走出來︰「師姐,你可回來了,師兄讓我在這里等你。」

「謝敏,路上出了點事,大師兄呢?」

「師兄在山門口,師姐,他們是……」謝敏看著衛凌和端木羽,心里有些驚訝,一直以來文語瀾都很少與人親近,這次竟然帶回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還是武修,謝敏當然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們也要參加入門考核,所以我就直接請他們上山。」

謝敏點點頭,在前面領路,很快他們就來到浩雲宗的山門前,一身黑衣長袍的男子正等在那里。這男子成熟穩重,英俊非凡,雖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卻不怒自威,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

「師兄,讓你久等了。」文語瀾略帶歉意的走向黑衣男子。

「你要尋藥,可以讓師兄陪同,怎麼能單獨出去?」

謝敏立即插嘴︰「大師兄,師姐說路上出了點事,這兩位是她的救命恩人。」謝敏立即讓開道路,請衛凌和端木羽上前。

長袍男子這才把目光移到衛凌和端木羽身上,衛凌不由得挺直脊背,緊緊握著手中的熒竹槍。這是面臨強者的自然反應,他看不透男子的修為,但卻敏銳感覺到男子不善的眼神,他立即心生警惕。

端木羽也立即緊張起來,穿越後,除了劉夫人以外,就屬眼前這位男子讓他有被人看光的感覺,他猜眼前的男子至少也是凝丹期的修士。不過長袍男子厲害歸厲害,這還不是端木羽緊張的原因,他真正緊張的是眼前這個男子的身份。

長袍男子正是浩雲宗的內門大弟子,名叫杜譽杰,小說里他可是位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原文杜譽杰一直追求文語瀾,但是文語瀾最後喜歡上了男主,所以杜譽杰表面上和顏悅色,背地里不停地使陰招。

端木羽感覺到杜譽杰在看他,他不自覺的往衛凌身邊靠了靠,衛凌可是他的護身符,他要和護身符緊緊挨在一起。

「大師兄,他是衛凌,他是端木羽,路上雷雲宗的的弟子吳子陽暗害我,幸虧他們兩人出手,我才能夠平安回來。」文語瀾立即向杜譽杰作介紹,提到衛凌的時候,她的眼楮更是神采奕奕。

杜譽杰是什麼修為的人,立即發現了文語瀾對衛凌的不同,他看了看衛凌的修為,心里嗤笑一聲。「既然是師妹的恩人,我這個做師兄的,當然要好好感激一番,」杜譽杰客套的說道,然後又換了一副憤怒的表情,「雷雲宗最近處處針對我浩雲宗,沒想到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師妹身上,師妹放心,師兄一定替你教訓吳子陽。」

「算了,師兄,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文語瀾雖然是女子,但卻不是弱女子,她的修為本來比吳子陽高,這次她只是中了暗算,下次她肯定能一雪今日之恥。文語瀾立即想到衛凌他們來此的目的,連忙說道,「師兄,兩日後就要舉行本月的入門考核,我的這兩位朋友就是來參加考核的,所以我想安排他們到山上住。」

杜譽杰沉思一下︰「師妹,這恐怕不好吧,宗門有規定,外人不準進入。」

「我知道,但是我覺得憑他們兩人的實力,肯定能通過入門考核,師兄,你就通融一下吧。」

杜譽杰看文語瀾求情,他先是一臉為難的樣子,最後點了點頭︰「既然師妹求情,師兄哪里能駁了你的面子,不過他們參加考核,就必須按照宗門的流程辦理,優勝劣汰,就看兩位最後能不能留下來。」

「謝謝大師兄。」文語瀾欣喜道。

端木羽看衛凌沒有反應,他只好禮節性的向杜譽杰拱手︰「謝過大師兄。」

「說什麼啦,你們現在還不是宗門的弟子,怎麼能這麼稱呼師兄?」謝敏立即不滿意的吼道。

文語瀾有些焦急,正要開口解釋,杜譽杰就笑道︰「沒事,一個稱呼而已。」然後他隨手召來一個外門弟子,讓弟子帶端木羽和衛凌去外院住下。

端木羽被謝敏呵斥,心里一直不高興,他忍住怒火,跟著外門弟子一起離開。他知道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這次因為救了文語瀾的關系,他和衛凌提前認識了杜譽杰,他可不想再提前和杜譽杰結下矛盾。

不過端木羽還是高看了杜譽杰的心眼,等杜譽杰把文語瀾送回住處後,他就吩咐謝敏︰「你想辦法,不能讓衛凌進入浩雲宗。」

「那端木羽怎麼辦?他可是築基期的修士,肯定能進入宗門,說不定還會直接進入內門。」

「他一個魂修,我擔心什麼。」

杜譽杰一直在追求文語瀾,希望和文語瀾結隊,為一年後的極樂塔名額做準備。不過文語瀾不喜歡他,幾次委婉拒絕了他的心意。

原本杜譽杰還想慢慢收服文語瀾,但是今天他看文語瀾對衛凌的態度,立即心生警惕。他可不想中途插入什麼人,破壞他參加塔之戰的計劃。

衛凌知道魂修的肉身是最大的弱點,他只有近身攻擊端木羽的肉身,才會有獲勝的可能。這樣想著,衛凌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更加握緊手中的□□,想著如何出招。

「完了,我看見男主眼里有殺氣。」端木羽心里已經把便宜弟弟胖揍一頓,端木白莫名一顫,覺得有些冷。

這時,一個妙齡女子擋在衛凌面前︰「端木師兄,求你高抬貴手,饒了小凌吧。」

端木羽這才把目光轉到女子身上,眼楮不經意地閃了閃,心想不愧是男主心上的朱砂痣,十五歲就出落成這樣了。不錯,擋在衛凌面前的就是他的小青梅——江蕙姑娘。

江蕙不是男主的後宮,但絕對是男主生命中重要的女人,也是端木兄弟炮灰的禍首。

這是怎麼回事呢?

小說里,男主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年紀小又沒生存能力,只好到處流浪。江蕙看男主可憐,就讓男主在江家干活,兩人漸漸有了好感。後來男主考入滄山門時,江蕙因測出魂修資質,也成為宗門一員,但意外也跟著出現了。

江蕙是滄山門第二個具有魂修資質的人,又是個大美女,自然受到門內武修的追捧,讓江蕙的眼界越來越高。端木白看到江蕙後,也熱烈追求江蕙,甚至用各種丹藥討好江蕙。江蕙本是凡人,當然抵擋不了誘惑,就開始疏遠男主,和端木白來往。

端木白年少沖動,當他知道男主和江蕙曾是青梅竹馬的關系後,就處處針對男主,所以江蕙算是端木白和端木羽炮灰的一大元凶。

作為男主的朱砂痣,江蕙的作用當然不僅于此。

小說中,端木白趁著宗門試煉,特意帶著一幫兄弟去殺男主,把男主重傷後,端木白還命令江蕙親自動手把男主殺了。江蕙為了端木白手里的資源,跟大多炮灰女主一樣,親手把匕首送進了男主的心髒。

男主雖然大難不死,還得了逆天機緣,但因為江蕙的背叛,男主對愛情徹底失望,從此只把女人當修煉工具,在種馬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回顧了一遍劇情,端木羽不得不感嘆︰果真是紅顏禍水啊。不過端木羽可一點都不同情江蕙,誰讓江蕙愛慕虛榮呢?

現在端木羽親眼見到江蕙,只想把她從眼楮中踢出去,他可是有內涵的,怎麼會被美色所惑(霧)。

相較于端木羽豐富的內心戲,他弟弟端木白則直接惱羞成怒︰「小蕙,你心里還有這小子,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他。」說著端木白拿起自己的天月刀,就要去劈了衛凌。

衛凌早有準備,抬槍去擋,兩道激烈的武力踫撞在一起,連練武場的空氣都跟著波動起來。「住手!」端木羽急道,也趕緊釋放魂力,煙霧狀的魂力在意識的控制下,立馬籠罩天月刀和衛凌的□□,他心念一轉,刀和槍都被他奪了過來,砰的兩聲就插到地上。

端木白滿臉錯愕︰「大哥,你為什麼阻攔我?」

端木羽心髒抽搐,他雖然穿到了原主身上,但原主的記憶還在,看端木白委屈的樣子,端木羽覺得自己好像干了罪大惡極的事情。「唉,原主啊,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幫了更糟糕,為了不讓端木白炮灰掉,我就替你好好管教他,不要感謝我哦。」端木羽努力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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