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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大大又在修改小說啦,造成全文異常,過段時間就好了。想到自己可能溺水而死,端木羽靠著意志繼續拍打水面,並試著發出魂力去抓地下河周圍的石壁,但是石壁很滑,根本無法阻止他被水沖走的勢頭。「衛凌……救命……救命……」端木羽斷斷續續的喊道,生死關頭,他立即想到了衛凌,但是水流太急,他又嗆了好幾口水。

冰冷的河水進入他的肺腑,消解著他僅存的力量,他的意識也越來越遠。突然他感覺有人從背後抱住他,他的心立即活了過來,他手腳並用想抱住那人,但是身後的人緊緊按住他的雙手,讓他動都動不了。

端木羽也沒有力氣再折騰,靠著身後那點暖意,支撐自己沒有暈過去。衛凌抱著他,把他從水里撈起來,然後盡量讓端木羽浮出水面。不過水流太過湍急,轉彎的時候,衛凌為了護住端木羽,幾乎每次都會撞到石壁上,讓他舊傷未愈,新傷又起。

衛凌憑借強大的毅力,在地下暗河里漂流,在他也快支撐不住的時候,他看到暗河的河道開始變寬,有一側的石壁倒塌下來,露出了一個龐大的地下洞穴。

「師兄,快醒醒,我看到岸邊了。」衛凌拍了拍端木羽冰涼的臉,帶著端木羽往河岸劃去。

「恩,什麼?」端木羽迷糊的問,又听衛凌說到岸邊了,他才終于反應過來。開始劃動酸痛的雙手,減輕衛凌的負擔,不多時,兩人終于來到了滿是亂石的河岸上。

一上岸,端木羽就立即趴到地上,把肚子里的水都嘔出來。不過之後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繼續趴著,連根指頭都不想動。

「師兄,前面有亮光,我們往前走。」衛凌把端木羽扶起來,帶著端木羽找了一個干燥的地方坐下。

衛凌對這個陌生的地方保持高度的警惕,他努力感知洞穴的一切,發現洞穴很大,他根本感受不到洞穴的盡頭。他只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月復,周圍還有很多類似的洞穴,通往各個地方。

走進一看,他才發現亮光來自一種竹子——熒竹,這是一種會發出白光的竹子,也是制造兵器的上好材料。熒竹共有五根,只有一根達到了三米長,其余都只有半米。熒竹每千年長一米,這五根竹子,就只有三米多長的那根最珍貴,其余的只能算普通靈植。對此,衛凌有些遺憾,不過他想有一根也不錯,至少他可以制造一柄地階上品的□□了。

「那是熒竹?」端木羽有些驚訝的問。

「你也認識熒竹?」衛凌坐到端木羽對面,熒竹是槍的材料,他以為端木羽不認識的。

端木羽得意一笑︰「我當然認識。」看過小說,他當然知道熒竹,也知道衛凌用熒竹煉成了一柄天階下品的□□。這還不止,熒竹出現也是一個標志,是男主得到機緣的標志。想到這里,端木羽都有些嫉妒衛凌了,誤打誤撞,竟然提前找到了寶物的洞穴。

想小說里,衛凌可是在天坑里廝殺了一個月,才被靈獸追趕著闖入這個洞穴。端木羽沒想到小說的進程又提前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衛凌能早點拿到寶物,實力大增,那他也可以早點離開這該死的天坑。

「哎,衣服都濕透了,」端木羽擰了擰身上的濕衣服,又把發簪從濕漉漉的頭發上扯下來,擰掉頭發上的水,問衛凌,「你有沒有干衣服?」

衛凌搖搖頭︰「我沒有儲物工具,哪里能帶衣服?」衛凌自己也渾身濕透,不過他習慣了,也不在乎。

端木羽苦惱不已,他不想月兌衣服,把自己廢柴的身體展示給衛凌看啊。只能忍著身上粘膩的感覺,把自己最後一顆築基丹服下,想要開始打坐調息。

「對了,你泡了水,傷口會發炎,再涂一點藥吧,」端木羽拿築基丹的時候,順便把雪泥膏也拿了出來,不過他看了看手中裝雪泥膏的盒子,尷尬的說道,「好像快沒了,你將就著用吧。」說著把雪泥膏扔給衛凌。

衛凌接過盒子,看著已經開始打坐的端木羽,莫名感到心暖。他往泛白的傷口上涂抹膏藥,又往一些淤青處抹藥,然後用力揉搓,希望早點化瘀。

很快僅剩的膏藥也被用完了,衛凌看了看正專心修煉的端木羽,覺得他對端木羽的認識還是太少了。他的目光難免會掃到端木羽的身上,從端木羽披散下來的濕發往下看,是打濕的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單薄的身體。

衣服上有一處破角,隱隱露出白女敕的小腿,衛凌知道那消失的衣角,曾被用來擦拭他身上的傷口,這個認知讓他涌出莫名的情緒。他連忙移開雙眼,努力平復莫名加速的心跳,然後也閉上眼楮,開始打坐調息。

衛凌再次睜眼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干了,他朝端木羽望去,發現端木羽還沒有醒過來。他站起身,來到熒竹面前,把全身武力都灌輸到手中的匕首上,然後沿著竹節的地方開始切割。半盞茶的功夫後,他終于把三米多長的熒竹切了下來,除掉頭部剛長出來的女敕節,衛凌手里的竹竿剛好三米長。

「恭喜你,得到新的武器了。」端木羽睜開眼的時候,正看見衛凌在揮舞熒竹,他立即站起來說道。

「這熒竹材料不錯,等煉化並按上槍頭,威力會更大。」衛凌對熒竹很滿意,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撫弄熒竹。被切下來的熒竹沒再發光,但是通體依然是晶瑩的白色,要不是有竹節,一點也看不出它原來是竹子。

「這些熒竹雖然只有五百年的年份,但怎麼說也是靈植,應該能賣一點錢,我們把剩下的也采了吧。」端木羽看著發光的熒竹,心里想到了亮晶晶的銀子。

衛凌也缺少購買丹藥的錢,立即同意了端木羽的話,他繼續揮動匕首,打算割斷剩下四根竹子。不過他蹲一看,發現竹根部分的顏色比較深,由此,衛凌可以肯定這四根竹子已經被采摘過,所以這四根熒竹的年份比較短。

「怎麼了?」端木羽看衛凌遲疑,立即靠近問道。

衛凌搖了搖頭,心里可惜熒竹被采摘過,不過他還是如法炮制,很快就把四根熒竹截斷。

「你有須彌袋子,把熒竹收起來吧。」

端木羽把熒竹裝進須彌袋子里,笑著問︰「現在熒竹在我這里,你就不擔心我把它們侵吞了。」

衛凌看出端木羽在說笑,不過他很鄭重的說道︰「反正我欠你人情,你想要就拿去。」其實衛凌覺得如果端木羽真的要侵吞他的東西,那只能怪他有眼無珠,他今後更加不會輕易相信人了。

「不要這麼嚴肅,我才不是那種人,等回宗門,所有戰利品,你一半我一半。」

熒竹僅存的根部發出淡淡的白光,端木羽就借著點點光亮,再次看到了衛凌臉上的笑容。衛凌本來就長得英俊,這一笑,讓端木羽覺得如果自己是個妹子,恐怕也要拜倒在衛凌這張笑臉下了。

突然,寂靜的洞穴里傳來一陣響動,而且動靜離他們越來越近。端木羽趕緊釋放魂力,往響動的地方飛去,但是很快他臉上出現痛苦之色。

「怎麼了?」

「快走!是三階靈獸。」說著,端木羽拉著衛凌往山洞的一個洞穴跑去。

如果僅僅丟失了一縷魂力,端木羽也不會這麼害怕,但是他的魂力還沒有靠近靈獸,就被靈獸一抓撕碎。端木羽猝不及防,連控制魂力的意識也受到影響,不過當務之急,他還是趕緊和衛凌躲開靈獸為好。

衛凌選擇加入宗門,一是為了歷練,二是為了借宗門的力量參加一年後的塔之戰,他不想一開始就樹立杜譽杰這個龐大的敵人。但是看到端木羽受委屈,他心里非常憤怒,憤怒謝敏的做法,也憤怒他現在實力低微。

「別,你千萬別這樣做,」端木羽急忙說道,「其實在這里也挺好的。」

端木羽知道留在浩雲宗的危險,但是他更知道離開浩雲宗所面臨的更大的危險。

因為豌豆大大修文的關系,小說中的情節已經開始放飛自我,但是盡管如此,端木羽至少還有一個參照。浩雲宗的情節,端木羽在細枝末節上快忘光了,但是主劇情他還是有點印象的,尤其他知道杜譽杰的為人,所以會提防杜譽杰。

可是一旦他們離開浩雲宗,前往一個完全陌生的門派,那就意味著跟小說徹底月兌節。端木羽還猜測滅掉滄山門的勢力很可能就是岳城附近的勢力,那他和衛凌貿然投入其他宗門,萬一來個羊入虎口怎麼辦?作為一個穿書者,端木羽可不想兩眼一抹黑,成為首個穿書卻被殺死的人。

「你真的這樣想?」衛凌嚴肅的問道。

端木羽很用力的點頭︰「我是認真的,我們就留在浩雲宗。」

「那好吧。」衛凌看端木羽堅持,他也只好點頭。衛凌並不懼怕威脅,反而因為威脅,他會更加努力,直至把威脅踩在腳底下。

商量好事情後,兩人分別選擇一間廂房,開始休息和練習功法。端木羽選擇的是西廂房,他進入房間,看房間里一應俱全,簡直不能太美好。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很髒了,他迫不及待想洗個澡,然後美美睡上一覺。

端木羽從院子的井里打水,然後倒入浴桶里,當然這一系列的動作,他都是靠魂力來完成的。

自從當了魂修,端木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懶了很多,他模了模自己的腰部和胳膊,覺得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長出贅肉。他感到非常慚愧,不過魂力真的太方便了,他完全不想改變現在的習慣。

等浴桶注滿了水後,端木羽直接釋放魂力,按照原主的記憶,釋放一個控火的基礎魂技,把浴桶里的水加熱。然後他跨入浴桶,開始泡在熱水里,端木羽舒服的呼了口氣,覺得疲乏一掃而光。

他興致盎然的釋放魂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非常嫻熟的控制魂力把水杯送到面前。端木羽拿著水杯,眯著眼喝了一口,覺得這麼多天的奔波總算是值得的。如果這時候再來杯紅酒,那就更加美妙了。

端木羽靠在浴桶上,慢慢喝著茶,享受難得的寧靜,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衛凌的聲音︰「端木,我來拿衣服。」端木羽嚇得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水杯也掉進浴桶里,他難受的扶著浴桶劇烈咳嗽著。

衛凌听到動靜,趕緊推門而入,他本想看看端木羽的情況,但是真看到時,他的手卻僵在半空。衛凌看著泡在浴桶里的端木羽,心跳莫名加速,端木羽咳嗽著,光潔的背部也跟著抖動。水波隨著端木羽的動作,蕩開細小的漣漪,與衛凌此時的心情別無二致。

端木羽繼續干咳兩聲,這才稍微好一點,然後氣惱的看向衛凌︰「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喝水的時候來,你絕對是故意的。」

「我……我……」衛凌尷尬的一時語塞,按理是端木羽自己不小心嗆著了,根本與他無關,但是衛凌看著端木羽有些泛紅的臉頰,他冷靜的理智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

端木羽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他之所以惱怒,其實是覺得自己剛才很丟臉。看衛凌一臉尷尬,他趕緊說道︰「好了,這次就算了,」他站起身,背對著衛凌,從掛在衣架上的須彌芥子里取出衣服,「拿去吧,這是你的衣服。」

他們來岳城的路上,順便各自買了兩身衣服,衛凌的衣服都是黑色,端木羽買了一件白的一件黑的。因為端木羽有須彌芥子,所以所有衣服都放進里面,衛凌才會過來找端木羽。

「哦……好。」衛凌趕緊從端木羽手里接過衣服,然後匆忙出了房間。

端木羽看著再次關閉的房門,覺得衛凌剛才的反應很奇怪,他看著自己一覽無余的身體,心想衛凌不會是害羞了吧。端木羽覺得自己發現了新大陸,雖然小說里的男主和多個女人結印,但是現在衛凌才剛認識文語瀾,的的確確是沒有感情經歷的處男。這樣一想,端木羽考慮以後要不要也這樣逗逗衛凌,不過他想想就算了,畢竟男主的虎須捋不得。

剛才一番折騰,端木羽也沒有泡澡的興趣,他很快就從浴桶里爬出來。擦身子,換衣服,簡單收拾一下房間,他就躺到床上睡覺。

之後兩天,端木羽和衛凌一直修煉功法,最多在吃飯的時候踫個面。期間文語瀾也來過一次,給兩人帶了日常用品和各種吃食,還說已經替兩人報了名,讓他們好好努力。

時間很快就到了浩雲宗入門考核的日子,端木羽起了個大早,和衛凌在院子里練習功法。衛凌正在練習衛家槍法中的第二套槍法——驚雷槍,端木羽練習的是衛凌在路上教給他的招式,一套招式打下來,端木羽身上也出了汗。

看時間差不多,兩人往浩雲宗入門考核的地方走去。

路上,端木羽有些激動,不過依然努力維持自己的形象,他看著浩雲宗很多弟子都去圍觀,心里更是對考核期待不已。

「咕嚕……咕嚕……」

冰冷的河水瞬間包裹端木羽,還不停地往他的嘴里鑽,倉促之下,他連喝了好幾口河水。端木羽只會簡單的狗刨,但是這簡單的招式對自由落體的他來說,根本沒什麼作用。

地下河的水冰冷至極,河道蜿蜒曲折,水流又很湍急,端木羽只能隨波逐流。往往他剛浮上水面,還沒來得及呼吸一下,就被湍急的河流拍入水底。如此幾次,他就開始眼冒金星,四肢無力,感覺身體在往下沉。

想到自己可能溺水而死,端木羽靠著意志繼續拍打水面,並試著發出魂力去抓地下河周圍的石壁,但是石壁很滑,根本無法阻止他被水沖走的勢頭。「衛凌……救命……救命……」端木羽斷斷續續的喊道,生死關頭,他立即想到了衛凌,但是水流太急,他又嗆了好幾口水。

冰冷的河水進入他的肺腑,消解著他僅存的力量,他的意識也越來越遠。突然他感覺有人從背後抱住他,他的心立即活了過來,他手腳並用想抱住那人,但是身後的人緊緊按住他的雙手,讓他動都動不了。

端木羽也沒有力氣再折騰,靠著身後那點暖意,支撐自己沒有暈過去。衛凌抱著他,把他從水里撈起來,然後盡量讓端木羽浮出水面。不過水流太過湍急,轉彎的時候,衛凌為了護住端木羽,幾乎每次都會撞到石壁上,讓他舊傷未愈,新傷又起。

衛凌憑借強大的毅力,在地下暗河里漂流,在他也快支撐不住的時候,他看到暗河的河道開始變寬,有一側的石壁倒塌下來,露出了一個龐大的地下洞穴。

「師兄,快醒醒,我看到岸邊了。」衛凌拍了拍端木羽冰涼的臉,帶著端木羽往河岸劃去。

「恩,什麼?」端木羽迷糊的問,又听衛凌說到岸邊了,他才終于反應過來。開始劃動酸痛的雙手,減輕衛凌的負擔,不多時,兩人終于來到了滿是亂石的河岸上。

一上岸,端木羽就立即趴到地上,把肚子里的水都嘔出來。不過之後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繼續趴著,連根指頭都不想動。

「師兄,前面有亮光,我們往前走。」衛凌把端木羽扶起來,帶著端木羽找了一個干燥的地方坐下。

衛凌對這個陌生的地方保持高度的警惕,他努力感知洞穴的一切,發現洞穴很大,他根本感受不到洞穴的盡頭。他只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月復,周圍還有很多類似的洞穴,通往各個地方。

走進一看,他才發現亮光來自一種竹子——熒竹,這是一種會發出白光的竹子,也是制造兵器的上好材料。熒竹共有五根,只有一根達到了三米長,其余都只有半米。熒竹每千年長一米,這五根竹子,就只有三米多長的那根最珍貴,其余的只能算普通靈植。對此,衛凌有些遺憾,不過他想有一根也不錯,至少他可以制造一柄地階上品的□□了。

「那是熒竹?」端木羽有些驚訝的問。

「你也認識熒竹?」衛凌坐到端木羽對面,熒竹是槍的材料,他以為端木羽不認識的。

端木羽得意一笑︰「我當然認識。」看過小說,他當然知道熒竹,也知道衛凌用熒竹煉成了一柄天階下品的□□。這還不止,熒竹出現也是一個標志,是男主得到機緣的標志。想到這里,端木羽都有些嫉妒衛凌了,誤打誤撞,竟然提前找到了寶物的洞穴。

想小說里,衛凌可是在天坑里廝殺了一個月,才被靈獸追趕著闖入這個洞穴。端木羽沒想到小說的進程又提前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衛凌能早點拿到寶物,實力大增,那他也可以早點離開這該死的天坑。

「哎,衣服都濕透了,」端木羽擰了擰身上的濕衣服,又把發簪從濕漉漉的頭發上扯下來,擰掉頭發上的水,問衛凌,「你有沒有干衣服?」

衛凌搖搖頭︰「我沒有儲物工具,哪里能帶衣服?」衛凌自己也渾身濕透,不過他習慣了,也不在乎。

端木羽苦惱不已,他不想月兌衣服,把自己廢柴的身體展示給衛凌看啊。只能忍著身上粘膩的感覺,把自己最後一顆築基丹服下,想要開始打坐調息。

「對了,你泡了水,傷口會發炎,再涂一點藥吧,」端木羽拿築基丹的時候,順便把雪泥膏也拿了出來,不過他看了看手中裝雪泥膏的盒子,尷尬的說道,「好像快沒了,你將就著用吧。」說著把雪泥膏扔給衛凌。

衛凌接過盒子,看著已經開始打坐的端木羽,莫名感到心暖。他往泛白的傷口上涂抹膏藥,又往一些淤青處抹藥,然後用力揉搓,希望早點化瘀。

很快僅剩的膏藥也被用完了,衛凌看了看正專心修煉的端木羽,覺得他對端木羽的認識還是太少了。他的目光難免會掃到端木羽的身上,從端木羽披散下來的濕發往下看,是打濕的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單薄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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