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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大大又在修改小說啦,造成全文異常,過段時間就好了。

端木白在自己的兩個師兄被衛凌殺死後,就誓死要殺了衛凌,他和帶來的滄山門弟子,和衛凌戰在一起。江蕙雖然遠離戰斗中心,但是不敢有一刻放松,她緊緊盯著交戰雙方,臉上說不出的擔憂。

端木白修為比衛凌高,又有師兄弟相助,但是一時半刻竟然沒有拿下衛凌。他越戰越生氣,同時對衛凌使用的功法也感到疑惑。端木白因哥哥的關系,學的都是滄山門的高級功法,他自認為自己的武技比衛凌高端,但是今日交手,他發現衛凌的槍法比之前表現出來的還要精妙。

大概三十個回合下來,端木白終于趁著衛凌被拖住的時候,給了衛凌重重一刀,在衛凌的胸口上劃出一道長約二十厘米的傷口。接著,衛凌又被身後的師兄打了一掌,直接撲倒在地,吐出一口血來。不過衛凌絲毫不肯服輸,他抓住□□,努力支撐自己站起來。

「你的槍法到底是哪里來的?說,你是不是其他門派的奸細?」端木白憤怒的指責道,他是沖動,但是他武道天賦很強,跟衛凌交手後,他發現衛凌的槍法可能比他的武技還要高級,比如同樣都是收槍後再猛然刺出,但衛凌的招式卻有很多創新之處。

端木白對滄山門的各種武技都有了解,他從來沒听說宗門里有這麼精妙的槍法,所以他懷疑衛凌是其他門派的奸細。

「一個滄山門,也值得派奸細?」衛凌冷笑著又吐出一口血水,他黑亮的眼楮里全是殺意,讓端木白不由膽寒︰「我現在就殺了你,看你還怎麼嘴硬!」說著,端木白提刀又要砍向衛凌。

端木羽暗自著急,他發現衛凌就是在故意激怒端木白,他剛想站出來阻止,就看見江蕙連忙請端木白住手。

「白師兄,不要再打了,衛師弟怎麼說也是滄山門的弟子,你殺了衛凌,只怕會擔上殘殺同門的罪名。」江蕙擋在衛凌面前,張開雙手勸說端木白,但是她這個樣子,反而激起端木白的嫉妒心。

端木羽看得更加著急,他現在對端木白的叛逆心理有了一定的認識,知道江蕙求情,反而會起到反作用。

「哼,我就知道你會護著他,」端木白把天月刀插到地上,冷笑一聲,「小蕙,你以為我沒有準備嗎?在場的師兄師弟都跟我一起對付衛凌,他們才不會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倒是你,你以為我會無緣無故把你也帶過來?」

「白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江蕙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今天一早就被端木白拉著上山,知道端木白要對付衛凌後,她一直從中調停,但都沒有效果。現在突然听端木白提起帶她上山的原因,她心口一緊,突然有些後怕起來。

「小蕙,現在他受了重傷,我要你親自動手殺了他。」說著,端木白拿出一把匕首,把它塞進江蕙手里。江蕙顫抖著手,可憐兮兮的搖頭︰「白師兄,我,我不敢,還是算了吧。」

「不行,你一定要殺了他,這樣我才會相信你真的跟他斷絕了關系。」

端木羽目瞪口呆看著這狗血的一幕,不得不相信小說里的情節真的提前了。他再也坐不住,想要從樹後站出來,因為他知道江蕙為了自己,肯定會殺了衛凌。不過他剛跨出一步就改變了主意,他還不能出來,他要借此讓衛凌和端木白看清江蕙的真面目。

江蕙在端木白的注視下,不得不把匕首握在手里,她轉身看向受傷的衛凌,臉上全是猶豫的神色。「衛師弟,你、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殺你,可是……希望你理解我的苦衷。」過了一會兒,江蕙終于開口說道。

衛凌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對江蕙的決定並不意外︰「蕙姐,我最後再這樣叫你,我想知道你殺我,是因為迫不得已,還是因為你離不開他的資源?」說著,衛凌眼光里射出一道光芒,直射端木白。

端木白被衛凌看得有些害怕,他努力做出氣勢十足的樣子︰「衛凌,死到臨頭,你還在嘴硬,我看你是嫉妒了,小蕙喜歡的是我,我也願意幫助小蕙。」

衛凌冷笑道︰「我才不會喜歡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既然你願意當冤大頭,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衛凌,你太過分了!」江蕙眼里的猶豫一掃而光,衛凌當著她和端木白的面,揭她的短,她就算再愧疚,此時也忍不住產生了滿腔的恨意。她握著手里的匕首,連魂力都沒有用,直接往衛凌的心口上捅去。

「都給我住手!」端木羽看時機成熟,終于從大樹後走出來,說話的同時也使出魂力,把江蕙手里的匕首奪了過來。

端木羽知道自己又在改變小說的情節,但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場生死大戰在他面前上演,而且還關乎他自己的生死存亡。

原書里,江蕙也用匕首去捅衛凌,但衛凌怎麼可能被她殺死?衛凌在說話的時候就在慢慢恢復武力,他輕松躲開江蕙的攻擊,並和江蕙恩斷義絕。然後衛凌和端木白等人再次戰斗起來,衛凌有家傳的衛家槍法,這是一種高達天階上品的武技,共三種精妙槍法,雖然衛凌只學會了第一種定軍槍,但是勉強能和端木白等人周旋。

這還不是關鍵的地方,小說里端木白久戰不下,就暗中給江蕙使眼色,最終江蕙用魂力包裹匕首,偷襲衛凌,衛凌後背中招,前胸也被端木白砍了一刀。江蕙的舉動,徹底讓衛凌死了心,從此不再相信女人,並在種馬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不過原文里衛凌並沒有死亡,而是懷著滿腔怒火,拉著端木白掉入滄山的天坑中,並在掉落的過程中把端木白殺死,解決了一個大患。

端木羽就是知道這些,所以趕緊選擇合適的時機站出來,他的出現讓端木白驚訝不已︰「哥,你……你怎麼來了?」

「哼,臭小子,等回去我再收拾你,」端木羽路過端木白,來到衛凌面前,「今天的事情,是我這個做兄長的責任,我回去一定嚴加管束他,不管是你還是小白,我都不希望你們為了一個女人而亂了分寸!」

端木羽絲毫沒有掩飾對江蕙的鄙夷,讓江蕙害怕的後退兩步︰「端木師兄,不是我,我也不希望他們打起來。」

「夠了!我不是小白,我會看不出你的心思?」端木羽冷冽的聲音,讓江蕙更加害怕,她只能苦著臉向端木白求助。

「哥,我不許你欺負小蕙,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他,求哥哥不要阻止。」端木白立即走上前把江蕙護在身後,他瞪著雙眼和端木羽對視。從小他的哥哥就很寵他,端木白從沒有被哥哥教訓過,所以這兩天他非常氣憤,他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他哥哥偏袒的衛凌處死,以解心頭之後。

端木羽如果知道端木白的想法,恐怕就要破功,哈哈笑出聲來。他哪里是在偏袒衛凌,他只是不想和衛凌結仇,避免他們兩兄弟被炮灰的命運而已。

不過端木羽不知道端木白的想法,他覺得端木白有些鬼迷心竅,正想訓斥端木白兩句,就感受到後背冷冷的風聲,也听到端木白驚訝的吼聲︰「哥哥小心!」

端木羽根本來不及往身後看,他的理智先于身體作出了決定,磅礡的魂力從腦海里釋放出來,包裹住從江蕙那里奪來的匕首,就立即往身後一擋。

只听砰地一聲,□□和匕首狠狠撞擊在一起。

定軍槍最注重力道,衛凌準備良久的一擊,更是達到了一鼎之力。匕首立即變形,氣浪直接打在端木羽身上,讓他重重往前撲去,要不是他修為高,說不定會摔個狗吃屎。

「衛凌,你個卑鄙小人!」端木白看到衛凌偷襲自己哥哥,怒火燃燒了他的理智,他立即使出刀法和衛凌打在一起。端木白修為比衛凌高了一個小境界,天月刀又是有品階的靈器,刀光在林子里不斷閃爍,在衛凌的□□不斷留下道道痕跡。

「再卑鄙也比不過你。」衛凌諷刺道。

剛才那一擊,積蓄了衛凌全部的力量,他本想除掉修為最高也最難對付的端木羽,但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現在端木白再次招呼自己帶來的人一起對付衛凌,讓衛凌疲于應對,加上衛凌本來就受傷了,端木白很快就佔據優勢。

另一邊,端木羽覺得自己肺腑都在隱隱作痛,脊背上全是冷汗,他剛才竟然跟死神擦肩而過。他越想越覺得後怕,他只是想阻止端木白和衛凌,卻沒想過衛凌竟然想殺了他。是了,某點男主可不是善男信女,在剛才那種情況下,衛凌想月兌身,殺掉他的確是最有效的辦法。

端木羽發現自己之前的做法完全是一廂情願,他想調解衛凌和端木白的矛盾,但是今天端木白圍殺衛凌,衛凌哪里還會相信他。端木羽感到非常無力,但是戰況越來越激烈,打斗的地點也離天坑越來越近,端木羽想著衛凌會拉著端木白跳入天坑,他更是害怕。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端木羽趕緊跑過去,也加入了戰局。

冰冷的河水進入他的肺腑,消解著他僅存的力量,他的意識也越來越遠。突然他感覺有人從背後抱住他,他的心立即活了過來,他手腳並用想抱住那人,但是身後的人緊緊按住他的雙手,讓他動都動不了。

端木羽也沒有力氣再折騰,靠著身後那點暖意,支撐自己沒有暈過去。衛凌抱著他,把他從水里撈起來,然後盡量讓端木羽浮出水面。不過水流太過湍急,轉彎的時候,衛凌為了護住端木羽,幾乎每次都會撞到石壁上,讓他舊傷未愈,新傷又起。

衛凌憑借強大的毅力,在地下暗河里漂流,在他也快支撐不住的時候,他看到暗河的河道開始變寬,有一側的石壁倒塌下來,露出了一個龐大的地下洞穴。

「師兄,快醒醒,我看到岸邊了。」衛凌拍了拍端木羽冰涼的臉,帶著端木羽往河岸劃去。

「恩,什麼?」端木羽迷糊的問,又听衛凌說到岸邊了,他才終于反應過來。開始劃動酸痛的雙手,減輕衛凌的負擔,不多時,兩人終于來到了滿是亂石的河岸上。

一上岸,端木羽就立即趴到地上,把肚子里的水都嘔出來。不過之後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繼續趴著,連根指頭都不想動。

「師兄,前面有亮光,我們往前走。」衛凌把端木羽扶起來,帶著端木羽找了一個干燥的地方坐下。

衛凌對這個陌生的地方保持高度的警惕,他努力感知洞穴的一切,發現洞穴很大,他根本感受不到洞穴的盡頭。他只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月復,周圍還有很多類似的洞穴,通往各個地方。

走進一看,他才發現亮光來自一種竹子——熒竹,這是一種會發出白光的竹子,也是制造兵器的上好材料。熒竹共有五根,只有一根達到了三米長,其余都只有半米。熒竹每千年長一米,這五根竹子,就只有三米多長的那根最珍貴,其余的只能算普通靈植。對此,衛凌有些遺憾,不過他想有一根也不錯,至少他可以制造一柄地階上品的□□了。

「那是熒竹?」端木羽有些驚訝的問。

「你也認識熒竹?」衛凌坐到端木羽對面,熒竹是槍的材料,他以為端木羽不認識的。

端木羽得意一笑︰「我當然認識。」看過小說,他當然知道熒竹,也知道衛凌用熒竹煉成了一柄天階下品的□□。這還不止,熒竹出現也是一個標志,是男主得到機緣的標志。想到這里,端木羽都有些嫉妒衛凌了,誤打誤撞,竟然提前找到了寶物的洞穴。

想小說里,衛凌可是在天坑里廝殺了一個月,才被靈獸追趕著闖入這個洞穴。端木羽沒想到小說的進程又提前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衛凌能早點拿到寶物,實力大增,那他也可以早點離開這該死的天坑。

「哎,衣服都濕透了,」端木羽擰了擰身上的濕衣服,又把發簪從濕漉漉的頭發上扯下來,擰掉頭發上的水,問衛凌,「你有沒有干衣服?」

衛凌搖搖頭︰「我沒有儲物工具,哪里能帶衣服?」衛凌自己也渾身濕透,不過他習慣了,也不在乎。

端木羽苦惱不已,他不想月兌衣服,把自己廢柴的身體展示給衛凌看啊。只能忍著身上粘膩的感覺,把自己最後一顆築基丹服下,想要開始打坐調息。

「對了,你泡了水,傷口會發炎,再涂一點藥吧,」端木羽拿築基丹的時候,順便把雪泥膏也拿了出來,不過他看了看手中裝雪泥膏的盒子,尷尬的說道,「好像快沒了,你將就著用吧。」說著把雪泥膏扔給衛凌。

衛凌接過盒子,看著已經開始打坐的端木羽,莫名感到心暖。他往泛白的傷口上涂抹膏藥,又往一些淤青處抹藥,然後用力揉搓,希望早點化瘀。

很快僅剩的膏藥也被用完了,衛凌看了看正專心修煉的端木羽,覺得他對端木羽的認識還是太少了。他的目光難免會掃到端木羽的身上,從端木羽披散下來的濕發往下看,是打濕的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單薄的身體。

衣服上有一處破角,隱隱露出白女敕的小腿,衛凌知道那消失的衣角,曾被用來擦拭他身上的傷口,這個認知讓他涌出莫名的情緒。他連忙移開雙眼,努力平復莫名加速的心跳,然後也閉上眼楮,開始打坐調息。

衛凌再次睜眼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干了,他朝端木羽望去,發現端木羽還沒有醒過來。他站起身,來到熒竹面前,把全身武力都灌輸到手中的匕首上,然後沿著竹節的地方開始切割。半盞茶的功夫後,他終于把三米多長的熒竹切了下來,除掉頭部剛長出來的女敕節,衛凌手里的竹竿剛好三米長。

「恭喜你,得到新的武器了。」端木羽睜開眼的時候,正看見衛凌在揮舞熒竹,他立即站起來說道。

「這熒竹材料不錯,等煉化並按上槍頭,威力會更大。」衛凌對熒竹很滿意,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撫弄熒竹。被切下來的熒竹沒再發光,但是通體依然是晶瑩的白色,要不是有竹節,一點也看不出它原來是竹子。

「這些熒竹雖然只有五百年的年份,但怎麼說也是靈植,應該能賣一點錢,我們把剩下的也采了吧。」端木羽看著發光的熒竹,心里想到了亮晶晶的銀子。

衛凌也缺少購買丹藥的錢,立即同意了端木羽的話,他繼續揮動匕首,打算割斷剩下四根竹子。不過他蹲一看,發現竹根部分的顏色比較深,由此,衛凌可以肯定這四根竹子已經被采摘過,所以這四根熒竹的年份比較短。

「怎麼了?」端木羽看衛凌遲疑,立即靠近問道。

衛凌搖了搖頭,心里可惜熒竹被采摘過,不過他還是如法炮制,很快就把四根熒竹截斷。

「你有須彌袋子,把熒竹收起來吧。」

端木羽把熒竹裝進須彌袋子里,笑著問︰「現在熒竹在我這里,你就不擔心我把它們侵吞了。」

衛凌看出端木羽在說笑,不過他很鄭重的說道︰「反正我欠你人情,你想要就拿去。」其實衛凌覺得如果端木羽真的要侵吞他的東西,那只能怪他有眼無珠,他今後更加不會輕易相信人了。

「不要這麼嚴肅,我才不是那種人,等回宗門,所有戰利品,你一半我一半。」

熒竹僅存的根部發出淡淡的白光,端木羽就借著點點光亮,再次看到了衛凌臉上的笑容。衛凌本來就長得英俊,這一笑,讓端木羽覺得如果自己是個妹子,恐怕也要拜倒在衛凌這張笑臉下了。

突然,寂靜的洞穴里傳來一陣響動,而且動靜離他們越來越近。端木羽趕緊釋放魂力,往響動的地方飛去,但是很快他臉上出現痛苦之色。

「怎麼了?」

「快走!是三階靈獸。」說著,端木羽拉著衛凌往山洞的一個洞穴跑去。

如果僅僅丟失了一縷魂力,端木羽也不會這麼害怕,但是他的魂力還沒有靠近靈獸,就被靈獸一抓撕碎。端木羽猝不及防,連控制魂力的意識也受到影響,不過當務之急,他還是趕緊和衛凌躲開靈獸為好。

他更是尷尬的發現自己竟然窩在衛凌身側,他騰地坐起身,趕緊和衛凌保持安全距離。昨晚許是累著了,而山洞里濕氣重,端木羽睡夢中朝衛凌靠過去,結果就有了剛才尷尬的一幕。

端木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衛凌瞪著他,他只能硬撐著說道︰「你瞪我干嘛?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被天坑里的靈獸給吃了。」

「趕緊把鐵索解開。」衛凌冷著臉坐起身,他身上的鐵索也跟著動了動,發出激越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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