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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為防盜章,感謝小天使們購買正版。晚上更新的正文內容會多出一兩百字。

高似很不高興,我也疑惑。作者在自我反省中︰講故事的能力有待提高。其實我寫文的劇情節奏非常跳躍,不愛鋪墊,很多線索非常隱晦。在庶能做大綱和細綱時,也格外警惕這個。希望盡量鋪墊到位,對人設和劇情的詮釋、推進再慢一點。畢竟還是有讀者一目十行的,庶能此文故事很大很長,人物很多。又不是連貫閱讀,防盜章也會擾亂讀者的連續性。

總之,格外感謝!冒險獻上今日的防盜章,求看到底的小天使們別留言張揚,悄悄的。只是沒有大綱的小腦洞,大家樂一樂吧。

——防盜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古人誠我欺?

一鼓作氣倒是一鼓作氣,唐方難免懷疑林子君看豬跑看得不準。這孩子看著像個老司機,怎麼超速得厲害,刷的就開到終點了,這車子才剛熱身就熄火。還不好意思說您能跑慢點兒或者再跑一圈?唐方自知十分市儈,自私自利,不願懷疑顏值差帶來的自身的女性魅力系數岌岌可危可能性,也不忍心懷疑。只好暗搓搓地想,難道做炮-友的點贊也可以雇佣水軍?

聞名,不如上-床。

再而不衰的時候,唐方有點服氣了。人家也許不靠質量靠數量取勝?年輕人,為了在約-炮界內的名聲,技巧不夠次數來補。她的走神難免影響隊友情緒,被帶著不滿的狠勁往死里地折騰了一番後,唐方未免面泛桃紅,香汗淋淋。躺著不想動,很想拿根煙出來。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有五六年沒抽過煙了,恍惚間,市儈的小市民唐方這時覺得這位友人真沒糟蹋林子君的看豬跑名聲。

到三而不竭時,唐方心底的小人默默向林子君致敬,姐,我錯了。你英明你神武你什麼都對。

唐方終于領教到林子君說的享受是什麼意思。她在死過去和活過來之間神魂顛倒。即便她歸結到自己久曠逢甘露,也不得不承認這位美少年無論數量和質量完全符合甚至超越林子君的評價。

但即便箍著她的是手長腳長器大活好的絕色美男,唐方也忍不住努力揚起腦袋,像缺氧的小魚一樣張開嘴想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唐方,唐方,唐方。」頭頂傳來溫柔穿心的魔音。她又被堵了個結實。

這廝簡直深知唐方的死穴,但唐方也明白如她,在對方面前無處不是死穴。

他也太盡責了,廝磨她的臉頰,**她的嘴唇,一分一厘地巡視她的口腔,她只能慶幸自己是刷好牙來的,唇舌交纏時,唐方不只是舌根被對方嘬得發麻,頭皮根心尖尖都發麻。她其實不愛接吻,對交換口水毫無興趣。一朝竟遇到這樣的尤物,唇齒之間愛戀無限,將她**觀完全顛覆。

「唐方你是妖精嗎?」唇舌牽絆之間靡靡之音又起。唐方回不過神,努力瞪著眼楮忍住笑,年輕人難道是要說她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才是吧。

他伸出手指,放至淡粉色的薄唇邊,眼中波光瀲灩「不是妖精,那怎麼這麼多的水?」微笑著用舌尖舌忝了一下水淋淋的手指,將手指含入口中。

唐方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無地自容。她合上眼也感覺得到那根手指從他口中又回到那些地方挑起火來。

他輕笑著又覆上,將她折起。唐方一個激靈,輕輕抵著他「戴套。」這大概是她今夜說得最多的台詞,她甚至連他叫什麼名字還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幸虧英明神武的林子君要她戴上一整盒避孕套,還一再強調不許買岡本。這個瘋狂的夜晚,足以令她忘卻以往所有循規蹈矩的生活。

容易拉開她擋在臉上的手臂,有些惱怒「唐方,別總走神,看著我。」她的滋味比他想象過的好太多,他有點剎不住車,千百次地兵荒馬亂中殺入她,又千百次地依依不舍地告別她,在這千山萬水進出之間體會她的悸動。他竟然這麼好運地不費吹灰之力地得到了唐方,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自己是鋼鐵練成的。意外之喜,果然意外。

唐方瞄了一眼,臉越發紅,眼中快滴出水來,可還是忍不住又瞄了一眼。他一把撈起她,低笑著在她耳邊道「好看嗎?」身下動得越發狂放起來。

唐方咬著唇,天昏地暗,那種令她渴望的酸麻感,從月復部深處凝結,又慢慢積聚起來,向四肢擴散。

容易猝不及防她這麼快就到了,差點丟盔棄甲,成為三分鐘俱樂部成員。忍不住狠狠地捏緊她親吻她牢牢地釘住她。

唐方從浴室里扶牆而出的時候,腿肚子直抽抽。要是對方具備采陰補陽的技能,她大概一夜就會變成干尸。她竟然還懷疑這世界上並沒有一夜幾次郎的存在,實在坐井觀天。但事後合不攏腿著實不太美妙。她現在就想躺下抽一根事後煙。

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唐方一怔,他們自然是設置了請勿打擾的。

但酒店管理嚴格,沒有房卡也不可能上到這層樓來。唐方伸手開了門,才想起應該貓眼里先瞄一下。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很好看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修長,小麥色肌膚,眼窩微陷。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笑了「唐方?大唐的唐?大方的方?」

唐方有點呆「啊?」

「你好,我是方佑生,林子君的朋友,祝你生日快樂。」他模了模鼻子,遞上一個盒子,是蔡嘉的定制蛋糕,還有一支酒︰「不好意思,我晚到了。」他微笑著補充「你的手機似乎關機了,我和子君都聯系不上你。」

他頓了一頓,看著唐方身後冒出來的美艷絕倫的少年,頭發濕漉漉的,瑩白如玉,半-luo著。方佑生下意識地又模了模鼻子「子君沒說過是三人行……必有我師?」

方佑生開的房間在同一樓層。三個人衣冠楚楚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唐方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腦子被龍卷風刮過一樣,還沒回過神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沒下去。

我這是認錯炮-友睡錯人了?是不是要感謝美少年對著自己還能硬得起來?

唐方羞慚得抬不起頭來。人生第一次約,就出了這樣的大烏龍。想到垃圾桶里那明晃晃的避孕套們,死的心都有了。

方佑生和容易在互相打量。

方佑生覺得對方長成這樣,這麼年輕,應該是做鴨的。林子君說過唐方好多年不上班,做家庭主婦做得有點遲鈍有點迷瞪,他沒想到能迷瞪到這個程度,也可能色不迷人人自迷,順水推舟將錯就錯。這樣的顏值已經讓他有點想掰彎自己了。

容易攤著長腿,也在打量方佑生。長得有點陳坤混血了古天樂,穿白色小圓領襯衫,亞麻九分褲,戴了一只萬國飛行員腕表,看得出也是個玩家。這個應該就是唐方今晚本來約的Pao友,唐方那緊張的樣子,絕對是第一次約。他內心一陣暗自得意,幸虧自己當機立斷,下手穩準很。

方佑生開口就問唐方「沒被拍照拍視頻吧?」

唐方瞠目結舌,覺得自己應該暈過去比較符合劇情,結結巴巴地搖頭「沒沒,沒!有!」

方佑生掏出錢包,拿出一疊現金,推到容易面前「行情一夜三千,這里是五百美金,你在前台驗一下,拿了就走人吧。你條件這麼好,早日上岸,免得傷了根本。萬一踫到四鳳戲游龍那樣的,很容易丟了命。」

唐方看著那疊錢,還沒明白過來。容易已經撲上去給了方佑生一拳。

唐方替方佑生眉骨上貼上創可貼,心驚肉跳地道歉「對不起!」

容易拿著冰袋捂著臉「唐方!我也受傷了!疼死了!」

唐方踩著幾張美刀心驚膽顫地站起身要去看容易的臉,這麼好看萬一破相了不知道會不會打官司。方佑生一把抓回她「銀貨兩訖,不要理他。」

容易大怒「你才是鴨!你全家都是鴨!你見過這麼好看的鴨嗎!」

方佑生冷笑「今天才見到了。」

唐方腦殼快炸了,她霍地站起來「好了!」落地有聲,正氣十足。兩個男人收了聲。

「一場誤會而已,都是我的錯。」唐方盯著那個蛋糕,語氣沉痛「我認錯了人,方先生你也誤會了。他不是鴨,他認識我。」

方佑生一怔。

「不過我不認識他。」唐方道。

容易卻揚眉吐氣對這方佑生說「現在是我和唐方的事,你可以走了,帶著你的錢。」

方佑生卻不理他「你沒听見?她不認識你!」

容易看看一臉呆滯的唐方,忽然眼一眯笑起來,如三月春回大地一般「唐方,你不認識我?我是容易,高一4班的容易,唐老師,你喜歡叫我容小易。我的初吻對象是你,現在我的初夜對象也是你。能和初戀在一起我真幸福。」

晴天一道霹靂。唐方外焦里方。

林子君好不容易把唐果哄睡著,趕緊給方佑生打電話「找到唐方了嗎?」

方佑生正準備上出租車「找到了。」

「怎麼回事?」

方佑生苦笑「她睡錯人了,睡了個美少年,是她以前的學生,還初吻初夜初戀呢,他們還在酒店,我先走一步。」他可不只能先走一步?

林子君著了一悶棍,竟月兌口而出「呀,幸好沒讓你付房費。」

……

車子轉上燈火迷離的外灘,方佑生莫名有些失落。回憶起他第一次見到唐方,是在電視台。唐方剛進去做實習主持。她上了妝也不算很漂亮,但一頭黑色長發簡直在演播室燈光下亮瞎人眼,烏黑齊整的長眉入鬢,眸子閃閃發亮,知識面廣,反應速度奇快,邏輯思維縝密,聲音性感,語速不急不緩,穩得很,不像實習主持倒像金牌主持。他跟著赤**一起長大的林子君去的,從來沒見過唐方這類型的姑娘,幾場下來被迷得神魂顛倒。還沒來得及追求,林子君當頭一棒告訴他唐方早已名花有主,一畢業就結婚,絕對不許他第三者插足。

方佑生後來跟著林子君參加了唐方的教堂婚禮,匿名包了五千元大紅包,當夜喝得大醉,在天台上扶著欄桿吐了樓下路人一頭一臉,要不是被林子君等人及時拖走,免不了遭受一頓暴打。林子君後來送了他一張婚禮現場多人合影,他站在最邊上,側著頭在覬覦笑得甜蜜蜜的唐方。林子君嫌棄地說「丟我的臉!趕緊抹殺證據!」他不舍得丟,把另一邊的人都剪了,放在抽屜里。

但年輕人,哪有什麼銘刻在心的朱砂痣或者白月光誰沒有誰會痛苦一輩子?沒過多久他也就淡忘了,在國外幾年白種人黃種人黑珍珠一一睡過來,成了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雅痞。

他沒想到多年後再見到唐方,唐方似乎沒了稜角,有種掩藏不住的茫然和彷徨,眉梢還飛揚著,眼神還清澈著。他的心就被猛地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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