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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蒜苔炒肉炖排骨

此為晉江防盜功能購買比例不滿最低的30%需要等72小時後看到  「把人家男生堵廁所門口表白,非要跟人家談對象, 這事兒我不說你, 當年我追你媽也沒講什麼道理, 可你這月考卷子是怎麼回事?」

「上面貼兩張一百塊錢留個手機號是想干什麼?你老子我是有倆錢, 可還不是首富呢!你老子我年輕那會下巴都長天上了都沒你囂張!」

說著,姜源信把卷子上的那兩張一百塊錢撕下來,朝姜亦真臉上甩上去︰「真有錢, 你怎麼不多貼點?貼兩百塊算什麼, 你怎麼不把銀.行卡貼上去!」

姜源信整整罵了姜亦真倆小時,從頭數落到腳, 把自己閨女損的一無是處, 最後自己還委屈上了, 一臉頹喪的坐在地上掉著男兒淚,邊哭邊含糊不清的說著對不起自己早逝的老婆, 都是自己的疏忽才把自己好好的閨女養成了這副德行。

哭著哭著, 姜源信跟前遞過來一只染著青黑色指甲油, 看起來跟中毒似的細長的手,那手上還拿著一塊毛巾。

姜源信哭得淚眼模糊,也沒看拿過來就往臉上糊, 擦了兩下才覺著不對︰「你這毛巾哪兒來的, 我怎麼聞著有股臭味兒?」

「哦,我在浴室拿的, 最下頭那排白色的, 我瞅著怪干淨的就拿了。」姜亦真試圖給自己解釋。

姜源信這會兒徹底炸了, 連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朝姜亦真吼道︰「那是擦腳的!」

姜亦真不說話,她不愛跟人吵嘴——尤其是喪失理智的人。

更何況,她這會兒都沒整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呢。

姜源信怒瞪著女兒,仿佛眼前的不是一手養大的親閨女,而是自己的仇人。

「真真,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麼?想讓我怎麼做,你才能好好的不折騰?」

「你黨阿姨為了照顧你的心情,我跟她結婚兩年,她都沒敢邁進咱家門一步,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非得逼死她你才高興嗎?」

「爸爸跟你說了很多次,不管家里多了誰,你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你就不能信爸爸一次?」

姜源信說到後頭,神情疲憊,連慣來挺直的腰背都彎了,像是一瞬間老了十來歲。

姜亦真還是沒說話,她現在腦子亂的很,不止有她自己的記憶,還有另外一個小姑娘的記憶,都交雜在一起,鬧得她頭疼。

難得自己這女兒乖乖听訓,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姜源信索性說了個痛快,把自己的心里話都說給女兒听。

說了半天嘴都干了,這才發現女兒一直低著頭出神,也不知在想什麼,總之他那番「放下父親尊嚴的示弱」話語,姜亦真八.九沒听進去。

姜源信覺得自己氣得喘不過氣,大腦缺氧都快腦梗塞了。

「真真,爸再問你一次,你是真的不想上學了嗎?」

這句話話音剛落,姜源信就見一直沉默低著頭女兒,慢慢抬起頭,臉上不是平常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破罐破摔生無可戀」的死人表情,而是帶著點笑意。

笑得姜源信這活了三十多歲,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人都懵了。

謝霖沉母親的事,她只在讓人調查匯報的時候,抽時間听了兩句,好像謝母就是姓的尚。

眼前的女孩跟謝霖沉的母親有沒有關系,她不確定。

尚這個姓在外地可能不常見,在上岩市就太多了。

姜亦真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把牌桌上的一張底牌翻開——

是張黑桃A。

「看來這把又是我贏了。」姜亦真微笑,細長的手指輕叩桌面。

季夏言以前沒接觸過這種撲克,一直都是靠數據計算,不湊巧的是,跟他一起玩的兩位,算牌能力都不弱。姜亦真不必說,她以前沒少給姜家名下的賭場鎮場子。宋天歌以前也玩過,所以幾把下來,季夏言手邊的籌碼都輸光了。

「牌都還沒翻開,你怎麼知道你一定會贏?」尚靜琳跟著她小姑姑走進來。

尚靜琳走過去紅著臉問︰「夏言,不介意我接手你的牌吧?」

季夏言看都沒看她︰「我介意。」

說完直接棄牌站起身,離開自己的位置,到一邊的茶室休息。

季夏言性格溫和內向,不喜接近女生,對女生卻一直很有禮貌,他現在這樣,可以說很不客氣,等于用行動在表示他的厭煩。

尚溪見到這一幕不禁皺眉,這情況可跟她佷女說的不一樣。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男孩對自己的佷女根本沒那方面的好感。

尚溪看了一眼尚靜琳,她久不在家里,沒想到大嫂把小時候天真可愛的佷女教成了這樣,倒貼男生不說,還出口就是謊話。

到底是一家人,尚溪既然應了給尚靜琳做這個臉面,就不能現在撒手不管,她走到宋天歌身後。

「天歌這把牌不錯,我來替你開吧。」

宋家和尚溪的公司有點生意來往,所以宋天歌見過幾次尚溪,也不好不給她面子,于是抱歉的看了一眼姜亦真,起身站到一旁。

宋天歌現在牌面上是一對J,一張紅心A。兩張未知底牌。

姜亦真的牌面上,一張A、一張K、一張Q、一張10,全是黑桃。

只差一張黑桃J,就能做出皇家同花。

「你想做皇家同花。」尚溪艷麗的指甲點了點桌上扣著的兩張底牌,「倒是對自己的運氣很有信心?」

姜亦真朝自己最後一張底牌輕吹一口氣,笑的漫不經心︰「這麼好的牌,沒信心怎麼成?」

「好牌?」尚溪翻開自己的一張底牌,「我看未必吧。」

桌面上,赫然一張黑桃J。

在旁圍觀的幾人,宋天歌面露詫異,尚靜琳略顯得意,最平靜的竟是熊冉冉這小胖子,她好像就不認為姜亦真會輸一樣。

還有其他幾個同學,應該是見尚靜琳讓自己小姑撐場面,也都湊來看熱鬧。不過他們好多都沒接觸過德.州撲克,能看懂的沒幾個。

「這籌碼也不是錢換的,就純娛樂,也不講那麼多規矩了,這最後一張牌,你先開還是我先開?」尚溪問道。

姜亦真用指尖模了模扣著的最後一張底牌表面。像是憑這樣就模出來牌上到底是什麼。

她突然抬頭,朝茶室的方向看過去,通過透明的玻璃窗,和季夏言的目光對上。

姜亦真露出一個笑容,反問尚溪道︰「你這話,是怕我先開?」

就算姜亦真現在的牌面,已經做不出皇家同花順,可J牌總共出現了3張,還有一張沒出現,只要她開出最後一張J,就是順子,照樣比尚溪手上的三條大。

尚溪看她一眼︰「你這話有意思,難不成誰先開,還能影響底牌的牌面?」

「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可就先開了。」

「請。」

姜亦真伸手將底牌掀了個邊角,突然又合上︰「你真的想好了?要是輸了……」

尚靜琳冷笑一聲︰「我小姑玩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真是大言不慚,別墨跡了,趕緊開牌!」

尚溪皺眉叫了佷女一聲,沉著臉訓斥︰「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沒規矩,給我站一邊去。」

尚溪的學業和事業都在毓城,不常回上岩市,不過她年紀和大哥差很多,所以和佷女尚靜琳的年紀相近,沒什麼代溝,平常聯系的時候也很親昵,甚少像這樣疾言厲色的訓斥佷女。

「小姑……」尚靜琳是獨生女,在尚家不管是哪個長輩都是哄著她疼愛她的,哪兒被人這麼落過面子,一時間眼都紅了。可她還不敢朝尚溪發火,尚溪是她爺爺最疼的小女兒,要是惹火了尚溪,所有長輩都不可能站在她這邊。

姜亦真不在意的攤手,「好吧,畢竟是你請客,你說了算。」

「你們可看好了。」

姜亦真仿佛在故意撩起大家的緊張感一樣,慢慢掀起底牌一角,看清牌面後,掃了一眼在場面色各異的圍觀者——倏然將底牌完全翻開,把牌面露在所有人面前。

「誒,運氣真不錯,最後一張J竟然被我模到了。」姜亦真的語氣驚訝,就好像她真的沒想到自己能模到這最後一張J似的。

「尚小姐,承讓。」

看到對方的牌面後,尚溪根本沒去翻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此時她看向姜亦真的眼神已經和先前完全不同。

尚溪靜默一瞬,隨即大方一笑︰「倒是我輕敵了。小姑娘挺厲害,是我輸了。」

尚靜琳對這個結果不能接受︰「這不可能!小姑,這人一定出千了!」

「這不可能!再來一局,小姑你一定能贏她的,她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混混!全校倒數第一!怎麼可能贏你!」

尚溪見佷女都這會兒了還蠢得鬧不清楚情況,冷笑道︰「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實話告訴你,別說再來一局,再來多少局,我都贏不了她。」

尚靜琳仍舊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臉上還是慘白一片,看見姜亦真拿槍的樣子,就發 。想到之前姜亦真問這個問題,自己小姑選擇後的結果,她勉強撐著開口說︰

「我先來吧。」

姜亦真做了個「請」的手勢,動作很自然,像是做過無數次那般,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她是刻意在裝優雅。在場有不少女生,都被她這動作給撩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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