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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听聞陸莊主醉影劍法憑著一顆無情心已到登峰造極,如今看來這話有些偏差了,」何歡言溫柔的看著慕華翎,如水的目光細細的描摹著慕華翎精致絕倫的臉龐,莞爾一笑,「陸郎才是真正的有情人呢。」

何歡言一句陸郎宛若帶著無限溫情蜜意,似水柔情,他身法極為輕盈的避開陸清朗的劍,一個轉身人已投入陸清朗的懷中,深情凝望,眉眼嬌俏,「人家還以為……」

何歡言的話還未說完先離開了陸清朗的懷抱,伴隨著凌凌劍光,陸清朗招招致命,何歡言身法詭異,只受了些皮外傷,卻處于下風。

突然銀光一閃,薄刃破空,直刺慕華翎縴細的脖頸。

陸清朗大驚,只身擋在慕華翎跟前,利刃刺身,離心髒只差少許。

「大徒弟!」

青雲山被打斗聲吸引而來,便見到驚人一幕,陸清朗差點沒命,慕華翎昏迷不醒,上前一招擋了何歡言的薄刃。

「我對陸郎一往情深……」

「呸,這身法錯不了,你是千面鬼門的人,千面鬼門之人的情愛最不可信,少他媽說愛我徒弟!」

何歡言溫溫柔柔一腔情深對著陸清朗傾訴情意還未說完就被青雲山打斷了。

「大徒弟,你可千萬別看上這丑八怪妖人,他現在是長的好看,鬼知道他這樣貌是從那個人身上剝下來的人面皮。」

「我看小辣椒就不錯,長得賊漂亮,你動作可得快點,別被喬氏二傻給搶先了。」

「哈哈哈,我又贏天機一步,到時候我可得喝三大碗敬茶……」

青雲山叨叨念念,勸告完陸清朗後,已經開始幻想陸清朗和慕華翎恩愛綿綿的樣子,越說越興奮。

身份直接被人揭開,還被詆毀。

何歡言特意維持溫和的臉變得扭曲,甚至猙獰駭人,直接出言諷刺,「老家伙別高興得太早了,中了噬魂掌的人可是活不過七天呢。」

「陸郎後會有期,下次再見面人家的樣貌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何歡言對著陸清朗換回那副溫順模樣,深情款款的看了一眼陸清朗,眼里有藏不住的貪婪,說罷直接輕功飛離。

「師父回來!」

陸清朗出言制止欲意追擊的青雲山。

「大徒弟你不會真的看上那個妖人了吧,千面鬼門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一刻說愛你,下一刻他就敢吸干你的內力,化為己有,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知道……」

「夠了,」陸清朗怒喝一聲,他沒有心情听青雲山的碎碎念,他不顧身上的傷將失去意識的慕華翎橫抱了起來,如捧珍寶,「先救華翎。」

「不管是何歡言,還是千面鬼門,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青雲山原本還覺得委屈,陸清朗最後一句卻如同惡鬼一般陰深到讓他打了個冷顫,趕緊說道︰「對對對,先救小辣椒要緊。」

蘇錦年一听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只是這會他卻沒心思跟秦立風唱反調,整個人懨懨的,看著沒什麼精神。

「我可不願來,是你家下人跑到芸娘家去了。」

蘇錦年皺眉,說道︰「這是我的事,與芸娘無關,他們去找芸娘作甚。」

秦立風挨著蘇錦年席地而坐,望著蘇家那一堆堆牌位,「有關無關,你自個心里還不清楚嗎。」

這蘇家祠堂看似陰冷,卻無一絲破敗之處,可見是用心打理過的。

「……」

秦立風見蘇錦年沉默不語,又說道︰「我知你心里想著這事又與我秦立風無關,可我卻受芸娘所托,她希望你莫要再折騰自己了,你可知程夫人,」說到這秦立風頓了下,「有意將芸娘許配給我。」

秦立風的話讓蘇錦年身形一顫,程夫人自然是指程母。

「不,不可以……」

蘇錦年低垂著腦袋像是在自言自語,瘋魔了般,秦立風見他這般,心中滿是不悅和憤怒,掐著蘇錦年的下巴,讓他抬頭與自己對視,一字一頓,「有何不可,秦程兩家世代交好,只要我願意,明日我就可與芸娘成親。」

這話自然是騙蘇錦年,秦立風自個都不相信,可蘇錦年卻信了。

蘇錦年拍開秦立風的手,狠狠地瞪著秦立風,跟狼崽子似的,「我不準!」

沒有人知道蘇錦年心中的一個小秘密,他依稀記得他娘年輕時的模樣,而程芸娘的樣貌與他娘親有幾分相似。

如今秦立風說要娶芸娘,簡直就是踩到了蘇錦年的尾巴,蘇錦年整個人都炸毛了,跟小炮仗似的撲向秦立風。

「不準,不準娶芸娘。」

「喂,喂,別壓過來……」

秦立風雖是這麼說但還是伸出手接住蘇錦年,蘇錦年在他懷里又打又鬧的,那點力度給秦立風抓癢癢都不夠,秦立風只能將蘇錦年緊緊的抱住,讓蘇錦年安分點,秦立風卻看到自己的手掌上的血跡,「你受傷了!」

蘇錦年狡辯道︰「沒有。」

他才不想在自己認定的情敵面前示弱。

「呵,嘴硬了啊,」秦立風很快的就發現蘇錦年後背衣物顏色不對,里頭怕是流了血滲出出來了,「把衣服月兌了。」

「你說什麼,」蘇錦年听不懂秦立風的意思,娶芸娘跟月兌他衣服有什麼關系,不過這不妨礙他跟秦立風唱反調,「我不要!」

「是你自己月兌,還是我替你月兌。」

秦立風的眼神越變越危險,蘇錦年心中驚悸,卻還是硬著頭皮反嘴,「不月兌。」

「好,好,不月兌,我替你月兌。」

蘇錦年這般胡鬧,為了一個芸娘不把自己的傷勢放在眼里,秦立風怒極反笑,一個點穴,蘇錦年在他懷里便動彈不得。

「不要,那里不可以,停下啊。」

蘇錦年羞憤不已,臉頰泛紅,嘟嘟噥噥的,他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大家都是男人,秦立風月兌他衣服,害羞個什麼勁,跟黃花大閨女似的。

秦立風鐵青著一張臉替蘇錦年月兌衣服,衣物散落,潔白如玉的後背斑斑紅痕,好幾處都出血了,不安的身軀,凌/辱的美感讓人心悸。

秦立風的臉更黑了,這全是蘇錦年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女子所受,秦立風心里真是又氣又疼,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他更是不肯讓「大情敵」發現,嘴里還一直嘟囔著不要秦立風管。

秦立風只當沒看到蘇錦年的反抗,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一打開香氣撲鼻,讓人神清氣爽,蘇錦年立馬安靜了。

「這是什麼?」他最喜歡這些個有香味兒的東西,幼時他娘親總是帶著他探究那些個東西的香味有些個什麼作用。

秦立風看著蘇錦年雙眼發亮盯著他手里的盒子,明亮的眸子像是羽毛一樣擾得他心里癢癢的,他敢肯定若是解了這小家伙的穴,保準又撲上來了,雖是這麼想,秦立風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化瘀膏。」

「給我吧,給我吧。」蘇錦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秦立風的臉色,他知道他的要求很是無理,只是這化瘀膏他是真的想要。

「這本來就是要給你用的……」

「等等!」蘇錦年瞪著秦立風要挖化瘀膏的手,一臉不可置信,「你,你不會就打算這麼往我身上抹吧。」

秦立風手一頓,幽深的眼眸與蘇錦年對視,面無表情道︰「那你想怎樣。」

「就是,就是……」蘇錦年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眼見秦立風又要糟蹋那盒化瘀膏,他只好豁出去,「抱我回房,淨身後才可全身涂抹…」

蘇錦年已經不敢去看秦立風的臉色,一個大男人涂抹這些有香味的脂膏說不出怪異,可這是他娘留下的涂香法子,蘇錦年不想有關于他娘親的東西就此埋沒了。

秦立風的臉已經黑得更墨似的,全身涂抹蘇錦年一人定是做不到,秦立風只月兌了蘇錦年的上衣,卻想到有人早已看了蘇錦年的全身,秦立風突然給蘇錦年披上衣服,將人橫抱起來。

蘇錦年大驚,「你要去哪里。」

「去你屋里。」

「往那邊走。」

——

蘇錦年後背受了傷秦立風自然不可能順著蘇錦年的心意給他全身沐浴,鎮壓了蘇錦年軟綿綿的反抗,秦立風給蘇錦年擦身。

蘇錦年從小就嬌生慣養的,除了那張精致貌美的臉蛋,身段也是過人的風流之姿,他直接趴在床上,背對秦立風,指手畫腳。

「那里輕點。」

「該換水了。」

「啊,對,這里給我揉揉。」

……

蘇錦年指使的爽快,秦立風卻忙得不可開交,秦少俠過了今日怕是要不認識自己了,從小到大這麼伺候人他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秦立風像是捧著絕世珍寶小心翼翼的擦著蘇錦年後背的血跡,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秦立風看著心疼不已,溫柔的撫模著蘇錦年白皙如玉的後背,「可還疼著。」

也不知是不是秦立風的動作太過溫柔,他的每一個撫模,蘇錦年心尖都顫了一下,驚動不已,莫名的羞恥之感又席上心頭,「趕緊抹那個什麼化瘀膏,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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