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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瑞星遠遠望去像是一個蔚藍的亮盈盈的水球,這顆看似不起眼的屬于聯邦的小星球靠著堅固的防守,愣是將帝國的星際艦隊攔在了聯邦邊緣足足3個月,而我的任務就是將這個阻礙帝國的鐵蹄的星球破壞掉。

熾熱的破壞死光從我的嘴里噴射而出,濃烈的白色熾芒,混合著淡淡金光直向拉瑞星而去。

由于我還在幼生期,花費了3天才將拉瑞星的防線破壞掉,到了第15天這個星球才從各種毀滅性的爆炸中化成宇宙中渺小的塵埃。

帝國的軍隊繼續向聯邦深入進擊,完成任務的我並沒有收到任何夸獎,甚至我能感受到站在我面前的高級軍官並不喜歡我,極力掩藏的厭惡,卻不得不表現出一副欣喜的樣子。

這個人類的喜惡與我無關,巨大的能量消耗我急切的想要回到營養槽里休眠,我喜歡泡在充滿生命基能的液體里,放開身心安安穩穩的睡覺。

我沒有回到那個高級軍官為我安排的跟籠子似的軍艦上,直接伸了個懶腰,尾巴不小心甩到了某只船艦的鐵壁上,揮著翅膀以光速飛走了。

我喜愛的營養槽就在一個宇宙要塞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建一個大的營養槽,以龍形泡在里頭,但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喜歡我的龍形,即使是能夠讓我听令的那個女人。

我變成了人形進入要塞後迅速的奔向屬于我的營養槽,卻被艾蓮娜攔住了,她將我緊緊的抱在懷里。

「德拉科你又闖禍了,卡蘭斯上將的軍艦被你的尾巴給甩壞了,讓他氣的不清。」

艾蓮娜笑著模了模我的頭,她最喜歡只有人類小孩10歲左右樣子的我,那雙碧綠的眼楮總是透過我追溯想念著什麼,帶著淡淡的憂傷,只是這一次更加濃郁了。

也許我的人形讓艾蓮娜想起了誰,但我並不是真正的人類,我的身體融入了黃金巨龍的基因,腦內移植了最精密的生物芯片輔助我作戰,我是為戰爭而誕生的武器。

我的名字是班德拉。

艾蓮娜很少叫我的真名,只有在龍形的時候,我知道她不喜歡我的龍形。

「艾蓮娜我想睡覺了。」

艾蓮娜一臉嚴肅的說道︰「德拉科你听著,這一次不能再向我撒嬌了。」

我往艾蓮娜的懷里蹭了蹭,艾蓮娜希望我能做一個真正的人類,最好能像馬爾福一家那樣的,其實我並不懂艾蓮娜這些話在說什麼,不過我知道想要回營養槽睡覺這樣做她都會答應的。

艾蓮娜將我從她的懷里拉出來,蹲,碧綠的眼楮與我直視,掙扎,無奈,憤恨,痛苦,悲傷……這樣波動強烈的復雜情緒是我不能理解的。

「艾蓮娜我想睡覺了。」我又再說了一次,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甚至開始搖晃起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我趕緊睡覺,修復耗損的能量。

「原諒我德拉科……」

我還來不及听清艾蓮娜的話,虛弱的身體無法躲她對我做了什麼,我只覺得後頸一痛,只剩下黑暗。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在一個河邊橋洞底下,只看了一只奇怪的小鳥,它朝我丟下信就立馬飛走了,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其實我想說我並不喜歡吃鳥。

當我想把它抓住的時候,我發現我被打入大量的基因抑制劑無法變成了龍形,艾蓮娜生氣了嗎?

每當艾蓮娜給我打基因抑制劑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她強烈的暴躁的情緒波動,根據我的觀察,我覺得那就是人類所說的生氣,而接下則是一堆訓練等待著我。

我能感覺到這一次艾蓮娜給我訓練會比以往還要難,打入我體內的抑制劑量比以往多了很多倍,甚至連生物芯片也被她破損掉了。

我的頭開始痛了,大概是生物芯片開始自我修復,我不喜歡頭痛的感覺,不僅不能讓我進入休眠狀態,甚至身體還會變得遲鈍不想動。

這里沒有留下艾蓮娜任何的信息,我只能打開信件,也許上面會有這次訓練的任務提示。

這一天陰郁的天氣下氣了小雨,我在橋洞底下呆了3天,終于等到了信件上提到的接引人,西弗內斯•斯內普。

眼前這個消瘦陰沉的男人我只能感覺到他最先不耐煩的情緒,在他見到我後,變成了一系列復雜的情緒波動,臉色鐵青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很好,很好,盧修斯那只花孔雀除了知道美容魔藥腦袋里還剩下些什麼,馬爾福家已經窮困潦倒到讓你在這只有乞丐和流浪漢的橋洞底下住著,還不快跟我走!」

離霍格沃茨開學還有幾天,早在大部分新生的信件都以全部寄出,卻險些遺漏了一封信件,這讓霍格沃茨的校長和教授犯難了。

班德拉•馬爾福收件地址是麻瓜世界的某座橋底下第三個橋洞,一個住在橋洞的小巫師,可想而知他的生活並不怎麼美好,但他的姓氏卻是巫師界赫赫有名的鉑金貴族。

馬爾福這個姓氏只有屬于馬爾福家族的人才能使用,而霍格沃茨搜尋小巫師的魔法千年來從未出錯,小巫師出生所在的家族才是它所承認的姓氏。

但現在的情況是不正常的,沒有那個巫師會願意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到麻瓜世界,尤其是馬爾福這樣以純血為傲厭惡麻瓜的巫師家族。

一個純血貴族的孩子被獨自丟棄到麻瓜世界,在加上他出生的特殊年代,讓人不得不深思。

是消失的第二代黑魔王的陰謀,還是來自對純血貴族的報復,或者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無論出于什麼目的,為今之計是盡快將這個孩子接回巫師界。

最後這個燙手山芋一樣的任務交給了與馬爾福家私交甚好的斯內普教授。

「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先將這個孩子帶回霍格沃茨,這是小巫師的家,它會確保每一個孩子的安全,那孩子會喜歡這里的。」

這是斯內普臨行前鄧布利多留下的話,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先不要驚動馬爾福家,在還沒見到這孩子以前,斯內普同意了他這樣做。

這一天倫敦的天氣依舊陰晴不定,陰雨綿綿讓斯內普的心情並不怎麼友好,尤其是在看到跟受虐兒似的班德拉。

陰雨的天氣讓倫敦的流浪漢和乞丐都聚集在狹小的橋洞底下,這樣一個潮濕的小地方班德拉被擠到外頭淋著雨。

瘦弱的小身板並不像是一個已經十一歲的孩子,穿著還算完整的麻瓜衣服,雨水讓他鉑金色的頭發看起來有些暗淡,灰色的眼楮里只有一片空洞。

斯內普與班德拉對視著,他的憤怒已經達到了臨界值,在他看來同樣是十一歲的小巨怪,班德拉的樣貌與他那趾高氣揚以爸爸為榮的教子德拉科簡直就是如出一轍,但他們各自的處境卻是天差地別。

除非盧修斯趁著納西莎懷孕沒法多久就出軌了,並且還被擺了一道,讓這孩子切斷了與馬爾福家的聯系,在無人知道的地方長大,這還算是讓人可以嘲諷,其他剩下的可能每一條都比上一條還要糟糕。

不管是那種可能,斯內普可以確定的是,無疑盧修斯那只花孔雀的腦袋已經被美容魔藥給完全侵佔。

「跟緊我。」

斯內普將滿腔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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