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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知道秦立風是怎麼潛入蘇家祠堂的,偌大的祠堂只有蘇錦年孤零零的在那里跪著,形影單薄,吹著冷風,想到往日里總是如陽光一般明媚的跳月兌少年,秦立風莫名的揪心,蘇錦年還是張揚跋扈的時候最好看。

「才離開那麼一會,你就把自己折騰進祠堂跪罰了。」

「你來做什麼。」

蘇錦年一听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只是這會他卻沒心思跟秦立風唱反調,整個人懨懨的,看著沒什麼精神。

「我可不願來,是你家下人跑到芸娘家去了。」

蘇錦年皺眉,說道︰「這是我的事,與芸娘無關,他們去找芸娘作甚。」

秦立風挨著蘇錦年席地而坐,望著蘇家那一堆堆牌位,「有關無關,你自個心里還不清楚嗎。」

這蘇家祠堂看似陰冷,卻無一絲破敗之處,可見是用心打理過的。

「……」

秦立風見蘇錦年沉默不語,又說道︰「我知你心里想著這事又與我秦立風無關,可我卻受芸娘所托,她希望你莫要再折騰自己了,你可知程夫人,」說到這秦立風頓了下,「有意將芸娘許配給我。」

秦立風的話讓蘇錦年身形一顫,程夫人自然是指程母。

「不,不可以……」

蘇錦年低垂著腦袋像是在自言自語,瘋魔了般,秦立風見他這般,心中滿是不悅和憤怒,掐著蘇錦年的下巴,讓他抬頭與自己對視,一字一頓,「有何不可,秦程兩家世代交好,只要我願意,明日我就可與芸娘成親。」

這話自然是騙蘇錦年,秦立風自個都不相信,可蘇錦年卻信了。

蘇錦年拍開秦立風的手,狠狠地瞪著秦立風,跟狼崽子似的,「我不準!」

沒有人知道蘇錦年心中的一個小秘密,他依稀記得他娘年輕時的模樣,而程芸娘的樣貌與他娘親有幾分相似。

如今秦立風說要娶芸娘,簡直就是踩到了蘇錦年的尾巴,蘇錦年整個人都炸毛了,跟小炮仗似的撲向秦立風。

「不準,不準娶芸娘。」

「喂,喂,別壓過來……」

秦立風雖是這麼說但還是伸出手接住蘇錦年,蘇錦年在他懷里又打又鬧的,那點力度給秦立風抓癢癢都不夠,秦立風只能將蘇錦年緊緊的抱住,讓蘇錦年安分點,秦立風卻看到自己的手掌上的血跡,「你受傷了!」

蘇錦年狡辯道︰「沒有。」

他才不想在自己認定的情敵面前示弱。

「呵,嘴硬了啊,」秦立風很快的就發現蘇錦年後背衣物顏色不對,里頭怕是流了血滲出出來了,「把衣服月兌了。」

「你說什麼,」蘇錦年听不懂秦立風的意思,娶芸娘跟月兌他衣服有什麼關系,不過這不妨礙他跟秦立風唱反調,「我不要!」

「是你自己月兌,還是我替你月兌。」

秦立風的眼神越變越危險,蘇錦年心中驚悸,卻還是硬著頭皮反嘴,「不月兌。」

「好,好,不月兌,我替你月兌。」

蘇錦年這般胡鬧,為了一個芸娘不把自己的傷勢放在眼里,秦立風怒極反笑,一個點穴,蘇錦年在他懷里便動彈不得。

「不要,那里不可以,停下啊。」

蘇錦年羞憤不已,臉頰泛紅,嘟嘟噥噥的,他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大家都是男人,秦立風月兌他衣服,害羞個什麼勁,跟黃花大閨女似的。

秦立風鐵青著一張臉替蘇錦年月兌衣服,衣物散落,潔白如玉的後背斑斑紅痕,好幾處都出血了,不安的身軀,凌/辱的美感讓人心悸。

秦立風的臉更黑了,這全是蘇錦年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女子所受,秦立風心里真是又氣又疼,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他更是不肯讓「大情敵」發現,嘴里還一直嘟囔著不要秦立風管。

秦立風只當沒看到蘇錦年的反抗,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一打開香氣撲鼻,讓人神清氣爽,蘇錦年立馬安靜了。

「這是什麼?」他最喜歡這些個有香味兒的東西,幼時他娘親總是帶著他探究那些個東西的香味有些個什麼作用。

秦立風看著蘇錦年雙眼發亮盯著他手里的盒子,明亮的眸子像是羽毛一樣擾得他心里癢癢的,他敢肯定若是解了這小家伙的穴,保準又撲上來了,雖是這麼想,秦立風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化瘀膏。」

「給我吧,給我吧。」蘇錦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秦立風的臉色,他知道他的要求很是無理,只是這化瘀膏他是真的想要。

「這本來就是要給你用的……」

「等等!」蘇錦年瞪著秦立風要挖化瘀膏的手,一臉不可置信,「你,你不會就打算這麼往我身上抹吧。」

秦立風手一頓,幽深的眼眸與蘇錦年對視,面無表情道︰「那你想怎樣。」

「就是,就是……」蘇錦年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眼見秦立風又要糟蹋那盒化瘀膏,他只好豁出去,「抱我回房,淨身後才可全身涂抹…」

蘇錦年已經不敢去看秦立風的臉色,一個大男人涂抹這些有香味的脂膏說不出怪異,可這是他娘留下的涂香法子,蘇錦年不想有關于他娘親的東西就此埋沒了。

秦立風的臉已經黑得更墨似的,全身涂抹蘇錦年一人定是做不到,秦立風只月兌了蘇錦年的上衣,卻想到有人早已看了蘇錦年的全身,秦立風突然給蘇錦年披上衣服,將人橫抱起來。

蘇錦年大驚,「你要去哪里。」

「去你屋里。」

「往那邊走。」

——

蘇錦年後背受了傷秦立風自然不可能順著蘇錦年的心意給他全身沐浴,鎮壓了蘇錦年軟綿綿的反抗,秦立風給蘇錦年擦身。

蘇錦年從小就嬌生慣養的,除了那張精致貌美的臉蛋,身段也是過人的風流之姿,他直接趴在床上,背對秦立風,指手畫腳。

「那里輕點。」

「該換水了。」

「啊,對,這里給我揉揉。」

……

蘇錦年指使的爽快,秦立風卻忙得不可開交,秦少俠過了今日怕是要不認識自己了,從小到大這麼伺候人他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秦立風像是捧著絕世珍寶小心翼翼的擦著蘇錦年後背的血跡,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秦立風看著心疼不已,溫柔的撫模著蘇錦年白皙如玉的後背,「可還疼著。」

也不知是不是秦立風的動作太過溫柔,他的每一個撫模,蘇錦年心尖都顫了一下,驚動不已,莫名的羞恥之感又席上心頭,「趕緊抹那個什麼化瘀膏,就不疼了。」

天知道他心里已經是一片兵荒馬亂。

蘇錦年光著上身蓋著薄被,只露後背,秦立風坐在床沿,縴細的腰身,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遺,洗淨的手挖了點化瘀膏輕柔涂著。

可憐蘇錦年已經後悔讓秦立風動作輕一點了,明明秦立風的力氣不小,可他此刻每一下涂抹都綿柔無比,弄得蘇錦年癢癢的,像是被羽毛掃過一般,瘙癢無比,心神慌亂,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得起秦立風這般撩撥撫模,蘇錦年下月復已有奇怪的感覺,又不好打斷秦立風,只好羞著臉等秦立風涂完。

這個該死的大塊頭!

秦立風滿意的看著蘇錦年的肌膚慢慢的變成淡淡的粉色,真是可愛的反應,俯,唇貼著蘇錦年發紅的耳根,一張一合,也不知是在親吻還是在吹氣,「蘇少爺,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

蘇錦年話還沒說完就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也不知秦立風是何時解了他的穴,那軟綿嬌媚的聲音一定不是自己發出來的。

「那我繼續了。」

秦立風低沉沙啞的聲音撥弄著蘇錦年的心神,事實上他也不比蘇錦年好過,越是逗弄蘇錦年,秦立風越是覺得將自己推往火坑深處,每一處都在濃烈燃燒著,灼熱又難受,可蘇錦年的每一個反應都讓他無法自拔。

蘇錦年趕緊伸手拉起被子將自己悶在里頭,蓋得嚴嚴實實的,一時情急甕聲道︰「夠了,剩下的我叫別人來……」

「別人來,」秦立風重復著蘇錦年的話,像是繞指柔一般纏綿悱惻,「好啊。」

床上的被子動了一下,蘇錦年露出腦袋看著秦立風,他臉上的潮紅未退,眼神氤氳,這春情滿滿的模樣讓秦立風呼吸一滯,隨即秦立風溫柔的撫模著蘇錦年的臉龐,輕聲問道︰「你想讓誰看到你這副模樣,嗯。」

真是讓人不爽。

秦少俠周身已殺意四起。

蘇錦年顫抖了一下,秦立風明明笑得那麼無害,可他卻覺得一陣冷意,似乎還看到秦立風俊臉上的陰影和黑氣。

嚶,好可怕。

「你說,你想讓誰來,」秦立風掀開被子,挖了點化瘀膏往蘇錦年身上四處模索著,低聲問道︰「除了我,誰還能讓你這麼舒服。」

「可,可惡……」酥麻怪異的感覺讓蘇錦年連呼吸都不穩,話都說不全,「只有……只有你…」

「呵,真是叫人難為情呢。」秦立風手上的動作不減,甚至有意無意偏向蘇錦年敏感之處。

無恥。

蘇錦年卻沒有一絲力氣反駁秦立風的話語,身體變得很奇怪,怪異的感覺充斥全身。

好熱……

……卻很舒服

已經無法思考了……

從未有過的體驗讓蘇錦年沉迷不已,飄飄乎乎的,變得不像他自己。

……

待一切都結束了,蘇錦年已無力的窩在秦立風的懷里,哼哼唧唧的,秦立風心情舒爽,將腦袋搭在蘇錦年的脖頸出,馥郁芬芳,「好香……」

當真是活色生香。

「不要說這麼奇怪的話,」蘇錦年紅著臉捂住秦立風的嘴,隨後有神神秘秘的貼上來,「你有沒有壯陽生子藥啊?」

上一秒還在天堂這一秒被攪了心情的秦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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