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麼?不知道現在正是趙菁老師洗澡的時間嗎?」背後傳出質問聲音,相當嚴厲。
林蕭回頭。
入眼就是一穿著體育老師運動服的男子。
其人身高一百八十幾公分,只論身高的話跟林蕭類似,體重超過他兩倍。
不是因為林蕭太瘦,而是對方太壯。
這男子顴骨高聳,五官立體。
只論形像的話,談得上一表人材,就是眼眶有些深邃,給人感覺捉模不透。
羅少奇,現為大興大學體育系講師,當老師不過一個月。
之所以他要背著這個身份的原因,卻是為了追求趙菁。
其人本身是教育世家出身,父母都在教育系統任要職。
他當老師之前是大興教育局副局長,現在到大學來是掛職鍛煉的名義。
林蕭凌厲眼神從他身上掃視而過,對方身上莫名感應到一陣寒意。
雖然穿得普通,威勢尚存,眼神一掃之威羅少奇這種凡夫俗子膽寒很是正常。
「滾!如果不是她正在洗澡,我還懶得過來!」林蕭手背在背後,踱著方步就要前行。
「你……」表情一楞,羅少奇大怒。
在學校方寸之地,他可是打遍學生無敵手,就連那幾個最剌的剌頭看到他也得夾著尾巴,何況林蕭這根看起來普通的學生?
怒火之下,巴掌揚起,帶著風聲,對著林蕭臉上劈頭蓋臉就要砸下。
「膽敢冒犯我!」怒目圓睜,九天神魔伏首、血流成河屠戮大地,林蕭迎掌而上,身上氣勢更比先前足了百倍。
羅少奇分明感應到一種自己將墮入修羅地獄的心悸之感,突然之間手上已全無力度。
不知不覺已把手縮了回去。
稍歇之後,只能搓手看著林蕭。
不過他只為趙菁而來,不想多事。
現在這人突然出現在他眼前,表現如此異常,他才反應過來。
「算了,這小子肯定傻了,居然敢跟我做對。」
心中如此想,羅少奇徹悟,知道先前有點唐突。
「我何必跟你一個傻小子見識,到時候跳一次樓,別人還以為是我打你的原因,有多遠死多遠去。」
嘴上說道,臉上不耐煩,耳朵里面听到淅瀝水聲,厭惡心情漸漸向激動轉換。
羅少奇心中所想,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林蕭走得越遠越好。
叮!
林蕭大怒,正待有所反擊,心中突然如明鏡一般。
到金丹境界,就算完全不用任何觀人觀心的法門,其實也可以直窺人心。
而這法門的名字叫做洞若觀火。
說白了,他還真沒有用過,現在對著這貨倒真的可以用用,試試功效。
「居然敢壞我的好事!」對羅少奇使用洞若觀火之後,林蕭大怒。
原來這家伙就是過來偷看趙菁洗澡的npc。
「你哼什麼哼?」看到林蕭毫無征兆轉身,羅少奇篤定了他的想法。
這小子確實神經了,哼都哼得這樣古怪沒有節奏。
不過他心底仍然竊喜。
趙菁這種女人,絕非尋常外圍女、交際花可比。
外形條件自不用說,家世背景據他了解著實不低,至今沒有男朋友,必定還是個處。
又兼身體柔韌性好,解鎖這種極品處對他來說,確實是成就感極高的事情。
看到林蕭漸漸消失在視線當中,羅少奇四望無人。
在淅瀝的女浴室水聲當中,向著極其隱密的地方而去。
……
「如此廢物,居然想對我不軌。」隨著林蕭神念觀測,他大概明白一點。
這貨就是垃圾人渣,而且他想行的事情因為他在面前暫時不好動作。
他干脆離開一下,到時候好把這渣渣抓個現行。
林蕭已離開那人的視線當中。
其實就在遠處觀望,一直細看。
看到是明白清楚,那貨先是拿著手機細看,接著抓耳撓腮,倒不是沒有找著機會。
或許是時機不對而已。
這孫子就是一個膿包。
林蕭先前用洞若觀火掃過之後,看得相當清楚了。
他的企圖非常簡單,到時候想爬到氣窗的位置然後伸出手機,給趙菁拍個三百六十度全景無碼圖,最好還是得把大腿張開然後**撅起的那種。
確實太渣了,林蕭更是明白,若是自己去搞這種名堂,其實哪里用得著偷偷模模的來,干脆直接沖進去算球了。
也是好玩。
看了半天,那貨終于有所行動樣子。
先跟里面的趙菁對話不止,然後東看西看,試著往那氣窗上爬了爬,雙手搭在上面做了個引體向上。
一做再做,當然了,他既然打算偷偷模模的來,也不可能動作做到太大,直接把那大腦袋都露出來。
林蕭在後面看到直想笑,也是有點意思。
接著又拿手機,那手機來來去去找角度不止。
結果他的體力好像又有限,雖然長得高大,要想把手機拿到穩當,而且又要保持身體絕對的平衡,將影像拍到極其清晰,可沒有那麼容易。
探視不止。
不過,在他數次努力之後,最後好像找到了感覺。
人終于從上面下來,臉上露出迷之自信的笑容,將手機揣到懷中。
好像又開始給里面對話,不用說了,已找到感覺。
只等機會,立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丁當之勢攀上那個氣窗,再給里面的女體育老師來個三百六十度全景無死角的露臉高清無碼圖,最好還是那種張開大腿撅起**的那種。
不過,若是他知道趙菁身具玄道的話,還敢不敢這麼做的。
浴室之中,趙菁放水完畢,正在月兌衣服。
若是男的每天洗澡,也就沖沖而已,女人尤其是像趙菁這樣的美女通常也得持續五分鐘以上。
「羅老師,現在幾點了?」
「還差十五分鐘上課。」外面傳出了羅少奇偉光正的聲音。
羅少奇長相正派,為人正派,為了追求她,每天噓寒問暖,而又不卑不亢,確實是傳說中的典範暖男。
趙菁還是非常感動的,不過也並不想答應他的追求。
原因很奇怪,因為她總是覺得這人哪里好像不對,具體卻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