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個部門的?」林蕭剛剛走進蕭家名下金陽酒店大堂,還沒有反應過來,旁邊已有個御姐範的美女迎了上來。
其人一副趾高氣昂態度,門縫里面看人感覺十分明顯。
金陽銷售經理葉繼紅!
看明白了,是蕭家公司的員工。
「暫時還不清楚,咳咳!」林蕭掩飾尷尬,這問題不太好回答。
金陽產業,在本地也有十幾個集團公司。
金陽酒店正是其中之一。
今天酒店場地正是舉行集團公司招聘會,人流進出很大。
不用說,這位是把他當成找工作的了。
「你不用應聘了,跟我去辦個事。」這女人工裝包裙,身材確實挺惹火,再跟臉上冰冷表情交匯起來,那強烈反差相當誘人。
當下她的表現明顯是對自己強大誘惑力自信心的體現。
人已把林蕭死死拉住。
「走啊你,楞著干嘛?應聘眼楮要放麻利點,你今天要是把事情給我辦好了,月資七千加沒有任何問題。」
「七千加?」林蕭一楞,人已被她拉住。
「怎麼?嫌低?」
「不是,好像有點高。」對話之後,林蕭不得不說出自己真實想法。
招聘是應屆生招聘會,通常起薪四千加就不錯,這女的敢給人直接開七千,問題很大。
「知道高就好。」葉繼紅滿意的掃視林蕭上下,這小子倒也不全是傻的。
……
「這種事情?」
「怎麼?不敢了?」
林蕭大吃一驚,無語之極。
原來酒店門口有服務員被找碴。
這地產部的銷售經理打抱不平,想去解決。
不過礙于面子又不好親自出馬,干脆找人幫忙。
「按道理來講,這種事情其實是好事,就算是不給錢,我也應該幫這個忙,只是……」
「只是你媽啊,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婆婆媽媽?」這銷售經理手勁奇大。
林蕭都沒有反應過來,人已被推出門去。
不用說,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入眼處,看到酒店門口一對男女的。
男的年青,女的四十多歲,看起來像是母子。
而對面馬路一輛車邊,正有人竊竊私語。
在葉繼紅的授意之下,林蕭知道,這正是事件的主角。
等了一會兒,有兩個女的穿過馬路,已快到酒店門口。
「這什麼味到底是?」當先那個貴婦已發話,目光已到了母子身上,眼神微閃,不屑神色明顯。
而貴婦背後的女子只是掃視母子一眼,臉上就露出厭惡神色,再不多看。
「喲,陳太太,一年時間了,天天找你,天天給我說你寶貝兒子失蹤了,敢情玩的白天失蹤晚上現身啊?」
陳母臉上有點尷尬,不得不整理表情,抹了抹眼眶,「未姐,他這不是剛回來嘛。」
但看那小伙子的萎靡狀態,這為人母的確實拿不出來底氣。
貴婦仍然捂著鼻子,離得遠遠的上下打量小伙子,「你們家的人厲害,為了跟我們家拉上關系舍得讓自己兒子玩一年失蹤,幸虧我有眼線,要不然還不知道被你們騙多長時間。」
「寶貝,把包遞過來。」她口中發話,旁邊的女子已把包遞上。
那包打開,那貴婦從包里拿出一張本票,看樣子是早有準備。
「這是我家補償給你們的。」
對面母子人已僵住,目光游離,最後到了本票上面,表情從憤怒變成了冷漠不屑,將本票在手中揚了揚,「這就是你所謂的補償?」
貴婦將手抄入懷內,冷笑並不看這邊,氣勢凌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魏少跟我女兒好了,馬上就要大婚,他的錢跟我家的錢有什麼區別?你別忘了,理賠早就清了,這錢可是魏少白送給你們的!」
「你要是聰明就收好了,我也有事,我女婿還在等我,別耽誤我們的事情。」
母子直視這一對母女,手上一松,那本票從空中揚下,態度絕決,她不會要這打發交花子一樣的一百萬。
「你干什麼?」
「告訴你,你兒子和我女兒的結婚證你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這一百萬你要也得要,不要敢不成你還以為我真會把女兒嫁給臭服務員……」
啪!
清脆響聲,只要耳朵沒有問題的人,都能夠听到清楚明白。
這絕對是耳光聲音。
人人屏住呼吸,看向這邊。
自然也人人都看清楚了。
一個年青人揚起大巴掌,扇了那貴婦一耳光。
貴婦囂張態度嗄然而止,再沒有一絲聲音。
人人看得清楚明白,是林蕭給了她一耳光。
「居然敢打我?」
「老娘跟你拼了!」氣急敗壞時候,哪里還講什麼高素質,貴婦捂臉半天,突然伸手,立即就要向林蕭臉上招呼。
沒有任何疑問,「放肆!在本座面前張牙舞爪,成何體統?」
林蕭再度已出手。
他身材高大,手用蒲扇形容沒有一點問題。
輕輕巧巧就把貴婦的手拿捏,那中年女人一下子就把腰伏了下去,幾乎著地,唉唉直叫更不用說。
旁邊站的女人再也裝不下去高冷女神,趕緊伸手幫忙,「連我媽都敢打?」
「你們這幫保安瞎了?還不快來拉人?」哪怕她又踢又打,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
回頭朝一幫酒店保安訓斥。
正常來講陳家兒子這事,在酒店里面不是新聞。
最近一年,陳家連續受到這一對母女相關人等的打壓也不是新聞。
陳家母子出了名的好相處更不用說,所以保安們選擇不動也是很正常的。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瞎了?」
啪啪啪!
交響樂般的耳光聲音已傳了出來。
如果不是葉繼紅從傻眼當中恢復過來,林蕭估計還會繼續耳光不止。
她確實有叫林蕭挺身而出,但不是叫他打人。
「你怎麼能夠打人?」林蕭已被葉繼紅拉住質問。
「揭人別揭短成不成,我林蕭在洛安城中雖然一般都是殺人,但打人這種事情也是偶爾會做的好不好。」皺了皺眉頭,林蕭已對葉繼紅發表不滿。
全場寂靜,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听得明白。
那一對母女手指林蕭,陷入到了目瞪口呆之中,知道這次是遇到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