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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她倒是後悔自己當時怎麼不派一個智商正常一點的下人去。

趙明辰和秦老爺听了秦蘞蔓的話後,大概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人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傻子,竟然斷章取義到這個地步!

張槎還沒有听出自家小姐話語中的怒氣,一本正經的肯定的回答道︰「是的小姐,我跟那個大夫說,如果他敢耽誤一點時間,我就要他好看,于是他便將這個盒子交給了我,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大夫也跟了過來。」

听了她們的對話,趙明辰原本以為此次出府,完全是在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正準備拔腿離開的時候,听到了張槎的最後一句話才燃起了希望。

「哦,大夫竟然也跟來了?」秦蘞蔓問到,心里暗暗想到這下有救了。

張槎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大夫就在外面候著呢!」

秦蘞蔓讓張槎退下之後,並令人將那老大夫帶了上來。只見一個白胡子老頭,顫顫巍巍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給他們行禮。原來這就是他們為何會在這里等了這麼久的原因,按照這個速度,不走到天黑,都已經算不錯的了。

「老夫給貴人請安,給秦老爺請大小姐請安」老大夫比起張槎聰明的可不止一點半點,雖然沒有見過趙明辰,但是看見他能坐在主位上與秦老爺並齊,年紀輕輕又渾身散發者貴氣,想來也不是一般人,而在這國中能有如此權利的年輕人,不是皇子,也必定是皇親國戚。

「免禮,坐下來再談吧!」趙明辰看著老者微微顫抖的身子說道。

直到老大夫坐了下來,趙明辰便開口問道︰「之前秦府派人送去的簪子,不知可否有什麼問題?」

老大夫回答道︰「老夫此次前來正是為了這件事情,那派來取簪子的下人執意要拿著東西立刻回來,不願再等,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將結果寫到紙上,想了想還是親自走一趟,將結果告訴秦大小姐,較為妥當。」

秦老爺此時正在詢問剛剛派去找大少爺的下人,為何秦遲遲一直沒有來,下人告訴他大少爺正在處理手頭一些重要的事情,等忙完了再趕過來。秦老爺看到大夫也已經將結果帶來了,還是先听听大夫怎麼說吧!

「大夫,我想請問我這簪子上可否涂了什麼毒物?」秦蘞蔓想了想還是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自己不能白白受了這冤枉,倒是給別人背了黑鍋。

「回大小姐,這簪子上確實涂有毒……」

「秦蘞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還不快將解藥交出來。」趙明辰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相信了,可是如今連大夫都說了,鐵證如山,看那女人如何狡辯。

「不,不是,我怎麼會下毒呢?這簪子上的毒不是我下的?我沒想要害她。」秦蘞蔓急的六神無主,只想著怎麼替自己辯解,確實有口無心,連一句有邏輯的話都不能夠順暢地說出來了。

「看來你是不打算同本太子說實話了,大夫,你來說,這簪子到底是何種毒?」趙明辰此時沒有心情去追究秦蘞蔓得罪則,只想找出能夠解救月娘的辦法。

「是,這種毒名叫妒夫人,毒性較弱,不過這都有一個特點,不像其他毒藥一般必須要人服用下去,人體只要靠近這毒物,這毒素便會自己通過毛空鑽入人的體內,不過毒素須得長期傾入人的身體,並且慢慢積累到一定的量,才會導致人死亡。」老大夫自然是看出了在大廳里詭異的氣氛,便長話短說的將這毒的特征以及性質給講明白了。

秦蘞蔓和秦老爺一听便猜到了,這一定是有人想要謀害秦蘞蔓自己,所以這才將毒涂到那簪子上,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她,可是沒想到陰錯陽差的簪子又被秦蘞蔓當成武器刺傷了付葭月。

「太子殿下,蘞蔓是被冤枉的,剛剛這大夫都說了,這毒素會通過人體的皮膚進入人身體內,我又怎麼會將這毒物帶到自己的頭上來害了自己呢?再說如果我真的要傷害那付家大小姐,又怎麼會用毒性如此低的毒藥呢!」秦蘞蔓反應過來之後便開始為自己叫屈。

趙明辰听了大夫的的話,以及這秦家父女的反應,看來他們確實也是不知情,只是自己還是不能夠大意了,這大夫雖然看著老實,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人收買了,所以以防萬一,自己還是要多一些防備,「既然大夫都這麼說了,看來是是本宮弄錯了,不過不知道秦大小姐是否介意將這簪子送給本宮?」

秦蘞蔓自然是知道這太子雖然口頭上認可了大夫的話,也贊成自己的觀點,只是還是比較懷疑想要拿張紙回去,重新讓太醫檢驗,自己本來就沒有做這種虧心事,又怎麼會怕呢!

「太子殿下您想要的話就拿去吧!」

「如此甚好!」趙明辰帶著簪子火速回到宮內,馬不停蹄的又趕到了太醫院,將這簪子交給自己最為信任的一位太醫,讓他來檢查看這簪子上是不是真如那的大夫所言。

「回稟太子殿下,做簪子上的毒確實是妒夫人,曾有野史記載,因一位女子善妒,容不得自己的丈夫廣納小妾,便想將這些小妾都給毒死,只是不敢用那劇毒,怕被一下就檢查出來,後來不知道從哪里尋得了這毒,傳說這毒長期服用,達到了一定的分量,才會致人性命,而且死的時候相當的自然不會留下一點破綻,後來這府里的小妾們陸陸續續的死去,可是大夫們都沒有查出死因,後來這女子因為長期接觸這毒藥,自己也中了這種毒,心中有愧,害死如此多的生命,這才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自己的丈夫,後來這件事情被人們給知道了,都笑這婦人被妒忌心所蒙蔽了良知,變成這款不要為妒夫人。」要說這太醫院的太醫不光醫術高超懂得也多,不光知道這毒是何種毒,既然有關于這毒的故事都知道。

趙明辰听了就納悶了,那麼月娘左中的毒到底是什麼毒呢?這第二次眼看便要過去,如果第三日還找不到解藥,又該如何是好?

此時被無數人都擔憂著的月娘更喝著剛剛廚房熬好的白粥,一開始由于自己的肚子感到饑餓,還覺得這白粥還挺美味的,漸漸的,肚子飽了便覺得這白粥平淡無味,搖了搖頭,示意林夫人自己已經吃飽了,不用再喂了。

林夫人一見便將手中的粥給了身邊的丫鬟拿到下去,看到月娘臉色不如之前那麼泛白,人也稍微精神了一點,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氣。

轉眼又到了夜間派出去的人了,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大家看到了漸漸襲來的暮夜,心里那種不安感漸漸的越來越大了,除了月娘自己一個人不知道還在那里想著明日一定要吃一些好吃的。

「林夫人,天色漸漸晚了,我們夫婦倆就回去了,不便打擾了。明日我們再來看你,月亮你要好好休息,養好身體。」百里澈帶著百里夫人便告辭了。

「母親,你看我如今,也已經好了,你不用再守著我了,回房好好休息吧!」月娘已經恢復了一些氣力,也能夠開口說話了,看著一臉疲憊的林夫人,心疼的說道。

「是的,林夫人,您回去好好休息吧,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有我在這里你們就放心吧!」銀靈說到。

「那行,銀靈蠱師那就麻煩你了。」林夫人想了想還是要去看一下自己丈夫那里有沒有傳來什麼消息,便離開了月滿樓。

趙明辰離開秦府之後,秦便趕了回來,從秦蘞蔓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對于那付府大小姐你的傷勢到底如何了?他實在是沒有興趣知道,可是是到底是誰想要毒害自己的寶貝妹妹呢?如果不是此次陰錯陽差的發現了這只簪子上的毒,只怕自己等妹妹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妹妹,哥哥,我並不關心的付家大小姐,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既然想要置你于死地。」

秦蘞蔓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礙于太子殿下的面子,父親也讓她一直忍著,只有哥哥是真心疼愛自己,關心自己,鼻頭一酸,撲進了秦的懷里,小聲的啜泣起來︰「哥哥還是你最疼我最愛我,你要幫蔓兒報仇一定要找出這幕後的黑手,不能讓我白白的受了這種委屈,還替別人背了黑鍋。」

秦拍了拍秦蘞蔓的背安慰道︰「這個是自然,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疼你,那我去疼誰,難不成去疼那些賤妾所生下的孩子,他們又怎麼能同你相比呢,你可是這秦府的嫡女,妹妹請放心,哥哥一定會幫你找出想要害你性命的人,不過現在你最好想一想,這簪子,到底經過哪些人的手。」

秦蘞蔓听到自己哥哥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對了,這簪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是自己從父親一個寵愛的小妾那里搶過來的,一定是她懷恨在心,便將這簪下了毒。

「哥哥,我想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是誰做的。」

秦將懷里的女孩松開,看著她的臉,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一定是吳文兒干的,這支簪子原本是父親送給她的,她那日特意帶到我面前來炫耀,我便從她那里要了過來。如果有人想要害我,那麼她絕對是頭號嫌疑人。哥哥你要查的話便從他下手吧!」秦蘞蔓肯定的說道。

「行,哥哥知道了,你今日便好好休息吧,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有哥哥在呢,不會讓別人來傷害你。」秦模了模秦蘞蔓的頭,示意她好好休息,自己便離開了。

派出去搜尋的人回來之後,還是沒有得到一絲有用的消息,付睿淵已經兩夜未合眼了,眼看著第三日便要到來了,可是那五毒獸的影子都沒見著,除了能夠派人繼續搜查以外,什麼也不能夠做了,為什麼當年自己要那麼做,如果不是自己當年沖動魯莽,又怎麼會有如今這麼多事情呢?

看著外面深不可測的黑夜里,仿佛有無數雙眼楮盯著自己,好像在嘲笑自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付睿淵懊惱不已地拍打著自己的頭,月娘對不起,我實在是枉為人父。

林夫人剛進門便看到自己丈夫用力拍打著自己的頭,急急忙忙的沖進來,抓住他的雙手,制止他的動作︰「夫君,你這是在干什麼?」

「我恨我自己,我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你知道嗎?」付睿淵慢慢冷靜了下來。

「付睿淵,堂堂男子漢,難道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態度,只剩下一日了,我不管你是怎麼想,怎麼做,反正我是絕對不會放棄月娘的,原本還想問問你有關于五毒獸的消息,看到你這個樣子,看來也沒有什麼好問的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林夫人是個豪爽的人,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懦弱,留下付睿淵自己一個人在書房呆著,自己便回了房。

次日當陽光再一次照射了大地,每個人都在迎接著不同的命運,而月娘的命運難道真的要在今日了結了嗎?

一大早醒來,月娘便發現自己身體恢復了許多的力氣,已經能夠下床走了,走到外間發現昨夜睡在外間還陪自己聊天的銀靈姑姑,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月娘想她應該是有事去了吧,也沒有放在心上。

看到外面陽光明媚的,躺了好幾天,這渾身上下都快要躺散架了,自己換上了衣服,又來到銅鏡前,打算好好梳理一下頭發,可是剛剛坐下來,月娘就被鏡子里的人嚇了一大跳,「啊,這,這是誰?」

月娘食指指著鏡子驚訝的說道,發現鏡子里的人竟然跟自己做著一樣的動作,自己的臉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呢?以前的麻子都好似變異了一般,一個個又腫又紅,像灑滿了血葡萄似的。

「不,不會的,我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要吃藥,我要吃藥……」月亮好像被自己的容貌給嚇到了,自己一個人一直嘟嘟囔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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