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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旦轉換了身份地位,才會發現原來當初的自己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麼不幸,珍惜當下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啊!

謝瓊琚听聞此話,苦笑的搖了搖頭,也不再同她多言,靜姝妹妹畢竟才十歲,還是太小了,不懂這長大的世界多麼的不隨人心意來,你不想要的偏偏塞給你,你想要的卻又得不到。而她想要的不過是一份干淨不摻雜一絲利益的感情,與心愛的人,攜手到白頭。

「謝姐姐,可是靜姝妹妹哪里說的不對?」看到謝瓊劇面帶愁容,哪里還有一點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樣子,倒是多了幾分多愁善感。

謝瓊琚張了張嘴,想要跟靜姝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算了,「你還小,哪里會懂我的煩惱啊!」

「你不說出來,你怎麼會知道我不懂呢?謝姐姐你同我說說吧,即便我不知道怎麼辦,有個人听你傾訴也會使得你心里好受一些的。」付靜姝頭一次看見平日里自信張揚的謝瓊琚,這麼多,沒精打采,像是被霜打焉了的茄子。不免也好奇,是什麼問題連她都愁成這個樣子。

「靜姝妹妹,你說,是門當戶對更為重要,還是兩人心意相通更重要?」謝瓊琚小心翼翼的張嘴,把問題一個字一個字仔仔細細的問了出來,生怕說錯一個字。

這個問題,付靜姝但還真沒有想過,畢竟她才十歲,離出閣的年齡還早著呢!又怎麼會生出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不過從上次的對話,她和月娘到隱隱約約的知道了一些,知道謝姐姐有了心上人,不過不知道是誰罷了?

如今她提出婚姻要不要這個門當戶對這個問題?難不成他的心上人是一個清貧的公子,然後謝姐姐怕謝老爺和謝夫人不接受嗎?雖然她自己也很贊成去追求真愛,但是如若為此違背父母的意願,這是萬萬不能的,百善孝為先。

「謝姐姐,你這突然一問倒是向我發難了?不過仔細想想這個問題,過不了幾年,我也應該會遇到,不過婚姻向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哪里有的我們說話的地方呢!」這話里話外都在提醒謝姐姐,關于婚姻這件大事,最好還是要听取父母的意見。

「嗯,我現在終于懂了,為什麼自古都說,忠孝難兩全了。如果說之前我還有些困惑,听了靜姝妹妹的一席話,倒使得我豁然開朗,妹妹,姐姐還是要勸你一句,命運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你永遠不去主動地抓住自己想要的,而是等待別人給你的話,那麼你永遠會要不到自己想要的。」謝瓊琚原本還是郁郁寡歡的,靜姝的一番言辭沒有說服她,反而激起她的好勝心。

謝瓊琚倒是豁然開朗了,把這個難題甩給了付靜姝,吃過晚飯之後,她自己一個人便在院子里一直琢磨這個問題。她所接受的這麼多年的教導,告訴她怎麼做是對的,可是今天謝瓊琚姐姐的話,以及她自己內心的聲音,像是著了魔一樣的在告訴她,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婚姻大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之今無數的女子不都是這樣的嫁了人嗎?按照父母的意願結婚生子,繁育自己的後代。天下沒有哪個父母不為自己的孩子著想,又怎麼會將自己的孩子推入火坑呢?

只是付靜姝捫心自問一下,這種生活被別人所安排的生活,這些女子過得真的會幸福嗎?而這些都是她們想要的嗎?

腦袋里兩種不同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吵到了晚上,她也沒有得出一個結果,後來想想,這事離她還差得遠呢!干嘛為這遙遠的問題而憂心,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好不容量將這個問題擱置了,便看見月娘姐姐風風火火的便推門進來了,嘴笑得都合不攏,滿臉喜慶,嘴里還直喊著︰「靜姝妹妹,靜姝妹妹,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我給你報喜來了。」

付靜姝趕緊從椅子上起身迎接,「姐姐不知道,這喜從何來?」

「還不就是……我偏偏不說,不如你猜猜吧!」月娘這會兒的傲嬌起來了,還給靜姝賣起了關子來。

「姐姐,我知道了。」就目前這些無聊的日子里的這些事來看,也就那件事,可稱得上喜事了吧!

月娘一臉的不相信,她都還沒有說什麼呢,靜姝妹妹又會知道什麼?還有就是如果猜出來了的話,為何表面還會這樣的平靜。應該是靜姝妹妹猜不出來,想要套話吧!

「哼哼,你個小滑頭,可別想從我這嘴里套出什麼來,說實話,你還真猜不出來吧!」

付靜姝看著自己這幼稚的姐姐,用食指,沾了沾茶杯里的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了幾個字,示意月娘看看。

月娘看她如此信心滿滿,滿月復疑惑的看了看桌子上的字︰國子監。原來她早就猜出來了,少年老成的人果然可怕,這要是換了她遇到這種事情,早就開心的找不著北了,哪還會如此淡定。

「你真的猜出來了,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一遍,今晚我已經同娘親說了,說你同我一起去百里府向百里夫人學習?本來娘還有一些顧慮的,還好,憑著我這機靈的腦袋,現在娘同意你跟我一起上學了。」月娘高興的直摟著靜姝在原地轉圈圈。

付靜姝被轉了沒幾圈,便頭花眼昏的,直喊快停下,快停下。月娘這才放開了她,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扶著椅子的把手慢慢坐了下去。月娘倒是像個沒事人一般。

「姐姐,這娘親同意了,是娘親同意了,可是你也是知道的,這明里,我們是去百里府,向百里夫人學習,實則是混進了國子監,即便母親同意了,我們出府,可這百里先生,還未必肯同意讓我也進去國子監呢?」這事情環環緊扣,步步相逼,又哪有那麼容易能夠解決的呢!她剛才之所以那麼開心是因為,月娘姐姐並沒有將自己忘記,說了也要讓自己進國子監,便已經開始為這努力了,月娘姐姐的這份心意才是她最看重的,這結果並不是很重要。

「安啦,連娘親這一關都能過,白領先生那邊更是輕輕松松了,百里夫人今天幫我換衣服的時候,提到了也給你要了一身國子監的衣服呢!已經給我了,我讓竹茹拿了回來,明日清晨便給你送過來。有了白麗夫人做人質,還怕那百里先生不束手就擒嗎?」

二人相約好明早一起出門,月娘這才離開了靜心閣,回到了自己的月滿樓,一夜好夢,很快天就明了。

等到大家都用過了早餐,果不其然林夫人講這件事情同靜姝說了,還特意叮囑她,切勿頑皮,要好好的听先生的話。就這樣付銘和付銘宇乘坐馬車去了國子監,而月娘和付靜姝乘坐馬車去了百里府,二人下了付府的馬車,告訴馬夫不用等她們了,也不用派人來接,回去告訴母親,大哥說了,晚上回來接她們回府。

于是便進了百里府,過不了多久,百里先生便領著兩個弟子上了馬車去往國子監。不用說,又一個新學生的到來又領取了一番轟動,然後在百里先生的注視下,又慢慢回歸于平靜。

昨天剛新來的十二歲的小兄弟旁邊坐的就是今天剛來的,付靜姝對著月娘拱了拱手,作揖道︰「初來乍到,請兄台多多擔待了。」

「不必客氣,鄙人今年十二有余,姓賈,名月,不知兄台如何稱 ?」月娘這會兒演戲癮上來了,二人在後面玩的不亦樂乎。

「小生今年十歲有余,姓朱,名青……」

坐在她們旁邊的人,都津津有味的看到他們在這里,心心相惜,都是同為後來的人,心想,應該是感同身受吧!

只有付銘宇听見二人在後面,演得那叫一個真誠,簡直就是作死,來一個已經夠讓他頭疼的,家里兩個都來了,偏偏大哥還不在這,如果出點什麼事兒,他就完蛋了。

百里澈本是讓這些學生,溫習昨日所學習的詩詞,誰知道那兩位小姑娘倒在後面演起了老鄉見老鄉的狗血劇情,實在是影響了這課堂的秩序,「兩位小兄弟,這國子監可不是讓你們來找朋友的地方,如果你們想來這里 朋喚友,那你們可找錯地方了。」

這話說的,月娘都沒好意思抬頭,只好裝傻充愣,直愣愣看著隔壁桌,仿佛夫子罵的不是她自己和靜姝,而是旁邊那兩個不相干的人,百里先生見此,心里暗罵不愧是慕容如雪的好女兒,當娘的就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他,害得他不得不束手就擒,在公事里還藏了一些私心,讓兩個孩子走後門進了國子監。這女兒干脆裝傻充愣到底了,這母女倆倒不像是真的,倒像是親的一般,臉皮都是一樣的厚。

這百里先生被月娘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付銘宇到時在下面樂的打哈哈,完了完了,這下小魔女遇上老惡魔,魔界的戰爭從此拉開,他倒是非常樂得見兩敗俱傷,從此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誰知道,這百里先生這麼容易的就放過了月娘,只是點她起來,回答有關于昨天上課的內容,偏偏這小魔女答的還真是滴水不漏,百里先生面色緩和不少,看來這小丫頭片子听課倒是听得挺仔細的,他出的題如此之刁,上課如果稍有走神便會答錯,可是她都答對了,便就放過了她。

月娘見到百里先生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自己,心里不住為自己鼓掌,還好昨日仔細听講課了,不然今日這事可就大了。心底里在大聲的吶喊︰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月娘被百里先生發難之後,她們二人也慢慢靜了下來專心致志的投入到學習中。而此時被夫子發難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那便就是秦府秦景行。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這秦景行平日里也是個好學生,今日怎麼會這麼失常,竟然會在課堂上走神,連夫子點到他的名字都沒有听見,也難怪夫子會生這麼大的氣。

「秦景行,你把我剛剛所說的內容都給重復一遍,不要求每個字都一模一樣,只要你將大概的意思說對就行。」顧清看著站在自己座位前的秦景行,恨鐵不成鋼,雖然他不是秦府的長子嫡孫,只是個不起眼的庶子,但是才氣倒是有幾分,而且一向尊師重道,學習相當刻苦。即便不是秦府的長子嫡孫,但是以他自己的才能,將來也必會有一番大作為。所以顧清對他也是極為重視的。

「夫子,恕景行不能將您所說的話再重復一遍,景行剛剛因為某些事情走神了,所以沒有听到夫子所講的內容,請夫子原諒景行。」仍然是用那平日里不急不躁的語氣說著,從語氣中不難听出話語十分誠懇,帶有歉意。

顧清當然知道,他不能重復自己所說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听,秦景行一向很聰明,也博才多學。這也是為什麼自己不向他提問,而是讓他重復自己所說的話的原因。如果單單是提問,憑著他的才智很容易就答上來。可是如果讓他重復自己所說的內容,即便他再聰明沒有听的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謝白和付銘已經三皇子等人,也著實大為一驚,要說這謝白上課走常常走神也就算了,畢竟連夫子都已經懶得管他了,可這景行不一樣,顧夫子一向甚是喜歡他,因為他不油嘴滑舌,學習上也是踏實肯干,如今這一等一的好學生居然都走神了,如何叫顧夫子不生氣?

趙明祀轉過頭去,輕輕的向秦問道︰「這景行今日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異常。」

秦也搖了搖頭,表示他自己並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覺得這景行不光今日奇怪,這一段時日以來都挺奇怪的。以往不怎麼愛出府,經常呆在屋里看書,即便是出府,也是同他們一起出去。可是這段日子以來,隔三差五的就會出去一趟,更重要的是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神采飛揚,連平日里的那份淡定都沒了,倒是像個毛頭小子一般,跟付銘宇倒是有幾分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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